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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中国对琴有着与生俱来的感情
 
盛中国对琴的感知或许是从父母对他的胎教时就开始了。他的母亲朱冰是搞声乐的。父亲盛雪先生是我国著名的音乐家,也是中国第一代从事西方古典音乐那批人中的一分子。早年曾学习二胡,后专攻小提琴,那个时代在中国拉小提琴的人还非常少。当时小提琴还不叫小提琴,是一个泊来的名字——怀蛾黎(violin的中文音译)。盛雪先生练琴非常刻苦、认真,抗日战争时期,即使是全家躲到防空洞里的时候他也要在里面练琴,周围的人将他视为“疯子”,可见盛雪先生对琴的痴迷。

盛中国1941年出生,是家里11个孩子中的长子,父母对他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为他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中国”。这个名字表达了生活在旧中国的艺术家对自己祖国的热爱,希望祖国强盛;同时也表达了盛雪先生对盛中国的期望,希望盛中国能够成为中国最优秀的音乐家。盛雪先生有自己的追求,但是由于受到时代的局限,他把希望寄托在了盛中国的身上。

盛中国对琴有着与生俱来的感情。在他一岁多的时候,他便会拿着筷子拉他的“小提琴”。两岁的时候,家人拿劈柴给他做了一把模拟小提琴,用纳鞋底的麻绳当琴弦。盛中国得到第一把小提琴是在他三四岁的时候,他父亲的一个朋友——有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关叔叔,亲手给他做了一把小提琴,没有虎皮纹他就用毛笔画出虎皮纹来,他还用一个小羊皮的箱子给这把琴做了琴盒,这是盛中国拥有的第一把能拉出声音的小提琴。

盛中国从五岁开始学琴,老师就是他的父亲盛雪先生。他和父亲进行了正式的拜师仪式,由母亲做了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然后盛中国给父亲跪下来磕头,行拜师礼。按照当时的传统,行完礼以后,在学琴上他们就不再是父子关系,而是师徒关系了。旧中国,徒弟不听师傅的话,师傅把徒弟打死是白打的。自从拜师以后盛中国儿童时期幸福和快乐的时光就结束了,代之而来的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苦练小提琴。在盛中国的记忆里,除了大年三十晚上不练琴,大年初一不练琴,其他所有时间几乎都是在练琴中度过的。

盛中国小的时候有个毛病,就是扁桃体特别大,动不动就会发烧。冬天家里很冷,手指常常会被冻僵,但盛中国还要练琴,母亲就给他用毛线织了一个手套,指头露出来,把手板心包起来,即使这样十根手指也常常冻得跟小胡萝卜似的。夏天的夜晚大家都去纳凉,和他同龄的小孩们捉萤火虫做游戏,大人们会在院子里聊天喝茶,而盛中国则只能关在家里练琴,常常是练得汗流浃背。看不过去的母亲有时会拿起扇子在旁边轻轻地给他扇风。刚烈的父亲对这个长子有着很高的期望,所以孩提时代的盛中国常会受到父亲严厉的体罚。

母亲心疼儿子,父母常常因此而争吵。有一次父亲将盛中国打得太凶了,母亲很生气地说我们不学了,以后绝对不学了。盛雪先生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此时的盛中国却倔强地说:“我还要学。”

如果在父亲制订的作息时间内还没有把琴练好,他有时会把钟表的指针拨慢,以增加练琴的时间。有一次盛中国正在拨表的时候,被父亲看见了,父亲误会了他,以为他是在往前拨。直到父亲去世盛中国也没向他解释过自己当时的真实想法。

盛中国说他非常感激父亲当年对他的严厉,如果没有父亲小时候的严厉要求,肯定不会有他的今天。很早就懂事的盛中国明白:父亲打他的时候,虽然是打在他的身上,但却是痛在父亲的心里。每天晚上当盛中国练完了琴睡觉的时候,父亲会站在床边看着盛中国,看他被子盖好了没有,不拉琴的时候父亲就不再是严厉的师傅了。有时候父亲打了盛中国以后,会把一个苹果削了皮,切成一半,把那一半又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端过来给盛中国吃,因为全家就这么一个苹果。对盛中国严格要求一直是盛雪先生的风格,而对盛中国的弟弟妹妹们他的要求却要宽松得多。

9岁生日那天,盛中国在武汉人民广播电台做了一个小时的节目,其中包括莫扎特的第五小提琴协奏曲以及舒伯特的A大调回旋曲等。这是盛中国的演奏第一次通过电台向全国播放,从此,他被称为“天才琴童”。这次录音,他用的就是当年关叔叔给他做的那把小提琴。

