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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曹操"袁世海的戏内戏外
 
曹操之奸张飞之勇李逵之莽鸠山之阴千人一面竟成绝唱,求艺以苦授业以精处事以诚生活以简五湖四海痛悼英灵。这副挽联,不失为一代京剧表演艺术家袁世海一生的真实写照。身后流传的“段子”
中青年人知道他是因为鸠山,老戏迷熟悉他是因为“活曹操”。“鸠山”与“曹操”虽非世家子弟,但却称得上“超级戏迷”,8岁时的“看戏史”已在三年以上。他有个喜欢京剧的和尚四大爷,闲暇时常带他去逛天桥,在天桥他最先喜爱的不是京戏,而是戴顶乌纱帽、随着锣声翻跟头做倒立的“耍猴的”,第二爱天桥的茶汤、豆汁、焦圈等各色小吃,其次是拉洋片的,最后才是席棚里咿咿呀呀的京戏。不过去的次数多了,他也能哼唱几句,不知不觉间上了瘾,和尚四大爷没来的日子他就想方设法混进去听“蹭戏”。
看戏多,会的戏也多,一来二去他在左邻右舍中唱出了小名气,油盐店、切面铺的掌柜、伙计都很喜欢这个小戏迷,家里揭不开锅时,他跑圆场似的进了店,被伙计抱上柜台唱上几段,人家就能把白面、豆腐什么的赊给他,待给裁缝铺锁扣眼、缭贴边的母亲领到工钱后再还。
看戏、学戏成了他童年生活的最大乐趣,为此他不顾母亲反对,退出才上了一年的平民学校。后来整日在一起唱戏、蹭戏的小伙伴大群子,凭着一条鼻腔共鸣的好嗓子和门传家授的几个唱段进了“富连成”科班,取名裘盛戎,很是刺激了袁瑞麟。于是央求母亲同意,再托熟人“搭桥”,把8岁为尚先生配戏的事都作为“出息”介绍了,终于拿回一纸“七年期满”的契约。成立于1904年的“富连成”又来了一个新学生,排盛字科,名袁盛钟,工老生,这是1927年,他11岁。一年后,已经学了20多出老生戏的袁盛钟,被社长萧长华老先生仔细“考察”了身架、长相和做派后,得出“多像郝爷!”的感叹,于是给他改了工学花脸,改了名:袁世海——“富连成”正招世字科学生,按规矩留几个大的带一科小的,袁世海就成了世字科的大师兄。
他是有心人,知道勤学苦练的道理,但真正促使他狠下苦功的是自尊心受到伤害时。早在入科前他就看过国剧宗师杨小楼和郝寿臣先生合演的《连环套》,对窦尔墩这个角色心仪已久,所以一听说要排这出戏,早早地就背会了台词,学会了唱。不料戏单派下,裘盛戎演窦尔墩,他只是个一句台词的“龙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能演好窦尔墩,于是就站在旁边一点不漏地看裘盛戎学戏。但光学不做不行,做又怕被老师发现,就想了一个办法:半夜到后院厕所前的空地去练。初冬的夜晚,月洒一地清辉,那是上苍为苦心人送来的一面练功镜,“窦尔墩”对镜起“武”,一招一式地练会了全场戏。这时他想起郝先生演窦尔墩盗马时,有个随着“崩、登、仓”的锣鼓点甩手、捋胡、串手腕、转身背向前台的亮相,比师兄教的好看,有俏头,能不能挪用在这儿呢?终于有一天,科班到广和楼演《连环套》,裘盛戎的嗓子突然发不出音,
行话“哏”了,师兄问几个“窦尔墩”的“替补”:“谁能上?”回答是“学了,没排过”。袁世海看确实没人接场,不慌不忙说了句:“我成”。这时连词都来不及对,他就上了台,最后把郝先生的身段用上,台里边那位师兄正疑惑:怎跟我教的不一样了?台下已是“满堂彩”。
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时,袁世海33岁。8岁登台、10岁入“富连成”学艺,成为广受赞誉的“科里红”,成名后再拜于“架子花脸”的名家郝寿臣门下。上世纪30年代末起与余叔岩先生的关门弟子李少春演“生、净对儿戏”,到新中国诞生时,已成为唱红大江南北的“黄金搭档”。
有人问到袁老想不想做官时,袁老幽默的说:“我还做什么官呀,我在舞台上什么样的官都演过了,宰相、将军,我都做过了呀。”袁老还提起:“我也作过五年京剧院的院长,但那只是一个虚名而已,我的事业不在那里,我就是唱戏的,我只管唱好我的戏就行了。我没觉得那是官,真的。我这一生就为艺术了,没别的。”
“活曹操”被打进“黑帮屋”
