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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轩永恒的童年情怀
 
曹文轩于1974年上了北大,4年的学习生活结束后,因为成绩优异而被留校。奇怪的是,他竟像一个流浪的孩子,身上装着几十块钱,又悄悄回到了生他养他的那个温暖而贫困的故乡———江苏盐城龙港村。回乡的路上,他看见村头的那片空场前,谁家似乎又盖起了新房,黄昏中炊烟正在升起,远处的田地泛出弧蓝色的光斑……他的眼睛湿润了,这个像父亲一样古老、原始,像母亲一样朴实、平静的地方果真有一块带有魔力的磁石?
回到家乡整整一年,曹文轩什么也不做,除了帮父亲做点家活之外,就是没日没夜流连于一条条小河、一块块田埂、一棵棵小树旁,每一次心里都涌起一阵忧伤,当风哗哗吹过树林时,他似乎又听见了往日童年的欢笑,但他清楚这笑声中再没有了他。
一年后他重返北大,而今已是博士生导师。当回忆那段往事时,46岁的曹文轩教授笑了。他说,虽然那是用眼泪和温情浸泡过的童年,但是离别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
真的离别了吗?那童年的笑声里再没有他了吗?纵观他的作品,从文学作品集《暮色笼罩下的祠堂》、《红葫芦》、《蔷薇谷》,到长篇小说《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根鸟》,却又无一不是在“与往事干杯”。有评论家将之称为儿童文学,但似乎并不恰切,当一部儿童文学作品中蕴含着永恒的文学情感与美学价值时,它所感动的不仅是儿童,而可能是我们所有的人。他的作品以庄重忧郁的风格、诗情画意的意境、充满智慧的叙述方式,呈现给了我们一个真善美的艺术世界———这里有厄运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独中的理解、冷漠中的脉脉温馨和殷殷情怀……这些内容在童年情怀的关照下呈现出的精神之光,感动着所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
曹文轩是北大中文系的老师,教书自然是本行。他上课讲授的是自己的体系,其中包含着学术上新颖的见解;还有,他很注重授课语言的文学色彩,讲课时非常投入,很有激情,似乎每次上课都是在作演讲。
初次见他,看到他仪态端庄,四方脸,两只大大的眼睛里闪着一丝疲惫,说话声音温和平静,很难想象他在讲台上的那种慷慨激昂。跟随他走进他的书房时,满墙壁的书又提醒我,身为作家的他,同时又是一名学者。他的学术专著《思维论》、《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面对微妙》等都在理论界掀起过波澜。他从排列有序的书中,抽出一本他的小说名作《草房子》赠送给我。这部作品改编成电影后,曾获第十九届童牛奖、第十四届德黑兰国际电影节评审团特别大奖“金蝴蝶”奖。
《草房子》我曾看过,讲述的是一个名叫桑桑的孩子,桑桑的眼睛清澈、纯真,即使流出的泪,苦涩里也有着金色向往。此时我看了看曹文轩,在那双眼睛的疲惫后面也隐藏着作家对永恒的真情的追望。于是我问当今由于商品经济的冲击,众多流俗作品纷纷登场,而严肃作品在市场中渐受冷落,你会不会变?
他又一次笑了,说道:“对于艺术的追求我永远不会放弃,我还是20年前的那个从北大跑回家乡的傻小子,这已成为一种注定。但是最近我在构思一部关于知识分子的作品,与以往的童年背景和乡土气氛会有所不同。”他说,我很佩服钱钟书的《围城》。但是现在的小说家们,写了许多关于农民和市民的长篇小说,却还没有一部很像样的写知识分子的长篇小说。其原因是知识分子由于文化的作用,对自己身上的弱点有很大的隐蔽性,写他们很难把握;另外用来叙述这个世界的话语也很难把握,我一直为此绞尽脑汁。但是有一天早晨,在我洗漱时,突然找到了一种语言,就像是神突然降临一样,使我喜不自禁。
在曹教授的絮语中,我看了看窗外,春天的阳光洒满了燕北园,那么炽热,似乎也和我一起在期待着那个突然降临的“神”。