尽管学琴的日子非常艰苦,但童心却依然荡漾在他的心里。闲暇时他常常会仰头看天上的云彩,浮想联翩。这片云朵一会儿像只小狗一会儿又变成一座房子,那一片云则像一个奔腾的骑手,那么的传神。在他的心里那些云朵都有着生命,而且是可以和自己神交的。

父亲还经常给他放留声机,他印象最深的是梅纽因的作品,因为梅纽因是一个少年成名的孩子,12岁就登台演奏,并有乐队给他伴奏。当时父亲对盛中国讲:“他跟你一般大,你好好练琴,你会像他一样。”这对少年盛中国产生了莫大的激励。

在拉琴以外的时间,盛雪先生是一位慈父。夏天的晚上,父亲居然会用手做影戏给孩子们讲许多生动的故事。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父母都吃得很少,他们把省下来的粮食给孩子们吃。盛中国认为,在一个有十一个孩子的大家庭,父亲把每一个孩子都培养成对国家有用的人,十一个孩子中有十个是以音乐为专业,有九人是拉小提琴的,而且都力争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做到优秀,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才子

1954年盛中国以最高分数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属中学。很快德国专家在听了盛中国拉琴之后,破例把他选到了专家班。1960年,盛中国被选派赴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乐学院深造,师从世界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大师列奥尼德·柯岗。

这段时间,让盛中国非常难忘的是1958年,那一年他随父亲离开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到南京。盛雪先生为人正直,性情耿介,在旧中国的时候,因为学生的伙食被训导主任贪污,他亲自跑到南京去找院长,对院长说,你要留他我就走,你要留我那他就走。院长权衡不能让一个人才真的走了,就把那个训导主任开除了。当时国民党看他业务非常好,给他发了党证要他去填表,被他撕掉了。1958年,在中央音乐学院任教授的盛雪先生跟音乐学院的院长闹了矛盾,矛盾的性质虽然与前面所提到的截然不同,但他性情耿介依旧,谈不拢了就要走,到南京去任教。盛中国也被父亲带到了南京,起初学校不同意,但固执的盛雪先生说,这是我的儿子。

离开了集体,离开了那么多朝夕相处的同学,离开了那么多的朋友,盛中国心里确实觉得很迷惘。当时全国正在搞“大跃进”,人们都热情高涨,但盛中国却在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后来因为中央音乐学院不停地通过组织做盛雪先生的工作,使得他不得不放弃了将盛中国留在身边的想法,盛中国又回到了学校。



盛中国夫妇在中央电视台《音乐人生》接受采访

有一天盛中国正在上劳动课,天下着毛毛雨,有人跑来告诉他说快去院长办公室,来了个专家要听你拉琴,是上海音乐学院请的苏联专家。盛中国去了之后,苏联专家问他能拉什么?盛中国说你要听什么,苏联专家说你随便选一个吧。他就拉了一首柴可夫斯基协奏曲,拉完以后苏联专家当时就向学校提出,盛中国应该去参加柴可夫斯基国际小提琴比赛。在顺利地通过了全国选拔赛之后,盛中国前往莫斯科参加比赛,并获荣誉奖。他成为新中国最早在国际性音乐比赛中获奖的小提琴演奏家之一。

1964年,盛中国从莫斯科学成归来,他先在音乐学院教了一年书,但考虑自己还很年轻,正是演奏的最好年华,他便向领导表示希望能从事专职演奏。经音乐学院院长和交响乐团团长协商,盛中国终于进入中央乐团(当时叫国家音乐团),担任小提琴独奏,一直到现在。

  “文革”

盛中国认为,人在平时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有到了关键的时候,到了非常恶劣的环境里,一个人的本性才能真正地显现出来。“文化大革命”是对那一代人灵魂的一次严格的检验。

他记得有一天一伙人把他从家里骗了出来。他身上的军章被他们抢走了,他们还抢走了他身上佩戴的一枚非常精美的毛主席像章和一本语录,盛中国说那是朋友送给他的一本可以防水的语录。抢完之后这些人就逼着盛中国承认他攻击所谓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盛中国当然没有承认,于是刑讯逼供就开始了。盛中国被打得满脸是血,鲜血流在他的衣服上,戴在手上的手表分针秒针全都被打掉了,表盘上只剩一个时针。然后他就被这伙人关了起来。到了那种地步,盛中国竟然还有心情透过镜子看着自己,他看见自己脸上很多的血,脸色煞白,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像小说里的一个人物——牛虻。

他知道自己没有自由了,但又无法相信这个事实。那个时候他常常感到自己像是在做噩梦一样,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掐自己,疼痛感使他确确实实感到这不是在做梦,是冰冷而又残酷的现实。他无数次地问自己,怎么自己就成了反革命了?但是现实终归是现实。

