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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传文:乐享艺事
 


观任老师其艺,脑海中总浮现出“春水船如天上坐”的自在与恬然。任老师其人,幽默风趣,与学生们师生感情甚笃,与朋友闲时不忘说些有趣的段子,神态生动至极。在为画友书写的小文当中,已然看出任老师出众的文采,一如他的绘画,感人甚深。

任传文早年善诗文,懂音律,亦谱过曲,在广义的艺术领域中涉猎广泛。不凡的悟性和独特的气息贯穿于他的绘画语言当中,灵慧而敏感,使人的情绪不由自主地,经过一条理想主义的河流与他的心灵汇合。



  自然·生活

任传文(以下简称任):每个人的能力都有局限性,而我其实并不是一个所谓专注风景绘画的人。我的确很喜欢画些风景画,因此我的画也大多是以风景为依托。严格地说,我不是在画风景画,而是在自然的风景及生活里感受和表现某种只有我才能看到的东西。

回望祖先,看传统的绘画我有种歪打正着的窃喜感,在传统“天人合一”思想笼罩下的绘画中,人物基本上在画面中都占据很小的位置,而大部分面积都是以风景作为依托的,一如我喜欢的沈周、金农、范宽及后来的陈老莲等先辈的作品。绘画作为人类的一门手艺,其核心的东西是不会随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的,变化了的只是人们的表现工具和材料而已。


突破程式化套路的问题,我想这其实是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这个问题所涉及的是一个艺术表现语言的发现和如何实现其发现的问题,所有的人都是先从传统和共性开始的,但个性和创造的出现和开始却不尽相同,我以为艺术创作的能量来自于天分,学习传统和共性的目的是为了唤醒自己。

我早年开始创作的作品其实和现在相比,更倾向于人物大、风景小的样子。青年时期我除了绘画,还特别喜欢文学和音乐,喜欢写诗也试着作过一些曲子,这些爱好很自然地就把心灵和眼光转向了天地之间的大山大水之中,所以后来我的画也就转向了我眼里和心里的自然,因此我要表现的不是风景,而是自然及在自然中感悟到的某种心灵中的东西。真正有了自己的面貌其实是大学毕业多年后的事情了,我觉得有时候并非是自己想好了就选择的问题,而是一个漫长的渐变过程,心理的和手感上的积累很重要,到了一定的时候它自己就要自主地来选择怎样去做。关于走出自己的风景之路一说我还是坚持我上面所提到的说法,我画自然和心灵的东西非纯粹意义上的风景画,当然这些年我画了很多的风景写生这个不去说它。绘画作品任何意义上的独到,其实都是画家以一种别样的看法和与之相吻合的手法来进行表现之后的结果,而如何获得那种看法和手法则来自多方面的历练。

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中国传统艺术精神的传承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血脉里流着我们祖先的血,我们的文化就是以一种有形和无形的方式在我们生活中代代相传,地域和民族的特性促成了我们特有的思维方式和生活形态,尽管时代在改变,世界也在改变,但骨子里的东西将不易以别样的东西来代替,文化和艺术的精神就更是如此,也正是由于这些基本因素才造就了我们这个特有的民族。

我对传统绘画中的表达方式可能有所借鉴,但我更相信我是在学习古人的师法自然的创作手段,看到古人的皴法是直接来自山石树木,而后人的皴法却是来自前人已成的法度,从艺术到艺术的创作方法显然已表现得软弱无力。无论是用线,还是用面,首当其冲还是这个法是否是你眼里所看到、心里感受到的至关重要。

艺术创作要永远从生活到艺术,而不能从艺术到艺术,一个画家他只要真实地去面对自然和生活他就会不断地会发现新问题,就要解决新问题,在这个过程中的创作就不会是重复性的劳动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新体验。反过来那种离开生活胡编乱造或东拼西凑就会导致作品丧失艺术创造的生命力,这一点应该也是大家的共识。

1993年夏夜,我画了一件小品《轻轻的天风》,这件作品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令我欣喜。因为就在这件作品里让我看到了我想找到的东西,讲不清那是什么,但我清楚地知道上帝告诉了我一个属于我的秘密,我感谢老天这样厚爱我。那一年我正好三十岁。

非常感谢你提出这件作品,《秋之垂钓》是我那年秋天在郊外游走之时,在一个小水库边所作的,当然我没有追随所见场面的真实性。关于早年所学到的那些印象派的色彩和常用的构图知识在这里都被无意识地放弃了,我想要传达的是一个心象,可能用文字说不清楚,就意会为在天地之间,神是透过人和物的存在方式而存在的吧,我心在感应着那个被我发现的东西并为此而幸福。绘画的过程是携情载物的过程,作为画家我认同先哲所讲的“述而不作”的理念,即“我只是传达我不创造”这样一个道理,《秋之垂钓》是我面对自然和现实生活而用眼和心过滤之后的、属于我的自然和生活,我以一种和我看到的自然之中的绘画表现因素来对应我的表现手法,从而相对吻合了某种感受,实现了表现的那样一个意象,很高兴那种“道不明”的东西被你体验。

徽州遗韵》这件作品是我2003年在安徽西递村画的写生,这些年来我走了不少地方也画了很多的风景写生,户外写生和我在画室里创作的东西可能有一些不同,有时写生的东西表现的方式上更为生动活泼,因感受直接来自对象有时会有许多的灵机一动,常常有很自由和放松的感觉。写生对于我是一件快乐无比的事情,它既可以获取视像又可以获取心象,它自身既可以独立成为作品又可以用以滋养我的绘画创作,因此我喜欢画写生并把写生所获取的能量不断地转换为我的其他作品之中。

我一直认为那些用绘画这件事来抨击、揶揄社会和历史等问题的人都应该扛枪打仗去好了,因为绘画它实在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扛社会扛政治扛历史,它只是一幅画而已,让人用眼睛来看的东西,至多了也就是视觉之后能给人以灵魂的提升和慰藉。绘画的美是在于它自身的特质而延伸开来的美,譬如说色彩、线条、肌理等因素在特定的画家手下形成的秩序的美,空间的延伸和意境的传达的美,你让它背的使命太多那也就不是它了,当然绘画是要表现生活,表现个人对生活和自然的感受,但画家不是小说家不是预言家更不是政治家,所以像讲故事、弄悬的、玩世嘲讽等等这类的把戏就不要总拿绘画这件事来做依托了,我们能不能让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项物件都更纯粹更简单一些呢?看看如今我们的手机已经不是仅用来打电话的了,又能照相又能看电影又能上网,你说它到底是什么呢?说白了它什么都不是!这样的器物永远成不了人类的经典只能是短暂的潮流。

现在的中国由于很多历史的原因,绘画领域里还有一些学术根本问题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认识和解决,我以为自己的问题还没弄明白呢所以就不再去关心所谓的现代与后现代及当代的什么问题了。

好的艺术家的标准也许角度太多我讲不清,但不好的准是其作品没有真意、没有灵魂。

我喜欢绘画,生活和画画是同步的,画画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内容,就如同我们每天出门上班,绝不会先预先考虑一下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而只是会自然地前行。因此对于未来,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只是有时候会伤感地想想自己已经青春不在,年轻时为生计荒废了不少时光,其实我们一生要学做的事情很多,单说学做人就要活到老、学到老,就不用说画画了。在中国的这个时代做一个画家很幸福,吃得饱,穿得暖,到处走,随便画,这已经是很奢侈了,不必预期什么,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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