 曹文轩:我到过全国各地100多所学校,看到的是非常糟糕的状况。这与长期以来我们的教育忽视对孩子想象力的保护与培养有关,也与中小学生糟糕的阅读状态有关。

  我们这个民族曾是一个很有想象力的民族。女娲补天、后羿射日、精卫填海和嫦娥奔月等神话其实是非常美妙的,而且气势磅礴。中华民族想象力之辉煌动人,绝对是世界一流的。那种单纯而狂放的原创力,显示了人类童年的天真和使人精神振奋的生命冲动,都让现代人惊叹不已,自愧不如。

  但后来的世俗文化与这个源头愈来愈远。当实用主义成为中国文化的核心、基础从而影响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时,当文学的“文以载道”得到高度强调,我们越来越从形而下层面来理解“有用”、“无用”从而忽略了对想象力的训练时,我们就离幻想越来越远。当下中国文学无止境地对现实加以描摹而将想象、构思打压到最低限度,就是一个证明。

  实用主义的价值取向反映在我们的语文教育与作文写作中,是我们没有任何调动小孩想象力的措施与技巧。无论是在选题还是在具体写法上,我们都阻碍了孩子们的想象力,使它无法得到施展。

  记者:您能否具体谈一下目前语文教育对儿童想象力的影响?

  曹文轩:当下中国,呈现着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小孩厌恶、拒绝写作,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现行的写作模式使孩子们失去了写作的快感。

  这一模式表现在写作手法上就是在一种完全格式化了的框架中来完成所谓的写作。以叙事性的写作为例,这种格式就是:见景→入境→抒情→升华→煞尾点题。这一基本格式表现在写作内容上,就是在极其有限的观念之下来确定文章的主题,大千世界的所有一切,都生拉硬扯到这些屈指可数的主题之下,结果既使世界的丰富性无法得到呈示,也使本来有多种解释的可能成为不可能。在这样一种模式之下的写作,当然无法指望能够产生快意,它最大的弊端在于牺牲写作个性、不给想象力留下施展的空间。

  可怕的是这种模式却是十分“有用”的,我的小孩在小学考初中、初中考高中时,我就是让他用这一暗藏着但又分明存在的模式而获取作文高分的——可以说是百发百中。我预先让他做了几篇“范文”,然后又告诉他一些变通的方法——它们可以对付所有一切题目,横扫一切。

  在平时的教育中,我们甚至害怕想象力,对那些敢于施展想象力的小孩表示忧虑——那些被老师们所认可的孩子与作文,恰恰可能是一些没有什么创造力的孩子与文章。

  当然我知道老师们也很无奈,因为中国目前的中小学教育呈现出维度的单一化——知识化。追求知识,追求分数,顶多外挂一项思想教育的维度,而忽略了审美的、情感的维度。

  这样的语文教育,导致我们的文学艺术创作也是十分缺乏想象力的。诸位看一看国外的电影,再看一看中国的电影,大概就能感受到这一点。中国的作家总是在地上爬行,不能升空翱翔。他们总是将目光盯在油盐酱醋上,没有大胆的、出人意料的想象。久而久之,我们的想象力就变得很衰弱了。

  缺憾越大,想象力也就越大

  记者:您说过“感谢童年的贫穷帮我锻炼了想象力”,现在的孩子生活得都很舒服、无忧无虑,他们没有什么苦难,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渴求,想象力是否就比较薄弱?

