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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抗抗:充满矛盾的"生活"给我丰富养料
 
写作是服从内心需求的劳动

  记者:首先恭喜您当选第七届中国作协副主席,这也是江门五邑侨乡的骄傲。您当选之后,有什么新的想法?

  张抗抗:从我1985年第一次参加中国作协全国“四代会”到2006年的“七代会”,历经四次换届,历时二十余年,应该说,我是中国改革开放近三十年,文艺事业兴盛繁荣的见证人之一。

  作为一个写作的人,这个职务并不会使我有任何改变,我会一如既往地关注现实生活,关注人的精神世界,把自己的作品写好。一个写作者永远的追求,是创作出优秀的文学作品,那才是高于一切的荣誉,才能不负读者与文友的众望。

  记者:很多人读您的作品是从知青文学开始的,而您现在的作品仍然受到年轻读者的欢迎,这种情况并不多见。这个转化、成长的过程是怎样的?

  张抗抗:我们恰好生长在一个急剧变化的时代,改革开放三十年,社会转型已经基本完成。这半个世纪中,我亲身经历并体验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普遍贫困和思想禁锢、六十年代文革的疯狂和愚昧、七十年代的疑惑和挣扎、八十年代的探索和批判、九十年代的商业经济和市场化,一直到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经济、文化终于形成多元化和多样性的格局……这些都是我亲历的人生,价值观的每一次碰撞和修正,精神上都经历了极其痛苦的蜕变,但正是这样充满矛盾的“生活”,给予我丰富的养料。

  对故乡印象美好而深刻

  记者:您出生在杭州,而祖籍又在广东新会,这些地理概念对您的创作有什么影响?或者说,南北土地的养育、文化的滋润是否在您的作品中打下一些烙印?

  张抗抗:新会是著名侨乡,近代以来,男子为了养家糊口,飘洋过海外出谋生成为习俗。我的祖父在30年代初去了上海,父亲9岁时被他的父亲带离新会来到上海。半个多世纪以来,我始终在中国的南北两地交替行走,不同的文化区域特点,在我身上既有冲突,更多的是互相吸收和融合。广东、杭州、东北、北京(其中在北京的时间最长)都是我的“故乡”。故乡已经不是一个地名,有亲情的地方就是故乡。我现在写作多半使用北方语言,故事也多取材于北方的生活,但我自己知道,在描述这些北方的生活中,有另一双南方人的眼睛。借用动物学的名称,叫做“复眼”。也就是说,观察事物不是平面的,而是多了一点立体感。

  记者:您曾经两次回到过老家——新会长乔,您对之印象如何?听景堂图书馆老馆长李中壮说,您长期给图书馆寄赠新作,是什么让您有这样的坚持?

  张抗抗:应该说,这是景堂图书馆的坚持。这个图书馆历史久远,能坚持到现在,体现了新会重视教育的文化传统,还有海外侨民的“故乡情结”,这是打动我的主要原因。李中壮先生每次给我写信,都用端正隽秀的毛笔字书写,并盖上红印章,传递出一种文化人的儒雅,也代表着新会人的文化形象,所以我很愿意把自己的作品赠送给景堂图书馆收藏。

  我第一次跟父亲回新会,是1980年的春节。当时《羊城晚报》的“花地”副刊邀请了一些作家到广州过年。活动结束后,我父母从杭州专程到广州,我们三人聚合后,坐船去江门,船行一夜,到江门码头是清晨,雾气茫茫。然后再从江门坐汽车去杜阮。那时的长乔还很贫困,家乡人倾其所有招待我们,吃小鱼干和米饭;很多人骑着自行车,陪我们去叱石的“一洗红尘”,还有“小鸟天堂”。新会县城绿树葱茏,街巷幽深,一看就是个有“来历”的地方。正是春节期间,路过所有的村子,家家户户门上的楹联,都是一手好字,我明白了即便经历文革,这里的文化传统也没有中断。那次回新会,我写了散文《新会印象》、《不见榕树》等,我对新会始终抱有一种神秘感。

  第二次去新会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新会县委宣传部接待我,记得我参观了江门漂亮的“五邑文化城”,其中的图书馆很有规模,令我惊讶。回来我写过散文《南望长乔》,抒写我同故乡那种疏离而又无法割断的精神血脉之情。

  期待两性和谐与宁静生活

  记者:作为一位女性作家,您的作品中更多表现的是女性,您认为“女性解放最大的障碍是女性自身”,这应该怎样来理解?您自己在生活中是怎样处理家庭和事业的关系的呢?

