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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晖:徐迟与《瓦尔登湖》的终生情缘
 
在徐迟长达60多年的文学生涯中,文学翻译是贯穿始终的。而在他一生为数众多的译作中,《瓦尔登湖》是他最珍爱,也最有代表性的一部。
  1932年秋,18岁的徐迟因失学而赋闲在家,整天没有事做,就“舞文弄墨,做起诗来”。一直到1933年春天,徐迟投出的很多诗作都没有回音。1933年5月,徐迟终于收到了位于上海四马路的《现代》杂志的名作家、大编辑施蛰存的退稿信:“不要失望,再寄。蛰存五月四日。”
  这一行小字,给徐迟极大的鼓舞,不久,《现代》发表了徐迟的第一首诗。
  1933年7月,在上海报考燕京大学时,由施蛰存引领,在商务印书馆外文部,徐迟买到一本美国诗人维琪·林德赛(Vachel Lindsay)的《林德赛诗选集》,爱不释手。其中一首150行长诗《圣达飞之旅程》,最令徐迟激动。这年秋,在燕大一安顿下来,徐迟就着手翻译这首长诗。译好后交施蛰存在《现代》发表,这是徐迟翻译生涯的开始。
  1940年,徐迟到达重庆。此后的几年中,他做了大量的翻译工作,先后翻译了《伊利亚特》(选译)、《托尔斯泰传》、《托尔斯泰散文集》、《巴黎的陷落》(爱伦堡)、《解放是荣耀的》(裘屈罗·斯坦因女士)以及《我轰炸东京》(铁特·W·劳荪队长)等。
  到1945年二战结束前夕,徐迟已不仅是诗人、作家,而且是知名的翻译家了。
  也正是在徐迟文学创作的第一个旺盛期,徐迟接触到了《瓦尔登湖》。
  当时,徐迟在重庆王园山上买下了一座草堂,生活安定,随着二战战场盟军的节节胜利,徐迟精神十分振奋。他感到“写作是那样的愉快”。
  正当徐迟独自一人在他的草堂里构思他的代号为IN的长篇小说时,老乔(乔冠华)把他拉到了美国大使馆的文化参赞费正清和费慰梅两夫妇(John & Wilma Fairbonks)那里。徐迟说费正清是当时美国的第一号“中国通”。说得一口好漂亮的北京话。费跟老乔说他想在中国出版一套有20种书的《美国文学丛书》,老乔想委托徐迟与费正清进一步商量此事,就带徐迟见费。此后,徐迟又单独与费会面了两三次,商谈很成功,徐迟说费正清极为慷慨,表示可以付一笔以美金计算的稿费,将来出书还可以给—笔印刷出版的资助。他要求徐迟他们的只是先开列一份适合中国读者的译书目录。他还给了一本卡静的《在乡土的基础上》(Kazin:0n Native Grounds),供徐迟等人作选题的参考。这本书后来给了冯亦代,因为他决定译这本书。除这本书外,当时他们考虑的选题还有惠特曼、《美国现代诗选》(包括艾略特和庞德)、桑德堡(Sandburg)写的那本描写阿勃拉汗·林肯的书。徐迟当时的选题意向是想译曼尔维尔的《白鲸》或者梭罗的《瓦尔登湖》。
  这大概就是徐迟与《瓦尔登湖》一生结缘的开始。
  由于当时时局的剧变,日本无条件投降,国共和平谈判紧锣密鼓。译书的事被耽搁下来。后来,费正清夫妇随美国大使馆一起迁到南京去了。“丛书”只有等到大家回了上海后再商量。
  1946年3月末,徐迟离开重庆到上海,与原来留在上海的郑振铎等人有了经常的联系,并一起酝酿恢复中国文学家协会。《美国文学丛书》此间又提上日程,并决定由郑振铎主持丛书的编辑工作。徐迟说,“比起他来,再也没有一个更适合于编这样的一部规模很大的丛书的人了。”
  在上海借居6个月后,根据董必武的指示,徐迟回故乡的南浔中学教书。
  1947年下学期,徐迟到在上海福州路汉弥尔顿大厦的美国新闻处看望郑安娜。了解到《美国文学丛书》已交新闻处的耿美丽(Marion Gunn)小姐主管,而具体事情费正清已委托给了郑振铎,由他主编丛书,因徐迟不在上海,冯亦代充当了联络人。当时已决定《丛书》由北京和上海两地的翻译家共同承担,北京由马彦祥负责,上海则由郑振铎负责。印刷出版,由赵家璧负责。书目和译者都已确定,徐迟被选定为梭罗《华尔腾》(即《瓦尔登湖》)的译者。
