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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纬仁:血脉相通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是在“文革”开始后的1967年春夏之交,“革命”的狂热对于学习艺术的大学生的我己经开始“退烧”。正巧赶上响应毛主席的“复课闹革命”的伟大号召。于是,我和几个对艺术还没有完全尚失兴趣的同学,便一头扎进了学校的图书馆。从一个冷僻的书柜里,居然让我们翻出十几册原装进口的印象派画册。从借书卡上看是一片空白,就是说在当时的情势下,这是连学院里的教授也不能借阅的“封资修”大“毒草” 。然而,仗着“文革”大势。图书馆的老师不敢得罪学生的心理,我们半懂不懂堂而皇之地将“莫奈”、“雷诺阿”、“马奈”……一本本地抱回了宿舍。就这样,社会上轰轰烈烈地搞“文化大革命”,我则摆开东拼西凑的油画工具,公然“复辟”资本主义起来:在临摹马奈的“露台” 的时候,我惊叹于贝特•摩里索的美丽和露台栏杆上绝对想不出来的绿色;凡高一半黄一半绿的“自画像”,我用于对哥哥肖像的写生,后来被一位先生见了,连连摇头说“太过了,太过了”;德加的“舞蹈课”、“浴女”中的犹如薄雾的光线以及室内空间明暗的微妙过度,让我走进了完全不同于俄罗斯油画的另外一个天地,知道了什么叫精致与高贵;莫奈的“青蛙塘”中黑色、褐色、玫瑰色的交响与阔大的笔触,使我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感觉转移到学校南湖边的写生习作当中;雷诺阿的“秋千”人物身上的光斑和极富写生感的造型,更是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我还模仿西斯莱的“洪水”。在真的洪水涌进宿舍时,居然蹲坐在己经浮动起来的床架上画写生……后来,这些珍贵的画册被我奉为至宝,在长达两的时间里,朝夕相处,仔细完味。

把喜欢的作品拼命临摹下来。至今我还保存着当年整本一字不拉的《印象派画史》手抄本。想想看,在那样封闭、那样“革命”的年代,什么都不能看,什么都看不了,社会和绝大多数的人都陷于一种极度的疯狂、极度荒诞的情况下。而我居然在简陋的宿舍里,吃着粗糙的食物。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油画学习,而且吃的第一口“奶”,竟是在四九年之后中国艺术界视为“洪水猛兽”的印象派。在不可思议的年代,竟然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这真是命运的安排和眷顾呵。

为了学习油画,我们还把同样“消遥”于运动之外,又极度热爱艺术的老师孙见光先生“找”来一起画写生,看见孙先生对造型和色彩的处理。一种画册不能替代的极其直观的学习方法使我们和孙先生格外地亲近起来。于是,找来同学做模特,孙先生在前面画。我在后面跟。他调什么颜色,我也跟着调什么颜色,调着调着我就乱了套。于是手忙脚乱、满头大汗……。由于“文革”的缘故,老师不像老师,学生亦不像学生。孙先生更像是画画的朋友,那时孙先生单身一人,我们可以随时到他的房间去翻阅苏联画册,向他请教,给我们粗陋的画作提意见。对于孙先生那一套依靠记忆、想象和速写画出来的油画,我佩服得不得了。他的油画无论是习作还是创作,都是如此的生动、观察是如此地细致入微和概括。他那些以广西少数民族和朝鲜战场上表现军民一家为题材的画作,真的是表现得十分真挚有趣,常常令我们边看边笑。孙先生那种与生俱来的草根习性和农民式的幽默,至今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在作画时,孙先生对造型有一种独特的理解和自信,色彩极其敏锐。孙先生还喜欢反复用油画刀将画好的颜色轻轻地刮掉或抹开,形成十分丰富和透明坚实的色层。不知是他的自创还是有所师承。但是,从外貌上看,这个绝无艺术家风度的孙先生最爱讲的一句话:“我的是土油画”。然而正是这样的“土油画”,在“文革”之前就巳经得到了理论大家王朝闻的高度称赞。这是很了不起的呀。

嗟呼!四十年光阴将过去,我的油画就是从印象派的画册和孙见光先生这一“洋”一“土”的两个老师中起步,断断续续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今天。其中甘苦,唯心中自知耳。

感叹之余,不禁要问:我真的有过如此的人生?有过如此的因缘么?


