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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艺术生涯:傅全香
 
我原来是学花旦的,后来演了青衣戏,但不是纯的青衣。我和袁雪芬同一个师傅,同一个科班。她学青衣,我学花旦。比如《梁祝》,我学《十八相送》,她学《楼台会》。我的性格比较活跃,另外,我的嗓子具备一定条件。有人问我:“嗓子是怎么训练出来的?”说起来很有意思。我是浙江嵊县的乡下人,家住在山沟沟里。父母亲没有男孩子,只有我们姐妹俩。爸爸种田,也是一个业余的民间艺人——打鼓的,喜欢唱唱绍兴大班。农闲时或别人家办婚丧喜事,他就去帮忙,吹吹打打。他平时下田,常常把我带去,我能劳动,也能吃苦。小时候在家乡,就象是一个野孩子,很顽皮。每到吃饭的时候,就爬到山顶或树上去放开喉咙喊,天天喊,喊爸爸吃饭。由于我很活络、顽皮,一些长辈就给我取了个绰号,叫“穿山甲”。那时,我很喜欢家乡的山歌,常在山上、野外大声地唱。我学唱戏,家里是同意的。小时候,我的记忆力特好,模仿力也强,听几遍就能学会。

那时我没有文化,学戏完全靠口传心记。老师怎么教,我就怎么学。虽说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可是我都记得很牢。那时学的东西,到现在大部分还没有忘。

在我的艺术生涯中,真正的转变是一九四七年参加袁雪芬领导的雪声剧团以后。当时这个剧团有一套比较完整的艺术机构——编剧、作曲、导演、舞美等等。

我的唱腔的开始形成是在一九三七年,当时我只有十三、四岁,就来到了上海。演出最多的是《九斤姑娘》。记得头几场演出时,一段唱下来,得了满堂彩,我反被吓得哭进去了,紧张得很。我想:“怎么上海唱戏还要拍手拉?搞不清爽。”到了四十年代初期演出《恒娘》时,我的唱腔已经基本形成了。后来我与袁雪芬她们分开,和尹桂芳一道去搞剧团。当时,我在观众中的影响,主要是唱。我曾与马樟花对过一次“阵”,都是在电台唱。她那时已红极了,而我只是个小青年,天不怕,地不怕。对了一下以后,我在电台倒是唱出来了。我的唱,当时主要是向前辈艺人施银花学的,唱的是“四工腔”。从声乐上来讲,此时在中、低音区打了一个基础。后来,又向两个方面学习:一个是向京剧,向程砚秋先生学,形成了唱腔上高高低低的变化;另方面,我原是学花旦的,花旦戏路子不宽,立不住脚。自己要发展,就逼着去学青衣戏。但是,改青衣又不是那种纯青衣。我唱青衣戏,还是与尹桂芳合作时形成的。在老戏上打了基础。在唱法上,结合了从程先生那里学来的东西。同时,也学了评弹老艺人徐云志的唱法。那时,晚上演完戏之后,电台里有一档曲艺节目,正好是徐云志,我就天天听,久而久之,我的润腔方法,就受了他的影响。学习他们的腔,我主要是靠听广播、唱片。我吃准了他们的唱腔是对我有帮助的,就坚决地学,对他们也很崇拜。平时我爱哼他们的腔,渐渐地就把它吸收了。我的真假声结合就是这样学来的。现在虽然年纪大了,而嗓子基本上能保持住,这与学京剧很有关系。解放后,我有机会见到了程先生,并且正式做了他的学生。他对我说:“我早就听说,越剧界有一个学程砚秋的人,知道是你。”我说:“那时,我是一个‘小拨拉子’,不可能当面求教,做您的学生。”他说;“好吧!异曲同工,破天荒收一个越剧界的学生。”当时,我很是激动。我非常崇拜程先生,他也很喜欢我。因为,我把从他那里学来的东西,在别的剧种中加以发展。开始向他学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自己要独树一帜,只是觉得他的唱腔好听。

过去,我也很喜欢听歌曲,特别是周璇的,她的戏和电影,我是每部必看;别人的唱片我都不买,程先生、徐云志、周璇的我是一定要买。我当时就认为:不管学什么,都必须结合自身的条件去学,才有可能学好。今天看来,这个方法还是对头的。

我十一岁(实足九岁)入科班学戏,袁雪芬是十三岁,我们俩在科班中,是年龄比较小的。在科班中学了一年半后,又替老板白白地唱了近两年,实际上是做了三年零六个月的徒弟。出科后,还要在班里演三年戏。我的开蒙戏是《三仙炉》、《九斤姑娘》等。这是花旦必须学的。其他凡是丫头的戏我都得学。早期演出最出名的就是《九斤姑娘》,到处演出。我的名字别人不知道,就叫我“九斤姑娘”。

我从程先生他们那里学习,主要是声乐方面,唱“四工腔”时期,由于唱腔音域不广,调门也比较低。到了“尺调腔”时期,音乐上发展了(这是老袁的创造,周宝才也做出了贡献),唱腔的音域广了,就要解决我的高音区发声问题。

我的黄金时代始于一九四七年。自一九四○年起,我的演技有了一些基础,文的、武的、悲的、喜的戏都能演。身段上我学习昆曲,《游园惊梦》是朱传茗老师教的,还学了《思凡》等戏。一九四一年,我又请了京剧老师,当时有些票友在教戏,我就向他们学,表演上借鉴京剧也比较多。那时上海电影、京剧很名,话剧较少。我最喜欢看电影与京剧,但有话剧演出,也是每戏必看。昆曲当时很少演出,一些演员大都在做老师。我就是跟他们学了一些戏。一九四七年我加入了雪声剧团。他们有着很好的条件,使我在艺术上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所以我说,这是我艺术生涯中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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