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国，有两位著名的艺术家，同名同姓，而且还在同一个城市工作，那就是上海京剧院的表演艺术家李仲林和上海歌剧舞剧院副院长、舞剧编导家李仲林。本文要介绍的是后一位，即中国第一部大型民族舞剧《宝莲灯》的编导李仲林。在他40多年的舞蹈生涯中，已经完成在全国有影响的大型舞剧及其姊妹作品19部、小型作品数十个，对舞剧这一个仅在建国以后才完整成型的艺术品种来说，李仲林的贡献可谓全国之最。与国际上著名舞剧编导家相比，也毫不逊色。
革命后来人
1938年，抗日烽火骤起。在江苏北部邳县，著名的外科专家李荣先先生和产科大夫王荫桐夫妻俩，被当地共产党组织动员到八路军部队。这对夫妻放弃了比较安定的生活，来到日夜行军打仗的革命部队。李荣先被任命为豫皖苏地区后方医院院长，王荫桐在该院任妇产科大夫。他们就是李仲林的父亲母亲。当时只有小仲林只有5岁，虽然还在童稚时代，他幼小的心灵已开始随着父母接受党的哺育和熏陶。
1941年初，“皖南事变”爆发，李荣先所在部队奉命改编为新四军第四师，李荣先任新四军四师后方医院院长，王荫桐则带着李仲林及其妹李静，到敌人据点通过地下党关系为新四军购买药品物资。但不久因叛徒出卖，王荫桐被敌诱捕杀害。1944年，年仅11岁的李仲林怀着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满腔仇恨，参加了新四军第四师政治部拂晓剧团。1946年，13岁的李仲林被调到抗日少年文艺团体——新安旅行团。从此，开始了他一生的舞蹈生涯。在新安旅行团这个温暖的大家庭中，他先后演出过《海军舞》、《儿童解放舞》、《春的消息》以及腰鼓、秧歌、花棍、高跷等诸多民间舞蹈。
17岁开始当舞蹈编导
新中国成立以后，组织上调李仲林去武汉中南艺术学院舞蹈系学习。学习结束回团后，参加吴晓邦老师排练的《进军舞》和中型舞剧《愤怒的火焰》。1950年，李仲林参加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到朝鲜慰问演出，在演出过程中，仲林目睹美帝国主义疯狂屠杀朝鲜人民，激起他心中万丈怒火。回国后，于是951年着手编导了反映中朝人民友谊的独幕舞剧《战斗在朝鲜》，这是李仲林独立创作的第一部舞剧。当时，这部舞剧在上海卢湾区体育馆义演，持续演出了1个多月，演出40余场。
1952年，新安旅行团被改编合并成上海歌剧院，仲林在上海歌剧院任舞蹈编导和主要演员。1 954年，仲林参加中国文化代表团赴印度、缅甸、印度尼西亚等国访问，演出《采茶扑蝶》、《狮予舞》、《新疆舞》、《红绸舞》等，开阔了艺术视野。同年，李仲林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55年12月，北京舞蹈学校开办首届编导训练班，组织上派李仲林参加该班学习，为期一年半。仲林得到了如此大好的学习机会，十分刻苦努力。毕业作品，李仲林构思了以传统戏曲《劈山救母》为蓝本的舞剧《宝莲灯》并邀请同学黄伯寿合作创作编导。本子一出来，就受到北京舞校和中央实验歌剧院的重视，不久，即由中央实验歌剧院舞剧团排练、演出。《宝莲灯》是第一部大型民族舞剧。仲林从小爱好京剧，对京剧剧目也比较熟悉，加上舞蹈学校的主教老师、苏联专家查普林也十分喜爱中国古典的民族艺术。仲林说，那时候，他很想抒发母子、夫妻、父子、人与神(幻想中的人)之间的爱，《劈山救母》是最好的题材了。