  曹文轩:的确,人的想象力与一个人的生命力、理想、生活的渴求有关。就像福克纳说他最大的财富就在于他有一个苦难的童年,我以为这个童年所给予他的财富不是别的,不是什么生活的素材,而是想象力。

  也可以换一种表述,想象力与一个人的危机感、强烈的欲望有关。一个没有危机感的人,一个欲望稀淡或衰退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想象力的。当一个人被挤压到窘境、绝境时,他的想象力会变得出奇强健。

  我相信每一个处于窘境和绝境中的人,都有很出色的想象。我自己的体会是,每当我处境非常糟糕的时候,我的想象力就会从心底里如同潮水般漫上来。想象是因为你感觉到了缺憾——巨大的缺憾,缺憾越大,想象力也就越大。

  我的童年是在贫穷中度过的,是幻想帮我度过了童年的危机。没有铅笔,我就会幻想我有铅笔——无数的铅笔;没有书包,我就幻想我有书包——无数的书包、各种各样的书包。我以我的想象来弥补我的一无所有,弥补我的贫穷。什么都有时,你会丧失无穷无尽的欲望,你的想象力就会停止。

  记者:我们能否人为地为孩子制造“贫困”?

  曹文轩:对今天的孩子,我要说的是:一、我们没有办法让他们陷入困境,不能为了想象力就让他们陷入困境。二、想象力是造物主的馈赠——造物主造人时本就赋予了你想象力。三、想象力也是可以培养的。知识可以武装想象力、发动想象力。

  造物主造人,差不多都是给了活生生的灵性的。天下母亲生下的孩子,愚拙、滞钝的大概并不多。但为什么后来有灵气的越来越少了呢?这可能要检讨教育。有些教育是启发人心智的,是引导人走出荒野的,是召唤人拾级而上、往人生的精神大殿攀登的;而有些教育,则可能损伤人的创造力,误导人往僵硬、死板、毫无生机和雅趣、庸常、毫无境界可言的地方去。打个比方,人的原创力如火,而好的教育则如风,风能吹得火四面张扬、熊熊燃烧,呈现出一派壮观景象。我们需要这样的旺火之风。

  记者:作为作家,您的旺火之风应该是历时8年创作的《大王书》系列,《大王书》中的奇特幻想有什么具体的来源吗?

  曹文轩:其中有些情节就来源于我的小孩。有一年,我妹妹的小孩从外地来北京玩,在公园门口一起买了一堆小石头。后来我妹妹的小孩要回去了,我就看见我的小孩蹲在那里分石头,当时他6岁,他一边分,一边嘴里还嘀咕:“姐姐,分给你的是公石头,留给我的是母石头”。

  动笔写《大王书》之前,我做了大量的案头准备,研读了40余本人类学专著,包括《原始思维》、《金枝》、《天堂简史》、《巫术史》、《忧郁的热带》、《黑夜史》、《自然思维》和《魔鬼的历史》,等等。其中,弗雷泽的《金枝》、斯特劳斯的《野性的思维》、泰勒的《原始文化》、布留尔的《原始思维》等经典性著作这一次都是重读。它们给了我太多的灵感与精美绝伦的材料,有时一句话就能在我头脑中衍生出几万字来,例如《大王书》第二部中橡树湾的新火和老火,我曾在学校的讲座中“点燃”过,听我朗读的孩子们都非常激动、兴奋。我对这些著作,深怀感激。

  我还读了《哈利·波特》、《指环王》、等幻想作品,发现罗琳对巫术史、魔鬼史、天堂史等非常了解。人类真正的幻想是原始初民的幻想,现代人所谓的幻想只是利用现代的叙述方式来对原始思维进行特殊表达罢了。

  原始初民认为万物有灵、万物平等,任何一块石头,看上去冰冷坚硬、毫无生气,却也有灵魂蕴含其中。比如落叶,他们不认为是自然现象,而看作天意,飘落过程中有隐喻,有暗示,有等待破解的密码。

  在我看来,幻想文学中的想象不是胡思乱想,而是有情调的、有悲悯情怀的。所以我希望历时8年创作的《大王书》系列,能完美地实践我对古典力量、智慧力量、道义力量、美的力量、民族性格力量的艺术追求。

  儿童文学的使命在于为人类提供良好的精神底色

  记者:听说您还在很多中小学开过幻想力讲座,看来您对借助幻想文学培养孩子的想象力寄予了很高的希望?

