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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兆钧:歌坛曾刮起不少风 最后就成了"跟风"
 
金兆钧,生于1958年,满族。于1982年1月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获文学学士学位。1986年10月调入中国音乐家协会《人民音乐》编辑部担任编辑工作。1987年9月获得中级职称,1998年获得高级职称。2002年起担任《人民音乐》杂志编辑部主任、副编审。
  1977年间担任北京东城区工人俱乐部业余合唱团指挥。大学期间开始对中国歌曲创作史的研究,并于1980年在学校开设中国大众歌曲创作史讲座。在1987—1988年期间,在中国最高音乐学府—中央音乐学院进修西方音乐美学史、中国古典音乐美学史及和声等相关音乐理论课程。
  1986年后开始致力于音乐美学和流行音乐、音乐社会学、音乐心理学的研究。先后参加了中国中青年音乐理论家兴城会议(1986)、音乐美学的哲学基础读书会(1986),中国首届通俗音乐研讨会(1987)、中国音乐美学研讨会(1991、1993)以及中国流行音乐趋势和展望研讨会(1994)、中国流行音乐与传媒研讨会(1995)等在音乐美学领域及流行音乐领域比较重要的学术性会议。1987年成为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1991年成为中国音乐美学学会会员。
  15年以来,相继撰写了关于音乐的研究文章和评论文章数百万字。其中较为重要的文章有《音乐质能统一场论假说》(《人民音乐》1987)、《略论心理分析方法在音乐创作研究中的应用》(《人民音乐》1987,9)、《青年流行音乐创作群体的心理分析》(《人民音乐》1987)、《风从何处来?——评歌坛“西北风”》(《人民日报》1988)、《从“心潮”论争看音乐价值观之分歧》(《中国音乐学》)1988,4)、《来去匆匆,风雨兼程——通俗音乐十年观》(《人民音乐》1990)、《军魂当翻燕赵声》(《解放军报》1989)、《摇滚在中国》(《中国音乐报》1989)、《中国流行音乐和青少年亚文化》(《文艺学习》1990,6)、《版权、法制、流行乐的未来》(《中国青年报》1991)、《克莱德曼是中国严肃音乐的出路吗?》(《光明日报》1994)、《1994——中国流行音乐的局势和忧虑》(《中央音乐学院学报》1994,1)、《中国交响乐命运的探索》(《北京青年报》1995)、《歌坛十年故事》(《中国百老汇》1996)、《我们需要什么样的音乐文化?》(《文艺报》1997)、《“私人叙事”与“宏大叙事”的两面神效应》(《读书》1998)等,并先后为《北京青年报》、《新闻出版报》、《南方周末》、《吉林日报》、《音乐生活报》、《舞台与银幕》、《演艺圈》杂志、《中国百老汇》杂志、《歌迷大世界》杂志、《中国音像》杂志撰写专栏文章。在2002年所撰写的专题论文《颠覆还是捧场》获得中国文联文艺评论二等奖的奖励。在2002年,由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了个人音乐评论专著《光天化日之下的流行——亲历中国流行音乐》。
  1991年,应北大出版社之邀,翻译斯特拉文斯基的《音乐诗学六讲》。发表于中央音乐学院学报。
  1991年,担任由团中央、文化部、广电部联合主办,为“希望工程”募捐义演《希望的钟声》的策划和总撰稿并创作主体歌词(该作品后来又用于电视片《邓小平》及1998年文化部春节晚会中),此后一直参与“希望工程”的年度大型活动;1994年,担任《共和国的儿女——老三届》大型音乐会的策划与撰稿;1995年,担任大型电视片《21世纪不是梦》的策划及艺术设计;1996年,发起、策划和组织了“中国流行歌坛十年回顾”大型系列活动;1996至1998年,参与大型文艺专题电视片《百年恩来》制作,担任艺术策划和音乐设计。1998年,参与发起北京社会各界为抗洪救灾举办的大型义演。1999年,担任首届南宁民歌艺术节艺术策划。2000年,担任中央电视台春节特别节目《同一首歌》总体策划。2003年,担任齐秦北京春分音乐会策划、《中国出了个毛泽东》策划,参与创办中国轻音乐学会学会奖。
  2000年以来,先后担任中央电视台第九届、第十届、第十一届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评委,广电总局“金号奖”全国听众最喜爱的歌手评选评委。

