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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宝刚:我知道这个时代缺什么
 


赵宝刚:对,我发现很多电视剧收视不错,观众反映也不错,也挺爱看,播完了就完了,我就觉得这个文化的作用起不到,所以我就跟她们俩讲说我们能不能做这样的尝试,而且大胆,等于我在前面做了一个《奋斗》尝试了一波,但是有它的优点,有它的缺点,首先这个故事是一个很落地的故事,我们再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极致,极致就能产生话题,《青春》有一个特点在哪儿呢,比如你没跟上,我看着呢,看一会儿就进去了,从哪儿起都能近取我们可能有一些东西,可能点的透一点儿,或者我们叫苍白一点,实际上是为大多数老百姓看的,可能对有一些高学问的人看到说有一点苍白,但是电视观众不是都有学问,我们文化层面得拉的很开,我们认为有很深刻的主题,也有很肤浅的主题。

  主持人:除了导演员,还得导向。在央视《新闻联播》里面4月2号晚上7点钟,《我的青春谁做主》那天华丽亮相,央视给出这样的评论,其实其展现的新北京风貌,精美的画面,幽默的语言,三代人之间迥异的性格以及作品倡导的和谐主题都成为不折不扣的新时代主旋律。特别高的评价。

  赵宝刚:这是我们的追求。


主持人:您觉得这部戏为什么可以在央视播出,跻身主旋律之列。

  赵宝刚:我们经常说中国人现在缺少的是一种精神诉求,人们好象老是愿意去迷茫,愿意去发牢骚,愿意对社会不满,实际上这就是缺乏精神追求的一个都是,国外可能有信耶稣,基督,他们信这个东西,我们得用一些新东西来代替,以前雷锋说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当中去,这可能是他的一个信仰,过去我们可能提了很多口号式的东西,包括《奋斗》,人要奋斗一生,艰苦奋斗,类似这样的东西当成精神的东西,但是在现代社会里边,这种东西到底能不能代替,刨去封建迷信的那些东西,会不会还有一些精神诉求的东西,我们可能觉得通过这部戏,我们达到不了一种精神诉求,但是我们可以改变人的心态,我们可以换一种想法,换一种思想,换一种做法去生活,能不能可以,力求去寻找一种生活的几何,这就是我们最初创作《我的青春谁做主》的初衷。

 赵宝刚:她说的是一个层面,还有一个层面是泛指所有人的期盼,所有家长的期盼,其实家长就认为这样的人是一个最完整,最完美的人,所以在这里面等于三个妈妈都看上了,都自个儿作主了,但是这里面同时我们现代人里面他有一种个性的追求,就是赵青楚、钱小样他们等于是不同个性的,当有不同的追求相对立的时候,这里面可能会产生一个东西,其实假设说钱小样没遇到方雨,你说钱小样会不会跟高琪,肯定会跟,可能他就从了。但是这里面赵青楚没有周进他会不会跟高琪呢,绝对不会,因为她非常清楚她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人,而小样是不清楚要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凭着感觉走,搁李霹雳那儿就是很坚决,这种人怎么可能呢。

  主持人:直接给划去了。您自己呢?

  高璇: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多人,不好说有哪一个人是我生活中很理想化的东西,这种理想化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写了一篇日志写的是高琪和蕾蕾,蕾蕾是很年轻的这波小孩儿里面很理想的孩子,她家庭环境很优越,她心里头是很健康的,很阳光的,父母亲的婚姻状态,她度过了那个障碍之后能处理那么好,当时我们说这个是我们剧里偶像式的人物。其实像赵清楚身上的清醒、理智都是我们生活中我们身上有的特点,但是我们未必能做到像她贯彻得那么彻底,我外甥女已经总结过了,她说我觉得青楚和小样就是你们身上的两个面。

  主持人:我觉得很美好的事儿就是可以把你自己的理想放到你笔下的人物上,所以高琪这个人物放到现金社会来说一定会受欢迎。

  高璇:对,很多网友喜欢高琪。

赵宝刚:这部戏原来的想法就是叫《青春》,现在你们已经很习惯的叫“青春”了。但是如果说就叫《青春》,人们会觉得主题就是青春。实际上它所涵盖的不光是青春啊,有很多其他的。最早她俩说叫《青春》,我说再拍第三部叫《成长》。但是后来我们还是考虑到想去引领一些人。我说“青春作主”,目前来看这个名字就起到作用了。所有的东西在往这儿靠,往主题靠。“青春作主”的主题,“作主”可以说通整个戏,光说“青春”是说不通的。

  主持人:从人物当中的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们也能看得出来,我们准备了一张人物关系图。这个人物关系图,我原来做了一个比喻是它绝对不亚于西直门的立交桥。但是我觉得其实在里面大家如果现在来看,把剧看到20几集来看已经是非常明朗的关系图了,有观众就会问,在这样的一个人物这么复杂的关系图当中,如果说这里面每一个人物他们自己单列出来,或者说他们单独成为一个个体的话,他们个性都是非常明显的,七个女人,一个姥姥,三个母亲,三个女儿。某种程度上都代表了每一个女性的个性,这一点是你们之前做过很多筛选的吧,必须每个人都单列出个性,应该是之前做过很多筛选工作吗?

