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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野:一个"老小孩"的文学梦
 
圣野,原名周大鹿,现名周大康。1922年生,浙江东阳人。1945年就读于浙江大学。1947年参加《中国儿童时报》的编辑工作。1949年3月离开浙大参加浙东游击队金萧支队。40年代末出版过诗集《啄木鸟》《列车》和《小灯笼》。建国后曾在部队做文教宣传工作。1957年复员转至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同年起主编《小朋友》杂志,此后长期从事编辑工作,业余创作了大量儿童诗和其他样式的儿童文学作品。出版有《欢迎小雨点》《和太阳比一比》《奶奶故事多》《春娃娃》《神奇的窗子》《竹林奇遇》等四十多本儿童诗集。一些诗作曾多次译成外文介绍至国外。作品多次获全国奖。

我国著名儿童文学诗人圣野,已是七十八岁的老人,银发下的一张脸庞,却还是整天乐呵呵的。人们称他是个“老小孩”,他听了笑眯眯的。

圣野曾经主持《小朋友》杂志的编辑工作,半个世纪以来,他写了60多本诗文集,为小朋友编辑的诗丛也有10多种。

日前圣野笑着说,他作为献给新千年的第一个“六一”国际儿童节的礼物,由文汇出版社替他出版了一本书,书名叫《三代人的梦》,里边透露了圣野的文学梦,圣野女儿的文学梦,圣野小外孙的文学梦。三代人的梦叠在一起,组成了五彩缤纷的梦。

圣野在青少年时,就有了做文学梦的愿望。那时,他才19岁,还在中学念书。一天,他在梦中遇到一位仙人,把他变成了一只羊,吃草时,那青草会索索作响,使他很开心。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是个人,不是羊。他很失望,因为吃草时那种会索索作响的好味道从此没有了。这具有浪漫色彩的童话梦境,让他又激动又苦恼,使他写出了第一首诗《怅惘》,倾诉了自己当时的怅惘的情绪。

如今圣野创作的儿童文学书籍,有《啄木鸟》、《欢迎小雨点》,有《神奇的窗子》、《竹林奇遇》、《爱哭的小老虎》以及《诗的散步》、《诗的美学自由谈》……从这些有趣醒目的书名上,可以想到,捧这些书,读这些书,我们像走进了诗的童话王国里,会给我们带来愉悦的享受,会给我们带来真善美的启示。

他的不少作品已被译介到国外,如《凌凌的故事》被译成5国文字,《欢迎小雨点》、《做完一件再做第二件》、《竹林奇遇》都为前苏联报刊转载介绍。1986年《小草在想念中绿了》是向泰国诗琳通公主赠书仪式上写的诗,发表在泰国《新中厦报》上。

圣野说,他希望自己要做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朋友,他有一颗永远热爱小朋友的童心,他的文学梦是和小朋友做在一起的,他的每篇作品都是他和小朋友认真交朋友“交”出来的哩。

有一次,他兴致勃勃地在小朋友家里作客,这位7岁的小朋友喜欢养小乌龟呀,养小金鱼呀,养小鸟呀,养小蝌蚪呀,圣野边看边问,他那模样不像老爷爷,倒也像7岁的小孩子。后来,他竟写出了有趣逗人的儿童诗《家庭动物园》。

圣野怎么会写出那么多的诗呢?

他有个秘密就是他的口袋里总是有个小本本。他走到哪里,小本本就带到哪里。那小本本随时随地都能派上用场。因为他无论在哪里,他的脑袋里,都在琢磨诗。他的脑袋里都会冒出诗。因为他的一双眼睛总是能发现热热闹闹的生活里,有新鲜的事儿出现。圣野像个魔术师,从小本本里会变出好多好多有趣的儿童诗。其实,圣野是个顶顶勤奋的老爷爷,不动脑子,哪会有美丽的诗呢?他戏称,笔,是他的第六个指头。他说,写诗总是“一触即发”,就像打火机一样,诗人不能太老实,而应是狡猾的。当然,这里的“狡猾”就是诗人的机智。

在圣野儿童文学创作50年研讨会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叶辛说,偶然写一两首儿童诗不难,难的是50年一贯坚持为儿童写诗,并写出了大量深受儿童欢迎的优秀作品。

圣野为儿童文学创作了半个世纪,他连续做了50年的文学梦,但今天他仍笑呵呵地说,他的文学梦还没有醒来呢!

他离休之后,又参加了编辑《儿童诗》杂志的工作,还要到一个个学校去辅导儿童诗社的小朋友,让更多的孩子来爱诗,读诗,写诗,让文学梦使孩子的心灵更纯洁更完美。

圣野60年:诗花一路栽过去

为了童诗从贵族圈里走出来,为了平民的孩子也拥有自己的诗,为了争取到穷苦百姓的孩子也有读诗的权利,圣野同时使用着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用笔为国家政权的新生而呐喊,而呼号,而奔走,而奋斗,更用他的笔告诉那些乡间光着脚丫的孩子们,那些城市劳工蹀躞街巷的孩子们:他们现在已经有自己的诗人了,一个叫圣野的年轻人的诗就专属于他们,他是他们可以信赖可以期待的热情歌者。《中国儿童时报》、《小灯笼》、《啄木鸟》、《小朋友》、《儿童知识》,许多开国前的报刊都可以从图书馆里站出来为他作证,其中的一首是这样的:“太阳最先醒来/太阳叫醒云/云叫醒风/风叫醒树木/树木叫醒鸟/鸟叫起了妈妈/妈妈起来磨豆腐/叽咕噜!叽咕噜!/小磨唱的歌/叫醒了小妹妹/小妹妹跳下床/打开了窗子/欢迎起早的太阳”——这位江南浙中大地上走出去的歌者,当年就用这样浓染了乡土气息的诗为新中国的童诗奠基,为后来的童诗创作群树起了标杆。我读到这首诗,已在上世纪的90年代,即这首诗出现以后的50年,我断然决定撇下流传已广的《欢迎小雨点》之类,通过我编著的儿童文学教科书,把它推介给年轻一代读者。

