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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未然与《黄河大合唱》
 
“我不禁为他,为中国人民的巨大损失放声一哭!”

  多年前,因杰出的人民音乐家、《黄河大合唱》的作曲者冼星海客死他乡,与他共同创作这部不朽作品的光未然(张光年系本名),曾满怀深情如此呼号;今天,当光未然走完他人生的最后旅途,阖然长逝,人们忽然发现,这几乎就是对他辞世的真实写照。

啊,朋友!
  黄河以它英雄的气魄,
  出现在亚洲的原野;
  它表现出我们民族的精神:
  伟大而又坚强!
  这里,我们向着黄河,唱出我们的赞歌。
  
  我站在高山之巅,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
  惊涛澎湃,掀起万丈狂澜;
  浊流宛转,结成九曲连环;
  从昆仑山下奔向黄海之边,
  把中原大地劈成南北两面。
  啊!黄河!
  你是我们民族的摇篮!
  五千年的古国文化,从你这儿发源;
  多少英雄的故事,在你的身边扮演!
  啊!黄河!
  你是伟大坚强,像一个巨人出现在亚洲平原之上,
  用你那英雄的体魄筑成我们民族的屏障。
  啊!黄河!
  你一泻万丈,浩浩荡荡,向南北两岸伸出千万条铁的臂膀。
  我们民族的伟大精神,
  将要在你的哺育下发扬滋长!
  我们祖国的英雄儿女,
  将要学习你的榜样,
  像你一样的伟大坚强!
  像你一样的伟大坚强!

  “一个激情四溢的诗人”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这令人沸腾的词曲,总会激荡我们热血奔涌。

  诗人袁鹰说:“他是一位激情四溢的诗人。”

  也就是在63年前,25岁的光未然在壶口附近东渡黄河,亲临险峡急流、怒涛旋涡、礁石瀑布,目睹黄河船夫们与狂风恶浪搏斗,聆听悠长高亢、深沉有力的号子,心弦被拨动。一到延安,他还躺在病床上,就口授让人记录下这400多行气势磅礴的诗句。一部表现中华民族精神的不朽经典从此诞生。

  据新华社消息,当年冼星海一看到这部撼动人心的作品,仅用6天时间就完成诗与乐的完美结合。指挥家严良堃半个多世纪以来,究竟指挥演出过多少次《黄河大合唱》,可能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每次一拿起指挥棒,他都激动不已:“这部气势磅礴、宛转激昂的作品如此牵动人心,在于它的艺术感染力,在于作者高超创作技巧和不竭的生命激情。”

  是一种激情驱使这部作品反复传诵,也是这种激情激励着光未然投身革命。12岁那年,光未然就愤慨于百姓被洋人杀戮,加入了游行示威行列。15岁成为中共正式党员,参加过各种革命活动,无数次在敌人的魔掌下逃生。“在参加革命期间,他可谓九死一生,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革命文学事业。”袁鹰说。

  是这种革命的热情,使这位诗人笔下诞生出无数革命浪漫主义诗篇,成为投向敌人的匕首和呼唤勇士们前行的号角。“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鲜花掩盖着志士的鲜血”,《五月的鲜花》这首抗日救亡歌曲在抗战中曾被无数热血青年传唱,风靡全国。独幕剧《诗人的受骗》、讽刺诗《民主在欧洲旅行》曾让敌人胆战心惊。

  “一个为文学事业奉献一切的战士”

  “他是一个为中国文学事业奉献了一切的人”。

  著名作家王蒙这样评价光未然。我国文艺界经历十年“文革”浩劫之后,一片凋零景象。早在1976年,光未然率先投入文艺界拨乱反正、解放思想的斗争,撰写文章痛斥“四人帮”对文化的摧残,抚慰文学工作者满是伤口的心灵,鼓励他们的创作热情,为他们营造良好的创作氛围,为广大作家以及文学界开拓精神空间。

  光未然还大力扶持、帮助青年作家,为新时期文学勃兴起到了开拓性的作用。刘心武的《班主任》、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等在新时期产生极大影响的许多文学作品,都和他的努力密不可分。

  小说家温跃渊回忆说,1976年光未然牺牲了周未晚上的休息时间,将素未谋面的他所写的一部小说仔细读完,并举荐他参加一个专门的小说座谈会,听取大家的修改意见。温跃渊从此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

  作家从维熙永远不会忘记,1984年,当光未然看他的作品《北国草》时,不仅一章一节地阅读,还写了大量的读后感。“像这样默默为中国文学事业呕心沥血的事情,在他的生涯中难以计数。”

  “一个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文坛巨擘”

  近年来正积极参与《张光年文集》编辑工作的文学评论家谢永旺,从青年时代到《文艺报》工作至今,已经与光未然相识40多年,作为一个后辈,他对“光年同志”充满钦佩之情。

  “我敬仰他”,自光未然25日入院抢救,他连续3天守候在医院。“他一生历经艰险,没想到这次发病后竟然没有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就走了”。