金兆钧,满族,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1986年调入《人民音乐》编辑部任编辑。现为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美学学会会员、资深乐评人。曾任中央电视台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评委。
  “近几年中国流行乐坛的变化,的确让我眼花缭乱。”昨日,中国流行音乐协会秘书长、有“中国第一乐评人”之称的金兆钧来汉参加省群艺馆举办的音乐讲座时,针对当今流行乐坛之怪现状,用一句流行歌词概括:“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歌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仅一年光阴,唱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的刀郎便像那场雪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第一代“超女”还未留下让人耳熟能详的作品,第二代超女已以当仁不让的姿态将其取代……当今歌坛看似“江山代有才人出”,但“各领风骚数百天”已成为圈内的共识。
  金兆钧说,许多新人是靠着当今快捷的传媒迅速走红,之后便依仗赚来的名气混江湖,没有真材实料,难免被听众相忘于江湖。金兆钧认为目前歌手的整体素质在退化,“像刘欢、那英、韩红这些歌手拼的都是实力,所以至今依然没有被人们遗忘。”
  [支招]歌手的后劲取决于谁更冷静一点,谁更重视作品一点,谁更在意音乐一点。做形象大使、参加各类娱乐节目……这都靠不住。
  作品: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流行音乐最主要特征就是娱乐,99%的作品注定是垃圾,只能留下1%的精品。”金兆钧认为在前20年,曾留下过不少的1%,如苏小明演唱的《军港之夜》,开创内地摇滚先河的《一无所有》,至今仍被广泛传唱的《让世界充满爱》等。
  “但近两年来,这1%都渐渐消失了。”金兆钧说,不管是唱片歌曲还是电视剧插曲以及晚会歌曲,虽然年产量甚大,可经典不多,许多歌曲味同嚼蜡。国内的整个音乐创作走入了一个低谷。
  [支招]即使在浮躁的年代和汹涌的经济大潮中,音乐人也应该保留必要的理想主义,具有基本的审美情态。
  风格: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
  针对当前歌坛劲刮的“中国风”,金兆钧并不觉得是创新。他认为“中国风”一直就没停过:“我看最早的应该算是《送别》了,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多么具有古典风韵!”
  金兆钧说中国流行歌坛曾刮起不少风,但最后就成了“跟风”,如上世纪80年代流行过的“西北风”曾横扫大半个中国,《黄土高坡》、《信天游》红极一时,但也只是昙花一现。后来,朴树的一首《白桦林》惊艳众人,引得创作者纷纷效仿,其实那是一首具有典型乌克兰民族风格的歌曲。
  [支招]中国流行音乐创作还处于“作坊”阶段,离“大型企业”距离很远。音乐创作人应该具有企业家的眼光,效仿只是生产的初级阶段。
  网络:就像老鼠爱大米
  近些年网络歌曲大行其道,成就了不少神话。而当年雪村选择把《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放到互联网上推广,还是受到了金兆钧的鼓励。
  金兆钧说,网络歌曲引发的一连串核链式反应,令许多音乐人始料不及:作品不需要借助传统意义上的“发表”便可以广而告之,网络上任何人“想唱就唱”。至于《老鼠爱大米》、《狼爱上羊》等网络歌曲被贯以低俗之名,金兆钧却表现得格外宽容:“只要能让普通群众接受并传唱,流行音乐的娱乐性便实现了。”
  [支招]网络只是一个平台,网络歌曲只是一种音乐类型。我们需要冷静平和的心态和科学面对的态度,促进网络音乐产业链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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