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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艾青的世界
 
1949年1月,北平和平解放不久,艾青随军入城,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管制委员会文化接管委员会工作,任中央美术学院军代表。不久,艾青参加了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和第一次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7月,大会召开,艾青当选为全国文联委员。

  艾青同时参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的筹备工作,担任国旗、国歌、国徽图案评选组组长。9月,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当选为政协全国委员会候补委员。

  10月,《人民文学》创刊,茅盾为主编,艾青任副主编。并兼任文学工作者协会(后改为作家协会)创作委员会诗歌组组长,多次主持召集了诗歌创作问题的讨论。

  1950年的初春,艾青参加全国总工会、妇联、团中央、文联等各大团体联合组织的“宣传保卫世界和平旅行讲演”,任副团长,从北京到上海、杭州、广州、武汉、西安等地讲演。

  1950年7月,艾青随中共中央代表团访问苏联四个月,其间所写诗歌均收入《宝石的红星》(195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

  同年,开明书店出版了艾青的第一个选集《艾青选集》。

  1951年,艾青在北京会晤了智利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和苏联著名作家爱伦堡。

  在这一时期繁忙的政务中,艾青于1953年的春天,回到了阔别16年的家乡,住了一个星期,祭扫了乳母大堰河的坟,也看望了大堰河的儿子。艾青上次离开家乡正是抗战全面爆发的1937年,那时他27岁,故乡和祖国都在经历着最为深重的民族苦难,现在艾青43岁了,经历了漫长的16年,故乡和祖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回乡一周,艾青沉浸在故乡的山山水水之中,沉浸在对童年往事的深情回忆之中。浓郁的乡情,是那样长久地感动着诗人,于是,在次年的春天,他怀着亲切愉悦的心情,写下了充满生命温情的怀乡之作《双尖山》:

          是什么鸟在窗户外面
          唱着,唱着,唱着,
          在早晨的清静的空气里,
          它的歌声这样嘹亮而又圆润
          这歌声引起了我的记忆,
          我在家乡双尖山的峰顶.
          也听见过这迷人的歌声……
          ……
          双尖山,双尖山,
          你是群山的母亲,
          群山环护着你,
          象是你的儿孙,
          而成千的山村,
          星散在你的脚边.
          它们远远近近仰望着你,
          吸饮你所倾注的甘泉……

          ……
          我想,再过几年
          在那辽阔的原野上,
          将出现高压线,
          在青青的山岗上,
          也将建立起伐木厂,
          公路将伸进这苍郁的森林,
          在这静静的山谷里,
          疾奔着的,叫啸着的
          将是运载木材的车辆……
          那时候啊,那时候
          我一定再回来,
          看看我的双尖山,
          看看我的家乡。

                        1954年春

  《双尖山》是艾青建国初期创作处于相对低潮时的一首优秀之作。我们明显地感到,无论古今,无论中外,故乡,永远是一个人内心深处充满温情的地方。这种脉脉温情,本身就是美好的诗。艾青1953年的家乡之行,还搜集了抗日战争时期浙东游击队的斗争事迹,写了叙事长诗《藏枪记》,但艾青后来认为,这首诗是以不很熟练的民歌体写的,是写作中的一次失败。

  叙述艾青的创作简史,我们能够看到,抗日战争时期,是艾青一生创作的第一次高潮,是艾青创作史上的第一座高峰和黄金时代。正是在那样一个烽火连天的时代,艾青形成了自己浑厚沉郁、天然蕴藉的美学风格,并以自己丰厚的创作实绩,将五.四以来的中国新诗的创作,推上了一个完全成熟的境界,艾青当时的创作水平,也就代表着当时中国新诗的最高水平。

  但从1945年的解放战争开始至今,将近十年间,艾青的创作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均处于低潮,不少诗作虽然有很高的政治热情,但过于直白,缺乏蕴藉。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应当说是多方面的,有艾青主观上的,也有政治、行政、家庭等客观方面的。但艾青是有信心的,他说:“没有理由可以怀疑,我能为社会主义歌唱,参加革命就是为了实现社会主义。”

  果然,1954年7月,艾青受智利众议院议长和智利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的邀请,前往智利,参加聂鲁达的五十寿辰,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做世界和平运动的工作。这次访问,取道莫斯科、布拉格、维也纳、日内瓦、里斯本、达卡、里约热内卢、布宜诺斯艾利斯,到达智利首都圣地亚哥。智利最著名的诗人,当时的斯大林奖金获得者、后来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巴勃罗、聂鲁达亲率众人和十几名华侨在机场迎候。这是一次经欧洲到南美洲的旅行,这是一次新中国的诗人俯瞰世界的旅行;同时,这也是命运给予艾青的一次摆脱心灵羁绊的旅行。这次历时两月的旅行,艾青创作了组诗《南美洲的旅行》。这一组诗歌,无愧于我们伟大的新时代,使人们又一次看到了艾青诗歌的本色之美,感受到了艾青摆脱羁绊后活跃的心灵和为新生活歌唱的巨大热情——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飞机在高空中飞翔
          一朵朵白云象在微笑
          我的心是阳光满照的海洋

