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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满城:戏曲对中国古典舞发展的重要性
 
因为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今天作为肢体语言这种舞蹈的概念。当时我们所能看到的,就是被称为中国的、民族的这样一些动作性非常强的戏剧样式,我们的视野中只能看到戏曲。在我读书的时候看到的舞蹈,就是在美国电影里看到的芭蕾舞、爵士舞等。那个时候看不到现代舞,芭蕾舞、爵士舞、踢踏舞,还有所谓的土风舞,这些都是国外的。在中国,我第一次看到中国的民间舞是戴爱莲先生跳的。1947年我们在上海,她和她的一个学生联合演出,那时候戴先生的思想是比较倾向于民主的,也许她无所谓革命,就是倾向于民主。她觉得国民党人很不民主,所以就演一些舞蹈来表达民主思想,很受学生们的欢迎。我那时作为一个中学生,第一次在戴先生那里看到了是什么西藏舞、苗族舞、瑶族舞、新疆舞。我当时概念中的舞蹈,就是我们中国的舞蹈,就是看见戴爱莲先生和她的一些学生跳的舞蹈,其他的舞蹈就是在美国电影里看到的,像芭蕾舞、爵士舞、踢踏舞,还有外国的土风舞。解放以后,我们作为一个舞蹈工作者,讲到中国也应该有自己的中国古典舞。说戏曲是古典舞的基础,其实是我的舅舅欧阳予倩先生提出来的,大家可以看他的文章。他谈到,中国历史上的舞蹈是断代的——有资料,但是没有形象;有形式,但是没有动作。那么戏曲呢,是看得见、摸得着、学得来的,是一个很具体的东西。在那个年代,欧阳予倩先生提出,中国独立的舞蹈形式慢慢消失,为了表现感情,表现人物,表现形象或者表现故事,大量的动作就汇总到戏曲当中了。所以说,我们今天要创建一个中国古典舞,必须以戏曲作为我们的一个基础。那时侯欧阳先生就提出,如果不承认戏曲舞蹈是古典舞,那么就必须承认中国没有古典舞。我们现在认识到的古代舞,历史上的形式的确非常多。舞蹈是一个时间艺术、视觉艺术,又是一个具体的动作艺术——看不见,你只能说它没有。所以戏曲就成为一种形式。当时欧阳先生提出这个主张以后,在那个年代,大家很自然地形成了共识。这是从大的方面讲。从小的方面讲,我那个年代,不像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可以有很多的业余生活,有卡拉OK可以唱歌,还可以上网、蹦迪,而我们都没有。所以像我们这种知识分子的家庭,孩子们除了读书以外的业余生活,像我的姐姐就是弹钢琴,这个好像已经很时尚了;像我呢,是比较好动的,弹钢琴我坐不下来。你们都知道,戏曲舞蹈中的武打是特别多的,所以我那时候看完了就非常喜欢。也凑巧,我舅舅是欧阳予倩,家庭环境就是一个戏曲的环境。他认识的人特别多,就请了很多老师,在我们家里教我京剧、昆曲。我从十二岁学起,学到十六岁,有四年。家里请来教我的那些老师们,是中国最后一批昆曲老师,就是上海的“传”字辈,他们的名字都有一个“传”字。从他们以后,昆曲就慢慢解散了。“传”字辈的老师是非常棒的,我请了华传浩、汪传乾两位著名的老师,在家里单独教。也很巧,正好学的几出戏都是武打戏,也就是今天讲起来最有动作性的戏,一个是《林冲夜奔》,一个是《石秀探庄》,还有一个是《哪吒闹海》,那个时候就是耍刀弄枪。还有就是一个耍锤子的戏——《李元霸》。学完这些戏以后,就是像现在业余的一样,学一学,玩一玩。我原来是在上海读的高中,高中读完,到北京来考大学。我本来考的是燕京大学,燕京大学在解放前非常有名,现在分开,有一部分到北京大学,有一部分到北师大。那时候,我考了燕京大学,也被录取了,可是我的舅舅就跟我说:“你小时侯学了那么多的戏曲,我们中国现在要有自己的舞蹈团,应该学有所用”。当时,他还没有谈到舞蹈学校,他说“要有舞蹈团,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不能没有古典舞,如果光有芭蕾舞、民间舞,怎么能撑得起一个大国呢?所以我们要继承和发展古典舞。”他还说:“你学了那么多的戏曲,我认为你可以来做这个事情。”他就给我讲:“你有这个条件,因为我们不能指望着戏曲艺人来做这个事情,戏曲艺人身上虽然有很多的戏曲舞蹈,但是说得不大好听点吧,他们文化水平稍低,这是他们的弱点,那我们又不可能指望着完全没有学过戏曲的人或青年学生来做。我觉得这也算是我们国家的一项有意义事业吧!”他就这么说服了我,我也就放弃了燕京大学。那时候中央戏剧学院有个舞蹈团,名义上也叫大学,我就到了中央戏剧学院舞蹈团。当时分成教员和学员两组,戴先生是团长,我们后来的院长陈锦清是副团长,一进团就把我分配在教员组里。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教员组的人,你们所熟悉的还有李正一、彭松、叶宁等。其实我那个时候年纪很小,比他们小很多,我一进去就分到那个组了。底下的学员中有今天大家熟悉的许多人——孙光言、许淑英、李承祥等。所以你刚才问我这个问题,总结起来一个是欧阳予倩当时的一个主张,得到当时舞蹈界和政府认同的一个主张;另外一个呢,就是我本身的基础,就做了这件事情。

我刚不是讲嘛,我用小平同志讲,摸着石头过河,检验真理的标准是实践。另外,我们创造这个学科,在这过程中我们想到一句最普通的话,“白猫、黑猫,逮着耗子就是好猫”,我常常觉得小平同志这话很深刻。如果让我讲一句话,我们是在一个有优秀民族传统,但是又处在一种历史断代的现状中,同时代的舞蹈艺术,对我们没有参照系数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必须紧紧地抓住自己民族的审美和感情,这个不是以谁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是,我们又必须随着时代前进的步伐与时俱进。在过程中,我们常常会走偏,或者是走到一段模糊地带,但是我觉得任何一门艺术,一个模糊的空间也恰恰是一个拓展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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