盛中国记得有一天他正在吃饭,来人说下午两点钟要批斗“4.17”现行反革命集团,盛中国是4月17号被抓起来的,因此就是“4.17”现行反革命集团的一员,他将仅有的一点点白糖用水化成很浓的糖水喝了下去,他知道经受这样的批斗会是需要体力的。下午,在排练厅站着的一大排人被人按着做“喷气式”,几乎所有站在那儿的人,不是被打被踢就是被按倒在地,但是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碰盛中国一下,因为他的姿势太标准了,尽管汗水已经流了一地。盛中国在回忆这次经历时说,他是用这个捍卫了自己的尊严。没多久,造反派们说有一个人跳了楼。他们怕盛中国也跳楼,就把所有的窗子都钉了起来。这时,盛中国想他今生今世或许是不会再上舞台了。

后来盛中国被发配到山区去劳动。到山区以后,虽然他的一双手不能演奏了,但是他决心用全部的心血教会10个山区的孩子。信念支撑着盛中国,使他“更加像人一样地生活”。当盛中国又拿起笔开始写字的时候,他觉得找回了自己—— 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

到“五七干校”后,大多数干校的校友们在劳动了一天之后都是蓬头垢面地往床上一躺,但盛中国即使是活干得再累,也会用浇地的水管把自己冲洗干净,然后跑到外面去练琴。

盛中国说,作为一个艺术家,恰恰是因为有了那段磨难,才使他的艺术起了很大的变化,从过去的演奏技巧很华丽,音乐也很华美,变得沧桑而深刻,在深度和广度上都有了新的拓展,也使他更加懂得去珍惜生命中那些该珍惜的东西。所以他认为对艺术家来讲,磨难是件好事情不是坏事情。

  春天

在“四人帮”被粉碎几个月以后,盛中国的第二个艺术春天就开始了。他先是在北京开了4场演奏会,而且场场爆满,之后又加演了两场。北京的6场演完了以后,他又去广州连演了5场,其中有一场是对香港直播的。盛中国深深地感觉到,中国的听众在那个时候除了八个“样板戏”之外几乎什么也听不到,所以当他们听到古典大师的音乐时,简直如饥似渴。这段时间盛中国还参与创作了舞台艺术影片《春天》和以他为生活原型的故事影片《生活的颤音》。

最让盛中国感到骄傲的是,1980年他应邀去澳大利亚的6个城市举办了12场小提琴独奏音乐会。当时《人民日报》对这次访问发了一个消息:此次盛中国单独出使澳大利亚六大城市,标志着新中国的小提琴演奏艺术正式进入国际文化交流。对于盛中国而言,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他的个人独奏音乐会。音乐会有5场是在悉尼大歌剧院举行,在谢幕的一瞬间,盛中国站在台上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似的,小时候怎么成长,到自己的幸运与磨难,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他觉得掌声不是鼓给他一个人的,站在台上的是一个中国的音乐家。很多老华侨握着盛中国的手热泪盈眶,说在外国几十年了,今天是他们最扬眉吐气的一天。这种情感,使盛中国深深地感到了作为中国人的自豪。在听众的掌声中盛中国返场,他加演了巴赫的无伴奏小提琴奏鸣曲与组曲,结果掌声还是很热情。有记者问盛中国,说一般来讲巴赫无伴奏小提琴是那种很老的曲子,不大容易产生共鸣,问他怎么拉了这个曲子观众还那么热烈地鼓掌呢?盛中国说得很简单:你们把巴赫看成神,人和神是不能交流的;我把巴赫从神变为了人,人和人是可以互相理解的。盛中国的此次演出轰动了整个澳洲,也成为了中澳文化交流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全家三代都拉小提琴,这在全世界也很罕见。1984年5月4日,在广州友谊剧院,盛雪先生率全家12位小提琴演奏成员同台演出,轰动了中国音乐界。这场音乐会可以讲是对盛氏小提琴之家的一次检阅。有一首小提琴曲叫《流浪者之歌》,一个人拉都很有难度,盛氏全家居然是齐奏了这个曲子。最精彩的一个节目是盛氏全家为盛中国的母亲伴奏,母亲朱冰是女高音演员,除了演唱了中国歌曲外,她还特别地唱了《我爱我的家》——一首爱尔兰民歌,把音乐会的气氛推向了顶点。广东电视台做了整场音乐会的转播,并在全国多次播放。盛雪先生在这次音乐会举行一年之后去世,可以说盛氏小提琴之家的这次演出是对盛雪先生一生对子女教育的褒奖。

