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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流泪——歌舞剧《娘啊娘》
 
歌舞剧《娘啊娘》,是在全国贯彻落实十六届三中全会精神的形势下,我市响应省委、省政府建设“文化强省”的号召,打造戏剧品牌,实施文化部舞台艺术精品工程的一个探索性剧目。该剧虽只经过短期的创作排演,但在此次“杏花奖”评比演出中,得到专家肯定和观众一致好评,令我们倍感鼓舞和欣慰。该剧的初步成功,究其原因有以下三点:一是选材精心。《娘》剧以母爱为主题,展现当今城乡母亲的性格反差、观念碰撞、心理纠葛和命运沉浮,剧情中的家长里短渗透着亲情至爱,人性的真淳和母性的圣洁,让观众禁不住洒泪共鸣。这样的题材,无论城乡,不管老少,都会有一定的观赏欲望,观众面相当广阔,也易被观众理解和接受;二是大胆创新。一个好的故事要在戏剧舞台上达到最佳演出效果,必需找到一个适合它的艺术形式。我们选择歌舞剧的形式,是因为它符合当今主要观众群体的审美需求,创作自由度大,能最大限度地融汇多种艺术的表现手段。我们从编、导、音、美、舞,甚至灯光、音响上进行全面创新,大胆实践,整个舞台气氛一改往日拖沓陈旧、与观众隔膜的通病,给观众一种新鲜感和亲切感,贴近时代,贴近生活;三是争创精品。该剧排演伊始,主创人员和全体演职员都树立很强的精品意识,从宏观上要体现时代精神和民族精神,以“人民群众满意不满意,喜欢不喜欢”作为艺术创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追求思想性、艺术性和观赏性的有机统一,将精品意识贯穿了该剧创作的各个环节和艺术门类。

娘》剧目前我们认为还是个“半成品”,在今后的演出过程中,它还有待进一步精雕细琢、升华完善。欢迎专家和广大观众与我们一道共同培植它、浇灌它!

裴鸣(运城市文工团团长):

河东是戏剧的发源地,有着非常浓厚的底蕴。我们的歌舞演出团体如何才能吸引新老观众,达到视觉的撞击,情感的共鸣,做到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相统一,产生很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道难题。经过深入分析探讨,我们深深感到,惟有创新才有出路,惟有创新才能发展。于是我们决定走精品之路,赢回观众,赢得市场,寻找歌舞与戏剧的结合点,找寻能发挥各自艺术优势的结合部。根据我团多年演出歌舞晚会的经验,在市文化新闻出版管理局的领导下,经过精心策划,创编了这台清、雅、俗融为一体的歌舞剧《娘啊娘》。这出剧目以歌与舞的艺术表现形式,融合了戏剧书写故事的艺术特长,从“娘”这条主线出发,通过几块重点戏在感情上的碰撞和心理上的矛盾冲突,表现了人间真情实感,使观众陶冶了情操,领悟了人生哲理,传承了中华传统美德,产生了很好的艺术效果。

《娘》剧通过演出,受到领导、专家的重视和广大观众的喜爱,这更坚定了我们走创新之路、走精品之路的信心。要把更多的观众引进剧场,赢得更多的掌声,关键就在于能否创排出精品剧目。只有把群众满意不满意、观众喜欢不喜欢作为艺术标尺,创作出具有民族特色、时代精神和强烈震撼力的艺术精品,打造名牌,才能适应社会发展需求,满足观众的观赏要求,这也是今后我们艺术团体的生存之路,艺术发展壮大之路。

王辉(省文化厅创作室主任、《娘》剧原创):

作为综合性的舞台艺术作品,一部戏的成功,凝聚了许多人的心血。这其中,既包括编、导、音、舞、美,同时也包括了那些不知其名的幕后工作者,当然更包括了有关部门的领导———他们决策并推出一部新戏时所承受的压力,局外人不能想像。还有那些无私奉献建设性建议的专家,恨不得将他们毕生的艺术经验全掏给你,但剧目成功时,他们却在台下为台上的成功者默默的鼓掌。当我们坐在第九届“杏花奖”开幕式的现场,亲身感受《娘》剧演出时那种不多见的艺术冲击力时,我们的这种感受尤其强烈。我们认为,这种感受应转化为《娘啊娘》在未来修改时的动力,转化为谦虚地听取各方面意见的胸襟和气魄,转化为戏剧创作中的一缕人文情怀。出一台动真情的戏何其不易,让我们共同携手,将《娘》剧修改得更好。

注:《娘》剧根据王辉、马兆禄(原太原市实验晋剧院总导演)、田伟泓(阳泉市艺术研究所副所长)的戏曲剧本《山村母亲》改编。

张承志(《娘》剧执笔编剧):

