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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银幕追光之《焦裕禄》
 
1990年的《焦裕禄》、1995年的《孔繁森》、1996年的《离开雷锋的日子》等一大批现实题材影片,构成了20世纪90年代主旋律影片百花齐放的格局。这个阶段电影塑造的人物已慢慢走出了早期主旋律电影中角色“高大全”的定势,开始更加有血有肉,更人性化。电影《焦裕禄》就是一个完美开端。

  《焦裕禄》也让演员李雪健获得了个人第一个电影表演生涯的高峰,他因主演此片连获大奖,曾在颁奖台上自谦地说:“苦和累都让好人焦裕禄受了,名和利都让傻小子李雪健得了。”而他塑造的这位与人民同甘共苦、风雨同舟的农村好干部,至今仍具有强大感召力,不少影迷说,看《妈妈再爱我一次》都没哭,看《焦裕禄》却忍不住落泪了。

  由王冀邢导演的《焦裕禄》讲述的是兰考县委书记焦裕禄在20世纪60年代初,如何为人民服务的故事。焦裕禄的形象代表着优秀共产党人的品格与风貌,历史几经变迁,银幕上的焦裕禄却依然栩栩如生活在人民心中。李雪健以极大的努力和虔诚获得了演出焦裕禄的机会,而他个人以及剧组,也在拍摄《焦裕禄》的过程中完成了一次精神升华。

李雪健做有追求的演员 曾把焦裕禄当成爹来演

党和人民给了艺人们一个个无上光荣的称呼――“艺术家”“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可见演员这个职业能为社会做贡献。

  演员最大的特点是,你演了多少个人物,就能像多少个人物那样去活一把。在活一把的过程中你要去挖掘、体验、体现这些人物身上的真善美、假恶丑,既丰富了你的人生又潜移默化地净化了你的心灵。我就是一个受益者。

  我演焦裕禄那年36岁,本命年,还扎了条红腰带。王冀邢导演说当时找我并不是我长得有多像,他说我有种忧郁加思索的眼神。巧的是,我的老家菏泽和焦裕禄工作的地方紧挨着,一样的黄河古道,一样的大水灾荒。我爹当过公社书记,常骑一辆倒轮闸的自行车带着我下乡,我把焦裕禄当成爹来演。当时我胖,开始很不自信,想打退堂鼓。后来王导给我鼓励,说我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让我减肥。那会儿我最怕看组里人吃饭,因为我只能喝白菜汤、嗑瓜子。另外,还有人专门陪我打麻将,不让我睡觉。总之,什么招儿都使上了,《焦裕禄》获得了成功。本来,颁奖会上我想朗诵一首普希金的诗,因为我不会别的节目,但念了念,不太像我当时最想表达的。后来有个记者朋友问我最想说什么,我憋了半天,憋出了:“苦和累,都让一个好人焦裕禄受了;名和利,都让一个傻小子李雪健得了。”这两句话确实是我的心声。

  谁能想到,当岁月的年轮迈过12个春夏秋冬以后,当年那个被掌声和欢呼声捧到天上的傻小子,一下子摔到了地下,饱受疾病的煎熬。1999年,正值新中国成立50周年,我跟着陈国星导演去新疆拍《横空出世》,因为我曾是二炮下属特种工程兵战士,打过山洞,挖过坑道。拍戏时,40多度的高温,穿着棉袄,不用化妆,嘴唇就全裂了,有时还要抓起一捧一捧的沙子往脸上扬。拍完这个戏,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因为觉得测控人太不容易了,他们付出的和得到的远远不成正比。所以就又参加了一部反映航天测控生活的电视剧。戏拍了一半,我病倒了。当时,演员的本能告诉我,戏是不能停的,只能是随着剧组从西安到北京,边治疗边拍戏。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全剧组的同志含泪为我鼓掌,我心里高兴极了。尊重艺术,珍惜每一次创作是演员的天职。老前辈们曾说过,戏比天大!现在回想起来,丝毫没有多么了不起的感觉,只是觉得欣慰,挺有点意思的,做戏先做人,咱没有只挂在嘴巴上。

  近年来,因为身体的原因,我参与的电视剧偏多。到了这个岁数,肩上有了份责任。老天爷还是厚爱我的,让我在力所能及的状况下,接拍了《历史的天空》、《搭错车》、《新上海滩》、《高纬度战栗》、《美丽人生》、《父爱如山》等电视剧。这些作品受到广大观众的肯定和喜爱,收视率挺高,出品方也有好收成,心里美滋滋的,感到很振奋。

