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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歌:电影的影响
 


著名电影导演陈凯歌出身于一个艺术之家,母亲知书达理,文化底蕴深厚。父亲陈怀恺是北京电影制片厂的著名导演,曾经拍摄了影响整整一代人的影片《青春之歌》。

陈凯歌说:“小时候,我对父亲有敬畏之心,是畏多于敬。我爸太忙了,所以,说是畏敬更合适。我上电影学院时,同学中世家子弟不少,其中包括我、田壮壮、谢小京等。其实他们不知道我父亲的家庭在福建是非常贫苦的。抗日战争时,父亲19岁,他到了重庆,多少年都没有再回家乡。我父亲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教我的东西其实非常简单,就是4个字:‘个人奋斗’。”

曹可凡问:“在《少年凯歌》一书中,你有一段描写是刻骨铭心的,那就是在批斗父亲时,你对父亲有一个推搡的动作。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在为这样一个举动而愧疚,这成了你心中永远的痛?”

陈凯歌说:“这痛现在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会过去?就是因为我说给大家听了,我不说给大家听,我永远过不去。所以,我想到巴金先生所讲的他自己的忏悔。我觉得,如果真的想在我们中国建立这样一种人文的传统,我们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面对自己,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父亲的批评

曹可凡问:“我听说你父亲1994年癌症复发时,曾经让你的妹妹给你捎了一句话,说作为父亲,他需要的是一个儿子,而不是英雄,是不是有这事?”

陈凯歌答:“这是我父亲对我的批评。在电影《无极》中,大将军光明像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一样,无法抗拒功名这两个字的诱惑。对我来说,其实也一样。所谓英雄,无非是要建功立业,不甘做一个普通人。其实在电影中并没有对此作出明确的是非判断,而是要大家去想,生命的意义何在?我的理解是我父亲在批评我,换句话说,就是他认为我把电影看得太重了。但我至今还没改。”父亲在弥留之际,陈凯歌对父亲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将来我会还给你。”

不敢见母亲

陈凯歌说,由于在生活中与母亲接触更多,母亲对他的教育、对他世界观的形成和精神世界的追求产生了更重要的影响。他说:“我母亲因病在家时,与我们接触的时间很多,我觉得她是我的导师,从根本上来讲是精神导师。我最终没有选择走学术研究之路,但是,我小时候打下的古书底子是可以做学术研究的。我母亲帮助我去建立一个比较庞大的世界观,这个世界观基本都是从书本里来的。所以,我这个人的处世能力不很强,我不太知道怎么与人打交道,随机应变我不行。但是我自己是有精神世界的,这精神世界的结构非常庞大,我觉得这是我母亲帮我建立起来的。”

陈凯歌说,母亲去世时,他在美国,没有回来。“因为我是很懦弱的,我无法面对母亲的去世,说白了是这么回事。我回来后,妹妹给我一张母亲临终时的照片。对孩子来说,哪怕他是一个成年人,父母都是一个天,当父母走的时候,这个天就塌了。”

万里追陈红

在谈到与陈红的相恋和结婚时,陈凯歌说:“我们俩当然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然后才能够认定说,我们两个能够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我是有点脾气的人,陈红也有点脾气。所以,就需要在更深程度上彼此了解……”在谈到如何把陈红这一影视界公认的大美人娶回家时,陈凯歌说:“其实,我觉得我打动她的是我的淳朴,我的善良,我的魅力。我这人没有甜言蜜语。我不会那个,但正因此,反而获得了她的芳心。”他说,当时他从法国戛纳赶到加拿大陈红拍戏的剧组,跟她直说:“我们结婚吧。”其实,当时陈红还有三分犹豫呢。但陈凯歌没把这三分犹豫太当回事儿,他自信他的求亲一定会成功。陈凯歌说:“我觉得在很大程度上,我们俩是很说得来的,到现在也话多得不得了。我把陈红首先看成是我的知己,她比较了解我这个人,这是一个最好的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就很难了。”

