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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克:写作观
 
鲁克,原名鲁文咏,祖籍山东,1969年出生于江苏东海,1990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2003-2007年淡出诗坛。服过兵役,做过记者、编辑,参加过诗刊社第24届青春诗会。诗歌作品及评论600余首(篇)在《人民文学》、《诗刊》、《星星》等专业期刊发表,入选多种选本并多次获奖。现居北京,从事多种文体的职业写作,其影视作品尤其是纪实写作影响广泛,被业界尊为领军人物。主张暖性写作,认为缺失疼痛与泪水元素的一切文学艺术产品都是赝品。

写作观:

没有疼痛、没有泪水的写作是苍白而贫血的。对这个纷繁世界,我一向坚持“善意”的体察与“有温度”的书写——即便笔下的主人公是一个罪人,我也祈望自己能从他的罪过之外捕捉到其灵魂闪光的另一面,我认为这样的写作才是有着人文精神与社会责任感的写作。
一、不引人向上的不写;
二、没有善意与暖意的不写;
三、不能首先感动或震动自己的不写。带着悲悯与感恩,带着对亲人、对社会的一份爱与责任,我一天天坚持着自己的“暖性”写作,并在这份努力与坚持中得到了生命乃至灵魂的一次次升华。

温暖的珍珠:

对亲人的这份爱与歉疚以及感恩,直接影响着我的人生观和写作态度。最初接触纪实稿,说实话,我是把它作为一种谋生手段的。等终于放下了作家的“臭架子”,我才恍然发觉:一篇优秀纪实作品的魅力及能量,远远高过一些贫血而软骨的所谓“纯文学”产品。
长期到全国各地采访,每每面对各种各样的底层人生,面对那些身陷绝境而依旧坚强的主人公,我都感慨不已,采访中,我常常不由自主地倾我随身所有来帮助主人公。最让我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一篇作品发表后,绝境中的主人公得到了全社会的关注以及善良读者的热心救助。在用文字帮助弱势群体的同时,我也感受着来自底层百姓给予的另一种鞭策与砥砺:一个含泪的眼神,一句温暖的问候,一包深情的沙枣……对我来说都是这人世间最弥足珍贵的。

我的暖性写作观的形成,与我清贫的农村出身有关,因为父母兄长至今还生活在苏北乡下,生活很不易,对他们的思念、体恤与感恩,渐渐变成了对整个农村——底层人群的关注与心疼;在采访中我常常遭遇刻骨铭心的感动,在那些最贫穷、最饱受磨难的生命深处,往往潜藏着人间的大爱与真情,是他们,让我在感受着这个世界的淡漠与冷硬的同时,也切肤地感知着人间生生不息的暖。渐渐地,我的笔就被这股暖流牵引了,同化了,由此,我祈望自己的文字如血液一样永远保持着善良的温度,并把这份温暖复制、传递给尽可能广泛的人群——不论用纪实还是诗歌或其它文体,我都渴望通过我的文字告诉寒冷中的人们:我爱你们每一个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对我影响较大的文人有鲁迅、路遥。他们和而不同。鲁尖锐,犹如笔笔见血的战士;路温情,字字饱含着灵魂的热泪。至于作品,只选一部的话,我选《人生》,那是我发蒙伊始最难忘的一份少年的感动。是也就是从对主人公刘巧珍的“初恋”,开始了自己的文学梦的。路遥的早逝,一度给我的心灵带来莫大的打击,我为此一度十分孤独,及至在他逝世后多年的今天,我的书架上最显著的位置,依然恭恭敬敬地摆放着他的遗作:《人生》、《平凡的世界》……

暖性写作的理念简而言之就是:深度挖掘人间尤其是底层人生的暖性成分,张扬人间真情大爱,给日渐冰冷的世界和不古的人心以些许温暖和慰藉,让混沌中的心灵向上、向善、向美……

暖性写作与批判现实主义写作,细细想来应该算是异曲同工殊途同归的两种文风。前者钻冰取火,后者刮骨疗伤。这就好比路遥和鲁迅。

24届青春诗会是我诗歌生涯的一次重要旅行。它是我诗歌的加油站,同时也是我诗歌的诊疗所。我在自己诗歌被主流诗界认可的同时,也从师长们的教诲及同学们的佳作里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甚至缺憾。我自以为这次青春诗会收获最大的人,应该是我。大家从诗会后短短这段时间我的诗歌作品里,应该显而易见这一切。我会永远感恩于诗刊及青春诗会。一次会议,终生难忘——难忘的不仅仅是诗歌,还有我那22个诗歌般纯净、美好的兄弟姐妹。

我的写作是不回避社会问题的,不仅不回避,而且还专门挖掘这类题材,不论它是多么尖锐——尤其在我的纪实写作里。说到这个问题,我不能不提到与我长年签约的《家庭》杂志。《家庭》杂志近年新辟了一个重要栏目,名字就叫“维权行动”,一些低层小人物蚍蜉撼大树般的挣扎求公,往往是这个栏目关注的热点。几年间,我光是发表这类容易“惹事儿”的稿件,就至少30篇,有的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就是在我的深度报道之后得到解决的。

说作家是一个社会最后的良心,我认同;没有良心的社会,是恐怖的。当你觉得冷,试问一下自己:你敞开胸怀给与过这个寒冷世界多少体温?

对于庞大的物质世界而言,诗歌的功用是微不足道的,我期望我的诗歌能像一缕带着花香或海腥的风,能给我的读者、给这个世界一点点温暖,也就够了;
诗歌不应是空中楼阁,更拒绝低俗卑劣,在高蹈与猥亵之间,诗歌应是含泪的烟火;
诗歌是泪水燃烧后残余的盐分,所谓诗歌的味道,其实就是“盐”的味道,轻或者重,全凭诗人对生活、对世界“心疼”的程度;
对待诗歌写作,我一直这样告诫自己:别花哨,别虚玄,就用最朴素的语言,抒写你最真实的疼痛或感动;
如果把诗歌比作圣洁的女神,那么,她也总在夜的最深处与那些对世界充满着善意关照与冷静思考的灵魂幽会,并合而为一;
作为一个诗人,诗歌其实就是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骼、血脉、神经乃至灵魂,你血肉里有的,诗歌里自然会有,灵魂里匮乏的,诗歌里也必然空茫如也;
真正的诗歌必须沉静,回到内心或地表之下,我试图挖出它们,从那些骨缝间听见雷霆。大夜无边,而诗人们醒着,沐浴并传承着诗歌的光芒,你看,寒冷的世界因了我们而一寸寸变暖、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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