  张抗抗:我当然希望自己能够同时兼任好作家和好主妇,尽可能有计划地把生活安排好,使之整洁而有序,简单而有情调。我通常保持1/3时间读书,1/3时间写作,1/3时间生活和休息这样的时间分割。在我看来,处理好家庭和事业的关系,取决于“技巧”和生活能力,需要兼具家政管理知识的经验、生活热情以及聪明智慧。

  我作品的人物,其实并非多是女性,对男性的刻画好像几乎占一半篇幅。这个世界是由男性女性组成,我期待的是“两性和谐”而非“女权主义”。我对女性有较多的批评和反思,“女性解放最大的障碍来自女性自身”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性是封建专制文化最直接的受害者,在女性的意识深处,恰恰沉淀了最顽固的传统文化基因,所以,女性要获得真正的解放,目标“敌人”不是男人,而是自己。首先要战胜自己的各种陋习和弱点,比如,现今的女性,看起来,在私生活方面很开放了,那么是不是就真正“解放”了呢?不嫁人做未婚妈妈,敢吗?首先是自己不敢,担心社会舆论不接受,但如果你有这个经济能力,你在心理上很健康,不怕人家怎么看你,那么你可以独自抚育孩子,而不是非要去找一个不合适的人组成家庭。女性如果“心中无鬼”,就会天下无敌。

  记者:很多人认为,您的作品与其他女性作家相比多一些理性的思考。思考的过程对于您来说艰难吗?如果一时没有灵感或者处于写作的低潮期,您通常都会干些什么,通过什么方式来调节自己?

  张抗抗:其实我平时读书、思考、积累素材的时间,要多于我写作所用的时间,但我一般不会有目的地去“体验生活”。生活无处不在,看自己是否真正能用“心灵”去感知。低潮当然会有,没有写作冲动的时候,千万不要像一架写作机器一样“硬写”。我一般都间隔五六年时间,才能写出一部新的长篇。每年我要去杭州两三次探望父母,也会安排一两次去名山大川的长途旅行。周末会和家人去郊游或是和朋友聚会,也需要抽出一些时间参加社会活动。所以日程总是排得满满的。放松调节自己的方式,最好是去野外爬山赏花看云听水,我是一个特别迷恋大自然的人,很少去豪华场所消费,对所有的时尚、名牌、物质享受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喜欢简朴宁静的生活。

  好作家不会被市场牵着走

  记者: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做为一个作家应怎样在创作理想和市场现实之间取舍并取得平衡?您对于新兴的网络文学与网络作家又怎么看?

  张抗抗:一个好作家是不会被市场牵着鼻子走的,有的小说可能只有很少的读者,但如果它首先打动了作者,那么它一定有存在的理由。不过,对于性描写也不能一概而论地持否定态度,性意识性心理都是人性的重要组成部分,最能体现出人性的深度和极致。我的《情爱画廊》中也写了性,我是从审美的角度去表现性的,希望世界上多一点身体和精神高度相融的爱情;两情相悦的性爱之美,应该是所有的人都渴望的理想。

  网络文学在我国发展有十年了。九十年代中期,网络文学的作者,基本上出于比较纯粹的诉说欲望,是一种非功利性的写作。进入21世纪,网络文学已逐渐成为一种更为普及的民间倾诉方式,是通往言论自由的必要途径。我只是偶尔去网站接受采访,因为实在没有更多的时间经常和网民交流。除了2006年“两会”期间,我曾应“人民网”之约,开设过为时半月的临时个人博客之外,至今没有开通任何网站的博客。至今我庆幸自己在博客大热时,非常冷静地谢绝了一些网站请我开博客的要求,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写作的人,用作品和读者见面,足矣。

  要保护好侨乡的文化遗产

  记者:作为我国著名的作家,您曾到海内外不少地方参加过文化交流活动,对地方的文化特征有自己的思考。依您看来,像江门五邑这种近海的侨乡地区要建设文化名市,应该从哪些方面入手呢?