去年全省“三小”调演,我有幸观看了现代道情剧《山村母亲》,我曾被剧中的母亲感动得热泪盈眶。今年年初,我团搞新剧目,看了许多剧本,我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本。在改编中我们保留了原作的精华部分,在开头结尾做了较大改动,加了歌和舞,将戏曲本改为歌舞本。我们加了拟人化的柳树和月季花。4个月季花天真可爱又美丽,她们像娘忘年的小朋友,她们和娘一起干活,替娘出主意想办法,又为娘打抱不平。这些手法有国外音乐剧因素,观众看了会感到新奇。娘的爱心感动这些小精灵,也会感动观众的。

我是带着对“娘”的深深的爱写此剧的。我的母亲含辛茹苦生养了我们兄妹5人,我既不能“常回家看看”,又不能“为家做多大贡献”,当我在运城分下房子终于可以接她老人家出来尽尽孝心时,母亲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母亲给了我无私的爱,我却无以回报,我常为此而悔恨不已。我要写好此剧,并将它献给九泉之下的母亲,我要报答她的恩情……在创作时,我常常被笔下的人物感动,创作灵感随之而来,文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剧作者要想感动观众,首先要感动自己。当观众尚未看到此剧时,我早已被“娘”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何安祥(《娘》剧导演):

作为导演,对剧本的第一感觉是非常重要的。当我第一次接触《娘啊娘》这个剧本时,尽管当时的剧本从结构和情节、人物都有许多不足之处,但一个山村母亲,20年守寡,含辛茹苦将儿女养大成人,上了大学,为了儿子,又勇于牺牲的一系列行为,深深地感动了我,使我愉快地接受了导演工作。在对剧本经过认真讨论和修改后,与作曲、舞蹈编导、舞美设计达成共识,确定该剧的演出形式是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的歌舞剧。音乐、舞蹈、舞美要有浓郁的山西风格,要把舞蹈、音乐、表演有机地融和在一起。在音乐上以晋南群众喜爱的蒲剧和眉户作为主题歌和人物唱段,舞蹈则借用从古至今中国人喜庆时的红绸舞,来营造婚礼、庆寿的欢庆场面。为了使全剧更富于浪漫色彩和更加好看,从剧本上又增加了柳树、月季花等拟人化的角色,从而使全剧达到一种诗化的意境。

作为导演,创作固然需要激情,但我还崇尚理性,《娘》剧的演出,要呼唤的是人间真情的回归,要传递的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优秀道德观念,耕耘其间,这是我的幸运。

纪溪坪(《娘》剧作曲):

《娘》剧剧情特定环境在山西晋南地区,所以音乐风格必须具有这个地域的特点。若如此,蒲剧、眉户及晋南民族民间音乐当为首选。《娘》剧在音乐创作风格的定位上,我们用了许多心机,若要使该剧走向全国,若要使该剧有独立的面貌,若要使该剧为更广泛的受众喜爱和关注,为何不在山西浩如烟海的民族、民间音乐及戏曲音乐中搜寻其创作素材呢?现在《娘》剧所奉献给大家的,是以剧中人物因身份、环境、地位的不同而设定的不同音乐风格或主题。娘的唱段中,以蒲剧、眉户为其核心。儿子连根和媳妇的唱段中,则是将晋南、晋中、晋北三地区民族民间音乐揉合后,作为创作风格。岳母、月季花、柳树以及牵涉婴儿的音乐,则以创作为主。现在观众所听到的,是提炼、综合并升华了的山西地区音乐,并利用新概念和新技法,参照现代人及青少年的欣赏需求,抽象出音乐的整体风格,不分严格的地域界限,并力争不落入固有山西民间音乐的窠臼。

解文芳(《娘》剧中“娘”的扮演者):

拿到《娘》剧剧本,我一口气读了数遍,每读一次我都会感动得流下泪来,深深地被剧情触动。我太喜爱“娘”这个角色了。我暗下决心一定不辱使命把“娘”扮演成功。从那时起我就把自己置身于《娘》剧情景中,全身心地投入和体会。我把自己当成奔波劳碌、饱经苦难的一名中国山村母亲。

每当扮演“娘”时,我总想到从小把我养大的老母亲,我生在农村,我的母亲为人正直热情、心地善良,又勤劳又能干,为了抚养我,供我上学,母亲含辛茹苦受尽艰难。我离开家近30年了,每次回家看望父母,她关心的总是我的工作和家庭,要我孝敬婆婆公公,尊老爱友,和睦邻里。每当我看着父母慈祥的目光,望着他们日渐衰老的面容,看到他们佝偻的身躯以及熬白的银发,我的眼睛就湿润了。回想他们苦育我成人,供养我上学的一幕幕情景,心里产生了沉沉的愧疚。剧中的“娘”仿佛就是我的亲娘,我扮演她,就是以我的娘作为生活楷模,以所有农村老娘为模特,深刻体会她们的内心情感世界。亲情最能打动人,亲情最能催人泪下,从而感化人、启发人、教育人。我深切地体会到:扮演塑造娘,必须有真情实意的感情付出;演员只有在导演的精心启发排练指导下,充分发掘和体会人物的内心情感,以情感动人,以意刻画人,以心扮演人,具备真情实意,方可扮演成功。