圣野是新中国童诗的催生者,圣野是新中国童诗的接生者。

圣野是新中国童诗的栽花人,圣野是新中国童诗的护花人。

作为童诗栽花和护花的一代匠师,圣野总是全身心地为推动童诗的创作而操心而奔忙。后来,出版社把《小朋友》编辑工作这一重任交托给他。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他释放诗热情、诗经验、诗艺术和进行诗传播的极好依托极好阵地。他把《小朋友》办成了红红火火的幼儿文学基地、根据地、集散地,一个时期里,差不多可以这样说,整整一代有志于童诗创作的年轻人在他栽种诗花、培育诗花、护养诗花的激情感召下成长。连当时受过他温情照拂的在他扶持下崛起为童诗诗坛顶梁柱的童诗诗人,现在都满头白雪了,可圣野还一如既往,在江南、在全国为童诗煽风点火,哪里有童诗集会,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就有他高亢的朗诵。在这样的场合,他从来不会冷眼旁观,从来不会无动于衷,他用自己的童诗、用他人的童诗、用孩子的童诗兴风作浪,在接受童诗感染的同时,接受他的童诗鼓吹。

圣野栽种童诗诗花的热情和激情,年年月月在汹涌着,奔腾着。离开了《小朋友》,他经营《中国童诗》。当《中国童诗》需要太多的条件而力不从心的时候,他购办了一架复印机,在自己家里自编、自写、自印、自递、自邮、自寄、自发,把他别出心裁的《诗迷报》送往全国去,216期——现在应该远不止这个数了!这样的事在一个处处事事用人民币说话的物质崇拜的社会里,在许多人听来好像是一个虚构故事了。

圣野为人、为文、为事的令人感佩,正在于这听起来似乎是虚构而《诗迷报》确确实实就一张一张的层叠在他的案头之上——我曾在他的《诗迷报》刊发过诗,并且以为这是我终生的荣耀。他的周围始终团结着无以胜数的童诗写作者、童诗推广者、童诗传播者、童诗教学者。《诗迷报》在市场之外创造了一个奇迹,一个佳话,一个诗的美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圣野就是童诗的春风。市场过处,好些精神的东西被扫之一空,然而这种摧毁力,到圣野这里似乎不灵验了。圣野的生命就意味着诗的燃烧。这燃烧的蔓延,让我们看到了江南城乡的许多学校都有诗社,这多是在他鼓动下组织起来的,大小不一,名目繁多,有的就直接以“圣野”命名。他时不时去参加孩子们的诗社活动——创作活动和朗诵活动,一时间,孩子们的诗习作雪片似的飘到他手里,他像金秋时节的庄稼汉那样喜看稻菽千层浪,像果蔬大棚管理员那样乐望瓜果沉沉压弯枝桠,他一篇篇看过去,给写得好的诗篇指出好在哪里,给有修改基础的诗篇指出修改的路子,面对孩子,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喜悦、兴奋和智慧,他收获着孩子由衷的快乐,从孩子们的快乐中,他看到自己劳作的意义、付出的价值。他把孩子们写的最优秀的诗篇一一摘录进自己的笔记本,以便拿到其他地方去传播。他还把孩子创作的佳作誊抄在自己的《诗迷报》上发表,以证明孩子往往有诗的天赋而不自知,关键在于有没有人去发现,有没有人扶持。他用自己的诗作和孩子自己的诗作为例,来帮助孩子具体感悟诗的韵味,传授诗创作的经验……

在童诗诗坛上,年近九旬的圣野诚然是老资格了。但是“老资格”却是值得讨论的说法。圣野的老资格,意味着是才情卓荦的童诗创造,意味着60几年如一日为童诗诗林的繁茂而辛勤栽培,其硕果之丰盈,足可以为我国童诗的杰出代表,为童诗界的优秀楷模。

为了祝贺圣野荣获陈伯吹儿童文学杰出贡献奖,我忽然想起可以把我上世纪80年代初写成的一首诗作为一份小小的贺礼;诗的题目叫《诗人圣野素描》:这位戴眼镜的伯伯,/他写的诗又好又多。/别看他满头白雪,/诗可不长一茎胡须。//他说他常和诗一起散步。/今天我看他带诗一起上车,/一次停车他写好两句,/三次停车他已经把诗结束。//北风可以吹秃沿街的梧桐,/却冰不住诗人感情的飞瀑。/我想起我曾见过的温泉:/荡漾着热气,晶莹的水泡像珍珠,/从泉眼摇曳着冒上来,/常年不绝,/一串串、一串串,嘟噜,嘟噜,嘟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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