  但是,演员其实也挺脆弱的。有时自以为还是很不错的作品,偏偏播出效果不是很理想,让人难受也挺困惑的。不过,伤感困惑的同时,我更多在检讨自己。尤其在发现失误后,我深深地认识到素养、学识以及认真的态度对一个演员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合格”俩字,好说不好做。

  有观众问我,你本人和你演过的角色是个怎样的关系?我说,比演的好人要差些,比演的坏人要好很多。还有人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演员?我回答说,我是一个有追求的演员,我的追求就是向着一个高度努力,借角色传达一种思想,借角色张扬善良,抵制邪恶。所以,演好人会把善良演到极致;演坏人会独辟蹊径,决不概念脸谱。当角色需要我往中间站的时候,我会当仁不让;需要我当配角,我也会心甘情愿当绿叶托红花。



  一剧

  《焦裕禄》〔1990年〕

  导演:王冀邢

  编剧:方义华

  主演:李雪健、李仁堂、周宗印、梁音、张英

  剧情简介:1962年冬,被任命为兰考县委第二书记的焦裕禄走马上任。为改变兰考贫穷落后的面貌,焦裕禄深入基层,访贫问苦,调查研究。他领导兰考人民战天斗地,深得群众拥戴。焦裕禄最终因肝癌与世长辞。近十万群众自愿赶来,组成一支浩荡的送葬队伍,将焦裕禄的骨灰送回兰考。

  一人 李雪健

  李雪健于1954年出生于山东菏泽。1973年入伍,1977年考入空政文工团。1980年李雪健开始“触电”,第一部银幕作品是《天山行》。1990年,李雪健因主演电影《焦裕禄》而名声大震,该片令李雪健获得当年电影“金鸡奖”、“百花奖”最佳男演员奖。1990年他主演的我国第一部室内电视连续剧《渴望》又轰动一时,他又因此拿下当年电视“飞天奖”、“金鹰奖”双奖。此外他还主演过《荆轲刺秦王》、《四十不惑》、《至高无上》、《水浒传》、《有话好好说》、《赵树理》、《新上海滩》等影视作品。

  一物 穿洞的藤椅

  焦裕禄患有肝癌,早期就一直有肝脏涨痛的问题,但他总不放在心上,每次痛得厉害时就用牙刷、茶杯盖等硬物随手顶在痛处,继续工作,他办公室坐的那把藤椅就这样被他顶穿了一个大洞。

  一刻

  焦裕禄带着粮食和钱去看望饥饿中的乡民,他把20块钱送到一位病中的老太太手中时,老太太抓住他的手问:“你是谁?”焦裕禄笑着回答:“我是人民的儿子,是毛主席派我们来看你来了!”这个场景概括了焦裕禄的使命和追求。

  一语

  “我是您的儿子,是毛主席派我们来看你来啦。”

  一曲 《大实话》

  这是当地的一首民间小调,由李雪健本人演唱。歌词让人印象深刻:“墙上哎画虎哎不咬人哎,砂锅哎和面哎顶不了盆哎,侄儿总不如亲生子哎,共产党是咱的贴心人。天上哎下雨哎地上流哎,瞎子哎点灯哎白费油哎,千金难买老来瘦哎,共产党是咱的好领导,哟嗬哟嗬哟嗬嗨,哟嗨。”

  一代 同时段主旋律电影

  《大决战》、《孔繁森》、《离开雷锋的日子》、《红河谷》、《大转折》

  【主创回忆】

  王冀邢(导演)

  《焦裕禄》是我执导的第4部电影作品,这个题材是我自己挖掘的,也是我自己想拍的东西———焦裕禄作为千千万万个基层干部中间的一员,非常有代表性。我们为该片确定了8字风格:深沉、凝重、悲壮、朴实。一切要求真实,一切花活儿都别玩。

  张英(扮演焦裕禄的妻子)

  拍《焦裕禄》时,我就是一身旧棉袄,而且每天都灰头土脸的,走在村子里也没人认得出我是个演员。当时我曾与焦裕禄的妻子徐俊雅有过接触,徐俊雅很认可我的形象和演出,她还把自己和焦裕禄的围巾送给了我,希望能在影片的拍摄中有所帮助。我保存至今,直到2005年徐俊雅去世后,我又把这两条围巾送还给了焦裕禄的女儿焦守云。

  [竞争上岗] 忧郁眼神打动导演

  导演最初决定由李雪健来演焦裕禄时,焦家人并不认可,焦裕禄的夫人徐俊雅女士刚见到李雪健的时候,觉得比起焦裕禄,李雪健有些矮了,胖了,白了。但最后李雪健把焦裕禄演得感天动地,徐俊雅女士也被感动了,直说:“雪健这孩子,也真难为他了。”

  羊城晚报:当时是怎么接到这个角色?