  20世纪90年代以来,8旬高龄的光未然老人历经两次大病,年老体弱,但却从来没有放弃自己的写作。1991年他重新开始捡起自己30年前开始的《文心雕龙》译著工作,10年苦修,终于在2000年付梓出版。独树一帜的《骈体语译文心雕龙》,凝聚了他40年的心血和心愿:架起一座“龙纹桥”,将中国古代文学精髓,“寄予龙飞凤舞的后来人”。没有多少人知晓,在这段日子里,他以86岁高龄接受了开胸手术。

  病魔也许是老人最大的天敌,但光未然却从不让自己屈服。2000年底,5卷本《张光年文集》开始整理编辑,对这部汇集他一生创作成果的文集,他一篇篇校勘,为每一卷亲写引言。年近90的老人,在此期间竟又经历了癌症的考验。

  “何尝生不逢良辰?一代风云百代惊!中年遗憾晚年补,捧出新编谢后人。”这首小诗,是光未然晚年的自述,也是他一片文心之流露。

  “黄河”中飞扬的精神气质,是中华民族亘古不变的灵魂,也是这位人民诗人贯穿始终的生命旋律。

  “黄河”中雄健的呐喊,是中华民族不屈奋斗的精神凝结,也勾画出一个中国诗人完整的艺术人生。


 1937年秋,上海、南京危急,武汉成为抗战中心。赵寻与周德佑等积极投身抗战宣传,他们参加了夏之秋组织的歌咏队,在文华公书林排练,到剧场、学校及街头巷尾演出,同时,他们还是光未然组织的救亡演出队的骨干力量。随后,“拓荒剧团”改编成中华全国戏剧界抗敌协会话剧移动第七队,赵寻是团里的核心成员,光未然任队代表,成为了他的领导,后来他们又戏剧性地成了一家人。

  回忆光未然,年近九旬的赵寻仍充满敬佩之情,“光未然不仅是我的领导、老师,也是我的兄长。”他说,光未然即张光年,原名张文光,1913年出生,14岁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6岁时在家乡光化(今湖北老河口)转为中国共产党,1931年考入武昌中华大学求学。“光未然虽然只长我七岁,但当时他创作的《五月的鲜花》、《最后的胜利是我们的》等抗战歌曲已经唱响全国。”

  1938年8月,在周恩来、郭沫若的领导下,“演剧七队”由军事委员会政治部改编为抗战演剧第三队(简称“抗演三队”),赵寻被任命为副队长。此时,“三厅”特派员光未然任队党支部书记,也随队一起行军。

  对光未然当年创作《黄河大合唱》的情景,赵老记忆犹新,他回忆说。武汉失陷后,“抗演三队”于1938年年底在壶口下游的圪针滩渡口渡过黄河。黄河在此地呈雷霆万钧之势,向下奔腾狂泻,激起巨大的浪花,吼声震天动地,也震撼了每个演剧队员的心灵。光未然也有感而发,写下了民族史诗《黄河大合唱》。

  1939年4月13晚,“抗演三队”在陕北公学大礼堂举行了《黄河大合唱》首场演出,词作者光未然担任朗诵,赵寻是合唱团员之一。

黄河在咆哮 ———怀念诗人光未然并献给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

  时至今日仍记得非常清楚,2002年1月29日,中国作协的朋友打来电话,以沉重悲痛的声音告诉我:昨天,张光年走了……

  放下电话,《黄河大合唱》的旋律在我心中响起……

  1936年,上海。

  自“九一八”日本帝国主义占领东北三省以来,全国人民的抗日情绪日益高涨,抗日救亡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正是在此形势下,党组织派光未然赴上海,联络文艺界人士,组织“中国文艺者战地工作团”,以文艺为武器,宣传民众,唤起民众,以实际行动参加抗日救亡运动。

  光未然抵达上海后,夜以继日地忙碌,废寝忘食地工作,很快便把“中国文艺者战地工作团”组织起来,并担任团长。经党组织联系,他们到上海郊区一个叫大厂的地方,与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创办的上海工学团会合,在那儿集中学习,排练文艺节目。

  6月上旬的一天,光未然率团来到大厂。一到工学团驻地,行装甫卸,便飞来了凄楚而悲愤的歌声———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鲜花掩盖着志士的鲜血。

  为了挽救这垂危的民族,他们曾顽强的抗战不歇。

  他们循声来到歌声飞出的礼堂。原来是工学团的合唱队在排练。

  他们演唱的这首歌,叫《五月的鲜花》,指挥正是青年音乐家冼星海。《五月的鲜花》是光未然一个月前在武汉创作的,由青年音乐家阎述诗谱曲。流亡者背井离乡的诚挚的情感,深沉而悲壮的旋律,拨动了广大民众的心弦,短期内便传遍全国。