  妻子

1994年盛中国与比自己小20岁的日本女钢琴家濑田裕子的国际婚姻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在此之前盛中国已有了两次失败的婚姻。有人怀疑两个人年龄的差异是否会造成情感发展的障碍,盛中国却认为,人有两个年龄,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生理年龄是谁也抗拒不了的,因为这是自然法则,但心理年龄是可以被人主宰的。

1986年11月,盛中国担任了在日本举行的第三届国际小提琴钢琴比赛的评委,比赛结束后,日本方面提出想让盛中国留下在日本举办音乐会,盛中国在得到了文化部同意之后,与日本方面签订了演出合同。由于是个人独奏音乐会,盛中国需要一位钢琴家做伴奏,朋友推荐了濑田裕子。当时25岁的濑田裕子从日本国立音乐学院毕业以后,刚刚从欧洲考察回来。盛中国给了她一个弗郎克A大调小提琴奏鸣曲让她试弹。这个奏鸣曲的钢琴部分非常难,盛中国也是希望能够通过这首曲子考考濑田裕子的钢琴水平。一个礼拜以后他们见了面,给盛中国的第一印象是他觉得濑田裕子音乐上的感觉跟自己比较像,有一种充满活力和想像的东西。虽然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都是可以解决的。于是盛中国就决定让濑田裕子来为自己伴奏。1987年3月28日,他们第一次在东京的音乐舞台上亮相,从此开始了二人的合作。

濑田裕子成长在日本的一个医生世家,父亲是日本的名医,她的外公和爷爷也都是医生。非常有缘的是,濑田裕子的父亲、外公、爷爷所上的日本东京大学,正好也是盛中国的外公当年留学的学校,同样也是学医。濑田裕子的母亲家特别喜爱和崇拜中国的文化,她的爷爷则会写汉书。两个非常相像的知识分子家庭,特别朴实的家风,也缩短了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但更重要的是音乐使他们走到了一起。

盛中国演出结束离开日本的时候,给濑田裕子写了四个字:“信赖理解”。此后,濑田裕子就跟随盛中国到中国来演出。由于盛中国在国内演出非常多,后来濑田裕子索性辞掉了在日本的工作,她除了给盛中国伴奏还经常演出独奏。这时正好赶上亚运会在北京举行,两人为亚运会捐出了三四场音乐会的收入并荣幸地拿到了荣誉证书。1994年二人正式结婚。



盛中国与妻子同台表演

濑田裕子认为,理解信赖这四个字是最宝贵的。他们通过对事业的追求,使二人的情感找到了一个交汇点。当音乐会成功的时候,喜悦两人共享;有不满意的地方,忧虑、难受也是彼此分担。盛中国说,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老化,惟一使它不老的方法就是你要主动地让它滋生出一些新的东西,这就是生活的艺术,尤其对于一对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的异国夫妻,而彼此的独立性和尊重也很重要。

  琴

盛中国拉琴,懂琴,也收藏琴。现在盛中国演出时使用的是一把18世纪的小提琴,这把琴是两年前他在日本的一个琴行里面发现的。盛中国一眼就觉得这把琴与众不同,后来他把自己手中的名琴卖掉了再加上些钱买到了这把琴。为这个琴做鉴定的委员会成员包括:制作家、油漆专家、木材专家以及提琴的鉴定家,这把最少有250年历史的名琴被列入世界名琴谱。鉴定委员会证明,这把琴由米兰一个叫萨提诺·那瓦扎的制琴师制成,他制的琴现在的价格要在100万到500万美元之间。盛中国认为得到这把琴也是一种缘分 。

有的音乐家认为自己有一把琴就已经够用了,但盛中国不是这样。只要他看上的小提琴他都会收藏起来,目前他收藏的琴已经有一百把左右。而且盛中国还自己调小提琴,诸如:马子、声柱这些盛中国都可以自己做,而且自认为不在专业水平之下。他说,这就像梨的味道,你不吃只听别人讲是很间接的。

由于在音乐领域的贡献,目前盛中国担任着全国政协委员、民盟中央委员、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交响乐发展基金会理事、表演艺术委员会委员等职。他被世界音乐界权威人士誉为杰出的“音乐表演大师”、“最迷人的小提琴家”、“中国的梅纽因”等。现在,在湖北省的一个公园里有座高2.5米的盛中国的雕像,碑身上刻有他的一句话:“音乐是人类最美好的语言。”

已经过世的小提琴演奏家斯特恩曾经常问别人一个问题,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为什么要选择音乐?盛中国认为,音乐对人的心灵是一种洗涤,是一种美的享受,所以能够做一个音乐家,用自己的音乐去给人以美好的情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也是很神圣的事情。盛中国说,如果命运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还会选择做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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