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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后的白杨
 


白杨是1931年冬就开始她的从艺生涯的,那时,她才11岁,叫杨成芳,在无声
片《故宫新怨》中饰小丫头。第一次上镜头,小丫头的形象很讨人喜欢。她的名字,
改叫杨君丽。
话剧《喇叭》是熊佛西编剧,杨付彬导演的。有一次,排练休息时,不知怎么
扯到“艺名话题”,杨君丽说:“我们在‘苞莉芭’剧社演出时,大家送了我一个
好听的名字叫鲁咖,说在俄语中,是红色的意思,不过好多人不懂。”
杨付彬笑了,他说:
“你可以叫红杨。”
突然,杨君丽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白杨树下玩的情景,脱口而出:“我更喜欢
白杨。”
就这么即兴、灵感,杨君丽就改成白杨,出现在《喇叭》演出宣传海报中。那
正是1933年秋,她用这个艺名走完了以后63年红红火火的路。
像我这样闭塞的川姑娘,在重庆时,只晓得名震大江南北的白杨,根本不知道
杨君丽,更不晓得她的真名叫杨成芳。巧的是1945年春,我刚进中国电影厂不久,
坐在办公室没有工作时,喜欢翻阅报纸。正版文章,我只看大标题,广告宣传,看
得很仔细。坐在我对面的科长官质斌先生对我说:“你看见吧,白杨结婚了,还登
了广告,这次算是重视自己的婚姻。”
我左看右看,上下找遍,根本没有白杨的名字。
官先生主动告诉我:
“右下角,登的杨成芳、袁俊结婚启事,就是白杨的。”
原来白杨真名叫杨成芳,这时我才仿佛发现了秘密似的。“袁俊是什么人?”
我傻呼呼地发问。
“他是一个刚从美国回来的导演。真名叫张骏祥。”
以后,除了这点印象外,再没有听到关于白杨的家庭生活与有关她的趣闻趣事。

美满的婚姻组合

中国电影中让我买票看过两次的,只有白杨演的《火葬》。而且,两次都是在
电影院看的,那还是50年代初的事。我的丈夫汤晓丹要导演《耿海林回家》(后来
改名《胜利重逢》,是张骏祥编剧)。因此,他想从作品中认识编剧、熟悉编剧。
那时,上海几家小电影院都在上映《火葬》。我只好把两个儿子交给邻居庄泯代管
半天,陪丈夫坐上三轮,那次我们选在离家最近的“巴黎”电影院(后来叫淮海电
影院)。
第二次看《火葬》,我想的却是白杨的幕后和台下,我的内心感情,说不出是
喜还是忧。因为几天前,上影厂行政处长卢怡浩专程到我家来,要我花个把星期时
间接待《耿海林回家》编剧和副导演王炎吃饭,每天中晚两顿。这是把本来应该在
厂里办公室讨论剧本修改的地点,改搬到我家里来。我家只有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屋
子,还有两个儿子,没有保姆,再增加三个大男人吃饭,太难为我了:我当然拒绝。
卢怡浩是我在重庆时就认识的老同事,他嬉皮笑脸地游说,我仍然板着脸拒绝,
没有料到,他最后竟然道出真言,他耐心地说:“本来不想对你透露的难处,你逼
我不得不说出,只是除你以外,不要对邻居和其他人谈起。”
“都解放了,还有什么杀头危险?搞得这么神秘。”我一向大大咧咧,在我心
里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卢怡浩才说:
“张骏祥与白杨离婚了,是我去代他们办的离婚手续。他的心情不好,你在家
里烧点好吃的四川菜请他。”
话说到这个程度,我只好答应下来。
张骏祥真的每天像上班一样按时到我家,他们谈工作时,我把儿子带到隔壁。
就这样,他们理了一遍剧本,张骏祥很喜欢我的两个儿子,他带了照相机为小兄弟
拍照,他告诉我,是他自己冲洗放大的。现在,有些报刊登载的“汤氏兄弟幼儿时”
的那几张珍贵照片,就是张骏祥拍的。它随着报刊、杂志漂洋过海,受到国内外许
多读者的赞扬。
就在张骏祥编剧、汤晓丹导演、冯吉吉主演的《胜利重逢》在全国观众面前闪
亮献映的时候,白杨与蒋君超在上海中苏友协楼下会议室举行了浓重、热闹的结婚
仪式。那天到的都是亲朋好友,卢怡浩像其他出席酒会的影人一样,欢喜万分。大
家举杯,祝贺新郎新娘白头到老。
时隔不久,张骏祥也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妻子。他与歌唱家、教育家、声乐教
授周小燕的结合,也是最佳夫妻,相亲相爱一辈子。帮白杨代办离婚手续的卢怡浩
得意极了,他认为,他做了一件好事,让两个人的离异,变成另外两个幸福家庭的
重新组合,大家都好。

