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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希贤:在不落歌声中远行
 
在怀念瞿希贤音乐会后的第三天,望安清甜的声音,从电话线那端传抵耳畔。这位女教师,从上世纪60年代开始写诗作词,已先后同“人民音乐家”施光南合作《摇篮曲》(关牧村首唱)、同著名作曲家潘振声合作少儿歌曲《春天在哪里》,等等。关于她与瞿希贤合作《飞来的花瓣》,那段往事恍然如昨记忆犹新。“26年前,有人约请我写一首歌颂教师的歌词。我自己是教师,有切身感受,词儿出来很顺,写的都是心里话。”瞿希贤谱曲也很快,1982年,著名前辈指挥家秋里与北京市教师合唱团在第一届北京合唱节首演。自1985年严良堃大师指挥香港合唱团在第十届压轴艺术节演出后,“花瓣”开始飘香海外广为流传。“在这首歌创作过程中,我和瞿希贤从未见过面。后来,国交合唱团、广播合唱团都在唱‘花瓣’。

开始在教师节唱,后来就越来越频繁了。我们在一场获奖演出中,上台领奖才相互认识。”20多年来,瞿希贤和望安不仅是合作者,更是好朋友。“年龄上她是我的长辈,论资历她是我的师长,但是她和我在一起,非常平等,充分尊重。”自从“花瓣”双双获奖后,瞿希贤和望安来往越来越密切了,经常一起外出开会参加活动,有时间瞿希贤会招呼望安去她家聊天。“我发现,她性格很独特,是那种特别直爽心口一致的人。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拐弯抹角虚情假意。”望安为其总结一条:珍惜友情,尊重合作者。“那回中央电视台录制《飞来的花瓣》,专门为瞿希贤做了一期节目。可是她很少谈她自己,更多篇幅都在介绍词作者,说望安的文字怎么触及她、感动她……”在瞿希贤生前举办的作品专场音乐会上,她总是坚持把词作者请上台,和她一起接受鲜花与喝彩。

从2007年4月发现肺癌到2008年3月19日去世,瞿希贤在医院躺了11个月,她的胸椎以下毫无知觉。按照本人遗愿,这位一生简朴低调、从不愿意给任何人添麻烦的作曲家身后诸事从简。开始准备就在她度过人生最后时光的中日友好医院举办遗体告别仪式,原中央乐团合唱团的老同志们闻讯纷纷表示坚决不答应,“一位世界著名的大作曲家,怎能走得如此悄无声息?我们感情上过不去啊!”

在退休后近30年的漫长岁月,瞿希贤一人独居,她的家庭是典型的“空巢”。大多数时间,她孤独而落寞。后来一段时间陪伴她的田小野回忆:“2002年11月我妈妈因心脏病在家中突然去世,瞿阿姨捧着花篮来到我家,只说了一句话,‘我羡慕她!’当时沉浸在悲痛中的我完全没懂她这句话的内涵。”田小野怀着深深的内疚说,“我,还有她周围很多朋友,只看到她头上的光环,而无视她内心的孤苦和无助。”

瞿希贤生病两个女儿长期不在身边照顾,有人表示不安;瞿希贤去世两个女儿不在身边守候,有人表示不满。瞿希贤作为母亲,最不愿意给两个女儿造成精神压力和心理负担。“她自己不想去国外生活,她自己愿意留在国内,和平里有很多老同志、老朋友。”李珏最了解瞿希贤,“她是很孤独,我们都会感觉孤独。但是,她也挺幸福的,有很多关心她的年轻朋友陪伴,那些业余合唱爱好者,他们都是瞿希贤的忘年交。”

蓬勃,首师大音乐学院教授。瞿老去世当晚,他在CCTV青歌赛合唱总决赛现场担任指挥。他说:“严良堃老中午打电话,简单一句话,蓬勃,她走了。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先生解脱了。”蓬勃称瞿老“先生”20余年没改口。他经常去先生家,瞿希贤总是要求蓬勃留下来吃饭。“有一次聊得过了饭点儿,先生不让我走,说,你等着,我得去要饭。她拿着两个碗去了李珏家,一会儿端着回来,很高兴说,今天收获不小,看我要来什么了?饺子!还有青菜!”2004年冬天,蓬勃对瞿老说,开场音乐会吧,瞿老没当真。2005年夏天,瞿老看到音乐会的节目单,听了蓬勃的排练,她信了。那场音乐会,很轰动,中国合唱界、指挥界泰斗黄飞立、严良堃、秋里、聂中明等全体亮相,瞿老激动不已。北京舞台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举办瞿希贤合唱作品音乐会了。“音乐会参演的三个合唱团都是‘义务劳动’,先生在一星期时间里,为每个合唱团员亲笔签了一份节目单,这是最珍贵的纪念。”瞿希贤曾写过很多慷慨激昂振奋人心的作品,蓬勃最喜欢的是那首《把我的奶名儿叫》,“先生也说她希望自己的作品更具人性化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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