李金海(省文化厅副厅长):

在本届戏剧“杏花奖”评比演出中,运城市文工团的歌舞剧《娘啊娘》,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好评。这个戏之所以受到欢迎,我想不外乎两点:一是选材准确。传统戏剧最丰富的题材就是道德伦理戏。千百年来,艺术家们在舞台上编演了无数的褒扬忠孝、鞭挞丑恶的好戏,实现着教育人民、匡正世风、美化心灵的任务,所以戏剧被称为“有声的文字,无字的春秋。”《娘》剧讲述了一个为了儿子的幸福,含辛茹苦、无私奉献的乡村母亲形象,歌颂了伟大的母爱,同时也对丈母娘的自私和儿子的懦弱进行了分寸适当的批判。更值得称赞的是,这样一个老题材放在新时代的背景下,又生发了新的意义,有了更强的针对性。就是在独生子女进入婚嫁的时候,对赡养老人应该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老人为了孩子的幸福,又应该持一个什么态度?我觉得这就是《娘》剧赢得掌声的关键所在。第二个原因是,有一个全新的表现手段。近年来,在舞台艺术界有一种大致的分野,那就是戏剧叙事,歌舞抒情。说白了就是,戏剧讲故事,歌舞上晚会。这种分工有其合理的地方,但时间长了,难免显得单调和枯燥。运城文工团大胆突破,用歌舞的形式演故事,并且充分合理的调动了歌舞的手段,如柳树舞、花盆舞、庆典舞等舞蹈的运用,既推进了情节的发展,又丰富和美化了舞台,极大地增强了舞台艺术的观赏性和时代性。此举既扩展了戏剧,也扩展了歌舞,相信会有很好的社会效益和市场前景。

夏平(省文化厅艺术处处长):

母爱是舞台艺术创作中永恒的主题,母亲的爱像细雨滋润着万物,使人类一代代繁衍。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对物质生活的追求,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在变质,许多优良传统正被国人淡忘。运城市文工团的大型音乐歌舞剧《娘啊娘》,正是一部呼唤人间真情、歌颂伟大母爱的佳作。

剧中的儿子大学毕业后,为了留在城市里,谎称自己父母双亡,找了一位不愿有婆媳拖累的城里妻子。他的母亲,一位普通善良的山村妇女,为了让儿子留在城市里,强忍自己的伤痛,同意儿子对外讲自己父母双亡。儿子有了孩子,没人照看,做母亲的不辞劳苦,不计得失,隐姓埋名以一个邻居大妈的身份在儿子家里当了整整3年的保姆。即便是儿子一口一个“李妈”的叫着,她也心甘情愿。戏剧性的情节,一直吊着观众的胃口。当母亲要离开城市返回农村时,儿子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痛苦,失声地喊了一声“娘”,此时全场的观众无不为之动容,流下了眼泪,有的观众甚至失控地哭出声来。一个好家庭,一家好心人,合演了一台感人的、充满人情人性的好戏。

《娘》剧以浓郁的地方特色给人以亲切和美的感受。

冯玉梅(省舞蹈家协会主席):

我省歌舞剧的创作与演出曾经有过极为辉煌的历史,上世纪60年代,由我省著名剧作家张万一创作、省歌舞剧院演出的歌舞剧《哑姑泉》曾经在国内轰动一时,当时的香港歌舞团亦搬演此剧,可见此剧在那个年代的影响之大。后来很长的一段时期,我省歌舞剧的发展一直处于较为消沉的阶段,业内人士也都颇为忧虑。因此歌舞剧《娘啊娘》受到省城文艺界的关注,我为运城市文工团所取得的成功而感到高兴。当该剧还在连排时,文工团的同志就请我们去看过,当时我们给予了表扬、鼓励和许多艺术上的建议。我希望《娘》剧在“杏花奖”调演之后继续加工修改,为新世纪山西歌舞剧的发展,开辟出一条崭新的道路。从“杏花奖”开幕式现场的效果看,这部戏确实有着巨大的艺术潜力。

杨晓国(省社会科学院历史所副所长、研究员):