          我写过无数痛苦的诗
          一边写,一边悲伤
          如今灾难总算过去了
          我要为新的日子歌唱

              1954年7月16日在大西洋上空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途经奥地利首都维也纳,艾青看到这个森林王国,这个世界闻名的音乐之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已将近十年的时候,于今仍被苏、英、法、美四国分别占领着。艾青不禁感慨系之,写下了《维也纳》这首国际题材的名作。在诗中,艾青把维也纳比作一个美丽的但却是患了风湿症的少妇,面貌清秀而四肢瘫痪;把维也纳比作一架坏了的钢琴,一半的键盘发不出声音;把维也纳比作—盘深红的樱桃,但有半盘是已经腐烂了的。艾青感慨地写道——

          星星不能只半边有光芒,
          歌曲不能只唱一半;
          自由应该象苹果一样——
          鲜红、浑圆是一个整体。

          我的心啊在疼痛,
          莫扎特铜像前的喷泉
          所喷射的不是水花
          而是奥地利人民的眼泪;
          再伟大的天才
          也谱不出今天维也纳的哀歌啊!

          天在下着雨,
          街上是灰白的水光,
          维也纳,坐在古旧的圈椅里,
          两眼呆钝地凝视着窗户,
          一秒钟,一秒钟地
          在捱受着阴冷的时间……

          维也纳,让我祝福你:
          愿明天是一个晴天,
          阳光能射进你的窗户,
          用温柔的手指抚触你的眼帘……

                1954年7月8日晚,维也纳

  我们看到,高度的概括、丰富的想象和准确的意象,又重新出现在艾青的笔下,这首诗,深沉地传达了一个民族的渴望自由的情感。

  来到巴西滨海的里约热内卢时,艾青看到这座城市完全像解放前的旧上海。一个冒险家的乐园,到处是热闹的慌乱,黑人在这里担负着重体力的或最下贱的工作,男的推车、看门、当石工、卖苦力,赤着脚站在街头,蹲在路边;女的多数当佣人,带孩子做饭,甚至卖淫为生。艾青,这位曾经抒写了中国人民深重苦难的诗人,又一次为人间的不公和下层人民的苦难所忧伤,他即景生情,速写般地勾勒了这样一幅典型的画面:

          在那楼梯的边上,
          有一个黑人姑娘,
          她长得十分美丽,
          一边走一边歌唱……

          她心里有什么欢乐?
          她唱的可是情歌?
          她抱着一个婴儿,
          唱的是催眠的歌。
          这不是她的儿子,
          也不是她的弟弟;
          这是她的小主人,
          她给人看管孩子;

          一个是那样黑,
          黑得象紫檀木;
          一个是那样白,
          白得象棉絮;

          一个多么舒服,
          却在不住地哭;
          一个多么可怜,
          却要唱欢乐的歌。

              1954年7月17日,里约热内卢
                 《一个黑人姑娘在歌唱》

  这是一首对比如此鲜明而强烈的诗,它描绘了被剥削者和剥削者的差别与对立,对非人道的种族歧视进行了揭露与谴责。这首诗所蕴含的对苦难人民深切的同情以及简练而高超的造型能力,使我们很自然地联想到了艾青1938年所写的《乞丐》,也使我们更加理解了艾青于1938年在《诗论》中写下的一段话:“诗人应该有和镜子一样迅速而确定的感觉能力,——而且更应该有如画家一样的渗合自己情感的构图。”

  在《南美洲的旅行》这组诗中,《在智利的海岬上》,是非常精彩的一首。这是一首写给巴勃罗.聂鲁达的诗,同时也是一首写大海,写大海般的襟怀,写人民的友谊,写追求崇高理想的诗:

          ……
          壁炉里火焰上升
          今夜,海上喧哗
          围着烧旺了的壁炉
          从地球的各个角落来的
          十几个航行的伙伴
          喝着酒,谈着航海的故事
          我们来自许多国家
          包括许多民族
          有着不同的语言
          但我们是最好的兄弟

          ……

          明天,要是天晴
          我想拿铜管的望远镜
          向西方了望
          太平洋的那边
          是我的家乡
          我爱这个海岬
          也爱我的家乡
          ……

