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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家的后代叶兆言
 
作为一个名家的后代,叶兆言很尴尬,也很有压力。祖父叶圣陶不鼓励父亲当作家,父亲叶至诚不鼓励叶兆言当作家,但最后叶兆言还是选择当了一个作家。尽管有评论家称,叶兆言的才能将淹没在传统的阴影中,但叶兆言还是在以自己的实力向世人努力地证明着自己的才气,不管是否会有江郎才尽的那天,叶兆言反正是一直在写着。

从早期的《枣树的故事》、《一六三七年的爱情》到近期的《没有玻璃的花房》再到刚刚推出的《我们的心多么顽固》,叶兆言一次次在超越着自己。

祖父指点

叶兆言有一个有名的祖父叶圣陶。虽然祖父的名气给自己带来了相当的压力,但也有很多好的影响。

“在我的记忆中,我祖父到了80岁,他每天都在写字桌前坐8个小时,在那里写信、看书。他让我明白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你作为一个作家,你是要工作的,工作是美好的,成功不成功都是身外之物。他并没有说,成功就是有车,有什么,他也没给我灌输这些东西,他只给我留下这么一个记忆——他一直在工作。”所以,叶兆言一直保持着能坐在那里的能力,这也是他最愉快的也最得意的一件事。

叶兆言惟一得到祖父指点的旧学是对对子。那是在文革期间,叶兆言正在上初中,有一次,叶圣陶发现他竟然能背出一连串辛弃疾的词,很有些吃惊,于是,叶圣陶就让他从头开始,学习平平仄仄平平,方法有点像旧时的私塾先生,叶圣陶报一个字,叶兆言对一个字。但叶兆言只是站在旧体诗词的门坎上往里瞅了几眼。随着年龄的增长,叶兆言越来越喜欢看19世纪的欧洲小说。

高中毕业等待分配那会儿,几乎整整一年的时间,叶兆言都和祖父在一起。因为那时很闲,叶兆言从祖父那儿得到了很多平时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父亲反对

叶兆言的父亲叶至诚喜欢藏书,曾在首届金陵藏书状元的评选中被评为状元。叶兆言知道,他父亲的藏书始终围绕着作家梦转,父亲的作家梦就是由文学名著熏陶出来的,但父亲却不允许叶兆言乱看书。也许叶至诚觉得自己是文学的受害者,不愿意儿子重蹈覆辙,他希望叶兆言成为一个和文学毫无关系的人。因为这个缘故,高考制度恢复后,父亲坚决反对他考文科,偏偏鬼使神差,因为眼睛不好的缘故,叶兆言只能考文科。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父亲并没有向他祝贺,甚至连一个笑脸都没给他,只是让他以后不要写东西。

当年,叶至诚因为写作被打成右派,但他并没有放弃写作,在那个时代里,他还在写,但是写的都是自己不愿意写的东西,所以他认为写作是一件苦差事,是对自己人格的一种羞辱,他不想让自己的后代步其后尘,他就坚决反对叶兆言写作。最后,叶至诚带着一个残缺的作家梦走了。每当想起这些,叶兆言的眼泪都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来。父亲把热爱写作的激情传给了他,他和父亲一样想成为一名作家。

叶兆言想当一个作家正是因为他大量阅读了父亲的藏书。

滚动状态

叶兆言把写作比作“爱情马拉松”,他说:“最重要的是你要热爱写作,为了写作,什么样的委屈你都得能承受,包括对很多业余作者打击甚大的退稿。”叶兆言坦言自己也曾有过被退稿的经历,写了几篇小说后,连续有5年,一篇小说也发不了,他也曾为此苦恼过、抱怨过,但后来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退稿其实能够变成一种很好的鼓励,如果用爱情来形容的话,“太容易得手反而没意思。”

“我祖父不鼓励我父亲当作家,我父亲对我也是这样。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我确实从小没想过当作家。”

叶兆言始终在不快不慢地写着。在他看来,写作虽然是一件苦差事,类似于作坊式的劳动,但它却是人间很美丽的一件事。哪怕创作了四五个小时只写了一点点内容,他也不会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思考的过程才是写作的乐趣所在,写作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这句话可以说是叶兆言对于甘于平淡的最好注解了。

他说:“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最苦恼的事情就是他失去写作的能力。尤其当写作成为一个人的生活方式的时候,我无法想像我不写作还能干什么。作家的创造力都是惟一的,我这30年的创作生涯模仿过多,创造不足,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模仿别人,但文学创造很难,‘太阳底下没有新事物’。不过我一直在想我可能能超越自己,所以我一直在写着,因为我想,至今我有这样的可能。”

叶兆言曾对张爱玲后期的创作枯竭、找不到北感到恐惧。其实,每一个热爱写作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恐惧。写作就是一场持久战,谁都有感觉支持不住的时候。“最终的失败将不可避免,但是我想起码目前我还不准备放弃,不战而降是件很耻辱的事情。”叶兆言说。