1949年7月,袁世海和李少春被邀请到怀仁堂演出《野猪林》,演出结束后有人传话说:“周副主席来看大家了!”当时已是炎热的夏季,只见周副主席身穿一套灰布中山装来到后台,挨着个儿和大家握手,一个不落。嘴上还不停地致谢:“辛苦啦!辛苦啦!”袁世海和李少春站在最里边,所以周副主席最后和他俩握手,并说:“我们解放区也有这出戏,叫《逼上梁山》,今天看了你们的戏,你们演得很好,很好。”
这是袁世海第一次接触共产党的高级领导人,周副主席给他的深刻印象是“非常之热情”、“人很有精神”。然而——1946年,国民党在南京召开“国大”会议,袁世海当时正在上海演出,接到命令“停演”,调往南京演出一周。演完戏把袁世海等演员介绍给当时的蒋介石,这位蒋总统坐在沙发上,袁世海这些演员排成队挨着个儿走到沙发前和他握手见面,轮到袁世海和他握手时,蒋连欠身都没有。难怪,袁世海生前这样感慨:“怀仁堂见到周副主席,是他来到后台、走到每个人面前来握手,无形中就成了一种对比。”解放时袁世海对共产党缺乏认识,只听过“一把菜刀闹革命”,周副主席的谦虚、平易近人使他对共产党有了初步认识。
袁世海和李少春的演出,毛泽东观看过,据当时在政务院负责文化工作的钟灵回忆,毛主席、周总理对两位艺术家的演出给予过高度评价:“鲁智深有个性,花和尚演活了”。一次上海中央工作会议慰问演出结束后,毛泽东走下三层台阶向袁世海走来,袁世海赶紧迎上前去。主席笑了,和他握手,袁世海很激动,感到主席无比慈祥、和善。袁世海从上海返京已是半夜,回到家中女儿袁菁还在睡梦中,他喊女儿“快起来和我握手,这是和毛主席握过的手!”袁世海把和主席见面的前前后后讲给全家人,都很兴奋,洗耳恭听。
有了出色的表演,于是有了与中央领导合影的机会。与第一代领导人的两帧合影照片也经历了中年袁世海的命运沉浮。他是1966年8月被“专政”的,“先专政后抄家”。批斗大会上,说他唱“黑戏”,他抗辩:“我唱的不是‘黑戏’,毛主席上台和我握过手,有照片为证”,一句话未说完,一个大嘴巴扇到他脸上:“你用这张照片蒙人、蒙政治地位、投政治的机!”他还想说我没投机,一同挨斗的人拉了他的衣角,示意他别说了。后来,那张照片被烧得只剩了毛主席的头像……袁世海进了“黑帮屋”后,18个“黑帮”每天在长桌长凳前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谁也不许理谁。
1967年7月31日,周总理审查‘庆八一’的节目《红灯记》,看到舞台上的鸠山,周总理说:“这个鸠山有袁世海的形,没有袁世海的神,袁世海哪儿去了?”得知袁世海被“专政”后,便不禁反问身边工作人员“他有什么问题?袁世海的情况我知道,幼年进科班,后来在社会上演戏,如果没什么问题,明天让他演吧。是夜,袁世海从睡梦中被“解放”了,当日参加了《红灯记》的演出。但此后作为“反派”人物的待遇是:不挂名、不谢幕。
如果从1949年那个炎热的夏季算起,袁世海同党的三代领导人有了半个多世纪的交往。改革开放后更加宽松的政治环境,第三代领导人对这位老艺术家的尊重,中宣部、文化部、国管局领导对他生活上的关照,使他日后在不同场合一次次地重复那句话:“我赶上好时代了。”至今,袁世海位于木樨地的寓所墙上挂着江泽民、李瑞环等中央领导和他的合影。窗台下,十几盆花草郁郁葱葱争奇斗艳,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只是斯人已去,但他有生命与舞台同在。
   人生舞台上的另一种“范儿”
据袁老的家人介绍,12月11日晨袁老在家中漱口时,突然被一口痰卡住,后被急救车送往复兴医院,虽经全力抢救,仍不幸去世。得知袁老病逝的消息后,戏曲界的很多知名人士都扼腕叹息。著名青年演员刁丽在排练现场告诉记者:“我请袁老师和我一起上2003年的戏曲春节晚会,他一口就答应了。”
袁先生的儿子袁小海说:“就在他犯病的那天,我们打电话叫救护车,他还在控制,说不要紧,我过一会儿就好了。当时情况发生很突然,猝不及防。急救车来得很快,可是等车到了,他人已经……已经离开了。”女儿袁菁说父亲也有“老小孩症状,比如说固执不服老,病刚好一点儿就打起了如意算盘,想出院”。谁还相信,袁老先生在辞世的前一天还打电话,要求参加2003年的春节戏曲晚会,而且12日他要去参加一个座谈会,然后又要坐飞机到上海去,去观看一个演出,对于一个87岁的老人来说,这种繁忙程度是不是已经超过了他能够承受的限度?