  曹文轩:儿童文学是用来干什么的?1985年,我提出了一个观点:儿童文学作家是未来民族性格的塑造者。2005年,我将这个观点修正了一下,作了一个新的定义:儿童文学的使命在于为人类提供良好的精神底色。我现在更喜欢这一说法,因为它更广阔,也更能切合儿童文学的精神世界。

  换一种说法:包括儿童文学在内的语文教学、作文教学等,其目的都是为人打“精神的底子”。

  幻想文学对孩子想象力的培养当然是有益的。我希望它的出现不仅仅是给我们的文学带来新的气象,对过于浓重的写实主义加以冲淡,同时还能给它的阅读者们以想象能力的培养,让他们看到想象的美以及想象创造世界的巨大力量。

  但当下流行的许多幻想小说却只有幻想没有文学,大多只注重外部情节的悬疑效果,以迎合大众文化市场的娱乐化消费趣味。我对这些缺少文学自觉意识的幻想小说充满怀疑和担忧,我从豪华的背后看到了寒碜,从蓬勃的背后看到了荒凉,从眩目的背后看到了苍白,从看似纵横驰骋的潇洒背后看到了捉襟见肘的局促。

  记者:您的意思是说对“幻想”也不能一概而论?

  曹文轩:“幻想”在今天有时成了“胡思乱想”的代名词,成了一些写作者逃避“想象力贫乏”的诟病而瞒天过海、欺世盗名的花枪。上天入地、装神弄鬼、妖雾弥漫、群魔乱舞、舌吐莲花、气贯长虹……加之所谓“时空隧道”之类的现代科学的生硬掺合,这种无所不能而却又精神内涵和审美价值不免匮乏的幻想,遮掩的恰恰是想象力的无趣、平庸、拙劣乃至恶劣。

  我一直以为,想象力是否具有价值,全看它是否能够得到优良知识和高贵精神的发动和牵引。如果得不到,想象力就很有可能如一头蛮横的怪兽冲出拘囿它的栅栏,横冲直撞,进行一种没有方向、没有章法的癫狂,甚至会践踏人群、践踏草木。当年黑格尔称这种想象为“坏想象”。在人类的记忆中,这世界上有许多场灾难就是由那些坏想象所导致的。将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赶进焚尸炉,以为可以征服并统治整个世界的希特勒的想象,也是一种想象,并且是一种“惊世骇俗”的想象。

  所以,我们不可不设前提、毫无反思和警觉地泛泛而谈所谓想象。

  尤其是儿童文学,更有责任给孩子提供优质的想象驱动力。因为,儿童最善于想象,也最有想象的欲望。随着成长,他们的想象力会逐步衰减,那么儿童文学就有这个义务在他们最能够接受想象世界的时候,给予他们足够多的想象世界。这是他们的本钱,当世俗社会开始一点一点地磨灭他们的想象而将他们驱向平庸时,他们可以靠这些本钱依然活得非常富有诗性,非常优雅。

  童年的想象世界,是伴随一个人一生的音乐与诗。我们在灰色的、丑陋的、充满了铜臭味的世界中奔走、流放、困顿之时,这些在童年的记忆中留下的想象世界,会成为一种精神支撑我们。这样的儿童文学是一个人在临死前都要由衷地感激的。当一个人在他的弥留之际,大脑中能够出现儿时所读到的儿童文学所留下的天堂情景,那么这样的人生也就算得上是幸福的人生了。
访盐都籍著名作家曹文轩

