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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和笛大不一样
 



中国的乐器里边,琵琶是比较没性格的,它有些像是钢琴,没太明显的性格因素,却能演奏各路曲子,欢快的它来得了,悲伤的它也可以来。这就让它显出一种大度。就像是一个大气派的演员,什么他都能演。古筝也是这样的,古筝一旦演奏起来,便不是一条小溪样弯弯曲曲地流淌,而是从天边铺排而来的无边风雨,里边还可以夹杂着闪电和雷,可以很迫人地把你推到一个抽象的角落里让你去做具象的想象。琵琶也是这样。《十面埋伏》这支曲子里就有马在不停地奔跑,雨也在曲子里。

而古琴和箫却是极孤独而不合群的避世者,别的乐器是声,而箫和古琴却是韵,需要更大的耐性去领略,需要想象的合作,不是铺排得很满,而是残缺的,像马远的山水,再好,只是那么一个角落,树也是一棵两棵地吝啬在那里半死不活,需要读它的人用想象和它进行一种合作。听箫曲和古琴曲要闭上眼睛,要让自己暂时离开柴米油盐的现实,饿着肚子和有着强烈的肉欲是无法欣赏箫和古琴的,箫的性格其实也是悲剧性的,是一种精神境界里边的凄苦,而二胡却更现实一些,所以二胡还能演奏《旱天雷》和《瘦马摇铃》这样的曲子。箫却要以惨淡的江天做背景,天色是将明未明的那种冷到人心上的深蓝,冷冷的,还有几粒残星在天上,雁呢,已经在天上起程了,飞向它们永远的南国,飞得很慢,这就是箫的背景,红红的满江边的芙蓉花是和它不协调的。

萧和笛大不一样,笛是亮丽,“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这一声笛是何等的亮丽,也是这一声笛,月色才显得更加皎洁,诗的境界才不至于太凄冷。笛是欢快的,跳跃的,但在山西的北部,笛这种乐器一出现在二人台这种地方小戏里,就很奇怪地尖利利地变得凄苦起来。笛是乡村的,箫却是书生化了的,这是不同的角色,根本的不同,想象不出来一个牧童坐在牛背上吹箫,笛的悲剧性是要在一定的背景下才能表现出来的,比如《红楼梦》中凹晶馆中赏月时那冷不丁突然响起的一声笛,直让人心惊胆跳,像见了鬼,又好像一个平时很温和的人一下子暴跳直来发了脾气,猛厉、没由来、让人防不住,几乎是绝望了的意思,一声就够了,这时候也只有笛才能压得住那种强作欢乐却已悲从中来的场面,如果让箫出场,会压不住那种气氛,那气氛太大,太沉,太暗,只有笛才压得住。

唢呐是一种极奇怪的乐器,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伤地在那里演奏着,让人完全捉摸不定。中国的红白事的场面都离不开唢呐的惊惊乍乍。你觉得这种乐器的性格变化得太快,太无常,喜欢与不喜欢它全要看是什么场面,是场面决定它的位置,而不是由它来决定场面。
有一支湖南的名曲是《鹧鸪飞》,是用梆笛吹奏的,梆笛那有几分哑哑的音色给人一种疲惫的美感享受,颓唐的,疲惫的,无奈的美真是具有一种让人松驰到骨的魅力。梆笛吹奏的那支《鹧鸪飞》真是美,那只孤独的鹧鸪从远到近不倦地飞着,就是不离人们想象的左右,因为了这鹧鸪,人们自然会想象那南国的山山水水,想到辛弃疾的“江晚正秋予,山深闻鹧鸪。”唢呐吹奏的《鹧鸪飞》则完全是没了韵味的,没那种清韵,是世俗的热闹。唢呐的性格是直爽,直爽到有些咋乎,一惊一乍的,让人防不住的,或者就拉长了,好像是一条线,你看着它要断了,却分明没断,你想象不到吹唢呐的人是去什么地方找的这么长的一口气,这时候的鼓掌纯纯粹粹是为了技巧或者就是恶作剧的怂恿,怂恿演奏者再吹下去再吹下去,或者这演奏者就会一下子闭过气去,有时候唢呐会没来由地急促起来,这急促让人想到战争中的子弹如蝗乱飞,直吓得人们把心伏在那里不敢动。

和唢呐相反的有笙,唐代的故事“只笙引凤”,首先那凤是因为笙之动听才会飞来,笙是以韵取胜的乐器,笙的声音得两个字:清冷。这清冷二字似乎不大好领略,不亮丽、不暗哑,有箫的味道在里边,但远又不是箫,很不好说。唐后主的“船上管弦江面绿,满城飞絮混清尘,忙煞看花人。”那管弦中的管想必就是一阵阵的笙歌,只有笙,才会一下子布满江面,如是笛,就太亮了,直线似的在江面上飞起,就不对路了。