  高璇:我们跟导演讨论的时候,其实我们开始是有一些想法跟话题,我们把这些都拢堆儿,把这个人物有可能遇到的问题怎么解决,人的个性差不多是同时就出来的。

 赵宝刚:不是,她是这样,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简单一点就是说,她讲的就是叫当代职场女性,比如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比如说观众觉得她不真实,或者叫生活当中这种人有这么顺的吗,我就首先说一定有,而且是无数的人,反正是你具备她的这种品质,她的这种修养,她的这种文化程度,我就不相信她还找不着工作,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是进取的,我们很多人往往是等待,还有一种人叫急功近利,她都不做,她是一个很真诚的进取,我让你看到我处理事情的方式和能力,我让你看到,我让你看到我的聪明才智,这一点赵琳演的也是非常到位的,演的那种小九九那种感觉,但是你会感觉她很真诚,她是为了让你了解我,然后我还能展现出我的自信,都通过语言展现出来了。再有一种,比如打跟陆涛的相似之处,这里有一个映射,映射什么呢,就是所有的职场女性在这里面追求的一种现代的欲望,而这种欲望是什么呢,倒不是金钱和物质上的欲望,而是什么呢,而是自我能力展示的欲望,自我价值展示,你看我能做出什么样的价值,这个东西在当今女性里面有无限的诱惑力,翻过来我们再去跟夏琳比较的时候,夏琳身上有讨厌的成分,为什么呢,这里边我们讲她用这些东西代替了其他的女性的另外一部分东西,夏琳到最后也很强势,征服社会的自我意识非常强烈,所以会有很多白领喜欢她,但是其他的阶层的人可能不太喜欢,说她太高傲了,我给你房子都不要,给我我肯定要。有很多不理解。你像我说的这些未来肯定都是话题,这就是我们研究完的结果。

  主持人:还有一个话题聊的比较多的就是钱小样和方雨,他们对于年轻人来说觉得有共鸣感,行为原则上也相似,您有没有想过以后您再创作作品的时候以这个阶层的年轻人作为一个创作的区域。

  赵宝刚:人们喜欢更多去表现中产以下的群体。实际上随着社会的发展,中产集团在社会已经逐步变大。这些放大就在中国的几个大都市,最明显的就是上海、北京、广州。一部讲青春主题的作品把这些排斥掉,我觉得已经不是这个社会了。那就是过去的社会了。现在社会的架构就是我们剧里的这个架构,更高的我们也没有写。实际上这里有象征,一个剧是社会的架构图。剧里最低的,谁呢?方宇、钱小样这个家庭,他们代表了无数人。再低,有没有?农民,打工者。但我们是城市题材,那不是我们要承载的。

  主持人:她俩不就是80后吗。

  赵宝刚:第一,我是觉得我们也有年轻的时候,我们也年轻过,我们也有梦想过,对社会未来会有一种期盼和遐想,这里面可能是所有年轻人的共性,这一点我是具备的,之后实际上是我又经历了整个改革开放30年整个过程,我是目睹了一代一代人怎么生存,怎么生活,不是我了解80后,我要说过点儿是我了解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缺什么我知道,未来有什么我也期盼,而且我也知道未来人们需要的是什么。

 赵宝刚:不是,她是这样,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简单一点就是说,她讲的就是叫当代职场女性,比如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比如说观众觉得她不真实,或者叫生活当中这种人有这么顺的吗,我就首先说一定有,而且是无数的人,反正是你具备她的这种品质,她的这种修养,她的这种文化程度,我就不相信她还找不着工作,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是进取的,我们很多人往往是等待,还有一种人叫急功近利,她都不做,她是一个很真诚的进取,我让你看到我处理事情的方式和能力,我让你看到,我让你看到我的聪明才智,这一点赵琳演的也是非常到位的,演的那种小九九那种感觉,但是你会感觉她很真诚,她是为了让你了解我,然后我还能展现出我的自信,都通过语言展现出来了。再有一种,比如打跟陆涛的相似之处,这里有一个映射,映射什么呢,就是所有的职场女性在这里面追求的一种现代的欲望,而这种欲望是什么呢,倒不是金钱和物质上的欲望,而是什么呢,而是自我能力展示的欲望,自我价值展示,你看我能做出什么样的价值,这个东西在当今女性里面有无限的诱惑力,翻过来我们再去跟夏琳比较的时候,夏琳身上有讨厌的成分,为什么呢,这里边我们讲她用这些东西代替了其他的女性的另外一部分东西,夏琳到最后也很强势,征服社会的自我意识非常强烈,所以会有很多白领喜欢她,但是其他的阶层的人可能不太喜欢,说她太高傲了,我给你房子都不要,给我我肯定要。有很多不理解。你像我说的这些未来肯定都是话题,这就是我们研究完的结果。

  主持人:还有一个话题聊的比较多的就是钱小样和方雨,他们对于年轻人来说觉得有共鸣感,行为原则上也相似,您有没有想过以后您再创作作品的时候以这个阶层的年轻人作为一个创作的区域。

  赵宝刚:人们喜欢更多去表现中产以下的群体。实际上随着社会的发展,中产集团在社会已经逐步变大。这些放大就在中国的几个大都市,最明显的就是上海、北京、广州。一部讲青春主题的作品把这些排斥掉,我觉得已经不是这个社会了。那就是过去的社会了。现在社会的架构就是我们剧里的这个架构,更高的我们也没有写。实际上这里有象征,一个剧是社会的架构图。剧里最低的,谁呢?方宇、钱小样这个家庭,他们代表了无数人。再低,有没有?农民,打工者。但我们是城市题材,那不是我们要承载的。


主持人:我们知道导演经历很多,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对于年轻人的生活和他们的生活轨迹您也是了如指掌,您在生活当中多半都是特别爱观察年轻人的生活状态。

  赵宝刚:其实也不是,好象我非得天天跟80后混……我天天跟她们俩混!