看完了《娘》剧,首先有一点久违了的感觉,这个戏在三方面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第一,是在故事题材的选择上,给观众很强的时代感,主题突出,生活气息浓厚。由于富有教育意义,故而其社会性就不言而喻,但是并非苍白的说教,而是通过故事情节的发展和人物性格的展示给人们以心灵深处的震撼。其次,是一种清新的艺术气息,人物不多,但能形成热烈的剧场效果。舞台处理上不墨守旧有的形式和常规传统,音乐、表演、舞台美术等诸种艺术因素熔于一炉,甚至在置景上,一草一木也可拿来为剧情所用。简练而能热烈,热烈但不紊乱,可以感觉到艺术处理上的功力。第三种感受,是通过这个戏的演出,使我感到这个戏的创作者及表演者们在力求创新。在目前情况下,电视剧盛极一时,即使是电影也不可与之抗衡,《娘》剧却使我们一睹舞台艺术的创作者们仍在力求创新,这确实是难能可贵。《娘》剧的不足,可能更多地还在于现在剧情的具体铺排上,故事跨度在几年的框架上,使人们对剧情有了一些可信性方面的疑问,如果同样还是这个故事,放在一个星期或一个月的框架上,可能就不会让观众产生目前的一些思维障碍。

艾治国(省文化厅创作室原主任,研究员):

看《娘》剧那天,剧场情绪很热烈,甚至一曲终了,观众还在那里鼓掌,久久不肯离去。为什么?我想是因为现在社会中发生的道德的悲哀打动了观众,也许这事、这人就在他们中间或者就在他们身上,或是感动,或是忏悔,或是良心发现,或是寄予某种希望……

母亲是伟大的,她的爱可以容纳百川,而不求任何索取,但这位母亲却爱得过于屈辱,屈辱得令人心酸、掉泪。被儿子、媳妇一声声的李妈叫着,并承受着疑其偷窃戒指的罪名时,不啻用刀子在切割母亲的心,但那媳妇却口口声声的叫着是为了找回死去婆婆留下的遗物,那儿子也在时时的应和着,难道这不是一种道德的扭曲而令人悲哀吗?最后儿子虽然良心发现,跟在母亲面前大喊娘时而赢得了观众的掌声,其实这种掌声并非是赞扬,而是一种谴责,是一种情感的发泄,为母亲,为那屈辱的母亲。这正是撞击观众心灵之处,也正是能够引起观众良心拷问之处。最后“娘”又回到了小山村,难道她非得拒绝儿子、媳妇、亲家母给她的一次走出屈辱的机会吗?她要背负着这种沉重的爱走到何时为终了?为此,我确实没能从悲哀中走出来。

赵尚文(原《山西文化》主编国家一级编剧):

像《娘》剧这样较高品位的歌舞剧,20年来还是罕见的。孝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是古今文艺作品的永恒主题。乌反哺,羊跪乳,人不孝,不如物。《杀狗》、《芦花》传演数百载而不衰,就在于孕有一个“孝”的戏核,无时不在启迪孝心,引发共鸣。《娘》剧就比较成功地塑造了一位伟大而平凡的母亲,她那善良苦持忍辱负重的海洋般宽广胸怀,甚至将颐指气使的大款亲家母感动得五体投地。儿子是好儿子,儿媳是好儿媳,一好百好全家好,最终在儿子一声“娘啊”的长啸中,将全剧推向顶峰,迎来了落幕前夕的阵阵喝彩。

回首三晋剧事,像《娘》剧这样较高品位的歌舞剧,20多年来还是罕见的。感谢运城市文工团为我省歌舞剧重开生面,祝愿《娘》剧愈改愈好,越唱越红。

孙钊(《山西文化》副主编):

原创的提供与原创的超越,常常会令艺术家们感到兴奋也感到棘手。感到兴奋,是因为他们得到了一个可以借题发挥的可靠的机会,原创的成功使再创有了一个会成功的大体保证,使改编有了一条比原创轻松的路线;棘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有原创存在,突破原有的艺术高度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突破又是必需的———它是观众的也是艺术自身的基本要求,改编者必须找到突破的通道,因此它也同时具有了比原创更大的艰苦性。就一般的受众而言,如果他们知道原创的话,便自然会以更高的要求对待(挑剔的眼光看)它的衍生物———改编。总之,改编一个现成的作品,本身也带着挑战的冲动,这种冲动将迫使改编者走出窠臼,最大限度地寻求新的兴奋点,以便满足或者说取悦于受众。从《娘》剧的创作,我们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这一点。借助歌舞的艺术手段,使一个同样的故事有了新的艺术增长点,在原作中没有引起太大注意的因素,而在歌舞剧里却爆发出了新的感染力量。即使像我这样对原作比较熟悉的观众,仍然会在这里寻找到一种相似而又有所不同的感动。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娘》剧应该给予充分的肯定,我期待着这些艺术家能把歌舞发挥到淋漓尽致,把相关的舞台手段运用得更加准确到位,使之成为一部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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