  李雪健:当时我在峨影厂,1986年拍了《钢锉将军》,主演李力将军,太纲导演对我印象不错,说我很努力,他听说王导要拍焦裕禄,便极力推荐我去。说起来,现在太纲导演已不在了。

  羊城晚报:你和焦裕禄是山东老乡,据说这是你被导演挑中演焦裕禄的原因之一?

  李雪健:算是一个原因吧,但其实焦裕禄是山东淄博的,我是山东菏泽的,并不是一个地方。不过他后来工作的地方河南兰考,离我12岁时就离开了的出生地并不远,只有100来里地。兰考的黄河古道、沙丘盐碱地……都是我非常熟悉的,大家还都种棉花,就像我自己家乡一样。但这不是我演焦裕禄的主要原因。

  羊城晚报:还有什么原因?

  李雪健:焦裕禄也是我的父辈,我记得焦裕禄去世时,我还在学校读书,当时学校里都在说,有个党的书记焦裕禄叔叔为了老百姓操劳,最后病重去世了。焦叔叔是个县里的领导,为老百姓累死了。后来穆青写关于焦裕禄的报告文学,我们也都是从小就看。焦裕禄的故事我非常熟悉,就像自己家里的事一样。因此,听说要拍成电影,我就很自然地非常想演,也没想太多,就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演好这位父辈。后来导演才跟我说,当时他看中我,主要是因为看到我有强烈的演出欲望,而且我眼神里有一种忧郁的东西,与焦书记的形象颇为吻合。

  羊城晚报:可焦夫人曾说初看到你,还觉得你跟焦裕禄形象相差很大,比如个头就没焦裕禄本人高。

  李雪健:是,当时还有别人竞争这个角色,有人的确在外形上比我更像。但导演看中我这种天生的忧郁感,跟我说个头不要紧,他可以把我拍得很高。

  [努力造型] 喝了一个月白菜汤

  1980年,李雪健曾因在话剧《9·13事件》中扮演林彪夺得戏剧最高奖“梅花奖”。据他的同事回忆,李雪健演林彪那会儿,连走路姿态都是林彪式的,常见他在院子里来回遛,一脸阴沉沉的。为演林彪他还饿掉了20斤肉,每次上台前还要少吃,因为他说“这样一上台就有手冰凉的感觉”。后来演《焦裕禄》时,李雪健为了跟人物更接近,又啃了3个月白菜帮子,硬是饿瘦了30斤。

  羊城晚报:有张《焦裕禄》的剧照,跟真实的焦裕禄相片非常相似,导演在造型上下了不少功夫吧?

  李雪健:对。当时我刚拍完《渴望》,还剃着小平头,所以电影里我演的焦裕禄头发是假发。化妆师很辛苦,要先将我的短发剃掉一些,再一点一点将假发粘上去,就像现在的植发。很麻烦,每天都得花两个小时去粘头发。我想过晚上不弄掉,但睡一觉起来就不行了,又得重新做。

  羊城晚报:听说你还喝了20多天白菜汤减肥?

  李雪健:最少喝了一个多月的白菜汤,在开拍前都不让我吃饭,因为我当时的确有点胖。直到拍的时候才可以吃,导演怕我没力气演戏,会晕倒,但我也不敢多吃。就这样每天饿着,晚上还不睡觉,不敢粘床,早上还得出去跑步……最后都不敢看别人吃饭,开饭就躲一边去,晚上实在不行了,就买点葵花籽嗑。但当时并不觉得辛苦,只要导演满意,就是我最大的愿望和最重要的任务。每天就等导演一句话:好!过了。

  羊城晚报:电影里有好多场吃饭的戏,大馍馍摆在面前,避都避不开啊。

  李雪健:很大诱惑。但这种饥饿感,真的帮了我大忙。它让我表现出来的眼神非常真实,有场戏孩子闹着要吃红烧肉,把窝头扔在地上,我看到真的是很生气,那不是演出来的。

  羊城晚报:那时的干部都有个差不多的造型,比如破棉袄、长围巾?

  李雪健:当时饭都没得吃,家里怎么可能有好衣服?不过焦裕禄的衣服并不破烂,剧组最终确认的形象,就是要典型。电影不像电视剧可以慢慢去表现他的潇洒、他的多才多艺———焦裕禄的确很有才华,会拉二胡、会打球———但我们只求表现典型。

  [艰苦开拍] 拍戏过程备受感染

  李雪健一直把演出《焦裕禄》称为自己最刻骨铭心的一次表演经历。后来他凭此片获得“金鸡”、“百花”双料大奖,在颁奖仪式上,他动情地说:“‘苦’和‘累’都让大好人焦裕禄受了,‘名’和‘利’都让傻小子李雪健得了。”

  羊城晚报:电影《焦裕禄》里有很多场面让人印象深刻,非常真实,都是在兰考当地拍的?

