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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愁予:感受故土磁场力量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台湾著名诗人郑愁予五十五年前写下的诗作《错误》,直到今天仍被誉为“现代抒情诗的绝唱”。十七日,郑愁予结束他的“八闽之旅”,踏上归途,而响彻了半世纪的“达达的马蹄”,越过了浅浅的海峡,继续在海峡两岸传诵。


  二00九海峡诗会十一日到十六日在福建福州、厦门、漳州等地举行。继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洛夫、席慕蓉等曾应邀参加往年的海峡诗会后,郑愁予今年也来了。这位在海内外华文诗界有着重要影响的七旬诗人,跨越海峡,来到福建参访交流,与大陆诗歌界、学术界同行及仰慕他的朋友谈作诗,谈文学,谈理想。

  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郑愁予曾多次被评为台湾“最受欢迎作家”,《郑愁予诗集》被列为“影响台湾三十年的三十本书”之一。

  刚见到郑愁予时,这个满头银发、戴着副墨镜的老人,难掩旅途的疲惫。但他欣然接受记者的采访,一丝不苟地回答每一个问题,不时还会主动提出自己对一些问题的见解。

  海峡诗会上,谈论最多的还是郑愁予的那首诗作《错误》,郑愁予更多参与的还是“以诗会友”。“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这段经典诗句在本次海峡诗会上不断被人诵读,就是他本人也曾登台倾情演绎。

  作为一个诗人,郑愁予在福建师范大学发表了主题为“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与汉语现代诗”的演讲,结合自己创作经历,谈了人道主义基本精神对自己的影响,同时说明古典诗词基型的传承。

  郑成功第十一代孙,是郑愁予的另一重身份。因此,他与福建有着扯不断的渊源。他说,那是“没有办法抓出来、看得见的情感的联系”。之前,他已去过郑成功故乡南安石井,感觉到了来自祖先故土的“一种磁场力量”。

  在海外漂泊四十年后,几年前他把户籍落在了与厦门隔水相望的金门。很喜欢金门的他说:“我写过一首诗叫《桥》,就是希望金门先成为一座桥梁。一九八八年我曾和一位摄影家朋友到过福建,去了很多海港,看到很多金门的渔民与福建的渔民早已在交往,这种往来就是民心民意,是挡不住的。”