从小我画的是国画。后来在大学里学的是国画(尽菅没上几天课),到中央美院进修也是国画。然而,回想起来,对于传统中国画的认识应该是在我十几岁的时候。

我所在的南方城市尽管不大。但却有一批民国遗风的老先生,他们是这个城市的文人雅士。他们与徐悲鸿、张大千、阳太阳有过亦师亦友的关系。尽管他们大多不是什么职业的画家(在这点上跟绝大多数的古代画家是一样的),但是对于笔墨丹青、书法诗词、金石篆刻却是情有独钟。对于传统文化浸淫既久、品味纯正且传承有绪。在我印象中,留着长须的邓俊群先生,号六然静人,终生未娶而独善其身。平日里教书画画养花。诗词书法全是传统作派。梅兰竹菊山水样样精通,用笔用墨用水极为讲究。他画的花瓣和枝干十分滋润且内涵骨力,以狂草中侧锋画的枝干与石头,更是枯湿浓淡、腕底生风。在银行作职员的龙敏功先生,耳朵半聋,以笔作谈。同道们十分称赞他那一手师法石涛的山水,笔墨苍润,渲染和收拾功夫炉火纯青。设色时赭石和花青用得十分清丽与古雅。再加题款的小行书,宗法魏晋且遒媚多姿。连我们这些尚未入门的小后生,亦觉称奇。只可惜当初我一心想学人物画,而未能深入庙堂。每念及此,惜哉,惜哉。还有一个胡素石先生是个语文教员,画一手十分少见的马远夏圭的北派山水,一树一石规规矩矩,大小斧劈运用极纯熟。只是我们年轻人觉得过于刻板,不是太喜欢。此外,李漫涛和陶尊五先生画小写意的花鸟,亦是品相端庄,文人墨戏的高手,写得一手好书法,还能冶印。像这样各有绝活的先生还不少呢。

我记得,每到星期六的晚上,这个名为“柳州市国画小组”的各位先生带着各自的新作,风雨无阻地来到一间挂着《思柳轩》牌子的文物商店里。老板是个收蒇家,准备好茶水。于是空白的墙面上立刻就挂上了林林总总的山水、花鸟、书法。于是,和我一样喜欢国画的年轻人,像小孩子过节一样欢喜雀跃。为老先生倒茶端椅,磨墨理纸。然后挤在先生的身后听他们在讲述自己的作画经过。有时候老先生会说什么地方画得好,那一笔是最为得意的,其它的先生亦可有不同的意见,于是就有了认真的讨论和善意的玩笑。老板有时亦把自己最近收到的字画古董拿出来给大家鉴赏,有古人的,亦有当代名家,甚至还有看走眼的假货。大家在饱眼福之后又是一番议论。热闹过后,最重要的时刻来到,老板铺好宣纸,笔会开始了,此刻先生们都互相谦让。最后,往往是年纪最长的邓老先生拈着长须开笔作画,于是大家屏住气息,眼盯毫端,时而点头、时而惊叹、时而会心、时而小声议论……。就这样,一个晚上能看到三四位先生作画。夜深了,先生们卷好自己的画作,相约于下个星期的见面,在暗夜昏黄的街灯下,珍重道别。

这应该算是我的国画启蒙了吧,遗憾的是,由于年少气盛。我竟然没有拜这些先生们为师。但是,在我年轻的时候,的确和这些有着中国文化正统血脉的先生有过几年的永生难忘的雅集。其实,中国画和中国书法乃至中国的文化不正是这样代代相依、心手相传下来的吗?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也还有为数不多而真有本事老先生,可是在那样风声鹤唳的年代,谁敢教?谁又敢学呢?

时光冉冉,2002年底在人山人海的上海博物馆国宝展里,当我素面朝天地与传统大师们撞个满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故乡小城里的这些历经磨难早已故去了的无名画家,水平无疑与大师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但是一种香火再续、血脉相通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熟悉而过于久远的感觉让我再次有了切身地感动。

是的,对于中国的艺术和文化,其实并不须要更多的理论,须要的仅仅是像古人老祖宗那样每天读书、写字、画画、作诗、做功课、做学问、走路、吃饭和睡觉……。五千年的中华文化不就是这样来的吗?

父女谈艺随感


笔墨记录
———父女谈艺随感

在你的作品里,造型始终是一个孜孜不倦研究的主题,为什么?

□ 造型在艺术作品中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我们过去常说这个画家的造型能力强,往往是指他的写实功力和驾驭画面的能力。但是很多的画家缺乏造型的想象力、概括力以及造型品味的诉求能力,这里当然与画家的天赋和才能有关。但与艺术家后天有意识地追求和努力也是有很大关係的。
○ 其实,在这点上西方和古人也比我们做得好得多,大师的经典作品就不必说了。那怕是民间的造型也是如此独特和经得起时间攷验的。

□ 所以,这些年来在造型上我最主要的思攷还是一个观念的问题。有什么样的观念就有什么样的造型,当然在观念和样式之间还有一个思攷、转換、实践的复杂而痛苦的过程。这需要以时间和失败为代价。