叶兆言自言自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不停地喜欢,不停地变,他总是处在一个滚动的状态。

叶兆言特别喜欢福柯的一句话“真正的作家是阻拦不住的。”其实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如果不是作家,怎么培养也培养不出来的。

关注人性

作家刘震云是与叶兆言同一时期出名的,他的《一地鸡毛》对社会有一种观察有一种思考,对人性对现实有一双关注的眼光,相比之下,叶兆言的作品则更艺术化一些,他不会提出问题,不会告诉读者红灯和绿灯的走法,他想谈的是为什么还有人闯红灯,闯红灯是一种乐趣,闯红灯可能会很好玩,叶兆言感兴趣的还是人性。

这部《我们的心多么顽固》其实关注的是一个弱势群体,这也是叶兆言写这部小说的一个重要动机。虽然在他记忆中间,比他大十岁的人始终是他心目中的英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批人只有极少数人过得好,大多数人都是不幸的。“我就认识这样一个人,他现在在小区做保安,在我心里他始终是我年轻时的印象,英雄气不服输,可他跟我说过一句很让人感慨的话‘你知道吗,我的儿女都看不起我。’他没有做什么错事,他在我记忆中是很好的,而且是很强悍的,但是他们一些人中处境很糟糕,这一代人比我大,他们的生活和青春是没有办法后悔的,他们并不一定后悔,因为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方式,我想写出他们的遭遇,确实他们挺冤枉的,他们最应该学习的时候被耽误了,永远处在被耽误的状态。”

兄长情结

对于叶兆言来说,这次的创作是一次挑战,因为他用第一人称来讲述一个比自己大10岁的“哥哥”的事情,但正为此,他的表演欲被尽可能地激发了出来。

小时候,叶兆言周围的人差不多都有兄弟姐妹,他最眼红的是那种有哥哥保护的男孩。“当时真是弱肉强食的时代,在学校里,小孩子被欺负了,最有威胁的一句话就是‘我告诉我哥哥’,那年头,所有的哥哥都有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意思,因为小孩子注定是打不过比他大的孩子的。”几十年来,“兄长”情结在叶兆言心头始终挥散不去,2003年,他终于按捺不住,写出了这部《我们的心多么顽固》。

习惯倾听

在《我们的心多么顽固》这本书中,叶兆言采用的是讲故事和听故事的写作形式。这就好像是叶兆言小时候,听兄长吹嘘他的经历,一个吹得天花乱坠,一个听得目瞪口呆。如果说叶兆言有什么野心的话,那就是他想达到这样一种双赢的效果。在写作的时候,他既是说故事的人,同时也是听故事的人。

“我小时候就有一种倾听的习惯,老是听别人说,我觉得一个比你大十岁的人的诉说,对你的成长有很大的关系。有些我们今天感觉很苦恼和痛苦的事情,在我童年中却觉得很美好,比如说比我大的人到农村去,我觉得很好、希望去。比如看到他们做红卫兵串联,我会很羡慕,因为羡慕,我变成一个倾听者,只要有机会我就听他们滔滔不绝地说,我小时候的倾听感觉在里面,听他们说,这个写作也是把我过去断断续续听到的东西换一个角度说出来。”

在写作的时候,要兼顾听和说双方的利益,要让双方都过瘾,这对于叶兆言来说,应该是一个挑战。这种挑战让叶兆言感到兴奋、新鲜、快乐。

顽固的心

“顽固”是叶兆言这部新作的主题。叶兆言说,“顽固”就是书中写到的那些东西,爱情、欲望、性、感动等等。人的心是顽固的,生命状态也是这样,顽固有时候与好坏无关。

这部新作的笔触可谓空前大胆,描写了一个男人曲折混乱的性史。苏童曾这样评价:“叶兆言彻底放下了架子。”但叶兆言却称自己的写作一直都很放纵,可以用“为文放荡,为人拘谨”来形容。不过,对于一个从小就接受传统教育的作家来说,叶兆言这次放纵得实在是太彻底了。每个作家每次写东西都想有点不一样,想与以往的自己不一样,也想与自己所见的不一样,“顽固”的叶兆言一直想变,这可以理解,但这次的“变”读者能否接受,读者是否也会像叶兆言一样“顽固”,这都是个未知数。

“不管怎么说,性是个很美好的事情,如果能把这种美好传达出来,这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大善事。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性永远不应该是个写不写的问题,而是一个写好和没写好的问题。”对于书中那些出格的描写,叶兆言自己的解释是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那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境界,不过他也承认,“顽固”让他自己进入了一种疯狂状态。

叶兆言始终把写作当做一种生活方式,如果说有个目标的话,叶兆言希望自己能源源不断地写下去,他渴望这种能力远远超过渴望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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