也难怪袁老曾诙谐地说:“只要还活着,就总是逗号,直到进了‘八宝山’,才能画句号。”一如他自己的儿子所说:“父亲一生就是愿意能多工作,愿意把自己一生的精力投入到振兴京剧的事业里,也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多做些工作。传授自己一生所学,让弟子们把京剧艺术发扬光大,这是袁老的愿望。大师把自己的艺术成就留下了,也把自己对艺术执着追求的精神留下了……
中国京剧院院长吴江认为:像袁先生这样的大师的去逝,于中国京剧艺术是一个不可估量的损失。“因为艺术的传承是靠人,尤其是表演艺术的传承。长城被毁掉了,我们可以捐资再把它修复起来,但是艺术是带在老艺术家身上的,尤其我们这种优秀的传统艺术。一位老艺术家,他身上会带多少出戏、多少绝技、多少表演经验,很难估量。如果能够尽早地去挖掘、抢救、传承,这个艺术可能就活下去了,就发展下去了;如果不重视这种抢救保护工作,不重视老艺术家存在的重要价值,那么就会走一位老同志,就带走一批,丢失一批。”好在中央组织的彩霞晚霞工程抢救留下了他的一些音像资料,袁老生前也教收了一批学生。
为了能为后人留下一点音像资料和实践经验,袁世海不顾年迈,拉上女儿和儿子把程长庚先生的《赤壁鏖兵》中的曹操戏加以整理改编,形成了一出以曹操为主要人物的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大戏,即“曹操专辑”,并亲自登台。由架子花脸主演这么长时间的戏,在京剧发展的历史上是空前的。对此袁老说:“前人没做不等于他们不能做,是客观条件不允许;我的能力不如前人强,但因为有当今时代做坚实的后盾,就做成了。我说的幸福就在这儿呀。”
“没有袁世海就没有我于魁智”, 中国京剧院二团团长于魁智得知袁老故去的噩耗,正好是他在涿州拍摄的袁老代表作《将相和》京剧电视剧关机的那天,在从影视基地回北京的高速公路上,当时的感觉就像五雷轰顶,中国京剧界的一面大旗倒了。他说:“不了解戏曲界的人恐怕不清楚袁世海这三个字在梨园界的份量,对像我们这样的中青年演员而言,袁先生的去世是一个重大损失,他对我们业务上的帮助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他的去世在我心里可以说是一杆大旗倒了,说真的,没有袁世海就没有我于魁智。三年的时间,我在各种剧目中都是跑龙套。直到1985年,中国京剧院一团赴鞍钢慰问演出,当时演出的剧目是《群英会》、《借东风》和《华容道》,袁先生在《华容道》中演曹操,但演关羽的那名演员因故未能成行。当时袁世海先生就向导演举荐我出演关羽。”
严师严教,必出高徒。在台下,袁世海更是一位爱才如子、乐于师教的师长。中国京剧优秀青年演员研究生班人才辈出,这除了浸透着学员们的辛勤汗水,也包含着京剧名家们的满腔心血。袁世海对弟子杨赤曾要求很严,悉心传授,教每出戏都抠得很细,并把自己的行头、髯口给杨赤用。在汇报演出中,袁老不顾年迈体弱,亲临排练现场指导,对扮演曹操的杨赤的每个动作、眼神都给予细心指点,杨赤不负重望,所扮曹操果然神形兼备,颇具其师风范,得到人们的肯定。曾受袁老提携的杨赤,现为大连京剧团的团长,是袁老的得意门生,他一见到先生遗体,即扑通跪到地上嚎啕大哭,说起先生,他几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先生答应去上海看杨赤的演出,帮他把场,机票都定好了,没想到却成师徒的永别之日,“先生是一位慈父般的恩师,前些日子我们还在家里商量来年春节唱什么戏,先生还定好了要来上海看我演出,我一直等着,却等来他去世的消息……”说到此,一旁搀着杨赤的师兄黑永宽也落下泪来。让师兄弟印象最深的,一是先生对京剧艺术的执著:“师傅一天到晚都在琢磨戏,他就是围绕着架子花脸生活。”二是生活的俭朴:“二十年前收我为徒时穿的衬衫,师傅现在还在穿。”
2001年6月,当年的样板戏《红灯记》剧组的原班人马进行了一次原人原音的演出。那天,86岁的袁世海早早地就来到了排练场。在排鸠山审李玉和一场戏时,有一个像鹞子翻身的动作,老人家毫不犹豫地做了,结果落地未稳,踉跄了几步,摔在了地上。当时可把所有的人吓坏了,连忙上前搀扶,可是老先生竟自己起来了,连说:“没事,没事。”那天的排练间隙,袁先生打了一次针。没他的戏时,他和“李玉和”手拉手走到楼道里对词,十分认真。