○ 我觉得你的長处是造型上的想象能力。自由的构造,随心所欲地处理图象。好象怎么画都行。在你以前的作品和《水墨记录》中表现得十分突出。
□ 或许是这样,但这需要长期有目的训练。记得我在中央美院進修的时候,曾大量地临摹过西方大师的造型。研究他们的造型规律。比如说毕加索晚年的一些素描和版画,那种任意处理造型的办法我就非常喜欢。近年来我还注意到中国古代大师的作品,比如赵干的《江行初雪图》、贯休的变形罗汉及赵孟頫和石涛的点景人物等等,造型是如此的生动、精到和概括。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当然,我也有为物像所拘束的时候,这时就画得很糟糕。不符合我的心性。所以,一个艺术家认识自已是非常重要的。观念也好,造型也好,其实归根结底还是艺术家本人的问题。有了这样的认识,下笔的时候就不会混乱,造型的自觉也就形成了。当然这里还需要有一点否定自已的勇气和自信的。
○ 另外,我感觉在你的作品里造型和表现手法经常处于变化之中。对于你这样的年纪而言,是否是一件好事呢?
□ 是好是坏姑且不論,我画画确实如此。喜欢随着性子去画,前一幅与后一幅总有些不同,好象总是能在作画的过程中又发现了一些新的想法。加上不喜欢重复自已的脾气,在一幅作品中,经常前后画上去的东西区别也很大,所以又得费许多的功夫来将它们统一起来。但是我还是喜欢这样的状态,虽然有点自讨苦吃的味道。但是,在作画过程中有新的发现和感受,总比麻木地重复自己的所谓“风格”要强得多。其实对自己根本性的追求并没有变,那就是对形而上的精神层面以及尽可能的完美的艺术形态的向往和努力是始终如一的。

笔墨

○ 画中国画的,不能离开当今最有争议的一个词,那就是“笔墨”。我看你十几年前的作品就己经有了很好的书法和笔墨的基础。以后又长年臨碑摹帖,光《兰亭序》一写就是三年。但是你现在依然在笔墨上冥思苦想,好象总也不到头似的。
□ 说起“笔墨” 来话就长了。上世纪八五美术思潮的时候,我正在美院进修,思想很是激进。对传统甚为不恭。转折点出现在九0年左右,打动我的是《二王》的书风。那些明心見性、玄远冷静的灵魂和“一觞一泳足以暢叙幽情”的贵胄品格及“放浪形骸”的神仙气度。无疑使我彻底膺服。这种“清整、温润、闲雅”的古意笔墨成了我十余年来的梦想与追求。
○ 从我最近跟广西《书法细柳营》老师学习书法的体验看,气息是首位的。然后是对古代的法帖,分门别类进行一招一式的分析研究。强调法度,强调对点子和线条细微变化的研究,如:加力与减力;快与慢;手腕的使转;笔锋的转换;正势与反势;外形与内形;笔与纸的摩擦;空中的连带等等。功夫 做得很细。其实这些就是古代笔法中最基本的东西。也是中国画笔墨精华之所在。
□ 这种要求其实与你当年在中国美院学习时的要求是相通的。为此,一直以来,我都有这样一个观点:我们这一代的中国画家普遍缺乏书法的素养。不会写字或写不好字是造成时下中国画内在品质下降的重要原因。笔墨的简单化、江湖气再加上心气的浮燥和商业化的驅使。造成了中国画今天的困境是不言自明的。想想我们在上海博物馆看到的《国宝展》。面对历代这么多大师巨匠的真蹟我们被深深地震憾了,才知道中国画原来应该是这样的。是非常能夠感动人的。单以笔墨而論就可以达到如此神妙、精微的高度,能夠如此地超越时间和空间,立千年而不衰。祖宗留下来这么好的东西,真不该在我们这一代给糟蹋和遗棄掉。

○ 谈谈这批作品在笔墨上的想法和追求。

谈到《水墨记录》,这涉及对传统的继承和对当下生活的表现问题。仅就笔墨修养而言,在书法上下功夫就是必不可少的功课之一。我以为最重要的是古意的纯正和古法的到位。如你前面所谈到的书法体会那样,做到心领神会,心手相应。据说李苦禅先生晚年一直坚持臨碑臨帖,这是很有道理的。像董其昌、王鐸那样的大家仍在不同时期臨摹阁帖,终生不逾。由此可見,笔墨修养是靠积累起来的。其次,笔墨的次序感也是十分重要的。这从古人的画中看得十分清楚,用笔的先后次序、形态、调墨、运水等等,都是有法可依的,绝不乱来。至于笔墨对当下生活的表现问题,有了好的笔墨,表现就不难了。《水墨记录》主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将笔墨的古意和与当代艺术的形态和观念进行转换,用笔紧扣书法上的感觉,动作、力度、速度的分寸感。讲究“笔不离纸”、“一点三糅”、“锋走线内”、“八面出锋”,用笔又松又紧、又毛又润。从而使线条达到丰厚沉着。“干裂秋风,润含春雨” 、“墨分五彩”、“惜墨如金” 的古训是“水墨记录” 墨法的最高追求。其中以淡墨作为画面调子的运用,也是一个重要想法。

