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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是每个人都离不了的
 
《狂人日记》的剧本合作者是舞美设计家曾力,《夜宴》的脚本作者是著名诗人邹静之,那么在这两次合作中,您对作品的整体构思和主题的确立上,所起作用是什么?请您介绍一下这两次合作的大体情况。

郭文景:曾力、邹静之这两位不同的剧本作者,在文学剧本的创作过程中,都是以音乐为主导来构思和结构剧本的。比如说《狂人日记》,我先是完全用音乐来结构了一个脚本,它表明了一个整体的框架,但是还不够丰满;曾力又不管我,按照他自己的思路,从戏剧的角度来写了一个剧本。后来,我在作曲的时候,就把这两个剧本同时放在案头,根据音乐的需要,对这两个本子进行取舍。也就是说,一个是完全按照音乐的角度来写的脚本和一个是从戏剧的角度、完全不考虑音乐的剧本,最终还是我的音乐进行了选择和综合。那样,没有标准、没有依据。最后的结果,我是非常满意的。所有的评论都说,《狂人日记》这部歌剧音乐很精彩,剧本也很精彩。而且,它的剧情和音乐结合得非常紧,丝丝入扣,很有爆发力。

《夜宴》中音乐的主导作用体现在对文字的选择上。邹静之是一位当代的诗人,他的第一稿是用新诗来写的。但是为了音乐的风格、音乐的处理,后来他就改用古体诗来写了。此外,整体戏剧结构,也是按照音乐的要求来布局的:四场戏,就像四个乐章一样。这四场戏,是按照现在进行时来安排的--这是在韩熙载的府里面,从下午到半夜这么一段时间。这四场戏之间有三个间奏曲,一个尾声--这个是在李煜的宫中的,但是时间完全是自由的,有现在时的,也有过去时的,还有将来时的。通过不同时态,多侧面地刻画了李煜这个人物:有他生活荒淫的一面(第一间奏),有他作为政治家他无能的一面(第二间奏),有他作为诗人他才华横溢的一面(第三间奏),和作为亡国之君、一个囚徒的悲惨的一面(尾声)。这样一来,作品的时间和空间就拉得很开。所以说,《夜宴》的戏剧结构也仍然是以音乐为主导的。

首先确定故事,《狂人日记》也是这样的。尤其《狂人日记》是我自己选定的,而《夜宴》的故事还是邹静之先提出来的。1983年我毕业的时候,就想把《狂人日记》写成一部管弦乐作品作为毕业作品。那时我的作曲老师舒夏先生认为我完成不了这个作品,后来我就改写了我那部音诗《川崖悬葬》。开始写《狂人日记》是在1993年,整整十年之后。而且这个《狂人日记》的约稿是来自荷兰艺术节。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约稿。1991年在阿姆斯特丹举行了一场非常特别的音乐会,是由阿姆斯特丹的现代新乐团演出了七位中国作曲家的作品,其中有我的室内乐作品《社火》。音乐会很成功,演出完后有一个party,在那个party上,那个乐团的指挥就说,应该让郭文景来写一部歌剧。这个指挥当时认识我也不过只有三、四天,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我的作品。他就觉得应该约我写一部歌剧,歌剧约稿是很难得的、是很不容易的。1992年底,这个事情就定下来了,1993开始创作,1994年就进行了首演。演出非常成功。他们说,1991年荷兰艺术节的一大收获,就是发现了郭文景。这样,由《社火》就引来了《狂人日记》。

孙柏:您刚才也提到,您的毕业作品是写四川的悬棺崖葬的。是不是因为您是四川人,所以在您的音乐里有着很深的四川音乐文化的滋养?您的音乐的源头是不是主要由川音构成的呢?

郭文景:不是四川的音乐,而是四川的文化--是那种文化,那个地域的风情,整个的情调,比如说那个地域的地貌,那种阴湿、浓雾弥漫,那个地方的山啊、激流啊、悬崖啊,以及那种凄凉、高亢的山歌,还有那种凄怆的高腔啊,强烈刺激的川剧锣鼓啊,还有整个这个地域风情中间的那种阴森森的、带着巫和鬼气的东西,长江流域的这种文化的气息,对我的音乐创作、对我的艺术想象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那些支撑我们的声音

人类总有些东西是必需的,比如声音,比如音乐。“音乐是每个人都离不了的。”郭文学景不能想像有一天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再也听不到音乐,那将是何种情形。“不可想象。”他喃喃地摇头。