《雨说──为生活在中国大地上的儿童而歌》这首诗刊于1980年4月28日的台北《联合报》,它清新活泼,明朗而耐读,是老少咸宜的童歌,是郑愁予──也是新诗──的最佳作品之一。愁予诗风,一向轻美如轻音乐。从前的诗轻柔得有时带点消极,这首《雨说》则轻快而富积极意义,其气象已不限于轻音乐了。
  全诗共有八节,第一和第七节各长八行,第六节长五行,其余每节四行。第一节说春天四月之际,大地等待雨的降临。第二节写雨轻轻地来。第三、四节说雨希望地上的人不要抗拒它,而要迎接它、亲近它。第五节写大地得到雨的滋润。第六节说雨在笑中长大,因此第七节中,雨希望大家也笑,勇敢地笑。第八节说雨降落在大地上,大地结出了果实。
  这雨不是波勃狄伦(Bob Dylan)的《苦雨》(hard rain),而是甜甜地叫着孩子乳名的、使大地长出甜甜的苹果的甜雨;不是余光中春寒料峭的《冷雨》,而是充满“温声细语”、充满“爱心”的暖雨;不是范仲淹“连月不开”的霏霏“淫雨”,而是脚步轻快、其润如酥的喜雨。这雨滋润大地,使万物欣欣向荣。这雨带来了充满希望的春天,充满快乐的四月,而不是艾略特所抱怨的“残酷的”四月。这雨“像丝缕那样把天地织在一起”,又亲近人们,带来了笑声和歌声,这雨使天地人和谐交融在一起。这雨带来的春天,是纳斯鸟语花香的“甜蜜的春天”。傅莱那“典型春天”的美好事物和气氛,这里都有了。
  郑愁予笔下这雨,为人带来了希望和幸福,最后为此捐躯,在土地里“快乐地安息”。此诗的主题,非常光明、积极,可以说是“健康”的。这种主题的作品,有益世道人心,当然值得提倡。不过,我欣赏这首诗,着眼点与其说在诗教,毋宁说在诗艺。《雨说》一诗,固然标志郑愁予在主题意识上的转变,更显示他在艺术技巧上的执著。满篇诗教,了无诗艺的东西太多了。《雨说》做到两者合一,而其成功的关键,显然在诗艺。
  拟人法的运用,使此诗洋溢着活泼的生命力。田圃、牧场、鱼塘、小溪都有生命,因为都会等待。雨是诗的主角,当然更活泼了。我们看到雨走着、呼唤着,是多么可爱的春之使者!雨引领人“绕着池塘跟跳跃的鱼儿说声好/去听听溪水练习新编的洗衣谣”,他教万物“勇敢地笑”:“柳条儿见了我笑弯了腰啊/石狮子见了我笑出了泪啊”!这语句巧妙极了。在和风细雨中,柳条轻轻摆动,真像笑弯了腰。雨从石狮子的面部滴下来,真像笑出了泪。华兹华斯《初春走笔》(Written in Early Spring)一诗,写春天的景象,有以下两行:
  初生的枝条伸出扇子
  去捕捉微风
  我认为这两行就不如“柳条儿见了我笑弯了腰”那么新鲜有趣。愁予这一句,和贺知章的《咏柳》一样别致: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优秀的诗人,总有丰富的想像力,郑愁予自然没有例外。他把白云比喻为雨的襁褓,这是很好的想像,而这个说法又是合乎科学的:水气(云)遇冷凝结成雨,雨从云孕育而来,所以说云是雨的襁褓。“云”而云“白”,则为了说明雨童年生活的美好幸福。诗人又说雨“不再回去”天上,而安息在土地上,因为大家都知道雨一落下来,就消失了,就入土为安了。第二节第二行的“织”字用得好,这表现了诗人炼字的功夫,也表现了他的想像力。雨丝条条,天地变成白茫茫的一片,这不正是“像丝缕那样把天地织在一起”吗?
  《雨说》的呼应也极佳。全诗以雨为中心意象,开阖发展,正如刘勰所说的“外文绮交,内义脉注”,自不待言。第一节的田圃、牧场、鱼塘和小溪四样东西(它们都需要雨,由此可见诗人的精心安排)出现后,第一节本身马上呼应了一次,至第五节又呼应了一次。这首诗的结构,紧密而井然。第一节以等待雨的降临开始;第二至七节写雨如何滋润大地,如何给万物带来欢笑;第八节以雨完成使命而安息终结。(植物得到滋润而开花结果,那苹果是甜甜的,当然没有黄春明笔下小说的那股涩味。)万物的欢笑,是圆舞曲般的春之声、春之舞,而雨的完成使命,则是春之祭了。整首诗,从展示(exposition,第一节)、到发展(development,第二至七节)、到概括(recapitulation,第八节),是一阕充满快乐气氛的“春雨交响乐”乐章。
  《雨说》的副题是“为生活在中国大地上的儿童而歌”。这首诗清新活泼,积极有生气,明朗而耐读,口语化的文字又精练流丽,应该编入教科书,让所有中国的儿童阅读和歌唱。
  (选自《如何读新诗》,香港学津出版社1982年版)
  鉴诸诗集流传如此广,既与诗评关联不大,则诗中气质所表现的“无常观”必是原因之一,便不能不正视佛家最简要的义理。原来“气质”非常近似佛经中讲说的“心”,悲悯之心即是“菩提心”。据《大乘观无量寿经》说,“菩提心”是“至诚心、深心、回向发愿心”。我对诗的至诚与深注是无可疑问的,然而我独缺回向发愿的心志。换言说,之作为一个单纯诗人的现实是小乘自我密封的行事,只在一隅默默“修行”;所谓的纯诗人,原是对广大读者群的背义。
  郑愁予,抗战期间,随母亲转徙于内地各地,在避难途中,由母亲教读古诗词。15岁开始创作新诗。1949年随父至台湾。毕业于新竹中学。1956年参与创立现代派诗社。1958年毕业于台湾中兴大学。曾在基隆港务局任职。1968年应邀参加爱荷华大学的“国际写作计划”,1970年入爱荷华大学英文系创作班进修,获艺术硕士学位。重要诗作包括《梦土上》《衣钵》《窗外的女奴》《郑愁予诗选集》《郑愁予诗集Ⅰ》《燕人行》《雪的可能》《莳花刹那》《刺绣的歌谣》《寂寞的人坐着看花》等14种。诗集《郑愁予诗集Ⅰ》被列为“影响台湾三十年的三十本书”之一。诗人在80年代曾多次选为台湾各文类“最受欢迎作家”,名列榜首。曾获青年文艺奖(1966)、中山文艺奖(1967)、中国时报“新诗推荐奖”(1968)及“国家文艺奖”(1995)。作品已有八种欧、亚文字译介。诗人思维敏捷,感慨殊深,融合古今体悟,汲取国内外经验,创作力充沛。他的诗作以优美、潇洒、富有抒情韵味著称,意象多变,温柔华美,自成风格。他的成名作《错误》(1954)在台湾首次发表时,因为该诗的最后一句“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一时间整个台湾岛都在传诵“达达的马蹄”之声。郑愁予1986年,台北《文讯月刊》(第22期)举行问卷调查,我被读者送到“最受欢迎作家”诗类之首,也是所有文类作家中得票最多的人。问卷说,读者遍及各地区、阶层、行业以及生活形态迥异的“族群”。之后,《文学家》杂志与台湾大学生问卷,结果几乎相同。《文讯》的问卷并列出小说票数最多的人是张爱玲。另一由洪范书店出版的《随身读》系列,以销数论,我与鲁迅相埒;这种穿越中国新文学史的选择,说明了广大的文学读者,已超越了流行与时尚。台北《中国时报》与花旗银行合选的“影响台湾三十年的三十本书”,《郑愁予诗集》是唯一被选入的诗集。今年台北《联合报》选出50年代的30部文学经典,《郑愁予诗集》列为诗类“前茅”。电脑选举,得票第一。90年代初期,香港政府审定的高中国文教科书选用我的两首诗,也是唯一的新诗。台湾自去年(1997年)起,在重新审定的高三国文课本里选用新诗,包括我的作品,我的诗进入了中学教室,也给我带来一些新鲜的怀旧和责任感。
  鉴诸诗集流传如此广,既与诗评关联不大,则诗中气质所表现的“无常观”必是原因之一,便不能不正视佛家最简要的义理。原来“气质”非常近似佛经中讲说的“心”,悲悯之心即是“菩提心”。据《大乘观无量寿经》说,“菩提心”是“至诚心、深心、回向发愿心”。我对诗的至诚与深注是无可疑问的,然而我独缺回向发愿的心志。换言说,之作为一个单纯诗人的现实是小乘自我密封的行事,只在一隅默默“修行”;所谓的纯诗人,原是对广大读者群的背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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