当时领导十分重视《宝莲灯》这个作品，剧院派了最优秀的演员组班，主要演员有赵青、傅兆先、刘德康、孙天路、方伯年、陈华等。演出中，演员们充分体现了编导意图，演出效果极佳，轰动了首都和全国舞蹈界。《舞蹈艺术》1 990年知《中国舞剧史》中指出：“舞剧《宝莲灯》创作和演出成功，标志着中国民族舞剧的初建成型，使得我国舞剧艺术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宝莲灯》的成功，向全国舞蹈界提出了民族舞剧创作应走什么路的问题。”
《宝莲灯》在排练过程中，正巧遇上“反右运动"，尽管当时林被批斗了三四个月，但他坚守一颗忠于党、忠于人民舞剧事业的心，他上午挨批斗，下午坚持排练，晚上演出。从小由党哺育成长的仲林，终于在政治风浪中坚持了自己的事业。
毛主席非常喜欢看《宝莲灯》，据张玉风讲，老人家十分喜欢《宝莲灯》，他已看了3次，最后一次是1971年“九·一三”事件以后，毛主席又看了《宝莲灯》，当场淌了眼泪。他对身边的的人说，像二郎神这样的人是不能容忍的，他摧残了人间的爱情。
毛主席还交代张玉凤，要张玉凤把他看戏的意见告诉李仲林。
《小刀会》为中国新舞剧开辟了一条新路。从北京回到上海后，李仲林接受了排练《小刀会》的任务。《小刀会》的编导组由张拓、白水、仲林、舒巧、李群等人组成。
《小刀会》以戏曲提炼的古典舞和江南流行的“花香鼓舞”、“盾牌舞”、“大凉伞鼓舞”等素材为主要舞蹈语汇，同时吸收了武术的动作语言，其中“弓舞”成了饮誉海内外的精彩舞段。
《小刀会》共七场戏。在编导组分工中，李仲林负责一、四、七三场重头戏。在以后的演出中，第四场是公认最成功的一场。1959年，党中央在上海召开八届二中全会，剧院为中央委员们演出了《小刀会》。毛主席看后十分高兴，第二天。汪东兴直接通知李仲林，说毛卜席要接见他。主席十分和善地问仲林：“多大年纪了?”“从小学什么的?”仲林回答：“26岁了，从小热爱昆剧、京剧。”毛主席说：“我从剧中可以看出作者对于戏曲是熟悉的、热爱的。”又说，小刀会起义是革命历史，舞剧忠实地反映历史，好极了。小刀会虽然失败了，但中国人民却擦干先烈的血迹，继续前进。夸他们演得很有学问。毛主席与仲林整整谈了40分钟。最后，毛主席留仲林一起吃饭，鼓励他努力创作。
1959年国庆10周年，《小刀会》在北京演出。戏阳予倩来看戏，看了以后说：“《小刀会》这部舞剧，表现了近百年来的革命斗争，在舞剧上是开辟了一条新路。"周总理也说：“沉香要加强自强不息的精神，开刀大斧，要自己去磨。在朝鲜演出后，金日成同志亲自接见演员，说：“《宝莲灯》和《小刀会》来朝演出，太受朝鲜人民欢迎了。
《高歌猛进》与《东方红》
1963年，李仲林随团跟刘少奇同志访问朝鲜回来后，全国举办独舞、双人舞调演。剧院的主要演员都参加调演去了，留下的绝大部分是群舞演员，仲林就想编群舞。他以中国革命的历史作背景，用舞蹈和舞剧的结构和各种手段，把舞蹈与声乐、器乐、朗诵等表演相结合，创作了大型歌舞《在毛泽东的旗帜下高歌猛进》。剧院和市文化局领导十分重视，许平同志担任了该歌舞的艺术指导，在文化广场日夜排练。正式演出后，正值周恩来总理和陈毅副总理在上海，他们看后大加赞扬。周总理说：“这个节目很好，很有意义，不但上海要排，北京的文艺团体也要排，可以教育后代嘛!”陈毅副总理也作了重要讲话，并且表扬了编导人员思路开阔。
时隔不久，文化部调仲林到北京编导节目，临走前，陈毅副总理宴请贺绿汀、孟波、黄贻钧、司徒汉、李仲林等人。席间，陈毅副总理说：“今天是我个人出钱请客，目的是想动员你们参加《东方红》音乐舞蹈史诗的工作，可惜今天来人太少了，我要请几十个，你们只来了几个，你们去参加这个歌舞活动，工作一定要搞好。”1964年，仲林到了北京。