  徐迟说:“原先他不相信这事会成功。这次他觉得这事不仅能成,而且办得很出色,阵容整齐、旗鼓堂堂。”
  当时,徐迟要译的《华尔腾》还没有动笔,他准备在下一个暑假里将它译出来。当年的暑假,徐迟一口气译出了司汤达的《巴尔玛修道院》,徐迟把书名译作《巴尔玛宫闱秘史》,这是一部40万字的长篇小说。徐迟当时就觉得《华尔腾》要比司汤达的小说难译得多。
  1948年上学期,徐迟有一次台湾之旅。回学校后,自己觉得“确实比较清闲”,也就开始为暑假译《华尔腾》作准备了。他要好好地把这本书看几遍,他说,“这本书不大好译,思想太深刻了,文采太精美了。没有动手就知道我译来会遇到困难的。一个暑假必须把它译完交卷,有20多万字,不会轻松的。好在书这样美,译它也是一种享受,会感到愉快的。”
  暑假很快到了。徐迟按计划到上海住在他的好姐家里,正式开始译《华尔腾》这本书了。
  译书的日子是十分可心的,他与原作者梭罗一同徜徉吟咏于瓦尔登湖边森林里,“虽然身子没有去,心灵可以说已全部贯注在湖里面了。”
  当时,徐迟在好姐家那间吃西餐的大餐间里,奋笔疾书,译这本“奇书”、“怪书”,头顶上有一把大电扇给他送来一阵阵的凉风。每当译得久了,有点头昏脑胀了,他就把头伸到自来水龙头下冲凉。前一个夏天译司汤达的小说时,他也用过此法。
  译完《华尔腾》,暑假差不多也过完了。全书22万字,徐迟每天约译出七八千字,只用了30来天,也算是很快的速度了。
  译完以后,也不写序跋,也没有仔细校对一遍。徐迟说当时都这样,就高高兴兴拿了这么一大叠的原稿送交给郑安娜,再由她转给耿美丽小姐,就算完成了任务。
  徐迟说正因为这时的匆忙草率,80年代再版出书时,他又花了很大的功夫作修订。
  按《江南小镇》的回忆,当时这本书的确令徐迟十分着迷,翻译的过程中更觉得兴味无穷。徐迟说:“这本书就不太好读,也不太好译,因为它有很多篇段极深奥,极晦涩,然而又有很多篇段很动人,很美妙。精辟之句,令人拍案而起。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爱这本书。明知此书难译,却就是要啃啃这硬东西,以为这才过瘾。”
  他说“书确是非常之难译,却觉得越译它,它越发美丽,佳妙,真切、深沉,有无穷的兴味。”“整个夏天,我就沉浸在这中间,舞文弄墨的中间,在瓦尔登湖的湖水中,过得很宁静,很满足,也很凉爽,很有意思,虽然周围的环境,竟完全相反。”
  他说开头的《经济篇》最难译也最难读,好像是梭罗故意要难难译者和读者,有意把一开头就读不进去的读者排斥在这“人世最美的文字之外去”。
  徐迟以为这书每一章各具风采,以至于“全书每 一页都是这样动人”,而最后一章,全书的《结束语》“尤其是精彩的”。
  徐迟说,“这是一本光明的书,也是一本启示录。”

  
  1984年8月28日至12月2日,徐迟应美国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IWP)的邀请,在美国旅行了3个多月,采访观光了10个城市:5个大城市和5个中小城市。
  1987年12月,徐迟完成长篇游记《美国,一个秋天的旅行》(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12月出版),详尽地记录了他的美国之行。
    从游记的记载可以看出,徐迟很为自己作为《瓦尔登湖》的译者而自豪,同时,也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自己对梭罗的仰慕以及他对瓦尔登湖的神往。
  在爱荷华,徐迟接到我国驻华盛顿大使馆一等秘书舒璋打来的电话,说美国中西部内勃拉斯卡州的内州大学校长、副校长,邀请徐迟前往参观访问,徐迟欣然应允。
  在访问内州大学文学院亚洲语文系时,徐迟与该系美尔文·里昂教授的交谈,主要话题就是《瓦尔登湖》。徐迟说:“不知怎的,大学早已知道我是该书的中译者。里昂教授也已得到通知,并有准备地和我讨论这本著作。”
  来美国大概是第一次与人谈《瓦尔登湖》,商谈得非常投机。徐迟说“得到了里昂教授的很多精彩的论点”,他将把这些观点写进《瓦尔登湖》中译本的第三版序言中。