  主持人:她俩不就是80后吗。

  赵宝刚:第一,我是觉得我们也有年轻的时候,我们也年轻过,我们也有梦想过,对社会未来会有一种期盼和遐想,这里面可能是所有年轻人的共性,这一点我是具备的,之后实际上是我又经历了整个改革开放30年整个过程,我是目睹了一代一代人怎么生存,怎么生活,不是我了解80后,我要说过点儿是我了解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缺什么我知道,未来有什么我也期盼,而且我也知道未来人们需要的是什么。

赵宝刚:我觉得得抛开演员这个问题说这个事儿,比如说最初我们讨论剧本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谁演,首先你要把这个人物塑造成一个有魅力的人物。翻过来讲,演员应该演什么角色都应该红,是不是这个道理啊,说什么样的演员是好演员啊,演什么他都红,怎么可能呢,多少好演员演一个戏砸了,有的是这种例子,所以他不是这种问题,不是说你去选一个什么样的演员才能够红,我觉得这个不对。这里面我们分两种,一种叫角色的个性魅力,一种叫演员的个性魅力,当二合一的时候又增加了整个这个人物的魅力,这个人就红了。所以我们在挑选的时候,首先是有一个叫演员自身的魅力,我们觉得你是不是有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演员,这里边我说的比较复杂,我把人体的各个内因和外因分成一百分,添加起来基本上够70分的都能红,低于70分的红不了了,够75分能够在亚洲有一定影响,高于80分能在国际上有一定的影响。

  主持人:特神秘。

  赵宝刚:神秘一点儿,这里面可能有你对人的自身的感觉,因为人和人的感觉不一样,我说的都是我的感觉,我试着给别的演员,你们自个儿打分,基本都是国际影星,因为自个儿给自个儿打分都是80分以上。

  主持人:您这套系统在您这儿……

  赵宝刚:我讲这个道理就是说我非要说演员的话,我可能觉得他65分,本身就是65分,但是角色给他添了5分,导演呢又给他添了2分,72,这个人就成了。

  主持人:够多少分才能做您戏里的演员?

  赵宝刚:比如打分就打了55分,但是他这55分里有5分特别强,比如这5分正好是钱小样身上的那种素质,就是那种素质,她能演到,她能演那种不能驾驭的性格,她还不讨厌,王珞丹我发现她身上有这个东西。另外,我看《深牢大狱》,她演了一个很沉闷的女孩儿,这个也可以。比如赵子琪,她原来演很温文尔雅,这次她演了一个内心很自信,很有优越感的这么一个人,我平时对她的观察,我觉得她平时就挺有思想的,她平时挺能闹的,不是她在戏里面展示的温柔的一面,我觉得她能演,所以我觉得她演的非常好,又可爱,又有知识性,非常好,媒体现在也有个别对她有一些评论,但是起码我个人认为她演的非常和,完全体现出我们所诠释的角色,而且大伙很喜欢她。这些东西可能都是演员的特质,但是你角色说没这个东西,也不行,所以他两者要很好的结合一起,可能这个人的缺点在这里面就变成了优点,为什么?这5分强,正好变成优点了,比如钱小样为什么呢,找一般女孩儿演成那样挺不容易的,但是王珞丹演了正好切合,比如她演赵琳这种角色,把这俩换一下,这俩人肯定都打,就是这个道理,方雨和陆毅俩人换一个个儿,全都换一个个儿。

主持人:陆毅您给他打多少分?

  赵宝刚:陆毅70多分,没问题,他们都70多分。

  主持人:陆毅在您原来执导的《永不瞑目》里面饰演肖童这个角色,您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赵宝刚:他成熟了很多,我们这些明星早期都通篇有一个现象,这种现象就是说他不可能部部戏都遇到非常好的角色,加上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可以叫审美疲劳,也可以叫常态,他每年都在演戏,每年都有那些角色,他没有时间补充自己,坐下来拼命的补充,没有,这部戏还用那个眼神,那部戏还用那个眼神,难免有重复,所有演员全是这个问题,我们导演也一样。人家说你《奋斗》跟这个还有点儿像呢,表演上不也是像吗,导演也是一样的,但是每个东西都得有点儿新鲜东西,不就好玩儿了嘛,表演也是,哪部戏给人家一点新鲜的东西就好了,有的时候新鲜的东西少了,常态的东西多了,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主持人:这个时候陆毅的表现还是给您有一些惊艳的感觉。

  赵宝刚:前段时间有人说陆毅太正了,你说那人不正行吗,他能不正经吗,假设说正经里面稍微带点不正经,其实他那里面也有一点不正经,因为现在人们还没看完全剧,看完了自然会有一点评价,但是说实话陆毅在这部戏里面吃点亏,因为他是个女人戏,但是陆毅这个戏又很难演,他是内心戏,他里面演的那种层面还是挺不错的。

  主持人:说到这是一个女人戏,男人在里面基本上就是虾蟹。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男演员屈指可数,女演员新演员也很多,但是也不成气侯,您觉得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现在青黄不接的情况。

  赵宝刚:现在只说电视剧演员的现状,在近期五年实际上是一个题材重复的五年,所以他会翻拍很多,就是我们影视作品太丰富了,表现题材太丰富了,改革开放30年之后,反正韩国来了学韩国,美国来了学美国,咱们再自创很多东西,已经非常丰富了,形成了一种供大于求的市场,所以一下就把出名的人的明星的地位拔升了,新人的机会就少了,不像早期,十年前新人机会多,现在新人机会少了,说上一部片子没腕儿,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的片子也一样,必须认识,不认识不行,不然没卖点,所以新人机会就少了,我只能说见缝儿插俩,你看王珞丹和朱雨辰两部戏就能给挑起来,他是配角,但是主角一般用一线的,赵琳稍微弱一点,通过这部戏再挑起来点儿了,是这群人一加,做加法,这个戏整个成色还行,这里面受益的可能就是林苑,原来没有人知道,但是这部戏到不了那么火,后面再有一部戏就火了,王珞丹也是,原来《奋斗》大家知道了,但是没有那么火,这部戏完了就火了,赵琳也是一样。现在就是这种机会太少,几乎没有,全是腕儿,所以基本上就处于这种状态了,加上我们讲的叫人物的个性魅力的角色少,其实你就想咱们国家两万部电视剧,你只出10部,优秀的电视剧,你说三部特别容易。