《东方红》音乐史诗是由3000多人参加的大型歌舞，导演团由陈亚丁和周巍峙分任正副团长，舞蹈编导组有30多个人，国的名编导差不多都来了，组长胡果刚，副组长是李仲林和游惠海，李仲林是执行导演。上海去的编导尚有孔小石、李群、程代辉等，共同负责一、五、六、八场，李仲林直接负责第五场，即百万雄师渡长江和各族人民大团结。经过几个月排练，正式演出后深受首都各界欢迎。有一天，毛主席的护士长吴旭君直接通知仲林，毛主席要单独接见李仲林。毛主席一见仲林就笑着说：“你又来了，《东方红》搞得怎么样？”仲林当即向毛主席作了简要的汇报。毛主席讲：“兴师动众搞文艺，很好嘛！”仲林说：“我们希望您老人家能去看。”毛主席又讲：“兴师动众搞文艺，可以搞，但不要多搞了。”后来，毛主席应邀去看了《东方红》，陪同前往的有朱德、邓小平、李富春、罗瑞卿、肖华、杨成武等许多领导同志。丑陋天演出后，举行了有3000多人参加的大型宴会，这是中国文艺史上空前的一件大事。
《后羿与嫦娥》及《椰林怒火》
1965年到“文革”开始这一年中，虽然阶级斗争的气氛已十分浓烈，但作为舞蹈编导的李仲林，仍然孜孜不倦地创作。
他与舒巧合作，创作排练了《后羿与嫦娥》。是一个中型舞剧，也为1979年创作《奔月》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当时，越南人民的抗美斗争正如火如荼，当看到报道“越南人民奇袭侵略军的飞机场”时，领导向创作人员提出搞一个奇袭美军机场的戏。仲林又萌生了创作大型歌舞剧的欲望。他找到孙家宝、金明等同志，合作编导大型歌舞《椰林怒火》。这个歌舞虽然带有一定时事性，但演出后却大受欢迎。文化广场六七千人的大场子，每场都坐得满满的。仲林在这个戏里任总导演，不仅参加编导，还参加演出，扮演美国驻越大使泰勒。1966年，仲林把电影《南海长城》移植、改编成为大型舞剧。但在最后成型前，一场浩劫把他的计划打得落花流水。他曾经为自已的事业中断流过眼泪。他说：“‘文化大革命’，不是要促进文化事业吗？怎么我排一个大型舞剧，反而给我打散呢?”
《龙江颂》和《智》剧滑雪段
“文革"开始，仲林在开不完的批斗会、做不完的检查中忍受了半年多。不久，由于他是烈士后代，又实在无事可查，造反派宣布他“解放"。
1970年，舞剧团俞向荣通知仲林去北京。当时仲林的肝炎尚未痊愈，便带病去了北京。原来文化部的当权者要他担任样板戏《龙江颂》的总导演。仲林当即回答：“我能行吗？”当时的文化部负责人说：“你懂京剧、舞剧，完全可以。“就这样，李仲林当上了《龙江颂》的创作组组长和总导演。
仲林看了《龙江颂》的本子后，觉得这是一个工作会，农村题材，可以体现自己的创作风格。他回到上海，立即对本子作了改动。支书改成女的，加了一个盼水妈，对加强舞蹈性有很大好处。在排练中，他向演员反复阐明京剧唱打与舞蹈歌舞的关系，告诉他们不要演成话剧加唱，而是京剧加舞。在最后出版的《龙江颂》综合本中，其文字部分共132页。其中舞蹈阐明有32页，正式舞蹈亮相场面31个。他大胆地把中国舞蹈中的“劈叉”、“掖腿"、“弓箭步”、“躜步”、“蹁腿跳翻身”、“吸腿”、“踏步”、“剪式跳”、“滚猫”、“扑虎”、“旋子”“探海”等舞蹈动作纳入京剧中。
在京剧《智取威虎山》第二场的“滑雪“动作中，仲林也将舞蹈动作引入，代替京剧虚拟动作，使戏剧更加接近生活。当仲林切，但我为现代京剧所付出的劳动，仍然是很有意义的。”