大明星为饰演祥林嫂试镜

1955年,上海计划摄制一部重点题材影片《祝福》,主创班子已定,由桑弧导
演,白杨主演。因为剧本是夏衍根据鲁迅的同名小说写成,所以上影领导格外重视。
白杨接到饰演祥林嫂的任务后,心情十分激动,每天抓紧时间阅读有关《祝福》
的原著、评论、介绍。特别对夏衍写的电影文学剧本,桑弧的导演分镜头剧本更是
认真细读,用得上“呕心沥血”4字。桑弧导演回忆:“上影的《祝福》摄制组去绍
兴山区体验生活,条件非常艰苦:有时一天要在坑坑洼洼的山间土路上走好几十里
路;有时肚子饿得咕咕叫,连水都喝不上一口;……白杨总是怀着对《祝福》的深
厚感情,不叫苦,不叫累,积极行动,非常动人。”
突然,上影接到中央电影局通知,说《祝福》影片要改由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
并且只调导演桑弧单枪匹马去北京。
桑弧到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后,北影领导告诉他,准备立即着手在北影厂内部挑
选饰祥林嫂的演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几个内定的候选演员试镜头,大家评议谁最
合适。
桑弧为人也一向严谨小心,除了按领导的安排试戏外,他没有作额外的推荐或
表态。试来试去,似乎几个演员都不理想,这时,不知谁提议,让上影的白杨也去
试镜头。大明星试镜头,这还是前所未闻的新鲜事儿。
白杨接到通知,二话没说便启程;因为娴熟的演艺技巧使她早已进入角色的研
究,更重要的是她的自信。到了北京的第二天,她就在摄影机前按指定的戏认真演
起来。当然,银幕上放出来的试镜头样片,比前面几次试的要好得多。为了慎重,
夏衍也到放映室把所有试过的画面全部连在一起放映、对比,反复看了好几遍。结
果,《祝福》里的祥林嫂非白杨莫属。
白杨与桑弧是第一次合作。他们的默契,他们的互相尊重,他们一心为电影艺
术,结成了十分可贵的创作友谊,《祝福》可以说是导演和主演珠联璧合的典范。

惹人眼红的“小白楼”

影人队伍中,一直传颂着“蒋君超为白杨买了花园洋房”的事。去过白杨家的
人,有的羡慕,更多的人是暗中眼红。其实,那幢房子的来历,也是经过一番辛酸
折腾而后得的。
原来白杨1950年与蒋君超结婚后,在张园路口租了一套独进独出的公房。它在
7层楼上,条件不错,舒绣文、上官云珠都住在大楼里,只是稍晚回家就没有电梯,
很不方便。上下步行非常吃力。白杨怀孕期间爬楼还差点小产。以后,新婚夫妇才
合计解决固定住房问题。那时,市面上还允许自由顶让和私下买卖房屋。蒋君超到
处托人。在大街小巷墙上的手写广告中,他发现华山路上的一幢小楼,很适合他们
居住,售价比较合理。白杨把所有拍戏积蓄都拿出来,总算如愿以偿,买了旧房,
住进了新居。并且取了个高雅的名字叫“小白楼”。
去“小白楼”正式做客的第一位嘉宾是当时的中苏友协副总干事叶以群,白杨
与蒋君超在中苏友协会议室举行婚礼,就是叶以群的总策划。不久,叶以群和从香
港回沪的刘女士结婚,也是在那间会议室举行的,据刘女士回忆,1952到1954这两
年里,她和丈夫叶以群常去白杨家玩。1955年开始,他们就不多走动了,因为叶以
群这位副总干事受总干事潘汉年不白之冤的牵连,日子也不好过。不过,他们两家
的心里,还是相互牵挂。叶以群1966年受迫害跳楼,白杨十分难过。只是她也身陷
囹圄,不敢有任何表示。
出售房屋的时候,卖主还搭配了一台旧电冰箱。本来白杨可以用它做点冷饮,
供家人享用的。白杨却为了与工农大众看齐,她家的冰箱也不插电源。牛去她家玩
时发现,那台漂亮的大冰箱是当碗柜在使用。
对于购房的事,一向谨言慎行的白杨,从不主动对人说,偶尔有上影演员剧团
的人去她家时,她总是支吾说:“是向友人租的。”
她越是不想让人知道真情,越是流传得快。其实,白杨的购房与魏鹤龄的妻子
袁蓉购房一点差别都没有,都是需要有个安定的环境,可是议论袁蓉的人几乎没有,
议论白杨的人七嘴八舌就很多。
白杨在她的小白楼里,完成了祥林嫂、金玉姬、冬梅……等好几个不同性格的
艺术形象的构思,同时还写出了她的《电影表演技艺漫谈》。文中提出作为演员的
三忌八诀,是她从影从艺的总结,也是对剧影艺术发展的重要贡献,应该给小白楼
记上一功。不过,在十年动乱中,小白楼遭受的沉重打击,不比它的主人少。反反
复复的毁灭性抄家,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书籍、剧照、生活用品荡然无存。最后屋
子里的主人,不分男女老少,通通被赶出,仿佛只有监牢、下乡才是他们的唯一去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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