作者:卞小燕 文章来源:盐阜大众报 更新时间:2005-9-22 9:11:45


应市新华书店的邀请,著名作家曹文轩9月17日来到盐城,为他的“纯美系列小说”丛书签名售书,并走进市区部分学校,与学生们畅谈自己的创作体会与人生感悟。9月18日,在曹文轩与市一小、市二小的孩子们交流的间隙,记者采访了这位从盐城走出去的作家。
家乡情结是创作的源泉
曹文轩是一位在儿童文学界颇负盛名的作家,他所著的儿童文学佳作名篇不断。许多盐城人都知道,现在北京大学任教的曹文轩是我市盐都区人。在他的许多作品中,大多数是以乡村生活为题材,而这些题材大多来自他在家乡的童年生活,他把自己对家乡的深厚感情融入了作品中。
“虽然我现在生活在北京,我也到过许多国家,但始终是盐城这块土地培养了我,这是无法改变的,也是不可丢弃的。在我的儿童文学作品中,笔端所描述的乡村就是源于这块土地,这也是我对家乡情感的一种表达方式,思维方式。”说起对家乡盐城的情结,曹文轩显得难以释怀,“盐城这块土地或许还是不肥沃的,是贫瘠的,但她却是生动的、丰富的,许多盐城的读者都说,一看到我写的这些书.,就把他们的思绪带到了自己的童年。只要我还能走动,今后。一有时间,我就会经常回到家乡看看,虽然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但恋乡情结是永远无法割舍的。”
“盐城这块土地的生活资源是丰富的,可以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作品,取之不尽、永不枯竭,还可以写上五部、十部小说或更多。”
以真诚感动孩子
曹文轩的作品大多是儿童文学,此次推出的纯美小说作品也是他为孩子们精心准备的o
“其实,我的作品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儿童文学作品,但对于读者群来说,许多人都认为我的作品是最适合老人和小孩一起看的作品。”曹文轩表示,之所以选择了儿童视角,主要是一些儿童读物对孩子的成长没有多大的益处,还有一些书只能让孩子们哈哈一乐,缺乏思想和积极向上的精神,空虚颓废,不利于孩子的成长。·曹文轩觉得自己有责任写一些属于孩子们的书,给孩子们一对心灵的翅膀,这次推出的“纯美小说系列”丛书,分别是《青铜葵花》、《野风车》、《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黑瓦》和《根鸟》,这套系列是曹文轩沉淀多年的六部作品,也正实现了这样的初衷Q希望这些书能培养孩子的美学趣
味、培养他们对感情的认识程度,让他们真正得到艺术的熏陶。
那么,这么多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又是怎样写出来的,曹文轩是靠什么来感动孩子的呢? 。
“很简单,只要你真诚地生活过,并把这些真诚地写下来,就可以感动孩子们。”曹文轩说。在目前中国的教育中,情感教育、审美教育经常被忽视,孩子们对美的认识和理解还很模糊。其实一切科学的东西都是美的。情感对每个人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而这一方面的教育却没有得到重视,因此曹文轩的作品情感真挚深沉,字里行间无不充盈着感人肺腑、震撼人心的人间真情,净化着读者的心灵,也牵引着读者对生命中真善美的永恒追求,帮助孩子们在美中找寻到有着丰富情感的东西。
做学问与创作如同“换频道” 。
作为一名学者型作家,是不是会有一些矛盾呢?曹文轩却有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已经有许多作家开始进入大学的课堂,像鲁迅、朱自清、徐志摩等都是校园作家,做学问和创作两者并不矛盾,有时甚至还可以把两者做得更好,这方面,鲁迅先生就是最好的例子。曹文轩还把做学问和创作比喻成“换频道”,做学问好比在天上飞翔,创作则如同在地上行走。如果在天上飞累了,到地上来走走也是一个好办法。
据曹教授向记者透露,他的新书《天瓢》首印10万册已经全部售完,目前已经开始进行第二次印刷《天瓢》一书还将由出版《大长今》的那家韩国出版社译为韩文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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