赵宝刚:不得铺垫一下,要不然苏小明老师对我说的话比较在意。严格讲,她自身认为她绝对不可能演杨晓芸她妈,那么小市民,她是海军部队大院长大的,他算中产阶级,怎么可能演那么一个人儿呢,这里面就有一个骨子里面首先她是一个北京人,这里面她有一个成长的过程,而且沾染了北京人的性格的一种感觉,这种东西让我看到了,看到之后由于她不会表演,没有那么多框框,她必须用一种很真诚的东西对待她,实际上显得在表演里面是没有文化的界限,表演这个领域里面是没文化的,我们讲杨晓芸她妈是在生活这个层面是没有文化的,再加上她表演的没文化,加上她的真挚一合,65分。翻过来演内衣厂的厂长,是一个有文化又有钱的人,住豪宅的人,送女儿到英国留学的人,跟杨晓芸她妈又完全两样,她首先出过名,她在法国留学过,生活过,而且现在丈夫又是一个法国人,法国那是彬彬有礼的,她又沾染了这些东西,但是同时她又具备了北京人那种俗气,我也是北京人,我也有北京人那种俗气,北京人的俗气加上法国人的高贵,一揉,所以她就变成了一个又有文化又没文化,又没文化又有文化的这么一个状态,她就演了这个厂长。我就把她小市民的那一面掩盖住了,不让她使了,您使这一面就够了,加上词写的又有文化,但是这里面要求快人快语,是一种喜剧的性格,有魅力的性格,你干什么事儿都不能讨厌,因为人家喜欢这种性格,快人快语,于是乎就演了这么一个人,我觉得她听完这个话应该会很开心的。

  主持人:但是苏小明这个角色您都花了这么多心思,您要是对演员了解的话您会花多少心思啊。

  赵宝刚:我对每一个演员都会做一些功课,比如这个戏怎么对他,我跟他发脾气他会不会急。这个很简单,开着车就把它想明白了,很容易,比如聊天吧,一般演员来我就聊天,聊个大概有个十来分钟就知道了,如果说这个状态他还有点装,可能还没挖掘出来,那就多聊会儿。比如你来应聘了,我说我凭我20年导演的经验,你绝对当不了演员,你爱听吗,你肯定不爱听,肯定跟我急了,你看你这个表情,特别准确。

  主持人:你给他打多少分。

  赵宝刚:这得聊天,一点一点分,鼻子多少分,眼睛多少分。

  主持人:您跟苏小明是好朋友,5分钟您就定下来她演了。

  赵宝刚:其实我找她的时候,我就是怕她拒绝,因为你不可能说找苏小明,试试你戏,我不干那种事儿,一般这种人我找他就是已经想好用她了,见你一面完了告诉你一声咱俩合作同不同意,我说你同不同意,他说同意,然后我就走了,就这么个5分钟,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走了,人家也是腕儿,也有点气势,也不能陪你聊那么多天。

赵宝刚:你们看的是表现,我其实也有很痛苦,很伤心的时候,不能给你们表现,但是我有一种好的心态就是当我有这个时候的时候,我会释放,释放的时候我就会想我为什么这样,我凭什么时候,我就不这样,就过来了,想好事,你生气就念叨这几句,你说为什么这样啊,我就不这样,我非不这样,我就高兴,你不信你试试。我就举这么一个例子,有一个很宽松的心态,有的时候一躺在那儿就想特别心烦的事儿,抽烟、喝酒,你翻过来想我做一个美梦,有一个女孩儿,这就好了。

  主持人:赵导特别会自我疗伤。

  赵宝刚:就是调整心态,有的时候我特别希望安定,有的时候坐在我们家院子里看看这儿,看看那儿,特别舒服。有的时候特别享受的是起来沏杯茶,这边一摞报纸,什么娱乐新闻绝对不看,就看旮旯里的那些新闻,特别来劲,对任何事情都得有极大的兴趣,其实里面有特别大的乐趣。比如领导安排给你一个事儿,你特别不愿意,但是你必须得做,你得用一个特别好的心态对待他,你越弄越烦,这个采访肯定采不好,你就说我今天拿他开心呗。我就举一个例子。

  主持人:当然,这种生活状态之下对于创作肯定是有帮助的,所以剧里面所展现出来的,以及大家所看到的,所感受的就是那样,您自己在导戏之余是不是自己也常常客串一下?

  赵宝刚:很少,基本都是朋友邀请,没办法的情况下会去。但是我现在有点儿主动要求演戏,我发现人就不能主动,一主动人就不用你了。

  主持人:您之前说做导演随着年龄的增长智力什么的都跟不上了,以后就做演员了。

  赵宝刚:对,说过。我讲的就是比如说,因为当导演,尤其是当我这样的导演,比较有追求的导演,说这话怎么这么不自信,就是你肯定有衰老的时候,也有智商不够的时候,还会有走下坡路的时候,还有体能体力下降的时候,在那个时候可能就干不了导演这个活儿了,指望原来跟我合作的那些人,现在保持一种关系,看在当年我对你还不错的份儿上,你让我去串一个角色,别让我在老年那么孤独,就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您真曾经这么想过啊?

