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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沙可夫
 
“斩断你手上的锁链,获得整个世界,马克思给我们创造了共产主义的武器。世界工人联合一起,打破现社会制度,让那些垂死统治阶级在革命面前发抖……”——《共产主义进行曲》(纪念马克思)

  1926年春,在春雨霏霏中,陈维敏登上远航的海轮,离开上海远赴巴黎,开始了他“寻找光明”的旅程。他是被迫以成亲为代价,换得了去法国学习音乐的机会,以丧失婚姻的自由换取思想的自由,代价可谓沉重。

  在法留学期间,他在熊禹九和萧振汉的介绍下,正式成了一名共产党员,次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陈维敏奉命率同七八名同志辗转前往莫斯科。

  波澜壮阔的中国现代史上,对其影响最大的“洋学府”,恐怕要数莫斯科中山大学了。这所异国学校在上世纪20年代后期聚集了一大批中国青年精英,从这里走出的骄子,陆续成为国共两大政党的风云人物。

  “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期间,为了教学方便,苏联老师给同学们都取了俄文名字,我父亲的俄文名是:亚历山大·阿列克赛·沙可夫,后便用此译音为中文名字。”从这一刻起,他开始了全新的政治生命,他早已不是那个闷在屋里苦学音乐、感慨报国无门的青涩少年,他是一名无产阶级的战士,他的名字叫沙可夫。

  经过了4年的学习,沙可夫学成归国。

  然而上天似乎不愿他如此风平浪静地回来,它已经为这个急于报效祖国的年轻人准备好了最后一道关卡,这是一场真正的考验,一场生死攸关的考验。

  1931年的夏天,从天津始发的轮船缓缓驶入上海,从船上下来一个裁缝模样的年轻人,旁人叫他王金龙。他一进旅馆,立即开始写信联系组织,但接头的信箱早被国民党特务盯上了。随即赶来的特务闯进旅馆,不由分说将他投进了监狱。

  这个王金龙,就是沙可夫。

  但受尽鞭打、火烙,严刑拷打之下,他始终沉默不语。奉命拷打的国民党官员困惑了,他们不明白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居然如此倔强。他们甚至开始害怕,这个年轻人眼中灼灼燃烧的信念的火焰。只有沙可夫真正明白,滥用暴力才是虚弱的表现。真正强大的是思想,是心灵,是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的爱国激情。

  后经党组织的多方营救,沙可夫于10月被释放出狱后,暂在家乡隐蔽疗养。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回家。此后的生涯中,他将踏上一往无前的红色征程。

  一个迫切而庄严的任务

  “我们是艺术工作者,我们是抗日战士,艺术是我们的武器,为苏维埃而战斗,为打倒帝国主义,为争取中国解放、独立、奋斗到底……”——《鲁迅艺术学院院歌》

  在1933年3月30日出版的《红色中华》上,刊登着这样一篇报道,报道中被称为“开辟了苏区文化教育的新纪录”、“是苏维埃文化与工农大众艺术的开端”的戏剧,正是由沙可夫执笔创作的多幕剧《我——红军》,该剧在瑞金的首演,获得了空前的成功,轰动一时,此时距离他来瑞金才一年时间。

  而他的另一部戏剧《血祭上海》的成功演出,则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鲁迅艺术学院的诞生。

  当时,中央宣传部特地举行会餐招待慰问《血祭上海》的全体演出人员,那是1938年的1月。同席的还有毛泽东,他在谈笑风生之余,希望这个集中了许多人才的演剧集体不要散,要继续排出好戏来。于是,有同志建议创建一所艺术学院,立刻得到了毛主席的赞许。

  这是个迫切而庄严的任务,作为筹建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的负责人之一,沙可夫遇到了空前的困难,没有校舍、没有师资、没有教材,什么都没有。“当时在根据地创办这个学院是十分困难的,在沙可夫等同志的努力下,白手起家,从几个破窑洞办起了一个规模相当大的艺术学院,从几个人发展到800多人,实在是极不容易的事。”已故的著名导演崔嵬曾经这样评价道。当时沙可夫是鲁艺的副院长,院长暂缺,于是他既在戏剧系教课,也在文学系讲《苏联文学》,又会在全院上大课教俄文。

  当年鲁艺汇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学家、艺术家和有志于文艺事业的革命青年:穆青、贺敬之、冯牧、李焕之、于蓝、秦兆阳、黄钢、康濯等均为鲁艺学员,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都将在不远的将来照耀整个文坛。

  1939年,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7月,沙可夫接到一个新的任务。华北联合大学要挺进华北敌后去开展国防教育,作为鲁艺的创建人之一,鲁艺这个梯队由他率领,在罗瑞卿、成仿吾的指挥下,开始了长途跋涉的行军生活。

  道别的这一天来临了,“到敌人后方去,把鬼子消灭尽。”歌声响彻山间,回荡在延河两岸。头顶着烈日,背起行囊,一身戎装的沙可夫手牵着一匹绛色的马,走在队伍前面。

  “从夏天到秋天,一路上我们有时被敌人追击;有时被敌人占据了我们的宿营地;有时我们几天几夜连续行军,甚至还有吃不上饭的时候。”沙可夫一路指挥与开导,让这群未曾经历过战火的知识分子能够斗志昂扬、坚持行军,难怪他的学生司丁,在回忆这段经历的文章里深情地写道:“他是我尊敬的上级,亲切的老师,战争中的战友。”

  他的女儿陈汉丽,至今还保存着一架沉甸甸的老式双筒望远镜,那是她父亲一直带在身边的。这架望远镜曾经见证过沙可夫一路险象环生、生死交织的征程,也经历过沿途晨雾的洗礼、夜露的沾湿、风沙的打磨。那一次的行军,他一定也带着这架望远镜,他一定透过镜头焦急地眺望过远方,唯恐敌人的追击与埋伏。

  就是这一年的中秋之夜,在皎洁的月光下,这支革命的文艺队伍,终于顺利抵达晋察冀边区。当时那里是一个战斗非常紧张、生活异常艰苦的地区,在他与众多有志青年的努力下,党的革命文艺工作终于得以继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尾声与新生

  “在这海阔天空的清净世界里,在这巩固的祖国海岸上,呼吸着清爽、自由的空气,忘记了身上所有难治的病痛。沉浸在严肃而激动的思绪里,我感到无比的喜悦和力量。”——《海边抒情》

  1961年,青岛的海边,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迎风而立。天高云阔、海鸥长鸣。

  他从嘉兴海宁的小镇出走,聆听过塞纳河畔的乐声,感受过莫斯科的风雪,投身于解放区热火朝天的文艺创作。他放弃了乐器的长弦,举起了艺术的利刃,向敌人的心脏扎去。他是一位战士,一位名叫沙可夫的艺术战线的战士,他的武器是艺术,他的战场是舞台。在他的手中,鲁迅艺术学院、华北联大、中央戏剧学院先后创建起来,为日后新中国的艺术教育,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新鲜的血液。

  此刻,他突然很是想念那个远在海宁袁花的家乡,那里一样有着湿润的海风。他想再听一次妙果山竹林里的风声、再看一眼钱塘江的潮涌、再沿着宁袁塘河缓缓地散步,是时候回家了,是时候回家了。但他却再也没有回去。

  “那年春节,他回北京参加我的婚礼,然后又回青岛疗养,没想到这次见面竟成了永别。”陈汉丽缓缓地诉说她与父亲的诀别,充满了深深的遗憾,“父亲的一生正如张爱萍将军对他的评价那样:他是一位艺术战线上的真正的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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