  为看望阔别20年的老朋友马思聪,徐迟专程访问了宾夕法尼亚州的费拉台尔菲亚城。
  到费城的第二天,徐迟访问了唐人街,也访问了宾州大学。在宾州大学外语系,徐迟按计划访问李凯特先生,而李先生却又“临时拉来”牟依尔先生作陪,这位牟先生也是一位《瓦尔登湖》研究者。原来,IIE(国际教育学会)已事先告之徐迟是《瓦尔登湖》的中译者,且说徐迟正准备写一篇再版序文等等,看来,《瓦尔登湖》译者,已成为徐迟接交美国朋友的特殊名片。徐迟说下一步将访问马萨诸塞州,“当然,要去瓦尔登湖顶礼。”这样,《瓦尔登湖》及梭罗,又成为这次谈话的主要内容。徐迟说:“一直谈到吃午饭”,且“整个午饭都是谈这本书和这个作家。”
  接着IIE又安排徐迟在费城坦波尔大学作了一次无目的的访问。徐迟说这是一次“轻松愉快的谈话”。一谈3个小时,《瓦尔登湖》依然是他们共同的话题。当然,他们也谈精神生活、文化交流和中美友好之类。
  到马萨诸塞州的安默斯特城,是应马萨诸塞大学郑清茂教授的邀请。每年来IWP的中国作家,都被郑教授邀请到他的大学演讲,徐迟也不例外。同时,徐迟的外孙女正好也在马萨诸塞大学攻读英美文学,她的指导老师就是郑教授。徐迟此行,既访问又探亲,可谓“公私兼顾”了。
  更主要的是,徐迟此行还了却了一桩心愿——到瓦尔登湖顶礼。
  徐迟是外孙女小瑞开着自家的小车送到瓦尔登湖的。
  小瑞开车,用每小时70英里的高速行驶。徐迟一路感觉极好。他说:“一路上山林郁茂,秋色佳丽。其时红叶已经脱落殆尽,景色深沉,然而,松林清翠随路环抱。行人罕见,一片寂静。偶然经过村庄,只有两家三家,清幽无比。”
  快到目的地时,公路上出现了写有“瓦尔登湖”字样的指示牌,徐迟觉得它“醒目而又诱人”。终于到了停车场,等了半小时,约好的向导(一位旅美的外国文学专家)也到了。这位向导多次来游,不仅地理熟悉,所知掌故也甚多。
  就这样,徐迟在向导的引领下,开始游览神往已久的瓦尔登湖。他们“沿着明亮的湖岸,款步而行,登山岗,涉浅水,穿过山林,走向约140年前,由梭罗一手建设的小木屋的遗址。”
  徐迟视野里的瓦尔登湖,“真个清澈见底,卵石溶溶,银鳞闪闪”,正如当年梭罗描写的那样:“它是大地的眼睛,望着它的人可以测出他自己的天性的深浅。”这湖与杭州西湖大小相近,但一个亭台楼阁也没有,不像西湖人工气太重。且“这一带的山林湖泊之群都是很幽静美丽的,就是这一个瓦尔登湖因文豪曾经居住便照映了他的人格,并有文章作了描绘,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游客如没有这一点点文学知识,是怎么也感受不到那种精细的味道的。”
  来到小木屋遗址,木屋早已消失,徒留四根石柱,表示出一个大意。徐迟在此摄影留念。还大发感慨:“如此风景,实在令人流连忘返。如能结庐在此,岂不快乐?”
  在对瓦尔登湖形成的原因作了一番考证之后,徐迟说:“欣赏这湖,透明的如水晶,映日而生色。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自然是在这湖滨居住的大思想家从这山水里提炼出来的思想。”由是,徐迟情不自禁地说:“游过这个湖,我更珍爱那本书了。”
  珍爱那本书,也更仰慕那个写书的人。
  离开瓦尔登湖,徐迟又来到康科德城。在一个叫“长眠之穴”的公墓里,凭吊梭罗。同一个墓地里长眠着爱默荪、梭罗、霍桑、阿尔考特4位作家,他们是康科德城的骄傲。站在梭罗墓前的徐迟,“不禁浮起了一个愉快的思想”:在梭罗身后122年6个月28天之后,有一位《瓦尔登湖》中译本译者来凭吊他,这位生前热爱中国文化(他书中引用子不少孔孟之言)的作家,若英灵有知,一定会大快于心的。
  末了,徐迟说:“这《瓦尔登湖》的书是自成一格,独一无二的书。读者并不太多。但凡读了这本书的人都比较喜欢这本书,他的思想卓尔不群,散文写得实在优美。他写的这部20万字的散文集,主要对他自己的内心,作了一次惊心动魄的自我探险”。这是对读者说的?对梭罗说的抑或是自言自语?