          在红心木的桌子上
          有船长用的铜哨子

          拂晓之前,要是哨子响了
          我们大家将很快地爬上船缆
          张起船帆,向海洋起程
          向另一个世纪的港口航行……

                1954年7月24日晚,初稿
                1956年12月11日,整理

  艾青在《诗论》中曾经说过:“地球本来是圆的,而且是动的;然而第一个说这话的人被处死了。但地球依旧是圆的,而且是动的,这是真理。真理是平易却又隐蔽在事物的内里的;真理是依附在大众一起而又不易为大众所知的。诗也和科学一起,必须有勇气向大众揭示真理。”这次南美之行,使艾青有机会更为真切地感受了国际范围内阶级斗争的风风雨雨,因而也就愈加迫切地要把刚刚站立起来的中国人民的斗争经验和斗争意志传达给正在争取自由和解放的异邦兄弟:

          我们不幻想豺狼会有仁慈,
          我们也不向强盗乞求怜悯,
          千百次的经验向我们证实:
          要取得胜利只有通过斗争。
          我们按照自己的愿望,
          在进行着劳动和创造,
          我们所创造的应该属于自己。
          我们象禾草那么众多而又单纯,
          象山岩似的领受暴风雨的打击,
          我们象煤块似的坚硬而又沉默,
          等时间到来,就发出熊熊的火焰……

          我们给旧世界挖掘坟墓,
          听啊,巨人正在敲打丧钟……

                     1954年7月初稿
                     1956年10月改成
                       《大西洋》

  艾青的这次南美之行历时两个月。六十天时间里,艾青写了近二十首诗,包括像《大西洋》、《在智利的海岬上》、《办签证的故事》等较长的作品,平均三天一首,而且多为上乘之作。人们说:“这才是艾青的声音”。艾青也感到,好久没有这样顺手了。他用这样一行字来结束自己厚厚的南美之行日记:“看样子我还是能写的。”这两个月,是艾青漫长的诗歌创作史上闪光的一瞬,它使我们强烈地感到,心灵的解放,就是创作的解放;一个人摆脱了心灵的羁绊,将爆发出最大的能量。这两个月,也是艾青个人生活史上欢乐的一瞬,他的欢乐是那样情不自禁地流露在他的诗篇里。这位“写过无数痛苦的诗”的诗人,如今他所迸发出的欢乐,他对青春的祝福,对和平的祝福,也将深深感染着今后岁月中的人们:

          让我和你跳一个舞
          跳一个象风一样轻的舞
          跳一个使裙子旋转的舞
          跳一个青春的舞、热烈的舞
          ……
          秋天多么美
          秋天的夜晚更迷人
          树枝投下了最初的落叶
          空气象是冰镇过的果汁

               1954年8月28日晚,莫斯科
            《写在彩色纸条上的诗——为年轻的人们而写》

  《南美洲的旅行》,可以看作是艾青30年代创作的《巴黎》、《马赛》,40年代创作的《欧罗巴》、《哀巴黎》、《土伦的反抗》、《敬礼啊——苏维埃联邦》等一批国际题材诗作的延续,这种对于人类历史命运的普遍关注和思考,这种驾驭国际题材创作的大视野和高超的能力,对于一个伟大的人民诗人来说,是必须的。我们可以看到,国际题材的创作,将贯穿艾青的一生。

  1954年的秋天,艾青从南美洲归来,访问了舟山群岛,根据民间故事写了叙事长诗《黑鳗》。

  1957年1月,《诗刊》创刊,任编委,并任《收获》编委。

  1957年4月,到上海收集大量材料,想写帝国主义对中国的经济侵略,已写了《外滩》一节。5月,接北京急电返回首都。然后到昆明,迎接第二次到中国访问的聂鲁达和巴西作家亚马多。他们由昆明飞重庆,由重庆坐轮船顺流而下,艾青写了《长江行》。

  回到北京后,艾青即参加了“反右运动”,并受到批判。

  1957年12月,被开除党籍。

  1958年4月,被划为右派分子,撤消美术家协会理会、文联全国委员会委员和《诗刊》、《收获》编委职务。

  艾青被打成右派后,得到农垦部部长王震将军的帮助,于1958年的春天,到东北黑龙江的北大荒国营农场生活了一年半,在此期间,写了两部长诗《踏破荒原千里雪》、《蛤蟆通河上的朝霞》。

  1959年11月,艾青又从东北转道北京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锻炼,从此一去16年,直到1975年春,为到北京治眼疾,才离开了新疆。

  到新疆后,艾青先在乌鲁木齐住了几个月,在乌鲁木齐——库尔勒公路沿线体验生活,写出了15万字的报告文学《苏长福的故事》,经新疆人民出版社删改后出版,没有署艾青的名字。