  张抗抗:我觉得在文化建设上,江门市目前已经做得很好了,比如江门的文化城,文化场馆的硬件设施建设,都是很早就开始进行的。我不知道江门的电影院、剧团、书店方面的情况,希望能够有一整套的文化基础设施。我已经有十年没有回去江门,这些年的发展一定更加完善。这一次《江门日报》如此规模巨大的采访活动,应该属于“软件”的一部分,让江门的民众更多地了解并参与文化活动,比如侨乡博物馆,这是五邑独具特色的文化品牌,可以做得更加精细完整。毕竟,文化无形,是渗透在骨子里、血液里的。我希望在经济飞速发展的过程成中,在新农村建设中,不要让旧村老宅成为文化“空巢”;不要在拆建中把那些宝贵的历史遗传密码弄丢。江门的地理位置和历史成因比较特殊,千万要注意保护好它独特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是“文化名市”最重要的基石。

  张抗抗祖藉江门市新会区杜阮镇长乔村,祖籍新会,1950年出生于杭州市,1966年初中毕业,1969年赴北大荒农场上山下乡,在农场劳动、工作8年。1977年考入黑龙江省艺术学校编剧专业,1979年毕业后,调入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文学创作至今。现为一级作家、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第七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曾出访南斯拉夫、德国、法国、美国、加拿大、俄国、马来西亚、日本,进行文学交流活动。

  发表小说、散文共计500余万字,出版各类文学专集60余种。代表作:长篇小说《隐形伴侣》、《赤彤丹朱》、《情爱画廊》、《作女》、《张抗抗自选集》5卷等。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优秀中篇小说奖”,“第二届全国鲁迅文学奖”,“全国首届女性文学创作奖”,“第二届女性文学优秀小说奖”,“庄重文文学奖”。多次获“东北文学奖”,“黑龙江省文艺大奖”,“精品工程奖”,“德艺双馨奖”,“第十二届中国人口文化小说金奖”,以及全国各类报刊、杂志奖。

22年前,一张薄薄的信纸从新会景堂图书馆悄然寄出,薄薄的信封装载着时任副馆长李中壮的真诚,飘过千山万水,一直送到远在千里之外的黑龙江,祖籍新会的著名女作家张抗抗手中。

  自此,书信架起了新会和中国作协副主席张抗抗之间的桥梁,李中壮和张抗抗常有书信往来,一直延续至今。近日,李中壮与张抗抗终于跨越书信的长河,首次见面。

  1986年,张抗抗出版长篇小说《隐性伴侣》。1987年12月11日,李中壮从《隐形伴侣》中得知张抗抗原是祖籍新会的女作家,不由心中一动。经过一番思索后,李中壮怀着对家乡作家的情愫,对张抗抗文学造诣的仰慕及丰富图书馆藏书的希望,提笔写信。

  “今以老乡关系,冒昧与您通信,尚希见谅……”满腔情愫之下,信一蹴而就,书写工整,并郑重地盖上图章。“热诚希望您能将您的作品及资料寄一二予我馆,以丰馆藏书,是幸……”信中虽只是客气地请求收藏张抗抗的作品,除了祝福并无多言,却透露出真诚与尊敬。

  信寄出之后,李中壮也曾心情忐忑地期待回信,但一想张抗抗事务繁重,未能回信也是情理之中。不料,数日之后,一封来自黑龙江的信寄到李中壮的手中。张抗抗不仅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回信,还寄来了亲笔签名的赠书。