  赵宝刚: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是一个特别不愿意麻烦人的人,到那个时候,我现在都是别人不找我,我不找别人,我是一个被动型的人,我必须得有一个宽松的心态,不然我到老年会孤独的,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就孤独过,我坐天安门广场数了多少砖啊,孤独成那样了。

  主持人:那是孤独吗,那是一种意境。

  赵宝刚:就不知道干什么去啊晚上。到我那个时候已经是一个无用的人了,肯定不会有人找我。你达到不了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你就郁闷嘛,比如说你想做出成绩,你想在某一个领域里面有一个成绩,但是没法实现,到处碰壁,人家说是十字路口,我是十六个路口,不知道往哪儿走,因为尝试了20个路口都撞墙了,尤其是晚上上夜班12点上,早上8点下,最后末班车是11点50,你吃完晚饭就8点多钟,那个时候也没什么电视节目,这阶段你没事儿干了,就开始从我们家走,从宣武门走到天安门广场一个小时,比如8点多出来,这9点多了,你得赶上末班车,中间这段时间干吗呢,就在天安门广场待着,那儿比较有意思在哪儿呢,能看见毛主席,就说毛主席啊,我怎么办啊,你说我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可是我这个太阳老升不起来啊。

赵宝刚:反正有一段。还有一种是什么呢,我在劳动人民文化宫,那是一个业余文艺骨干集中的那么一个地方,那儿也要考,那儿的活动是晚上九点半完,出来又没事儿干了,比如我上夜班,中间还有一段时间,只能在天安门广场溜达,然后坐6路汽车到我们工厂上班。

  主持人:你对北京这个城市肯定有你独特的情感。

  赵宝刚:绝对有。你现在跟我说北京哪儿有一个新的建筑,我都知道。

  主持人:您就是一个活地图。

  赵宝刚:我不说是活地图,但是我起码比较关心北京的建设。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当北京市的副市长,但是我当不了了,肯定是当不了的,就是专管建筑的,这楼给我拆了,都给我拆了,但是实现不了。我的梦想就是规划主任坐我旁边,我开着车,这楼拆了,这楼给我改了,这楼压根都不能改了。

  主持人:北京在你的印象当中就是一张张亮丽的明信片。

  赵宝刚:因为我拍片的时候,觉得这儿景也不对,那儿景也不对。

  主持人:下部戏的计划是什么?

  赵宝刚:有一个《婚姻保卫战》,保卫婚姻的,有这么一个主题,还有一个是青年题材的,这个戏的延续,还是青春主题的延续,怎么做一个好青年,做一个优秀的青年,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主旋律。

  主持人:而且我觉得很符合现在大家的心理需求,因为现在大家生活的太忙碌了。

  赵宝刚:原来有一个电视剧叫《歇歇脚》,但是不知道写什么讲什么。都到天安门广场上坐着去?


赵宝刚:严格讲,电视剧还是一个商品。实际上跟盖一套房子,制作一个产品的道理是一样的。你要有设计,要有规划,要有检验,然后推向市场要做宣传,最后由买家买。然后消费者呢还要对这个产品进行一个评价。看你的产品呢,是不是能够在市场上长久地存在。这些都是很基本的操作。实际上这个电视剧根其他的产品有一些不同点,就是它沾了一点艺术创作。但实际上任何领域都有一个艺术创作,只不过他不属于一个艺术门类。你说生产一个茶杯有没有艺术?制作一个纸巾盒也有艺术创作。只不过把电视剧归类为艺术门类。因为它这里面有描写人性的本身上的东西,可能根其他的作用不一样。其他的产品更多的是使用上的方便,电视剧可能是心灵上的触摸,心灵上的感受。

  记者:虽然说电视剧是一个操作出来的商品,但是我在网上看了一些您的资料,有人就说,您是“言情剧的教父”“造星工厂”等等,能做到这个份上,单纯靠操作一定是远远不够的。

  赵宝刚:当然任何领域都会有一个高低之分嘛。也不否认跟这个创作者自身的底蕴有关系。比如你生产一个产品,可能设计者很多,但是那个最初的选择者可能是最重要的。那么多设计者,为什么选择他的?也不见得这个人就有多少文化底蕴,可能他有丰富的经验,他可能对艺术有独到的感觉。这跟我们电视导演一样。那么多剧本,你凭什么选择这个剧本拍?再有一个就是,一个有缺陷的东西,你有没有能力去把他拍的尽量没有缺陷?这可能也牵扯到一个创作者的能力问题。其实最终,现在的导演拚的就是一个把握剧本的功力问题。你如何有能力把一个一般的剧本,拍出一个好的电视剧。其他的我觉得每个导演都是一类,只不过水平的高低不一样罢了。如果剧本的基础好的话,可能就容易拍出一个好电视剧。剧本就是材料。你如果选择一个破烂的材料,想制作出一个水晶,那是不可能的。他必须要具备一些好的材质,才可能出好的作品。所以选材是最重要的。

  *无论做什么,自知之明是成功的前提之一。

  记者:有些曾拍电视剧可能并不怎么样的人,好像为了完成自己内心的一些更个性化的东西,现在也去拍电影。也有的拍得不错,甚至在国外获了一些奖。您有没有打算将来也去拍比较个性化的电影?

  赵宝刚:这又是跟一个人的水平是有一定的关系。一个人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成事,主要是要对自己有个了解。每个人都有欲望,都有追求,谁不想在嘎那获奖?得的了吗?不是谁想办,就能办成的事情。这要经过多年的积淀,才能达到这种可能性的时候,他才可能去实施。我是一个拍电视剧出身的导演,常年受电视剧思维影响。我不可能拍出多么优秀的电影再嘎那得奖。如果要是有一天有可能呢,也是一种巧合。这是根据一个人的自身的条件来设定。如果你是一个川菜得厨师,非让你做粤菜,想做也能做出来,但是肯定做不过专门做粤菜的高级厨师。无论你是做电视,还是编辑记者,无论哪一行,你能做得很出色吗?如果你能做出色,那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实际上我的能力不是这一块儿,我有别的。社会上没有机会让你尝试各种各样的工作,然后检验你在哪一方面是最强。所以这里面,自己的判断力是最准确的。所以对自己判断力的准确性,将决定于你最后做出的成绩。