京胡是没性格的演员,但它处处漂亮,是一种戏曲中的装饰物,一个人在早晨的湖边独自拉京胡,你站在那里仔细听,就连一点点哀愁和喜悦都分析不出,他让你想到的只是一种经验的突然降临,忽然是妖精似的花旦出来了,忽然是悲切切的青衣掩面上场了。京胡和高胡又不一样,高胡可以很凄利很绝望又很争胜,那是一种争斗性很强的乐器,说到性格却又似乎接近青春得意,执著地在那里逼尖了嗓子诉说着什么,你听也罢不听也罢。

雷琴好像是其中唯一的一种,可以学鸡叫,学马嘶,学各种的小鸟,《百鸟朝凤》这只曲子让雷琴演奏起来让你真是会忘掉了乐器的存在。雷琴什么都可以学得来,就是没有自己的本声本韵,雷琴就是这么一种乐器,但它可以算是喜剧性的。

但它又根本无法和锣鼓相比,锣鼓算乐器吗?当然算,锣鼓其实也是一种难以确定性格的乐器,但它出现在喜庆的场面太多了,所以,锣鼓一响起来,人们就兴奋了,这是历史的潜移默化。在中国,死人而敲锣打鼓是没有的事,喜庆的日子又离不开它,它的性格就这样给糊里糊涂地定格。


  中国的乐器里,最不可思议的是埙,它在你耳边吹响,你却会觉得很远,它在很远的地方吹动,你又会觉得它很近。这是一种以韵取胜的乐器。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超然独行的性格,世上的事都和它好像没有一点点关系,它是在梦境里的音韵,眼前的东西一实际起来,一真切起来,埙的魅力便会马上消失了。

乐器和人一样也是有性格的,就像是人的嗓子,有的人的嗓子可以唱得高一些,有的人的嗓子却只能唱低音。什么样的嗓子唱什么样的歌是不能乱来的,这也有一种看不到的规律在里边,如果违反了这种规律,歌子就会唱得很不像话。

中国的乐器很多,比如二胡,就是一种很悲剧性的乐器,所以瞎子阿炳才会用它来演奏他内心的凄苦。想象一下他一边拉着胡琴一边在江南细细的雨里慢慢走动,巷子又是长长的,细细长长的巷子,巷子里的石板路面一块一块都给雨水打得一片湿亮,这应该是晚上,二胡着了雨的湿气就更没了悲剧性之外的那一点点亮丽。
中国乐器大多都是悲剧性格,马头琴更是这样,而且往往是拉马头琴的人还在那里调着琴弦,那悲剧的味道就出来了。马头琴能不能演奏欢快的曲子?我想几乎是不能,它是一种骨子里哀伤的乐器。草原的晚上是一无遮拦的空旷,你站到蒙古包的外边去,天和地都是平面的。没有树也没有山,什么都没有。忽然,马头琴就那么浑浑地响起来了,拉的是什么?是《嘎达梅林》。那样哀怨,那样悲伤,那远方飞来的小鸿雁真是令人柔肠百转。听马头琴演奏这只曲子的时候你最好要喝一些烈酒,但是不能太醉,也不能一点也不醉,这时候你也许会被马头琴感动得流泪,那是一种极好的体验。马头琴也能演奏节奏很快的曲子,比如《骏马奔腾保边疆》,节奏是很快的,配着敲打得一如疾风暴雨的木鱼,让人从心里怜念那被骏马们踏来踏去的草场,如果是碰巧刚刚下过一场雨,想那草场是****的。演奏这种节奏快速的曲子不是马头琴的本色,马头琴的本色就在于它的低沉、苍凉、迂回、哭泣般的浑浑的音乐效果。二胡和马头琴相比,还有那么一点点亮丽在里边,马头琴即使演奏那些调侃一些的曲子,如蒙古民歌《喇嘛哥哥》,性的挑逗在这支曲子里明显是很强烈的,但一演奏起来,还是不脱悲剧的味道。这悲剧的味道让人产生强烈的及时行乐的欲望,这倒合乎常理,越悲伤的人越起去行乐。

吹箫三阶

作者:老惭

初阶吹曲,进阶吹情,上阶吹境,是谓吹箫三阶。

初阶,看着曲谱吹奏,随着乐曲流转,节奏拍子都合谱。
进阶,了解乐曲内容,加入情感吹奏,使乐曲动之以情。
上阶,通悟乐曲境界,进入情境、景境、意境吹奏,使乐曲像一幅图画。有人"挥笔"作画,

我提出"吹箫"作画理念。能吹出境界,才是品箫入境。

吹情吹境

境界是中华文化的精髓。
诗词有境界,书画有境界,乐曲也有境界,
太极有境界,静坐有境界,吹箫也有境界。
境界二字,人间词话王静安说得最好。
他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自成高格,自有名句。境有造境,有写境,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身外自然景物是境,身内喜怒哀乐也是境。
乐曲境界,以俞逊发大师笛吹最好,每每让人置身画中,有极深的感动。姑苏行、牧民新歌、寒江残雪,听曲常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港边惜别、思想起、望你早归,则是有情又有境。