  李雪健:大部分是,比如那场老百姓在火车站的戏,群众演员就是兰考当地的老百姓,很多上了岁数的老人都是经过焦裕禄那个年代过来的,他们帮助剧组创造了非常真实的环境。让我真实感受到焦裕禄有多受人们爱戴,虽然他只在兰考待了一年多时间。

  但上世纪90年代拍戏的时候,兰考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一场救洪灾的戏,我们找不到当年那种又是低洼地又能长点庄稼的地方拍,只能找来很多干麦草,用巨大的鼓风机不停地吹起来,然后又用消防车来喷水造雨。这戏白天不敢拍,太容易穿帮,大家就晚上拍,当时已是11月,非常冷。所有人一边淋着雨,一边喝姜汤驱寒。还有几场沙漠风沙里的戏,就不是在兰考完成,而是去陕西榆林拍的。

  羊城晚报:拍的过程中,剧组也受了不少教育吧?

  李雪健:这个过程中,我们一直在反思,为什么焦裕禄这么得人心?那些来做群众演员的老太太,一分钱都不要,全是自愿来的。焦裕禄让我们真正看到榜样的力量。他让我想到一句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他带病坚持工作,在我看来这不是傻,是一种天性、一种觉悟,因为他自己出身苦,知道苦难的滋味,所以才着急要带领群众积极展开自救,却顾不上自己。

  羊城晚报:你自己印象最深的是哪一幕?

  李雪健:有一段火车站送技术员的戏,焦裕禄不想人家走,却又怕耽误了人家的前程,所以只是抓了把土送给技术员,然后送他上火车。他恋恋不舍追着火车,最后一回头,竟看到对方没走,当时他那个表情很让人回味,是一场情感投入很深的戏。那时我还不是很懂,现在说起来,他就是想科技救国。

  [创作喜悦] 虽然苦但心里享受

  2000年11月,李雪健得知自己患了癌症。当时,他正在陕西参加一部描写高科技军事题材的电视连续剧《中国轨道》的拍摄。检查结果出来后,李雪健首先担心的是“如果自己这个主演一走,剧组所做的一切都等于无用功了”,所以他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导演李林能把他的戏往前“抢一抢”。然后他一边拍戏,一边在西安当地医院接受化疗。每天上午,妻子于海丹开车送李雪健去医院治疗,下午又把他拉到拍摄现场拍戏。

  羊城晚报:现在重看《焦裕禄》,仍觉得有很多感人的地方,你当时那些台词很经典。

  李雪健:像“嚼过的馍馍没味道”、“我是您的儿子,是毛主席派来看你们的”,的确都很经典。编剧的创作花了很多功夫。焦裕禄这样的人没什么光芒四射的语言,但他说的话句句发自内心。

  羊城晚报:20年了,你还记得这些台词?

  李雪健:那时候年轻嘛。而且那个时代的语言我真的非常熟悉。

  羊城晚报:拍完《焦裕禄》后还有没有跟原来剧组同事有联系?

  李雪健:没再联系,大家一起拍了几个月,感情是有的,但我的个性就是如此,这个拍完就完了,就得继续往前走。兰考也没再回去过。

  羊城晚报:但据说兰考当地人一直把你当作焦裕禄的化身?

  李雪健:我并不是焦裕禄。我只是个演员,而且我不属于什么偶像派,也不是特型演员,长得不帅,个头也不像个领袖人物,我的职责就是不停尝试新角色,给观众带来点新鲜感。

  羊城晚报:你后来好像也比较少演这类农村干部了?

  李雪健:不多,有部戏《命运》里我也演过共产党干部,但跟焦裕禄完全不一样,那是上世纪90年代的干部,穿西装打领带,追求也不一样了,考虑的也不再是吃饭问题,而是如何发展,如何与世界接轨。

  羊城晚报:你很享受演戏,就算生病也没停下来过……

  李雪健:干的就是这个,跟别的职业比起来,这个创作的过程所带来的喜悦是别的职业享受不到的。有时候的确挺苦,但感觉上却不是苦。我现在身体还好,最近刚拍完一部《父爱如山》,还保持着每年拍1至2部戏的进度,手头上本子从没缺过,可以选择一下再接。考虑到身体情况,太辛苦的戏我不会再拍了,比如打得特厉害的那种,我可不想拍到中间给人家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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