  记者:对于一位搞影视艺术的人来讲,能够有机会能拍上属于自己真正的电影啊电视啊,而不去受市场和资金等的限制,应该说是一个强烈的愿望……

  赵宝刚:谁都有愿望,我也有,我做梦还从好莱坞拿奖呢。但是这个电影的市场呢,是要靠一批人去培育的。比如电视剧,我是经过多年培育了自己的一批观众。我拍的片子,这批观众必看无疑。不会失去这些观众。那么其他的观众群呢,在漫漫地逐步地参与进来。我们现在的电视剧基本观众群,就是一些退休离休的老干部。我们在拍摄和设立题材的时候,是不去考虑这些基本观众的。为什么呢?因为不管电视剧好不好,他们必看无疑,每天都去看。所以我们在设立题材的时候,是更多的把那些平时不爱看电视的人给拉进来。再加上这些常年看电视的人,收视率就高了。电影也一样,首先你凭什么把观众拉进电影院?先不说你得奖了是好是坏,你有什么能力把观众拉进电影院?现在中国没有几个导演能做到,冯小刚能做到,大多数导演都做不到。那么说他们都是笨人吗?不是!是市场不成熟!在一个不成熟的市场上,要培育它。可是我现在没有这个精力去这个电影市场,我主要的精力还是在电视上。但是有一天,我要实现我的电影梦的时候,我可能会去拍一个电影。当电影的效果在观众中能产生影响的时候,没准我就把我的精力转向了电影,去培养我的观众。这就会有一个品牌效应。冯小刚就是一个品牌效应。至于拿不拿奖,我觉得都不要去考虑。很多人就是拿了一个奖,又怎么样?中国电影市场还是没有培育起来!拿奖也没有意义。这不是电影工作者的任务!你不能说你一辈子拍电影,就为了拿奖。

  记者:很多知名的导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会去考虑什么市场啊观众啊的,就想拍一个自己心里想拍的东西。比如黑泽明晚年的时候,张艺谋拍《英雄》的时候,可能就是为了圆自己的一些愿望而已。

  赵宝刚:我可能不行。因为我现在已经从一个电视工作者慢慢转化到一个文化产业当中了。所以考虑的问题就不是单纯的艺术家所考虑的问题。我考虑更多的是文化产业的一个组织者的问题。这么个公司每年的开销,就是二百万。一睁眼,就二百万。

  *故事人物的死亡态度

  记者:在您的一些作品里面,往往在结局的时候总会有死人啊或者疯了啊的。这样的结尾很让人回味。

  赵宝刚:该死的必须死。比如在《像雨像雾又像风》中的陈子坤,他不死的话,就是只有苟且偷生。这里有一个爱情的道德取向的问题,从我个人的取向上来讲,我不能让他活着,这类人就不能让他活着。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对爱情是某种犯罪。这里面有一个爱情立场的问题。还有比如《永不幂目》中的肖童,他吸上毒了,也跟欧阳兰也谈了,你说还能让他活吗?他怎么活啊?他没办法生活了!他肯定是一个瘾君子,他所带来的伤痛怎么办?谁去给他安抚?

  记者: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样的结尾,还是充满怜悯的。

  赵宝刚:你看人们还有一种心态,就是说人们都没有勇气去死。其实在你们的生活当中,总会遇到特别难得事情,每个人都会想到过去死,但是没有多少人有勇气去死,所以生活逼迫你去死的可能性大大存在。

  记者:就是说让电视剧里的人替我们死一把,做做我们不敢做的事情,应该说通过虚拟故事人物的死亡,来进行一种宣泄。

  *观众的胃口需要培养。

  记者:最近大家都觉得国内的电视剧市场总是一窝蜂,今天是一阵“格格热”,明天一阵“反腐败”,后天又来了“警匪热”等等。在别的国家,好像电视剧并没有占很大的比例。

  赵宝刚:这些都跟整个社会的文化趋向有关系,就是人的文化趋向有关系。在欧美的一些资本主义国家,他们的历史发展到今天,生活上基本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人的思想都比较单纯,人们的喜好比较个性化。那么国内呢,有一段时间很封闭,当改革的春风吹进来的时候,大伙儿晕。它没有一个美学的标准和美学的导向。其实作为一个电视工作者来讲,应该讲一讲美学。实际上最近广电部下了一个指示,也是这个原因。不是说不允许你拍电视剧,只不过现在的拍法有些过于那个,自己都看不过去。有时候我自己看电视,对自己的一些作品都看不过去,甭提广电部了。这里面就是有一个美学导向的问题。因为我们生活当中所获得的美学意识,第一你的生活环境,第二就是电视。你很多知识和信息都是从电视上的来的。

  记者:电视文化的确在老百姓生活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

  赵宝刚:是啊,比如说你想装修一个房子,除了画报就是电视;你想买衣服,除了电视就是商场,没有别的。话又说回来了,这是写人的东西。人的这种美学标准的导向,就更要严肃了。我们不讲究说五讲四美吧,但至少要讲文明礼貌。这一点是基本的常识。比如说在八十年代,你要是说去喝一杯咖啡,会觉得你“有事”。现在你看星巴克,满大街都是,你也不觉得怎么样了。所以一个城市在成长,一个文化氛围也在成长。当年星巴克进来的时候,打垮别人家咖啡的主要原因就是降价!他就是要先培养你口味。你适应了这咖啡的口味,就喜欢它了。这是一个培育和导向的问题。

  记者:有时候常听见圈内的人说,电视是什么?就是人们工作了一天8小时之后,回家有一个娱乐的东西,放松一下,别讲什么教育啊那么沉重。实际上,作为电视工作者来讲,肩膀上责任应该说还是比较有分量的。

  赵宝刚:有的人就是去为了赚钱!不去培养观众。我前几年就说过这个观点,中国观众的胃口要靠培养的。你要是天天吃水煮鱼,就不习惯粤菜了。以后你吃什么,都想放辣椒胡椒面。这胃口就变坏了!台湾的市场就是这么弄坏的!他们有88个电视台,如果一个电视台能收视率达到百分之三,就不得了了!所以现在港台的导演和演员都纷纷到大陆来。他们自己本土已经没有市场了!在欧洲或者美国,从一开始,电视台收购节目的时候,就有一个审查和标准,低于这个标准的,他们就不要。所有广电部后来也弄了一个题材规划,也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不进行导向,早晚有一天我们的市场也会坏。好像现在国家一旦说封杀俩字,大家就认为是错误的。实际上呢,并不是,这里面应该有一个导向。

  *当明星具备什么样的素质?

