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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东:多塑造共产党人的银幕形象
 



《蒋筑英》、《孔繁森》、《法官妈妈》、《良心》、《留村查看》、《离开雷锋的日子》……通过这些电影,我们熟悉了蒋筑英、孔繁森、乔安山等党员形象。这些在中国银幕上熠熠生辉的党员形象,都出自同一位编剧之手,他就是王兴东。

王兴东说,这些党员,虽然都有着各自鲜明的个性,但他们有一个最大的共性:当他们举起右手向党旗宣誓的时候,他们的左手没有伸到党和人民的口袋里捞什么东西。这些形象永远不会被群众遗忘,关于他们的电影也永远会有观众。

问:电影通常被看做导演的艺术,还有许多观众去看电影是为了其中的大明星。一部影片的编剧是谁,好像很少有人关心吧?

王兴东:是啊。一部影片出来,首先被看到的当然是演员。但编剧其实是电影的第一个设计师。如果拿音乐来打比方,编剧就是贝多芬。我总结了这么一句话:演员是主要的,导演是重要的,制片是必要的,投资是需要的,但编剧是首要的。没有编剧,拍什么啊。

问:您是电影文学协会的主任,多次获得编剧奖,不知道有什么诀窍?

王兴东:我开始学编剧的时候,读了夏衍的《电影剧本的几个问题》,大受启发,至今,我认为这是指导我编写剧本的要领。电影要反映劳动人民的生活,要深入他们的生活,这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问:不知道最近又有什么新作?

王兴东:我刚刚编了一个《生死牛玉儒》,牛玉儒大家都知道了。他有一句口号:“生命一分钟,尽职六十秒。”这也是我这部片子的主题。为此,我多次去了呼和浩特,采访了他的妻子、秘书,包括到当地的乳牛场里去体验生活。我常常说,我的本子不是写出来的,是用脚跑出来的。

问:您一共编了多少剧本了?

王兴东:最早编的是《明天回答他》、《飞来的仙鹤》。到现在有23部了。
问:作为一个编剧,有什么剧本之外的甘苦想说说吗?
王兴东:现在编剧的权利确实常常得不到应有的尊重。现在是讲版权的社会,但不少电影人却是拍之前求着你,拍完了就把你忘了。拿我们熟悉的各种电影节的星光大道来说吧,有多少时候是请编剧去走一趟的?编剧的作品被随意歪曲,编剧的署名权受到侵犯,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我们这个协会就是要维护编剧的权力。

问:在电影圈里,我们知道,你是一个爱“放炮”的人。
王兴东:你指的是我炮轰“双奖”吗?其实大多数人都和我有一样的观点。比如百花奖吧,说是群众投票产生的,但每年都不公布票数,现在选什么都得公布票数,他们却不公布,这说得过去吗?有的电影都没怎么公映,居然也选上了。
金鸡奖,说是专业评奖,有的人却老当评奖专业户,连着当了四五年,自己一部作品没有,就是寄生在各类评奖委员会里。所以,现在有人说,领奖的不如颁奖的风光,颁奖的又不如捧场的风光。捧场的,就是来唱歌的明星,一出场就是多少多少万。我们去领奖的反而要自己掏路费,而且还得交评审费。

问:你对中国电影分级制也有不少自己的看法,还在政协做了提案,反响很大。
王兴东: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一份1500字的议案,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后来许多媒体都报道了。其实这也是一个挺正常的提案。我是连续两届的全国政协委员,不可能光坐着不说话吧。
实际上,这事儿没大家想的那么复杂,我建议电影分级,有人就想到要拍三级片,这不是一码事嘛。后来广电总局还对我的提案专门答复了,他们正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国家电影局已派人就电影分级制进行全面、细致、客观的调研。

问:您的理由主要是什么呢?
王兴东:理由有好几个。我创作《法官妈妈》时,接触了不少走上歧途的少年。我在北京未成年人管教所进行实地调查,投放了100份调查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有62%的少年犯都有看过暴力,色情电影和光碟的经历。一名高一学生,因一点小事而一时不快,学着电影上的镜头,用刀捅了自己的同学。他甚至以为捅了就捅了,同学也不会怎么样,就和电影里的一样。结果,因刺破了同学的肝脏而导致杀人。后来,我的那个提案,“法官妈妈”也签名了。

问:您常常被看作是一个主旋律影片的编剧,您是不是特别适合创作这种类型的影片?
王兴东:在人们既为国家飞速发展而骄傲,又为贪污腐败而愤怒的今天,我认为,坚持信念、勇于奉献的真正党员就是观众最想看的,也是我最想表达的。当然,不是说别的类型的影片就不行,每个作者有每个作者的特长,让我编那种纯商业片,我承认我编不了。

问:这些题材,是领导安排的吗?
王兴东:不,绝大多数是我自己发掘的。拿乔安山来说,那是我在《中国青年报》看到一篇报道,说雷锋是由一个叫乔安山的人撞死的报道,我觉得这挺有意思,就想找这个人,四赴铁岭,这才找到乔安山。当时,他吓坏了,他说:“你拍电影还让我怎么呆下去?”
当时,他生活很苦,下岗了,有人拉他去搞运输,他不愿意,就在车站门口卖茶叶蛋,当地很多人都认识他,但不知道他和雷锋的故事。结果,电影拍出来后,全国票房3500万人民币,还卖给了美国华纳公司。乔安山先后被200多个城市请去做报告,现在已经被调到抚顺雷锋纪念馆工作。这个故事说明,人们总是在呼唤美好的道德。

问:有些主旋律影片,票房上不去,您编剧的影片常常叫好又叫座,是什么原因呢?
王兴东:罗丹说过:“艺术是磨炼真诚的一门课程。”对我来说,银幕就是播种感情的土地。自己不感动,就不可能去表现。
写《法官妈妈》,我就跟着法官一起去审案子,去采访少年犯和他们的家长。写《蒋筑英》,我采访了60多人,蒋筑英的父亲,他是你们杭州人呐,他把蒋筑英写给他的信都交给我了。
《良心》在上海公映时,放映方提出了“看《良心》电影凭良心付钱”的口号,结果在大光明影院首映时,全场1400多观众不仅无人不付钱,而且很多人当场就要给烈士遗孤捐款。后来,该片在上海创下400多万元、全国3000多万元的票房。

问: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王兴东:我准备写刘长春,就是我国第一个参加奥运会的选手。那是1932年,在洛杉矶。他是当时所谓的满洲国逃出来的,从大连逃到北京。张学良资助了他8000大洋。他坐了22天海轮才到美国,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呢就去比赛,马上被淘汰了。这回我还找到了他的儿子,都70岁了,了解了不少他的情况。
我对这个题材很有激情。我想突出一个奔跑、速度、力量。他本来就是短跑运动员嘛,而且这非常适合电影画面来表现。

问:这和2008年北京奥运会也有关吧。
王兴东:是的,这是一条线,后来王军霞也是跑步,也是大连人。电影一个主题就是,中国追赶世界,世界也看到中国。我相信这会是一部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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