“文革"后的第一部舞剧——《奔月》
粉碎“四人帮”后，文艺大解放，对李仲林来说，更具有特殊意义。
1979年，仲林和舒巧合作，共同编导大型舞剧《奔月》。舞剧《奔月》是根据我国民间神话传说“后羿射日"和“嫦娥奔月”改编而成。舞剧以特定的时代背景——上古时期的生活习俗、人物性格为出发点，广泛采撷了古今中外舞蹈之长，进行有机融合，创造出古朴粗犷、流畅谐调的舞蹈动作，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通过设计精巧、新颖独到的独舞、双人舞、三人舞，塑造了骠悍质朴的后羿、善良美丽的嫦娥以及狡诈阴险的逢蒙等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与以往舞剧相比，《奔月》在结构舞剧化上大大地前进了一步，为戏曲舞蹈的素材分解、变迁，重新组合为舞剧第三场是承头戏，主要由仲林编导。仲林的舞剧思想与舒巧的
舞剧思想得到了有机的融合，因此，全剧显得十分和谐。仲林认为：中国舞剧，必须要有优美动人的舞段，要有吸引人的故事情节，舞与剧必须同步进行。任何淡化情节、让观众看不懂的做法，中国观众都是难以接受的。
《凤鸣岐山》的前前后后
在中国舞剧史上，《凤鸣岐山》真可说是“独领风骚”了，它不但在国内演出了几百场，在国外许多城市演出也极为轰动。
《凤鸣岐山》由仲林和陈建明、袁玲合作编导，是仲林的第八部大型作品。
《凤鸣岐山》根据神话小说《封神演义》改编而成。剧中塑造了三组性格对比鲜明的人物：残暴的纣王和正直的武王；邪恶的妖妃妲己和善良的女奴明玉；阴险的奸臣费仲和忠诚的老臣比干。
为了使舞剧内容基本忠于历史原貌，仲林到中国馆、商周古地等进行考察。从舞剧中各种刑罚、刑具，到人物的斜襟衣、风裙等等，从舞剧主题到舞台美术各个方面，尽力寻找历史佐证。虽然上海歌剧院竭尽全力支持这部舞剧的上马，但此剧一展开工作，就遭到有关方面的异议和反对，认为这个舞剧写妲己是指谁?影射了什么人?作者的动机是什么?给创作人员特别是仲林，带来了莫大的压力。在上海市委陈沂同意的大力支持下，《凤鸣岐山》终于与观众见了面。10年来，《凤鸣岐山》曾在国内数十座城市演出，也曾到法国、德国、日本等国演出，参加了香港的国际艺术节。几年中，共演出200余场，1981年9月23日、10月24日两度在首都北展剧场演出，中央负责同志万里、习仲勋、彭冲、杨尚昆、韦国清及军委三总部领导看后，均盛赞《凤鸣岐山》是一部好戏。在北京演出时，当有人提出此戏影射什么时，万里、彭冲、习仲勋等人都认为这部戏很好，可以演，没有什么问题。在法国巴黎首场演出结束时，观众鼓掌整整20分钟。由于法方一再要求，该剧在巴黎整整演了一个月。一位法国著名的艺术家评论说：“在我看到的中国舞蹈艺术中，《凤鸣岐山》是最完美的了，没有一部作品超得过它。”第二次到香港演出时，欢迎剧组的说明书上写了8个大字：“万众期待，卷土重来。”仲林每每谈起此事，都深叹说：“没有党组织的支持，这一只金凤凰哪能飞得起来呀！”
戏剧性的中国民族舞剧过时了吗？