陈红提异议

作为妻子,陈红何尝不希望陈凯歌能把爱多托付给家庭和自己呢,但陈凯歌最爱的是电影,电影是陈凯歌的生命,他把一生中最精彩的部分托付给了电影。对此,陈红一面是积极适应,一面也持有异议。陈红说,有时候我会对陈凯歌说,电影不是我们的全部,不是这个家庭的全部。因为还有孩子,还有家庭,还有亲情,还有很多电影以外的东西。如果是全部的话,在一起生活是很痛苦的。可陈凯歌却说,我就是没有办法,我就是为电影而来的,我是为电影而生的……陈红在美国怀孕临产时,《荆轲刺秦王》正在紧张筹备中,为了电影,陈凯歌没有陪伴在陈红身边看到大儿子诞生。陈红说:“他没有看到第一个孩子出生,但第二个孩子出生他看到了,他说,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他当时还拿着摄像机,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拍下来。我问你不是一直在拍吗。原来,他把开当成关,关当成开了,竟然紧张到这程度。我说你不觉得我很辛苦吗?他说他当时脑子是懵的,特别恐怖。”

在家当父亲

陈红说,虽然陈凯歌一直心系电影,但偶尔也会带孩子出去玩。“有一天,他突然有时间了,那天气温大概有40℃,他就对我家老大老二果果、阿瑟说,爸爸带你们到故宫去。没想到走到故宫门口,热得不得了,又回来了。有时,我在办公室工作到很晚,他还会跟孩子们说,走,我们给妈妈一个惊喜。孩子问什么惊喜啊?他说,我们3人穿着睡衣睡裤和拖鞋去看妈妈。于是半夜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他觉得这会给我带来惊喜。但我却拉下脸说,都11时了,怎么还不让孩子们睡觉?他说,你不是说我不陪孩子吗?我现在不是陪孩子了吗?弄得你哭笑不得。”

陈凯歌认为自己是严父而不是慈父。他说:“我还是比较严的,因为我母亲当年对我也是比较严的。她的严厉给我压力,让我做到最好。我考的是北京四中,北京四中当时最低的分数线是198分,考两门课,就是说每一门课都得拿99分。最后我因为卷面整洁,居然得了208分,200分以后还给加了卷面整洁分,这就是压力带来的。我觉得,对小孩的尊重不等于放任,还要让他们有一个标准、有一个概念。并不是我年龄比较大后才有孩子,我就彻底变成慈父了,我有的时候也会用‘惊堂木’。我觉得,现在孩子们不怕我,是可以跟我说真话的。小孩跟父母一旦不说真话就完了。”

孩子非常享受与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小孩的口头语是,爸爸我跟你说一句话啊,其实说的绝不是一句话。因为我是导演,我特别理解,他是想告诉我说,我要跟你说特别重要的事,其实他的事一点都不重要,这很有意思。我觉得跟小孩生活在一起,看他们每天的变化,有一种愉悦感。当然,陈红管得更具体入微,每天晚上,她要检查孩子们的书包,这是很细致的功课。其实,现在中国的小学、中学我看都差不多,一半是孩子当学生,一半是父母当学生。”

“我酷故我在”是陈凯歌在一次高校演说中用的题目,“对这个很年轻的词这么感兴趣是因为我想我还年轻,不老。这个现代非常流行的词,代表着青年人追求自由的一种心态。酷就是自我,就是要做我自己。我记得20世纪80年代,我住在纽约,那时很流行朋克,他们发型像花冠的公鸡,穿着奇装异服,经常聚集在一起,给人一种很酷的表现。之所以这样,其实是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国家、人生、社会的一种想法。当今的年代与以往的时代有很大的变化,甚至连我四五岁的孩子,都能强烈地有这种倾向,他非常想成为自己,不愿成为任何人的附庸。”

“我最初的想法是想做一名书生,找一个清幽的地方,去写书。但非常可惜我有这样想法时没有这样的环境。导演是跟人打交道的行业,要跟很多人打交道,喜欢的、不喜欢的都要打交道,做导演很累人,不如做一名学者。但我看到叶子在河流中打转时,突然领悟了命运。”

由广东巨星影业公司发行的全新娱乐访谈节目——《传说人物》正在全国近100家电视台陆续播出对陈凯歌的访谈。访谈中,他向主持人梁东提及,“我们的精神是对生活的消化过程。人其实要安然地生活,我打个比方,假如我们这一代人早生20年,同样在电影学院,同样被称为第五代,我们可能什么事都做不出来。莫非我们不活了?现在我们可以沿着河流下去。我觉得自己比较幸运,并不是我拍摄了多少部电影,并不是我取得什么成绩,而是我看到了不同的生活。”

对于“陈凯歌向影视市场妥协”的非议,他说:“我们有些人硬是要把中性的词变成贬义词,前不久,北京的媒体问我,你是不是妥协了,我反问妥协不好吗?妥善的协商,多好的词啊。迎合,你热情迎上去,一拍而合。意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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