  自此,李中壮便和张抗抗书信往来了近22年。张抗抗每每收到来自家乡的书信后,总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予以回信。偶尔实在无暇写信,便直接在包裹上写下寄语“谢谢赠书,特此回赠,新年快乐,春节万福——张抗抗”。李中壮看着包裹上的字迹,心想张抗抗工作这么忙,都为自己留字祝福,内心十分感动。

  一张张洁白的信纸,载着乡情,载着祝福。无论多忙,张抗抗都尽量亲笔回信,哪怕是寥寥数语,哪怕简单的一句问候。多少次,李中壮收到张抗抗的回信时,内心的激动难以形容。

  张抗抗的故乡情结

  每年春节,张抗抗不忘给李中壮寄明信片送上新年祝福。牛年,明信片上书“气壮如牛”,切合了当年的生肖和李中壮的名字,既表示对李中壮的祝福,也比喻他为“孺子牛”,与书结缘一生。李中壮甚为感动。

  张抗抗在一封回信中,表达了对家乡人民的热爱,诉说了对故乡的情结,对“新会文化持续兴盛”由衷的欢喜,她还将李中壮寄给她的部分书籍,转寄给她居住在杭州的老父阅读。多年来,张抗抗都将自己出版的新书,及时寄给新会景堂图书馆,作为献给故乡人民的珍贵礼物,并谦逊地认为,“在故乡的图书馆得一席之地,是我的荣幸。”

  张抗抗与李中壮的书信往来,仿佛是她与家乡的沟通桥梁。李中壮每寄出一封信和一本书籍,仿佛就寄出一份来自家乡新会的惦念与牵挂。

  李中壮在图书馆工作50多年,已是老馆员。他为了节省开支,丰富图书馆馆藏资料,兢兢业业,勤勉工作,长期致力于从民间搜寻地方文献资料。他为新会文化事业作出的贡献,给张抗抗留下深刻的印象。

  张抗抗曾在回乡探亲时,想与多年素未谋面的老朋友李中壮见上一面。无奈工作繁忙,缘铿一面。1997年,张抗抗在《南望长乔》一文中写到:“省作协和《江门文艺》杂志社的几位朋友陪我绕道新会,新会县委宣传部的部长热情招呼我吃了午饭,并送我和广东作协的钟秀琼一人两把新会的特产葵扇。我本想去新会图书馆看望李中壮先生,由于时间太紧只好作罢。那位李先生曾多次写信与我联系,要求收藏我的作品。他每封信都用漂亮的小楷写成,还郑重盖着图章。我曾惊讶他竟然如此看重我这个祖籍属于新会的江南女子,感动之余,多年来每出新书,便记得为新会景堂图书馆赠书,这也是我为故乡做的力所能及的事了。”

  “我的故乡只能是新会长乔。故乡的人,把我留在了故乡的图书馆。我已责无旁贷义不容辞去做一个永远的长乔人,虽远在异乡,我的作品可代替我回来。”

  首次相见却如同老朋友

  “9月7日一大早,我便通过报纸知道张抗抗回来了。”李中壮说,“没想到下午3时多,我便接到她约见我的消息。”张抗抗参加在我市举行的中国作家协会七届八次主席团会议时,抽出时间约见李中壮。

  李中壮得知自己即将与通信近22年的张抗抗见面,心情忐忑。细细选出几本书籍,作为送给张抗抗的礼物。好不容易到了约定的时间晚上8时多,李中壮怀着紧张兴奋的心情出发,8时25分来到江门逸豪酒店。

  还没走出电梯,电梯门一打开,李中壮便看见张抗抗微笑着站在电梯门前等候。“我认得她,可是她不认得我。”李中壮乐呵呵地说。

  “您来了。”经介绍后,张抗抗微笑着说,“麻烦您上来了……”她亲切地向李中壮伸出手,这两双曾为对方写下无数次问候的手,穿越近22年的时间长河,终于紧紧地握在一起。

  寒暄过后,陌生感渐渐消除了,张抗抗和李中壮如同相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两人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就新会景堂图书馆的历史、创办时间、经费来源、藏书数量、人员编制等问题进行详谈。

