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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江的书房
 
 

2005年是中国电影一百周年生日。也是现今84岁的八一电影制片厂著名编剧作家黄宗江先生从影五十周年,作为中国著名故事影片《柳堡的故事》、《农奴》、《秋瑾》、《海魂》等电影剧本的创作者和改编者,中国影坛在百岁寿诞之际,自然不可以缺少这样一位大手笔出场,给国产电影贺岁。不过黄宗江先生仿佛不太喜欢凑这一类热闹。他挥挥文职军人的秀气手,率真并童气地讲道:已经八十多的人了,我们自己有自己的许多事情好做好写。眼下,这位被称做军中资深文士的宗江老人正在写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往昔旧事,故友之情以及心景随笔。言的情,说的话,读看听去,确实有一点“小资”情调。这种所谓小资,是这位八旬长者对自己人性、人情、人事、人缘、人心的追怀念叨,倾诉回望。这些宗江先生心血浇透了的手笔文字,意面干净,淡泊洒脱,流淌间总是能够感染人的。真的是人不老心亦不老。实在讲,宗江先生从青年时代至今,一直有面容姣好之美称。美面之人亦美文。


“书有三窝却无斋”。得知记者来意,幽默的黄老不禁自嘲着。原来,房有三居,居居有书。虽无斋号,读阅不虚。

  客厅是书房。东西两面却是书柜,里边装满各类的书;临南窗的书桌上堆满报刊信函、还有书;书柜前的沙发、按摩椅上也放着书。卧室在东面。床头靠东墙,向北一排书柜中装满了书。北面的书房却如书库:东西两面依然是书柜,里边依然装满各类的书;临北窗的书桌上依然堆满报刊信函、依然堆满了书。桌上的维纳斯石膏像,还常使老人回想起演艺生涯起步时。在南开大学就读时,他男扮女装饰演了易卜生《国民公敌》里的女主角司铎克夫人,因演出成功,在报刊称之为“希腊女神的塑像”。

  虽然10岁时即以“春秋童子”的笔名在《世界日报》上发表独幕剧,而立身之作当从《大团圆》被大导演焦菊隐搬上舞台始。此后笔耕不辍。记者得知2005年出版了《卖艺人家》、《梅兰芳与马连良》、《黄宗江自述》,还获得了“纪念中国电影一百周年·国家有突出贡献电影艺术家”称号。

  当记者问及还要写什么的时候,老人却简言之:“一言难尽!”是啊,要说的很多,要做的很多,要写的很多……

  黄宗江1921年11月3日生于北京,原籍浙江瑞安。父黄曾铭,清末留日电机工程师。母陈聪,家庭妇女。姐弟7人:姐瑞华、燕玉,弟宗淮、宗洛、宗汉,妹宗英。上过南开中学、燕京大学西语系,均未得毕业。20世纪40年代初期,于上海、重庆为职业话剧演员。40年代中期,开始职业写作,写剧为主,并及散文。著有:戏剧戏曲选《舞台集》(含《大团圆》、《南方啊南方》、《风雨千秋》、《贺龙刀》等)。翻译改编选《嫁接集》(含《麦克贝斯》、《安娣》、《落花时节》、《寻梦》等)。电影剧本选《单枪并马集》(含《柳堡的故事》、《海魂》、《农奴》、《柯棣华》、《秋瑾》等)。散文集《卖艺人家》、《花神与剧人》、《你,可爱的艺术》、《人生知己》、《小题小作》、《悲欣集》、《老伴集》》、《戏痴说戏》、《卖艺黄家》、《黄宗江影集》、《大忙小闲·偷忙偷闲》、《读人笔记》、《洋嫂子与洋妹子Etc》等。剧影散文选《长歌集》、《剧人集》、《八十梦寻》。中国作协、影协、剧协会员。新中国成立前参加人民解放军,后离休于八一电影制片厂。曾访朝、越、柬、日、印、印尼、法、德、意、美、古巴、墨西哥、巴拿马等国家。