  战地工作团有位东北籍的青年李雷,在排练休息的时候,他把光未然从座位上拉起来,向冼星海及工学团的合唱队全体队员介绍说:“这位就是《五月的鲜花》的词作者,青年诗人光未然!”排练场沸腾了。热情的青年把光未然团团围了起来,后面的人群不断往前挤……最后,干脆把光未然抬了起来,抛向空中,随着光未然的被抛起、落下,礼堂里响起阵阵欢呼……

  冼星海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以这种方式与光未然相识。当热情的青年把光未然放下时,冼星海急速走了过来,两双手———一双青年音乐家的手与一位青年诗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把他们紧紧联在一起的,还有两颗年轻的急速跳动着的爱国心!

  当时,光未然只有23岁,而冼星海也才30岁刚刚出头。

  冼星海与光未然,彼此神交已久,相见恨晚。冼星海随即加入了光未然领导的读书会。他们成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冼星海表示了希望合作的愿望。当时,适逢上海各界筹备高尔基逝世周年纪念。

  于是光未然创作了《高尔基纪念歌》。

  《高尔基纪念歌》是光未然与冼星海诗与乐的第一次合作。

  1936年上海爆发“8·13”淞沪抗战。

  于是,光未然与冼星海一同搞战地演出,募捐慰问抗日将士;他们救护伤员、安置难民……之后便是上海的沦陷。

  1937年下半年,光未然到了武汉,命运又一次把他与冼星海联在了一起。

  该年11月,他们再度合作,创作了《赞美新中国》———我们唱着歌,赞美新中国。

  中国团结了,全民大联合。

  中国抗战了,全力御强暴。

  《赞美新中国》对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对全民抗日局面的形成,欢欣鼓舞,由衷地喜悦。《赞美新中国》,同《五月的鲜花》《高尔基纪念歌》一样,在全国各战区的抗日前线,在敌后根据地,传播着,传唱着,鼓舞着千百万英雄儿女,保家卫国,浴血奋战!

  1938年岁末,政治部三厅决定把集中在武汉的大批文艺工作者,组成若干演剧队,分赴各战区,把宣传鼓动工作做到战场上,做到前线去。

  1939年3月下旬,光未然率领抗敌演剧二队,在山西开展工作。几个月来,他们深入到抗日前线,慰问演出,宣传鼓动,深得新军决死二纵队广大官兵的欢迎。为了表示感谢,二纵队把俘获的一匹高头大马送给光未然使用。这匹战马性情暴烈,然而年轻气盛的光未然,自恃驯马有术,跃上马背,沿着布满乱石的乾河河道狂奔起来。正当人们为光未然喝彩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光未然从马背上一头栽了下来。这次不幸造成了光未然左臂粉碎性骨折。

  光未然左臂绑着绷带,躺在担架上,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被一站一站地传送着,翻高山,渡黄河,辗转数百里。到达延安,已是3月底了,他被立即送到了医院。

  此时的光未然,胸中有一种莫名的躁动———负伤臂膀的疼痛,给他带来阵阵烦躁,这他能克服,能忍受;然而使他无法忍受又无法排遣的,是涌动在他胸中的创作的欲望。在担架上,在渡船里,在病床上,每当他闭上眼睛,黄河便时而模糊,时而真切地浮现在他的眼前:惊涛骇浪中的渡船、拼心全力划船的船夫、人置身船中,船置身河中的既惊恐又兴奋的切身感受、站在高山之巅,俯视黄河,进行历史的文化的冷静思考……那些流离失所背井离乡的难民……龙门、壶口、吞云吐雾、惊涛裂岸,似雷鸣,似海啸,似金戈铁马……奔腾咆哮,一泻千里,气势磅礴,震魂慑魄……“应该写一首诗,写一首关于黄河的长诗,就叫《黄河吟》吧!”但随即他又感到,《黄河吟》很难表达他潮水般的思绪及大海般深沉的感受……

  博大而丰厚的内涵,需要寻找同样博大而完美的表现形式。

  恰在这日上午,冼星海、张曙等先期抵达延安的朋友来医院探视。他们询问病情,畅叙分别后各自的经历及感受,最后冼星海试探性地提出再度合作的愿望,他的提议与光未然一拍即合。

  冼星海的提议,为光未然汹涌着的激情找到了喷射口,使长期以来酝酿着的歌颂黄河母亲,保卫黄河母亲,鼓舞中华民族抗日救亡的主题,变得清晰起来。

  对!不是《黄河吟》而应该是《黄河大合唱》。内容应包括朗诵、男声独唱,女声独唱、齐唱,对唱、轮唱,大合唱……

  光未然当即把这一构想告诉了冼星海。

  冼星海深表赞同。于是窑洞病房变成了讨论诗与乐的课堂,冼星海又从音乐的角度提了许多建议与设想。诗与乐的撞击所产生的火花,点燃了青年诗人创作的灵感之光。光未然不能握笔,他就低吟浅唱,觉得成熟了,就请演剧二队的青年男高音歌唱队员田冲笔录——朋友!