静安说:喜怒哀乐也是境。所以,吹情也是吹境,吹情的境界,未必低于吹境。

以吹奏苏武牧羊,说明吹情吹境:
1.初吹时,想着苏武被放逐北海的情景,总有莫名的悲愤,曲调也有些激愤(这是吹他人之情)。
2.有时想到苏武的遭遇和自己的失意,不免自哀自怨,吹奏时也有哀怨的心情(这是吹自己之情)。
3.国民政府三十八年流亡来台,随着岁月消逝,许多荣民老兵也有苏武牧羊的感伤,有家归不得,这首曲子是会让人落泪的(动之以情)。
4.但是,曲子最终精神却是悲而不伤(自伤),哀而不怨(怨人)的温柔敦厚精神,是不愠不火的,是内敛的修为。吹者静净无的吹出,一切由听者随着自我经历去心情起伏,有一种宁静致远的境界(品箫入境)。

吹箫练气、指、唇、舌、心、意、形

吹箫要练气、指、唇、舌、心、意、形等七项,使箫的音色达到纯正、圆润、明亮、实满、松驰、浓醇、劲力等七项要求。
练习时以心为统率,心领意动,意引气行。
气指唇舌都在心与意的率领下活动,避免做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这是很重要的学习源头,万万不可错乱。
练心有三个过程:静、净、无。
先求静,要静如止水,要明心见性,方法可从静坐开始,常思心静,不受外界干扰。
其次是净,要使心灵纯净,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常到山中清净处去练箫,渐渐的就会有净的感觉。
再来就是无,要放下一切,随箫而动,像六祖惠能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练心是终生的修行,是无止境的。
心带领意念行动,练箫要避免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就像写字一样,在点划横竖处,很多人有习惯性的行为,学过书法的人都知道,这些习惯都要放下,要由意念导引手和笔,随着法帖的形像一笔一划的写去。练箫也是如此,唯心灵纯净,才能领悟名曲的意境,也才能追随名家的意念。

箫的音色

箫的音色达到纯正、圆润、明亮、实满、松驰、浓醇、劲力等七项要求。

何谓纯正?
从练心开始练箫,持箫要正、身形要正、口风要正、发音才能纯正。
每吹一个音符总要使它纯净,音头不起毛,音间不杂乱,音尾不虚弱,这是第一项要求。
其次,音色要圆润,要有颗粒感,像大珠小珠迸出来一样。
这就是纯正。

何谓圆润?
圆润是与枯燥相对的。
音符枯燥时,像沙纸一样磨人皮肤,音符润泽时,像润肤油一样滋养,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其次,音符圆滑时没有棱角伤人。
仔细品味音色,你就知道音符圆润的含意,圆润的音符可以滋养心灵,听起来悦耳动心。

何谓明亮?
明亮是与阴沈相对的。
明亮的音符让人心情明亮,步履轻盈,阴沈的音符却教人提不起劲,旋律难开展,曲调放不开。
其中问题,一在于竹材烘烤未透,致发音沈闷,一在于吹口挖得不好,转音不顺,一在于音孔挖得不好,出音不明快,这三种因素都会阻碍音符的明亮。

何谓实满?
实满与虚空相对。音要扎实,才能稳定听者心性,虚空的音不纯正,对修心养性有害无益。碗公有大有小(音量),无论大小只要装得实满(音质),就达到音色标准。如果海碗只装了一半,小碗公也没装满,就是虚空的音色。

何谓松驰?
松驰是与紧绷相对的。松驰的音色,能够让人心情放松。宽厚而带磁性,是一种可以疗伤止痛的声音。箫的低音和下把中音,会吹的人都能吹出这种感觉,缓缓的吹气,心平气和,不要紧张,渐渐就有体悟了。

何谓浓醇?
醇是指音色纯净,厚度又够,浓是说音色密度高,很扎实。文松的箫音就特别浓醇,一般人难望项背。箫的质量优劣,有很大关系,劣等品音色单薄,次等品音色尚可,唯上品才可吹出浓醇音色。
何谓劲力?
气与劲,能够迅速的同时的到达音符的点位元,称为劲力。像太极拳发劲一样,就在那一瞬间。有劲力的声音,是圆柔甜美跳跃的,是会震动人心的,南管箫声就常出现这种有劲力的音符。

总之,音符有柔有刚,有松有紧,有驰有劲,有浓有淡,……….乐曲才有广度和深度,同样厚薄的音符和曲调,是有缺憾的。

吹箫要诀

吹箫时,以自然站立为佳,两眼微闭,心神内敛,专注在每个吹出的音符上,用学过的技巧,让音符圆润、宽松、劲力都符合心意。
这时,心神是放松的,是静、净、无的,似不起波澜的湖水,是一明镜,可以瞬时映出音符。身体是放松的,气血才能随意运行,而不僵硬。音孔按指是放松的,手指弹力似皮球触地瞬间弹起,出音乃可圆润、有颗粒感。口风是放松的,唯松才可紧可劲,要注意紧后松,不可一昧紧到底。
因此,吹箫要诀只有一字,就是”松”。
心松、身松、指松、口松。
练太极拳,从松入门,唯松可化可走可劲。学静坐,用松来沈气来通任督来修身心。松是练功要诀,吹箫也应从松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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