  记者:很多人都说,只要能上您的戏,就能出名,说您是“造星工厂”。您在选择演员的时候,一般通过什么渠道呢?会选择网络吗?

  赵宝刚:我几乎从来不上网,因为网络有很多诱惑,里面选择空间有太大。所以对我来讲,就太浪费时间了。我虽然不上网,但是这个OO网站成立的时候,我给这个OO网站说了很多好话。我觉得对于搞影视文化这一块儿来讲,它起着一个非常好的作用。它能提供很多信息,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重复。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网站。但是你们的宣传力度还不够,很多人还不知道这个网站。你们现在要做的呢,应该把所有的资料送给北京乃至全国的影视制作

  公司。把你们的图文资料邮寄给他们,然后再一个一个地去联系落实,让他们定期把他们的资料给你们。比如说,你们能把全国所有影视制作公司每年拍的和要拍的的故事都搜集起来,这样至少避免了重复和撞车。而且所有公司都有他们自己的宣传部门和宣传经费,你们还帮助了他们做宣传。你说这么多网站,凭什么他们就一定点击你们的网站?你们的知名度上去了,你们很专业。咱不要求所有的网民都上这个OO网站,但是起码专业的或者圈内人士都能上OO网站。还有一个,比如说演员,全国有多少青衣,青衣又分为一二三四类。这就要求很专业,包括你们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要很专业。

  记者:谢谢。我们也的确是在往这个专业的方向走,但是我们网站还是在一个成长期,逐渐会更加成熟。说到刚才选演员的话题上,有些您以前捧红了的演员,离开您以后好像就销声匿迹了。

  赵宝刚:有些演员,不是我捧他们,他们也能红。咱们打个比方说吧,先不说演员,演员还隔着行。就说你周围的某一个人,他特别有才华,有智慧,有文化,又能吃苦,结果没有成事!有吗?太少了!所以说成功,有他的必然性!现在这个社会是什么社会?只要你有才华,就一定有机会!过去可能会有“怀才不遇”,现在不会。如果你说一个人很有才华,就是不太会说话,也不爱说话,但是相当公关部经理,结果没有成功。那你不会说话,就是缺点,你就干不了这一行。从这个角度来讲,演员也一样。没有听说一个演员形象也好,气质也好,也有文化,表演素质也好结果出不来!这没有听说过!对于演员来说,能遇到一个好剧本是很难的。就是陈道明也演过臭片子。

  记者:就时说成功有它的必然因素在里面的!当然也需要一些机遇的辅助。

  *创作是源于生活,但是要高于生活。

  记者:现在很多人也拍言情电视剧,但是很多是讲一些感情纠葛问题,什么婚外恋啊,三角恋啊等等。相对来讲,您的作品就比较“正统”,故事里的人物相对来讲,在感情上都很专一。

  赵宝刚:归结起来,也是艺术家的眼光问题,跟题材没有关系!没有哪个艺术家能说,我把所有观众都征服了,观众都来欣赏我的作品了。没有!什么叫艺术家?艺术家要高于观众的美学标准,想象力要在观众之上。创作要源于生活,但也要高于生活。你能高上一点,观众就认你!什么题材都能拍!就看你怎么拍!这里面也分两种情况,一种叫共性,一种叫个性。为什么港台有那么多好看的电视剧,收视率都很高,但是没有几个人能记住导演的名字?他就是因为共性的问题。他们拍的片子里有很多共性!用了共同的手法进行拍摄。它所有的商业因素都具备!但是没有体现出艺术家的个性!还有一种导演呢,在把握所有共性的基础上,体现自己的个性!我就属于这一类!我在所有商业基础都具备的时候,我就不管观众了!前提是必须要有商业因素!我的《别了,温哥华》拍得就非常有个性!没有一个导演敢像我这样去拍戏的。没有大的戏剧结构,很清淡,完全靠一些细腻的情感表述。这个东西就是个性!但是也有它共性因素,一些人物性格魅力,一些人物关系纠葛,一些情节戏的推进。都是共性的!但是我的拍摄手法,是很个性化的。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我拍的!别人拍不来,就是我拍的。

  *爱情是美好的,结局都是残缺和伤感的。

  记者:很多人都说您的作品很唯美,无论是画面,还是故事内容。但是呢,通常又会以悲剧而收场。

  赵宝刚:单是从“爱情”这两个字上来讲,爱,是美好的,情,也是美好的,“爱情”俩字放在一起,那就是更美好的。但是我们现在通常说的“爱情”呢,不是真正的爱情,而是叫“情感”,那是内心的一种感觉。所以我拍的作品呢,就是追求美好爱情的过程!但是追求不等于现实!现实可能不是很美好,但是我们可以去追求美好!在我们追求这种美好感觉的过程可能获得的是美好,也能是伤感或者惨痛。每个人的过程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就有人说,我拍的故事是不可能实现的,是超现实的。其实这是一种误读。我的作品是最现实的。为什么那么多观众去看?为什么那么多观众相信呢?观众们是向往美好的爱情。我的观点跟他们是一致的。片子里很多细节是真实的。如果你真是些了一个很美好的爱情故事,就不真实了。所以我的“爱情”其实就是追求美好的一个过程,但都是残缺得,伤感的。

  记者:这也是您自己的爱情观吗?您个人好像也是晚婚啊?