《木兰飘香》是仲林编导的第九部大型舞剧，合作者仍是陈建民和袁玲。创作《木兰飘香》是有针对性的，当时舞蹈界有人认为“中国舞剧犹同芭蕾，戏剧性结构方式是陈旧的舞剧观点”，戏剧舞蹈已不符合时代的审美要求，作为舞蹈语言发展的基础没有出路”。按照以上观点，似乎舞剧结构应该全部“交响化”、愈虚愈好，外国人搞什么，我们也搞什么。更有甚者，认为原苏联莫斯科大剧院总编导格罗戈罗维奇编排的《斯巴达克斯》亦不算交响芭蕾。仲林的艺术思想正像许多评论家所指出的，《木兰飘香》的编导就是继承了20世纪50年代民族舞剧的传统，显示了80年代传统民族舞剧的新貌，冲破了古典故事题材的枝节束缚，并在戏曲舞蹈舞剧化方面做出了新成绩。其中“赴戎机”片断的技巧和舞姿已成为舞蹈院校的教材。《木兰飘香》的创新手独到之处，引起了全国舞蹈界的一番争论，许多评论家充分肯定了《木兰飘香》。
当促林谈到《凤鸣岐山》和《木兰飘香》两剧创作时，常常感叹万千。他说：“在中国舞蹈界要搞一部创作真难呀！就凭自己知识的阅历，构思一个本子主题，这是艺术家的创作意识，而人们，还要问你为什么要写这个，你这样写的动机是什么等等。这些问题真是叫人难以回答。我只好说，我的创作目的只有一个，繁荣我国社会主义新舞剧，为人民服务。我创作这么多作品，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影射谁、歪曲谁。我11岁投入革命怀抱，是共产党和人民把我哺养成人成材的。我从事舞蹈事业以后，总想起我应该把每一个作品献给党、献给人民，给人民以欢乐，给人民以启示，给人民以正气，对丑恶的历史现象予以揭露，歌颂一切正义的人。其他还有什么目的呢?《木兰飘香》也就是从这个动机出发，学了古代《木兰辞》，顺着欧阳予倩先生1939年写的桂剧《木兰从军》的思路创作出来的舞剧，其实欧阳先生的《木兰从军》，不但唱着、散着步谈恋爱，最后还当着父母的面拜堂结婚哩。就是这一个本子，当时就改成电影剧本，由香港来沪的陈云裳主演花木兰，在上海新开张的沪光电影院的首演，一度轰动上海和全国。其主题歌还众口皆碑，老少皆唱哩!
中国第一个以个人名字命名的仲林舞剧团
1986年，仲林被任命为上海舞剧院艺术指导。同年12月，经领导批准，创办了以他名字命名的上海仲林舞剧团，由他本人任团长兼艺术指导，并以全新的管理方法实施对该团的领导。
仲林舞剧团成立不久，仲林就先后推出由他编导的3部大型舞剧：《山窟奇缘》、《太阳部落》和为中国铁路文工团团创作的《长城魂》。《山窟奇缘》由仲林任执行总编导，董家祥、林之华、信洪海编导。《太阳部落》由仲林担任艺术指导，谢烈荣、信洪海、赵建萍编导。《长城魂》以修筑长城为背景，塑造了凯元为消除战患之苦、永保国泰民安的伟绩，讴歌了中华民族酷爱和平，抵御外侮，反对战争，艰苦勤劳的奋进精神。此剧仲林除了担任总编导以外，还邀信洪海和徐素参加编导。在这一古典舞剧中，仲林以现代风格，气势磅礴的音乐，优美火炽的舞蹈语汇，绚丽多彩的舞台美术再现了中国古战场和修筑长城的壮观场面，讴歌了中国人民善良、勇敢、顽强不屈的民族精神。
仲林舞剧团成立之后，演出了一系列仲林创作的舞剧，其中包括《宝莲灯》、《小刀会》、《奔月》、《凤鸣岐山》、《木兰飘香》等5部。
仲林舞剧团的成立得益于党的新时期的文艺政策。尽管仲林舞剧团的改革中出现了一起一落，但仲林舞剧团几年中的活动，为舞剧创作的推进，新兴艺术流派形成发展积累了经验。
回顾往昔，仲林常说：“我是老一辈中外专家们培养出来的，因此，我有责任帮助年轻一代舞剧编导早日成长。”在他担任编导时，总要请几位年轻人参加合作，并且尽力发挥他们的作用。这样做，不但丰富了自己，更重要的是锻炼了年轻人。他又说：“人的知识是有限的，应该集思广益、取长补短，让年轻人在我的舞剧中更好地发挥他们的遐想，一定能使他们在独立工作时，把舞剧引向一个新天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