  话间,张抗抗拿出早就准备好的4本书,拿出其中一本《赤彤丹朱》,送给李中壮。轻轻翻开,只见扉页上书“爱书、知书、藏书,与书结缘一生,李中壮老先生雅存。”下面是落款、日期和地点,并郑重地盖上图章。张抗抗轻轻地说:“早在北京时,我便选好了书,写好了赠言,希望跟您见面时作为礼物送给您。”她还将其余的3本书《作女》、《情爱画廊》、《赤彤丹朱》赠给新会景堂图书馆。

  李中壮看着扉页上,那22年来已经熟悉无比的笔迹,思绪一下子变得非常遥远,而张抗抗亲切的声音却又近在耳边,李中壮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他们无比珍惜这一次见面的机会,李中壮把自己精心挑选的《新会名胜风光》、《新会历代诗选》、《怀乡集》等6册地方资料,送给张抗抗作为礼物。张抗抗非常高兴地收下来了。

  “景堂图书馆的藏书如何?哪些书比较多……”张抗抗关切地问。

  “古籍方面的书籍比较多……”李中壮一一道来。

  “您20多岁就开始在图书馆工作了?”了解了新会景堂图书馆的一些情况后,张抗抗关切地问一些关于李中壮的事情。

  “不是,18岁开始。”

  “噢,到现在已经50多年了。”张抗抗对李中壮表示赞叹,“您在如今这个年纪,能够继续为新会景堂图书馆服务,真是非常难得。”

  当张抗抗得知文化大革命期间,新会景堂图书馆只凿了戴季陶的题字“知识库存”及金曾澄书写的冯景堂碑文,冯平山铜像没有受到毁坏,藏书也未受冲击,反而在破四旧时期还收集了一批有价值的书籍回来。张抗抗竖起拇指说:“老一辈护馆、爱馆有功,不简单。”

  时间不知不觉过得飞快,已经晚上9时多了,李中壮考虑到张抗抗工作繁忙,舟车劳顿,便提出告辞,请张抗抗早点休息。

  张抗抗跟李中壮又多聊了一会,才起身相送,并拿起房中一个包装精美的水果篮,盛意拳拳地希望李中壮收下,表示自己一点小小的心意。

  离别时,张抗抗再次与李中壮握手,并一路相送到电梯前,微笑着与李中壮告别,并叮嘱他要保重身体。

张抗抗畅谈文化三热点

童立 冯秋红
  前来南通参加作协会议的张抗抗显得异常忙碌,在开会间隙她才匆匆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依然用相当清晰的思路剖析了眼下几个比较热的文化话题。
  关键词:中国作品翻译热

  张抗抗的作品被翻译成许多文字,再过一段时间,她的又一本作品集也将在美国出版。张抗抗笑言:“一些热心于中国文学的汉学家在做这个事情,但是很长时间没有形成一股风气,当然我们会积极配合,首先就是要交流。”但是为什么许多外国的小说传播到中国来可以引起我们心灵的震撼,而我们许多优秀的中国小说翻译到国外却很难被人理解?在她看来,缺乏的是有效的平等沟通渠道。对此,张抗抗建议,政府应当鼓励个人以各种形式将自己的作品、演出、展览送出国门,并出台相关优惠政策,提供各种便利,“中短篇小说的翻译比较好操作,个人与组织要相结合,现在已经有一些翻译津贴提供出来我觉得就很好。”张抗抗说。

  关键词:网络暴力泛滥

  近两三年,突然间冒出了许多网络写手,而尤其以去年为更甚,这些网络写手的收入也相当可观,甚至有些网络写手最高的一年收入高达百万,比一些传统作家的收入要高,面对这样的现实,张抗抗说:“网络的出现是一个无限大的平台,它带来极大的资讯繁荣,有纸质媒体所达不到的功力。”而网络随之带来的语言暴力问题,张抗抗认为这并不能抹杀网络的作用。因为人需要宣泄的渠道。从比较人性的角度来看,这也不全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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