  1960年夏天,艾青调到石河子农垦部生产建设兵团农八师。他离开乌鲁木齐,在石河子安了家。石河子在乌鲁木齐以西200多公里,它是一座在五十年代的地图上找不到的小城,是整个面积达上万平方公里的石河子垦区的绿色中心,著名的准噶尔盆地古尔班通古特荒原上的一颗明珠。诗人真诚地喜欢这里朝气蓬勃的建设景象,喜欢这片新辟的绿洲——

          我走过许多城市
          数这个城市最年轻
          它是这样漂亮
          令人一见倾心
          ……
          它像一个拓荒者
          全身都浴着阳光
          面对千里戈壁
          两眼闪着希望
          ……

                        《年轻的城》

  在石河子,这位不幸的诗人,生活在纯朴的劳动人民中间,他的内心被日新月异的生活激动着,他“透过这个城市,看见了新中国的成长”,于是,已经不能公开发表作品的艾青,陆续在师部的报纸上,发表了二十余首小诗。尤为可贵的是,在生活的逆境中,艾青在此前后的诗作,无不表达了一种积极、乐观、向上的情绪。

  艾青一直没有停止写作,写了许多诗,积累了三、四十万字的小说素材。准备写一部反映莫索湾建场历史的长篇小说《沙漠在退却》。石河子,这个淹没在钻天杨之中的、祖国辽远西部的小城,已经渐渐变成了艾青的第二故乡,它消磨了一个伟大诗人的珍贵岁月,也以它的纯朴慰藉着诗人受伤的心。时光在无情地流逝,艾青似乎也准备在此安然地度过晚年。

  但,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1967年,艾青一家被赶到离场部百余里外的144团2营8连“劳动改造”。这个农垦点,因为穷困与僻远,它被石河子人称作进去出不来的“小西伯利亚”。

  艾青一家被安排在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土坯平房里。后来,又被撵到一间十几平方米,连直腰都不能的地窝子里。艾青只好再往下掘地三十公分,把土堆起来作为坑来睡觉。

  开始,连里让艾青管林带、修树,一天,连里一个头头碰到他:“你这样的人还在修树?掏厕所去!”从此,艾青被调到“积肥班”,一人要打扫十几个露天厕所,常常不得不让上学的孩子帮着打扫。夏天,他扛着汽车前灯焊的一把大勺,干一会喘一会;冬天,他要扛着八九斤重的铁杠子冲开冰冻的粪尿,再用铁锨扬到沟上,用土埋上。每晚回家,毛衣衬衣常常湿透,汗在棉衣里层都成了地图,天天晚上要用火烤。手套更是三五天就磨破一双。在这种情形中,艾青一干就是四年。
艾青后来回忆说:

  1967年,“文化大革命”中,我家首先被冲击,许多稿件被抄走,其中有《长江行》以及写上海的《外滩》、写北大荒的《踏破荒原千里雪》、《蛤蟆通河上的朝霞》以及在新疆写的大量的诗。许多重要的信件、资料也遗失了。从“低头认罪,打翻在地,踩上一只脚,永世不得翻身”,“三忠于”,“四无限”,游斗,示众,一直闹到1971年9月,林彪叛国潜逃丧命之后,我才算松了口气。我被允许到师医院看病,才知道我的右眼已经完全失明了。”《艾青诗选·我的创作生涯》)

  1972年,艾青一家搬回了石河子。1973年被批准到北京治眼疾,九月下旬回老家金华,逗留半个月后返回新疆。1975年再次赴北京治眼病,就一直住在了北京。

  1976年,文化大革命结束。一个崭新的时代到来了。

  饱经苦难的艾青,已经66岁了,回顾坎坷颠沛的岁月,他写下了感人至深、概括着一代知识分子命运的《虎斑贝》:

          ……
          在绝望的海底多少年
          在万顷波涛中打滚
          一身是玉石的盔甲
          保护着最易受伤的生命
          要不是偶然的海浪把我卷带到沙滩上
          我从来没有想过能见到这么美好的阳光

               1979年12月17日,晨一时

  这首诗是艾青苦难的写照,更是艾青开阔的襟怀和顽强意志的写照。他说:“我是乐观的,也是达观的。一辈子不知道摔过多少跤。摔倒了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就完了。”这位沧桑的老人,当时并没有想到,随着中国人民历史性的巨变,随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他的被压抑二十年之久的深沉诗情,就要喷薄而出,他将要又一次以丰厚的创作实绩,登上自己一生创作的第二座高峰,以非凡的成就,为世界所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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