  你到过黄河吗?

  你还记得船上的船夫拼着性命和惊涛骇浪搏战的情景吗?

  如果你已忘掉的话,那么你听吧!

  ……

  进入创作状态的第一天,光未然就以呼唤民族精神回归的朗诵及气势非凡的《黄河船夫曲》揭开了《黄河大合唱》的第一乐章———我站在高山之巅,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惊涛澎湃,掀起万丈狂澜……

  第二天完成了《黄河颂》———黄河奔流向东方河流万里长。

  水又急,浪又高,奔腾叫啸如虎狼。

  ……

  进入创作状态的头两天,因为要考虑整体的布局与构思,进展较慢,一天一个乐章;两天之后,创作进入佳境,文思似冲出闸门的潮水,一发而不可收。

  第三天完成了《黄河之水天上来》及《黄水谣》的创作。第四天完成了《河边对口曲》及《黄河怨》的创作。第五天,创作进入尾声,也便进入了高潮———风在吼,马在叫。

  黄河在咆哮。

  黄河在咆哮。

  ……

  这部大合唱是在《保卫黄河》及《怒吼吧,黄河!》的高潮中结束的。

  奇迹!真是奇迹!这部八章四百行的气势磅礴的《黄河大合唱》,竟是在短短5天之内完成的。

  光未然是披肝沥胆,呕心沥血,自觉地肩负着民族的历史使命,燃烧着年轻的生命,完成这部名垂文艺史册的《黄河大合唱》的创作的。

  冼星海看到这部气势恢宏、变化万千的长诗时,心情潮湃,激动不已。如果说写在纸上的音符是在光未然的长诗完成之后才开始的,那么激荡于冼星海胸中的音乐旋律,可以说几乎是同光未然的创作同步开始的。他急不可耐,光未然的创作完成一章,他就阅读一章,而且构思着如何谱曲。光未然的长诗刚刚完成,冼星海立即进入了创作状态。他时而低吟,时而高唱,时而伏案疾书。他把光未然对黄河对民族的爱和对侵略者的恨,凝聚笔端,变成音符,或低沉,或高吭,或凄婉,或悲壮,或抒情,或豪放的音乐旋律……,整整6个白天与黑夜,冼星海以惊人的速度,过人的智慧,高质量地完成了这部中国音乐史上空前的民族大合唱。

  为了使《黄河大合唱》尽愉与延安的广大观众见面,在冼星海谱曲的同时,排练也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冼星海写完一曲,在音乐家邬希灵指挥下,就排练一曲———往往是后一曲刚谱出来,前一曲也排练好了。

  当时,找不到合适的朗诵者,只好由光未然带伤充任。壮怀激烈的光未然,由于对朗诵词的熟悉及深刻的理解,足以弥补他普通话不标准的不足。

  排练是音乐实践的过程,最容易发现创作中的缺点及不足。《黄河大合唱》的音乐,绝大部分是一次谱写成功的。但也有例外,比如男高音独唱《黄河颂》,田冲在试唱时,就感到不够理想。其他队员也认为没有很好地表现出歌词所规定的感情与情绪。冼星海毅然决然推倒重来。第二稿谱好后,经试唱,比第一稿有提高,但仍不尽如人意。于是他又创作了第三稿———终于获得了成功,为中国,也为世界留下了一曲不朽的《黄河颂》。

  首演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1939年5月11日,像庆祝盛大的节日一样,延安的党政军领导,来延安参观的友人,都应邀出席。光未然经过精心的化装,把黑色的披风斜披在身上,把绑着绷带的左臂掩盖在披风下面,右臂露在外面,侧身站在前排。他的朗诵,感情真挚,声情并茂,冼星海精神抖擞,指挥若定;男高音引吭高歌,女高音婉转动人;合唱队、乐队配合默契。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每一曲结束,都伴随着热烈的掌声,当整场演出结束时,观众的情绪达到了高潮,雷鸣般的掌声及欢呼声持续了好几分钟,观众久久不愿离去。

  光未然、冼星海、邬希灵、田冲,以及全体合唱队队员,全体乐队队员,都沉浸在巨大的成功和喜悦之中。

  不朽的诗歌,不朽的音乐,造就了不朽的诗人及不朽的音乐家。

  不论来自世界的哪一个国家,哪一个地方;不论肤色如何,操何种语言,提起你,想起你———光未然,《黄河大合唱》的旋律就在心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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