  在安默斯特城,徐迟读到一本叫《蓝色的公路》(或译作《忧郁的公路》的书,作者叫威廉(William—Least Heat-moon),他原本是在一学校教英文,但有一天,学校突然解雇了他,妻子因此跟她的“朋友”跑了。他走投无路,只得开始了他的孤独之旅。他从密苏里州的哥伦比亚出发,由东而南,由南而西,由西而北。由北而东,如是转了一圈,行程一万三千多英里,专走小公路,寻访小市镇小村子和小街,记录一些绝对意想不到的小人物的生活,写成了这本400多页的书。
  徐迟说这位孤身深入下层人民中的黑人作家威廉,又使他“想起了瓦尔登湖边森林中沉思了两年多的孤独的梭罗”。
  梭罗就好像徐迟的影子一样,一遇光照,他的形迹就浮现出来了。

  
  1997年7月,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了《瓦尔登湖》新版,该版配发了徐迟的《译本序》,这篇万字长文应写成于他去世前几年(笔者暂未查出确切年份),可视为他对《瓦尔登湖》钟爱一生的一个总结。
  他说,他的中译本第一版是1949年在上海出版的,那时正好举国上下,热气腾腾。解放全中国的伟大战争取得了辉煌胜利,因此注意这本书的人很少。但到了50年代,香港出了一个署名吴明实(无名氏)的盗印本,只对徐迟译本稍稍修订就一再再版,再版次数达6版之多。
  大陆的再版则是在距初版之后32年之久的1982年,还是在上海,经他细加修订之后,由译文出版社出版第二版。徐迟说这次修订他参考了香港吴明实的版本。尽管这位吴明实不尊重徐迟的劳动,而徐迟对吴明实的“稍稍修订”也这般看重,真是大家风范。
  二版也只印行了13000册。这之后,《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编委会决定将徐迟的译本收入这套丛书,并让徐迟写一篇新序。那时正好徐迟要访问美国,要去瓦尔登湖顶礼,新序没有写成。
  1985年,也就是1984年秋访美回国之后,徐迟写了一篇序,因不满意而收回重写,结果一耽搁竟是几年时间,他说,序没写成的原因,是“心没有安静下来”。所以,这次写《译本序》,开篇第一句话就是“你能把你的心安静下来吗?如果你的心并没有安静下来,我说,你也许最好是先把你的心安静下来,然后你再打开这本书……”
  他说“这本《瓦尔登湖》是本静静的书,极静极静的书,并不是热热闹闹的书。它是一本寂寞的书,一本孤独的书。它只是一本一个人的书。如果你的心没有安静下来,恐怕你很难进入到这本书里去。”
  此所谓“爱之弥深,近之弥怯”吧。徐迟读了一生的一部书,到了晚年,再提起它来,依然这般慎之又慎。
  《译本序》主要的篇幅是介绍原著作者亨利·戴维·梭罗·(Heny Darid Thoreau,1817—1862)。徐迟的介绍其实是对梭罗一生的述评,表达的是对梭罗的敬重和景仰:
  “他的一生是如此之简单而馥郁,又如此之孤独而芬芳。也可以说,他的一生十分不简单,也毫不孤独。他的读者将会发现,他的精神生活十分丰富,而且是精美绝伦,世上罕见。和他交往的人不多,而神交的人可就多得多了。”
  在徐迟看来,梭罗不仅仅是一个作家,更是一个思想家。他说梭罗“之要孤独,是因为他要思想。他爱思想。”还说梭罗“向往于那些更高的原则和卓越的人”,“向往于哲学家和哲学”。“他是有目的地探索人生,批判人生,振奋人生,阐述人生的更高规律。”
  对于《瓦尔登湖》,徐迟说:“不须多说什么”,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表达了他对这部书的喜爱。他用十分慷慨的赞美,表达了自己用一生时间倾听这部名著的彻悟。
  “这是一本寂寞、恬静、智慧的书。其分析生活,批判习俗,有独到处。”
  “本书内也有许多篇页是形象描绘,优美细致,像湖水的纯洁透明,像山林的茂密翠绿;有一些篇页说理透彻,十分精辟,有启发性。”
  有些章节,“语语惊人,字字闪光,沁人心肺,动我衷肠。”
  徐迟一生著作等身,读过的书古今中外名著,何止万千?而可曾对另一部书有过如此的评价,暂不可考。有一点是肯定的,至少,《瓦尔登湖》是一部对徐迟一生产生过重要影响的书。
  徐迟去世后,他莫逆一生的朋友冯亦代先生撰长文《一颗明星的陨落——哭徐迟》,竟把徐迟与梭罗相提并论:“他(徐迟)喜欢沉思,沉思这个宇宙,沉思这个人类的前途,像他翻译《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一样。”
  既然深知徐迟的冯亦代先生有此一说,那么,徐迟与《瓦尔登湖》之间的深缘,对于徐迟的读者,尤其是有意读懂徐迟的人们,切不可等闲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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