郭文景的时候,他刚结束为北京交响乐团欧洲巡演而写的打击交响乐协奏曲《山之祭》的排演。再过几天乐队就要去欧洲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巡演,四月十六日,这部作品也将在北京中山音乐堂进行首演。

几天来,忙于排演这部作品,加上还要给学生上课,他闲暇的时间已经少之又少。即便这样,前一天他还是抽空听了自己喜欢的音乐——巴托克的协奏曲和肖斯塔克维奇的第五交响乐,以及德国现代作曲家沃尔夫冈•里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写的音乐。

“真的很棒!这些是音乐界的世界文化名人。” 离开排练现场的郭文景,赶到这家普通的咖啡厅中已经时值下午一点,面露疲惫之色的他还没顾上吃午餐。他由衷地赞叹着那些音乐和作曲家,顺手将今天以来吸的第一只烟摁灭在烟缸中,然后招呼服务员给他一杯苹果汁。

他还是沉浸在对昨天听到的音乐回味之中,津津乐道地描述着与自己差不多同一个时代的作曲家沃尔夫冈•里姆的音乐,“他的音乐语言是无调性、现代、充满情感的,我喜欢。”

喝下一口苹果汁后,他细数了最近一周来所听的音乐——是各种交响乐或协奏曲。此种情形并不意味着他只爱听那些庄重严肃的古典类音乐,过几天他将一天到晚听川剧。确切地说,是听那些经典的老川剧,因为接下来他要写一部与它相关的作品——排除工作因素外他本人也是喜欢川剧的,从小被其熏陶影响,这些最终铸就出他现在的音乐。

音乐的必须性

眼下,咖啡厅中除了淡淡的烟丝和香浓的咖啡味道在四处飘浮外,空气里弥漫着的还有轻柔舒缓、似有似无的背景音乐。

“这是一盘钢琴协奏曲。”他微笑着说此刻正播放的音乐。相比人们过于生动的笑谈声,低沉的音乐让人根本听不出它的存在。“在所有的艺术里,音乐是渗透在我们生活当中最深的。当它以背景的方式全面渗透到生活中时,你就会感觉到它消失掉了。”指着眼下的背景乐,他说许多人是意识不到它的存在的。

郭文景常来这家咖啡厅。“这盘曲子已经放了三周了。”三周前他曾向服务员提出让他们更换下那盘连续放了半年的唱片。不是服务员出于懒惰不愿意更新音乐,也不是咖啡厅的音乐过少,实在是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听出它在不断重复。

这种现象让他感慨万端——音乐强大的渗透力让他欣慰,可是人们对它的充耳不闻又让他焦虑。“音乐是每个人都离不了的,你不能想像有一天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再也听不到音乐,那将是何种情形。不可想象。”咖啡厅中坐着的人个个面带微笑,神情放松,显然飘散的背景乐恰到好处的音调中和营造了这里氛围的和谐。

郭文景环顾下四周,倘若这里此刻播放的是时下流行的歌曲或某些主旋律歌曲,抑或是摇滚乐,整体气氛可能完全不一样。“音乐的选择很重要。”他严肃起来。

前一段时间某个晚上,他来这家咖啡厅和老朋友见面,店里当时正放着雅尼的音乐。朋友还没到,店了除了他一个客人外没有其他人。于是他就走过去和服务员商量,能否关掉音乐,虽然他可以做到关闭自己的耳朵,对这个音乐充耳不闻。

“雅尼的那个音乐太滥了!就算在商业音乐中也是比较烂的音乐。” 尽管郭文景也曾一直提示和安慰自己,不管什么样的音乐,只要有人演奏,有人听就行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毫不客气地批评道,“在我看来他的音乐艺术价值很低,也就是在广场上面凑个热闹,饭店或酒店厕所里面给大家造个温馨的气氛。”

当今的音乐种类如此多样,以至于让人们无从去选择——什么是自己真正需要的音乐,尤其是去选择好音乐。他困惑人类历史留下来那么多的好音乐,现当代也产生许多优秀的音乐作品,为什么那么多人仍然看不到或一直在找寻它们。

“什么是好音乐?都在那里摆着呢。去看了吗?去听了吗?”郭文景有些激动,“国外的有贝多芬,巴赫,莫扎特。。。。。。等为代表的古典音乐,肖斯塔克维奇,里姆。。。。。。等人的优秀的现当代音乐,这都非常好。国内我们也有祖先留下的好音乐。像一些古琴曲,川剧,京剧等,当代的你看你们年轻人最熟悉的崔健,他的音乐就不错。”他概念里的好音乐不仅只是好听,令人回味,有历史价值,还一定要具有超越时代和超越时代审美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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