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子导航 山林子自然智慧系列丛书 自然智慧教育书 自然智慧创新书
自然智慧自然书 自然智慧科学书 自然智慧社会书 自然智慧经济书
自然智慧生活书 自然智慧女性书 自然智慧养生书 自然智慧文化书
自然智慧美学书 自然智慧传媒书 自然智慧心语书 自然智慧诗歌书
时代呼唤雷锋精神 时代呼唤焦裕禄精神 自然智慧正气歌 自然智慧正气篇
智慧教育导航 《时代呼唤焦裕禄精神》诗歌 《时代呼唤好人精神》 《你是谁》  
 
做头牌演员很荣耀也很辛苦
 
知道马兰的人,黄梅戏迷占大多数,无论老少都很痴迷。还有一部分了解马兰的人是电视观众,对黄梅戏的了解,也就知道《天仙配》、《女驸马》中唱滥的几段,这部分观众是通过电视晚会喜爱上马兰的,在他们心目中马兰是歌星而不是戏曲演员。还有些人只知道马兰是余秋雨的太太。让我们走近马兰,看看她生活的各个层面。

父母希望我是一棵坚韧的草

  马兰出生在安徽太湖县,母亲曾是黄梅戏演员,父亲是分到县城的大学生,从事黄梅戏舞美设计工作。马兰出生的时候,当时正上演那代人熟悉的电影《马兰花开》,父母希望孩子像小兰那样勤劳朴实,就为女儿取名为“马兰”。

  “记得我五岁的时候,父亲受批判。那时候我们懵懂不清,父母也一直瞒着我们。有一天父母带着我和两个哥哥,把我们交给了乡下来的一个人,这个人不是亲戚,也不是有很深厚友情的朋友,就把我们三个人带到偏僻的乡下去了,非常贫困的地方。有一天,来了一个高个叔叔,他说马兰,你别这么开心了,你爸爸挂牌子游街被打倒了。他是什么什么,我一听,知道这不是好话,但我容不得这样侮辱我父亲,我一头就撞向他,拿起石头就追着他打,追了很长的路,我说你造谣,你说谎。其实我心里知道,他没有说谎,要不然我爸妈为什么把我们送到乡下。

  多年后,我懂事了,问我爸妈,那时你们为什么不来管我们。我爸妈说,不愿意让你们小小的心灵留下不好的记忆,看到我们戴高帽子游街被批斗,怕你们长大以后记仇,会报复社会。所以,这一点我真是觉得我的父母给了我终身的启发和教育,他们做了很好的示范。”

一张红线女的彩色剧照成了我童年和青少年时的偶像

  由于历史问题,马兰的父亲到了县城图书馆工作,负责看管杂志、报刊,但这个图书馆却成为小马兰的游乐场。在一堆堆被封起来的画报中,马兰看到了一张红线女的照片。“那时候没有看过古装戏,不知道传统戏曲是什么,但我就莫名地被吸引。我把这张上面打着叉子的彩色剧照偷偷地撕下来,瞒着我爸妈,一直藏在我的身边。从我的童年一直保存到青年。非常巧的是,在1993年的时候,我在北京演出《红楼梦》,看到报纸上有一篇对我的表演充分肯定的文章,我一看署名,竟然是红线女。我当时非常激动,她的言词对我充满了鼓励,给我提出了一些人生上更高的标准和要求。我一直没有机会,向红线女老师说一声由衷的感谢,我特别想说:“在我漫长的艺术人生追求中,是您的一幅美丽剧照一直伴随我,度过了我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我非常非常谢谢您。”

我只为艺术而挑剔

  从安徽省艺术学校毕业后,马兰被分配到了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第二年,马兰就迎来了她艺术上的一个高峰。在香港,马兰主演了黄梅戏经典曲目《女驸马》,一夜成名,她迅速成为黄梅戏的头牌女演员,在国内几乎是家喻户晓。通过舞台,通过电视,更多的观众认识了这位长相漂亮、唱功好的黄梅戏演员。马兰的事业在这段时期几乎达到巅峰。20多岁的时候,她就担任了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的副院长。那个时候很多演出商包括观众,不知道这个黄梅剧院在什么地方,在哪个省,但知道马兰在哪儿,要干什么,直接冲这个名字就来了。“所以确确实实为了联系工作方便,我答应了做这个副院长。当时我提出四个要求,大意是,要尊重我的艺术选择;不要强行命令我必须演什么,不能演什么;时间上也要相互关照;我没有办公室,没有办公桌,其实也不需要,因为有专门负责行政的领导在那里。”

  “人生不可选择的是父母、家庭,但做其他事情,其实就全靠自己选择了。我选择的标准是要尊重我从事的这个专业,不能瞎来。我参加晚会唱一个歌,唱得不行我都不会很难过,但是正经八百地要排一个黄梅戏了,那我会非常非常认真。我觉得这是我安身立命的专业,必须给观众一个认真的交代。曾经有一个片商要请我拍一部黄梅戏电影,我一听和我想做的事有点拧,断然拒绝。类似的事情挺多,作为一个剧种的排头人物,每次出现,是代表一个大群体,我觉得绝不能够马虎。”