  赵宝刚:我30岁结婚。在以前是比较晚的,但是在现在算是早的,哈哈……

  记者:我看过一个社会调查,说百分之八十的家庭会有外遇,其中这百分之八十中,还有百分之八十的家庭是不会离婚的,相反还可能因为有了外遇,家庭更和睦了。可能会因为负疚心理,促使伴侣相互之间更和睦些。

  赵宝刚:你说得跟我的作品里面的故事是两回事。我只讲爱情,只讲追求爱情的过程,至于爱过了以后,什么样的结局,我不管他!你所说的这种社会现象,是有了爱情和婚姻以后而产生的结果。爱情能考虑结果吗?如果你爱一个人,还考虑结果,能叫爱情吗?我要告诉观众的事,爱情就是美好的,结果就是悲惨的。你说百分之八十的夫妻因为外遇还能促进夫妻感情,亏心事在外面做够了,回家内疚了,就要弥补了,回家什么家务活都干了,那叫爱情吗?那叫欺骗!爱情里面不能分类,爱情就是爱情!说性爱什么的,性爱能叫爱情吗?不叫爱情!爱情包括性爱!包括很多,包括情爱,包括一切的爱!所以就有人误解我的作品,说我的“爱情”在生活中是没有的。怎么可能呢?我说的就是爱情,不是社会道德伦理观念问题,也不是爱情以后的结果。

  记者:但是您的片子里好像也不是单纯只讲爱情,还是有一定的社会问题和背景在里面。

  赵宝刚:当然不能只谈爱情了!比如在《永不幂目》里面,讲到一个问题,当今的社会的大学生,你有没有责任和使命,在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为国家有勇气挺身而出?已开始说“祖国啊母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在西藏的时候,他喊“祖国母亲”,那时真的需要祖国母亲的帮助!在校园里能有这样的感触吗?只有解除了社会以后,才能有这样的感受!所以我们讲的是一个大学生的成长历程!可是大家只看到了肖童和欧阳兰的爱情纠纷,没有看到这一点。还有《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中,我们讲的是当今一个女孩嬗变的心理。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一个警察怎么能不顾国家的利益,带着罪犯逃跑了?去追求自己的爱情了呢?《别了,温哥华》里面的小雪,一个大学生怎么嫁给了一个大款?你爱他的什么?是爱他的形象?有没有爱他的钱的嫌疑?当你受到虐待的时候,逃跑啊,逃跑的时候干吗卷着钱跑啊?这就是当今社会里的女孩普遍的一个现象。但是小雪的本质又是善良的,她也有追求爱情的向往。在传统里面是很少发生的,现在这个社会就能理解了……

  记者:爱情应该是本质的。

  赵宝刚:爱情没有本质!本质是什么?你爱一个罗卜是本质,能填饱肚子。如果有一个人,他有钱,有学问,但是没有容貌,你爱他吗?把钱和物都抛掉,还有一个容貌呢。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去想,反过来,你就想了。一定是有条件的,爱一个人一定是有条件的……

  记者:很多人都说您的作品很唯美,无论是画面,还是故事内容。但是呢,通常又会以悲剧而收场。

  赵宝刚:单是从“爱情”这两个字上来讲,爱,是美好的,情,也是美好的,“爱情”俩字放在一起,那就是更美好的。但是我们现在通常说的“爱情”呢,不是真正的爱情,而是叫“情感”,那是内心的一种感觉。所以我拍的作品呢,就是追求美好爱情的过程!但是追求不等于现实!现实可能不是很美好,但是我们可以去追求美好!在我们追求这种美好感觉的过程可能获得的是美好,也能是伤感或者惨痛。每个人的过程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就有人说,我拍的故事是不可能实现的,是超现实的。其实这是一种误读。我的作品是最现实的。为什么那么多观众去看?为什么那么多观众相信呢?观众们是向往美好的爱情。我的观点跟他们是一致的。片子里很多细节是真实的。如果你真是些了一个很美好的爱情故事,就不真实了。所以我的“爱情”其实就是追求美好的一个过程,但都是残缺得,伤感的。

  记者:这也是您自己的爱情观吗?您个人好像也是晚婚啊?

  赵宝刚:我30岁结婚。在以前是比较晚的,但是在现在算是早的,哈哈……

  记者:我看过一个社会调查,说百分之八十的家庭会有外遇,其中这百分之八十中,还有百分之八十的家庭是不会离婚的,相反还可能因为有了外遇,家庭更和睦了。可能会因为负疚心理,促使伴侣相互之间更和睦些。

  赵宝刚:你说得跟我的作品里面的故事是两回事。我只讲爱情,只讲追求爱情的过程,至于爱过了以后,什么样的结局,我不管他!你所说的这种社会现象,是有了爱情和婚姻以后而产生的结果。爱情能考虑结果吗?如果你爱一个人,还考虑结果,能叫爱情吗?我要告诉观众的事,爱情就是美好的,结果就是悲惨的。你说百分之八十的夫妻因为外遇还能促进夫妻感情,亏心事在外面做够了,回家内疚了,就要弥补了,回家什么家务活都干了,那叫爱情吗?那叫欺骗!爱情里面不能分类,爱情就是爱情!说性爱什么的,性爱能叫爱情吗?不叫爱情!爱情包括性爱!包括很多,包括情爱,包括一切的爱!

  后记:采访以“爱情”为话题结束了。

  “爱情”这一个永恒话题的讨论,由此我也突然顿悟到了为什么赵导演的“爱情片”总会那么有市场。同时,也突然对自己从事的职业产生了一些质疑:记者到底能够从采访对象那里得到什么?记者看到的就是真实的吗?是全面的吗?当我以记者的身份和被采访的人聊天的时候,对于被采访者来讲,他面对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媒体”这个符号。我怎么能指望从他那里得到多么深层次的真实呢?凭什么呢?我不是他的亲人,不是他多年的老友。我只是他工作中不得不面对的一件事情。以他的修养,他可以向我很坦诚地提供一些信息,但是却没有义务和我讨论原本属于隐私的心灵深处的感悟。如果我们按耐不住好奇,就只有去看他的作品。因为文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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