  抒写文士情谊

  宗江先生感染我们的所谓小资文笔,是他文风之中坚持的一种百花齐放的式样。亦如他半个世纪之前编剧的名片《柳堡的故事》。文坛至今仍然有人以为,《柳堡的故事》中的解放军副班长男主人公李进的原型有黄宗江的影子。多年过去,仍然能够让人触景生情,有所回味。文士究竟是文士。念旧怀人,抒写肺腑,还生怕打搅了九泉之下前贤故友们的美梦。其实,黄宗江先生正好在自己的这种道义文章中间,自觉书写了他个人的文士情谊。熟悉宗江先生的人都知道,黄老为人心软,待人厚道。我们晚辈请教当年拍摄电影《农奴》话题,老人专门拿出几个钟点进行答疑说明。亲自起身,慢碎细步,边讲边走,为来客朋友泡上高茶,讲故事一样生动叙道电影中的历史,电影中的自己,电影中的好朋友———赵丹、石挥、蓝马、唐纳、夏衍、于伶、刘琼、田汉、曹禺、梅兰芳、周信芳、张君秋、关肃霜、尚小云、言慧珠等等,宗江先生其实就是一部中国电影史的活字典。宗江的文笔流溢在回忆与怀念的风口浪尖上面,读他犹若随他用心投情。

  在2005年间,身着中式衣裳的宗江先生仍然手笔不停地写。写着属于自己的文字和故事。都是好听的旧事。老人习惯恋旧。黄宗江先生在新年发表的一篇名叫《祈寿》的文章里讲道:近日或说或写了我所熟悉的言菊朋、言慧珠、常书鸿、曹禺、李德伦,这些我亲近过的人,在世间做了不少可歌可泣的事,乃可怀可亲。甚至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氏,如乌兰诺娃、赵丽蓉、李媛媛、陆星儿、阿拉法特也使我追怀不已。如若天假以年,他们还能为人民、为人类做多少事?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点?我们生活中专有宗江先生作品的追星人,认为黄老宗江墨迹扎实生活化,文风荡气回肠,一如他的友善人品和达观格调。要不他怎么会有那么多那么好的大江南北朋友。友人笑谈:光是北京,宗江先生就有半个城的老少朋友。从黄老的友善人品来看,这应当不太算是浮夸。

  宗江先生文字和文风不是一般的好。他创作的文学作品好看好读,内容有益健康并且不俗。《柳堡的故事》已经过去半个多世纪,其间纯洁爱情仍叫人们羡慕不已,宗江创作的电影名片《农奴》,无论原创内容,无论摄影技巧,无论演员表达,至今仍然是中国电影史上一座不大好超越的高峰。不用多了,宗江先生只这两部作品,就可以对得起百年中国电影了。

  不忘老伴儿

  前些年,宗江先生从军队师级干部离退下来。如今,黄老文气依然,很是精神,脊背不驼,腿脚好走,饮食亦足,思路敏健,谈笑风生,童真犹在。年过八旬的黄宗江先生耳朵有一些背,跟我们说话聊天时候需要戴上助听器。老人说话时候的嗓门有一点大。听上去显得中气十足,口齿严合,字正腔圆。除了自身演艺功底,宗江先生绝对像一个军中严格有教之士。黄宗江先生一辈子用情专一,老人有一句座右铭这样讲道:文章是别人的好,老婆是自己的好。就是在今天,每当亲朋良友看望黄宗江先生的时候,先生总会大声讲道一声,我老伴阮若珊已经走了三年了。讲这话的时候,黄宗江先生的心是重的。人是善的。情是深的。我听得出来,黄老一讲到老伴若珊时,真的有一种笑中泣泪的成分在里头。一提到老伴儿,宗江老人有时候会悄悄拭拭自己的眼角。见状我低头想到,那是老人的一种怀念。那是老人的心想。

  当然,老人不哭。宗江先生的这怀念,也显得比较达观通透,也确属于乐天一派。比如,宗江先生已经把自己将来的墓灵也随爱妻阮若珊同一穴位,一起静静安置在京西的万安墓园深处。今天再读黄宗江阮若珊合著的新篇《老伴集》,别有一番滋味。《老伴集》里面宗江对若珊的“求婚书”,真的令人不胜羡慕。天底之下居然还有这么动情纯正,这么热火朝天,这么用真心打入相互的老两口吗?黄宗江以笔当先,求得真爱。《老伴集》里的用心专一,执著情感,每行书写都能叫人动容。宗江先生非常重情别人,而且也格外珍视自我,前不久在书写新年的《祈寿》文章里面,用心用意写了自我的一种祝福心境。就是此刻,老人也永远不忘老伴儿的影子,在文案落款的时候,宗江先生还要特别注明:宗江八十有四,老伴三周年忌日。宗江先生对人待己,真的是一种大心景和大投入,他常说,为人要诚心要善气。他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犹如天下良心文士,确实有心有义了。宗江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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