说实话:做头牌演员是很荣耀,可也很辛苦。“有一次演出,已经连演了11场了。下午5点多钟刚结束一场,晚上8点钟还有一场。说实话,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绣花这种衣服,连上趟厕所都很困难,真是又累、又渴、又饿,饿但是又吃不下,嗓子哑了不能出声,我就说能不能换B组的演员来演,剧场经理、剧团团长、老师全部来游说,观众早就知道,这个牌子挂出去是你,如果你不演,换了别人,把别人哄下去对别人不礼貌,你无论如何要争取。我说我嗓子哑了,他们就说没关系,吃强的松。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个人也杠,有点像我父亲的脾气,眼泪一直在眼内转,大幕准备拉开了,我试试喊嗓子,一个音都出不来,我气得不得了,那边合唱都起来了,大幕准备打开,当时正好脚边有一个凳子,我气得踢了一脚,轱辘轱辘一直滚到乐队里。开幕时我本来应该坐着唱的,然而我只能站着了。大幕拉开,一开口,观众一片唏嘘,那时眼泪时真是忍不住,我就掐自己的腿,腿都掐紫了,一定不能哭出来,要唱,就这样,我觉得也蛮不容易的。”

我的人生因他而完美

  和余秋雨结婚后,马兰的社会角色似乎是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他们的结合,社会上议论很多,但是马兰有自己的看法。“要说完全没有干扰,没有压力也不真实,我们两个人心理素质还算比较健康,遇到什么事情,都还能承受。我们俩人天性都非常善良,这是我们能走到一起的重要原因。所以这些年我说没白活,不管是走的路,经历的事情,尤其是余秋雨,我觉得他真是经历了很多人几辈子的很丰富的人生,真是得到一些锻炼,特别是他冒险在外面考察这几年,坐着吉普车,一轱辘一轱辘从中国走出去,在国内还要承受很多舆论的东西,挺不容易的。但是我可以这样说,我挺为他骄傲的,他使我的人生丰富了很多。”

  “他一般都从文化的角度,从这种美学的角度给我提出一些更高的要求。我们上海一个家,深圳一个家,家不大,但都有一个排练场,可以做各种各样的实验,用这种方式,不同的材料,不同的色彩来体现一个东西,寻找是我们最需要的,最合适的。我也用我的方式参与他的工作,他的每一篇文章出来我是第一读者,然后我就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不太演员腔的自然的方式读给他听,念给他听,他就会闭着眼睛在那儿听,他说停,拿笔记下来,完了以后他回书房改。他在学术上是非常严格的一个人,很讲究每一处的标点符号。

  “其实这些年,我看到很多关于余秋雨的说法,有的带有人身攻击,有的还是恶意编造的东西,很多。我当然很难过,有的时候也很愤怒。这当中有夫妻感情的一面,但也有出于文化良知的一面,我非常了解我的丈夫,他是一个极其极其善良的人。我说打死他都不会去害人,你拿枪顶着他,让他给我去做一次小人,去害一个人,他都不会。有时候我提醒他说,这个人跟你在一起,小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挺阴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算计你一下,你要当心。他就说别乱讲,他是我的学生,你并不了解他。”

  “那个阶段应该是我们家庭生活中最艰难的几年。但是也是最充实、最快乐的几年,因为我们度过了那种心理,刚开始有点不适应。有的时候我背着他也跟他的朋友同学偶尔聊起我们所经历的事情,我看到他的同学,包括他的朋友对他的肯定,我心里非常踏实。我觉得我还没选错人,当然不问他们我也踏实。我为丈夫感到自豪,我支持他用生命去寻找中国的文化。有这些东西,就埋没不掉余秋雨,反而像他说的,他会因此过得更充实。”

  “我跟余秋雨之间,我觉得第一是我们两个都追求大的善良,然后我们人生有很多理想是非常一致的,希望人和人之间有非常好的沟通,即使是不同文化、不同语言、不同种族也没有关系。尤其跟着他在世界各地走的时候,到耶路撒冷,到埃及,我们出行都要有装甲车架着机枪前后护送的,我真的觉得,人多么需要沟通理解,多需要珍惜。确确实实有这个感受。说小一点,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吵过架,他也有急的时候,他急的时候急得不得了,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说,‘我非常不想听,待会儿再说,’他就把电话挂了。有的时候我话讲一半,感觉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电话就挂了,他就让你自己想,想完了以后我们再谈,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伤心的话,伤感情的话都没有。特别是当他出行几万公里考察回来,我觉得真是失而复得,我的人生因此而完美。”

我永远不会忘记观众

  近两年,马兰很少登台演戏了,她目前留给人最深刻的演出剧目是和余秋雨合作的《秋千架》。“《秋千架》在北京长安大戏院、在杭州、在南京都有很好的演出市场。《秋千架》只是我们在艺术追求中的一个段落性作品。《秋千架》和《红楼梦》我还会重新打造,要用来自江淮大地的养分去滋润那种音乐,发出好似由普通老百姓血液里流出来的那种声音,其实我们一直想捕捉这种东西。要用戏曲的东西来表达这些,要保留一些黄梅戏最好的东西。我没有放弃。”

  “我想年底,最晚明年上半年会有一台非常新的东西出来。如果要说我最近的艺术理想是什么?我可以有一个段落性的作品奉献给大家,我想那时候你们一定能看到我们做的是什么!”


 
【关闭】
版权所有 山东昆仑山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山林子网站 昆仑山网站© 鲁ICP备05032341号
联系电话:13853597301 18754159301建议您将显示器设为1024×768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