观众对《红灯记》的再回锅,像是拥趸自己钟情却是久违的美食一般青睐,能从其中找回已经逝去的感觉。剧场里的观众绝大多数是花白头发的老人,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的满足和喜悦。袁世海他的表演更是招人,与当年相比毫不逊色。演出结束后,袁世海老先生谦虚地说:我们的表演有差距,请多指教。在场观众感慨万端,涌到台口,交口称赞;三次谢幕仍欲罢不能,有些观众干脆一跃上得台去,为的是近近地看一看自己当年的偶像。这些足见“红灯”的穿透力与袁老先生等演员的经典演技。
  火红的人生照千秋
鲜艳的红色,火红的灯笼、妍红的插花、鲜红的挂历,艳红的中国结。袁老去世后,记者赶到袁老家,只见四周是一片红的世界。袁家说,因为他一生喜欢红色,逢年过节我们都要把屋子装点得红红的。环视客厅,红红的世界里现在却放下了一个雪白的花圈。虽然有些不谐调,但袁家人表示,不愿将红色的东西换掉,家里也不打算设灵堂,“就让它这样温温暖暖的吧”。
据袁菁介绍,12月10日是老爷子十分高兴的一天,上午丁关根同志派人来家看望袁世海先生,并转告袁先生,他将一如既往地致力于京剧的振兴工作,这让袁先生非常高兴。老爷子精神头儿很足,下午由儿子袁小海陪同,去了家对面的燕京饭店,剃头、洗澡、喝茶,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吃了西餐,晚上10点才回家,女儿袁菁一直在家中等候:“我们爷儿仨聊天说话,父亲兴致勃勃地说起他的打算,京剧院春节时大联演,他准备上台再演一回曹操,因为大年初九就是他88岁生日,他还想把京剧的‘骨子戏’《三国演义》翻台六十出,去芜存精,让三国戏焕发时代气息。”
当晚袁老吃药睡觉一切正常。11日早上七点半袁先生起床,漱口时感觉胸闷,此时女儿袁菁刚刚离家上班,保姆便将嘴唇发紫的袁先生扶到床上,马上打120,不到10分钟救护车赶来实施抢救,可是人已经不行了,送到附近医院采取各种措施均告无效,最后的诊断是心肺猝死。袁家姐弟五人全部在第一时间赶到,正在住院的袁少海也带病来同老父告别。让袁家姐弟难以接受的是,对振兴京剧艺术一片雄心的父亲“走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袁家没有布置灵堂,房间内一如袁先生生前那样挂红插绿,袁菁说:“家里一切照旧,不愿设灵堂,是因为我父亲一辈子喜欢温暖,他不喜欢形式上的东西,喜欢实事求是。就让他走得像舞台上那样潇洒,让他身后还能温暖人心。”
白雪、鲜花和情真意切的一幅幅挽联,簇拥着八宝山殡仪馆大礼堂,各界人士送别一代京剧表演艺术家袁世海。江泽民、胡锦涛、李鹏、朱镕基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以不同形式向京剧泰斗袁世海逝世表示哀悼,向家属表示慰问。
12月22日是冬至,旧历年中最冷的一天,北京的雪一直纷纷扬扬下个不停,在这样天冷路滑交通不便的天气里,仍然有一千多人自发来到八宝山革命公墓大礼堂,为京剧大师袁世海送行。他们中有黄口小儿,有白发老者,还有不少著名梨园艺术家。与袁世海合作过《李逵探母》的著名老旦李金泉在家人的帮助下坐着轮椅来送自己的老搭档,年近八十的老人家一样泪水涟涟。看着大师的遗体,很多人流下了惋惜、伤心的泪水。带着学生前来的老师特意一遍遍叮嘱孩子们“进去别忘了摘帽子”,对先生的尊敬可见一斑。而人群中的一个黑人面孔更加引人注目,原来,他是袁老在孟加拉国的戏迷,因为看袁老演出迷上了中国京剧,还跟袁老学过几嗓子,这次特地赶来送老先生一程。
一代宗师驾鹤去,千秋艺德照后人。角色的生命依附在演员身上,演员的生命在角色中闪光。在那个文化贫瘠的年代,袁世海的舞台艺术,带给当时的青少年观众多少享受,其魅力不亚于现在的歌星。从《将相和》、《野猪林》到《白毛女》、《红灯记》,观众忘不了活灵活现塑造人物的袁世海,京剧忘不了叱咤风云的一代名家。艺坛耆宿袁世海在亲友决堤般的泪水和戏迷抛撒的无数鲜花中走了,但他留下的京剧艺术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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