我以为传统中国画的笔墨形态尽管己经非常成熟了。但是对于当下生活的表现,中国画家还有很多方面可以进行探索和实验的。这并不影响对古代大师的尊重以及对传统笔墨精神的继承。
○ 2001年你还画了一批比较现代的写生,但是在笔墨的处理上却很是传统。很有点意思。
□ 所以,笔墨的圖式不是死板的,一成不变的。“古意时风”嘛。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需要渗透到当代艺术家的血液和骨髓里,这正是我们需要修炼的重要功课。齐白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古人很多没有画过的东西,在他的笔下都成了不朽的杰作。设想一下,如果白石老人活到今天,以他的笔墨去揮毫汽车、洋房。难道不是同样精采吗?
记录
○《水墨记录》记录了些什么?
□ 在画这批作品之初,并没有一个事先的设计 。只是不想再画那些与自已生存状态关系不大的中国画了。从观注身边的人和日常生活本身出发,关注当代人的精种诉求。既是有感而发,又有点像随机挑选的意思。《记录》的内容比较杂,也不刻意画成一个指向比较明确的什么系列。所以第一幅画了溜狗的女人,接着就画第二幅回娘家的四口人坐着摩托车在乡间马路上的情景。而第三幅则画了一群人跟着小黄旗去遊山玩水……诸如此类。处于当今这个高度信息化的读图时代,生活如万花筒般的变化。有序而又无序,谁也不能预测明天将发生什么,那就只好随遇而安吧。这就是我们今天当下的生活。这种随意的选擇正好暗和了我那种不太願意受到约束的天性。用轻松的艺术态度来营造轻松的生活氛围和人生状态。或者用画笔对生命和生活作一声轻轻的叹息和追问。这大概也是《记录》的内容吧。
○ 我看这些六尺大画既不象传统意义上的创作,也不是所谓的习作小品。象是介乎于两者之间的一种绘画,有事先的攷虑吗?
□ 这些作品画幅虽大,但是从不画草图,也不做任何构图造型上的推敲。泡一杯好茶,根据一些感兴趣的案头资料,拿起毛笔就从一个局部或者一只眼睛开始,古人叫做“笔笔相生” 吧,分几气呵成。隔几天再拿出来看看,东抹西塗;皴皴染染;好坏立决。像做功课一样,日集月累就形成了像日记似的《记录》。我常常戏称这些画为“大品”。
○ 这些作品在时空的处理,较为独特。另外就是留空白,这在山水画中是常用的。但人物画中却很少用到。这批作品有一种虚幻、空灵的感觉。如老子所云:惚兮恍兮,其中有象……
□ 在时空的处理上受西方超现实主义的影响比较大。其实与中国古代绘画的时空处理也有某些相似之处。我觉得这样画,对于覌念的表达好象更容易些。至于在人物画中留空白,其一,是使画面的疏密关系出现新的可能。其二,由于大大小小的空白出现造成了局部视觉上的抽象。这对画面上的意象图式也是一种丰富和补充。由于淡墨处理得较为丰富沉厚,加上空白。所以给人濛笼、恍惚的效果,这也是我希望达到的一种追求。
○ 一些传统的图式符号也常常出现在作品中,如太湖石、花卉、禽鸟、山水……。十分有趣,但跟画面上其它现代的东西也很协调。局部看《记录》,一笔一墨极有古意,但是整体构成又极富现代感和当代意识。
□ 对于传统符号的运用,是有一定的审美想法。但更深一层的思考是:所谓传统与现代的区分,那不过是一种约定成俗的观念而己。从宏观上看,天地山川、浮云蒼狗、白駒过隙。人类能改变的也仅仅是皮毛,对于人类的文明,历史家用时间去划分它们。因而形成了不同的艺术形态。今天尽管我们已经很“现代” 了,但是没有理由轻视那些也曾经很“现代” 过的“传统”。因为今天也是“明天” 的传统。所以,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这样的思考无可避免地贯串于中国当代艺术史。这是任何一个艺术家都无法迴避的。我想,作为一个当代的艺术家所能做的就是应当尽可能地沉下心来,面对传统、面对当代作更深入、更到位的研究和思攷,然后作出我們的选择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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