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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锦诗:敦煌的女儿
 


樊锦诗,一个美丽的名字。在大漠长天,她与莫高窟相伴42年,以孱弱的双肩勇挑守望、保护民族文化重任,从花样年华到满头白发;在人生旅程中,她不惜最华美的岁月,离家别子,执著地完成对敦煌艺术从文物守护、抢救加固到科学保护,使敦煌研究院成为世界上当之无愧的敦煌学研究中心;去年底,她被评为“2004年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年度文化人物”。是什么样的信念和力量,让这个来自大上海的女子放弃优越的生活环境,一头扎在荒漠40多年?

荒凉淡泊中开始传奇人生

敦,大也;煌,盛也。由于地处丝绸之路咽喉要地,历史上,莫高窟所在地敦煌成了东西方文明的交会之地。流年风雨,沙压土埋,人为破坏,历史的磨难并没有使莫高窟华容褪去。1900年,敦煌藏经洞被发现,这个集壁画、彩塑、建筑于一身,世界现存规模最大、连续营造时间最长、内容最丰富的石窟长廊和佛教艺术殿堂,是世界最重要的文化遗产发现之一。今天,敦煌已成为人类文化艺术遗产中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名字。

1963年,25岁的樊锦诗从北京大学考古专业毕业,告别恋人,来到荒凉的敦煌。敦煌艺术是美丽的,但生活条件却极其艰苦,当时没水没电,好像与世隔绝。樊锦诗在藏经洞陈列馆的“下寺”落下脚。“我一脚踏进1600多年前的洞窟,站在那些大佛、小佛、睡佛和栩栩如生的各色人物,还有满壁的彩色绘画面前时,我惊呆了。这个如梦如幻的地方,让我一驻足就是40多年。如今我离开几天,心里就不踏实,只有回到敦煌,才有家的感觉。”

樊锦诗身形瘦小但不文弱,个性鲜明。说起初到敦煌的一切,樊锦诗仿佛是在述说一个久远了的故事。“我们研究院的成员都住在马厩改的土屋里,屋内一色土墙、土炕、土桌、土凳,一碰就尘土飞扬。平时,喝水、做饭都用小沟里的水,又咸又苦,腹胀腹泻是常事。特别到了冬天,零下30多度,猛烈的西北风吹得昏天黑地,让人睁不开眼睛,飞沙走石打得人脸上生疼。我们研究院第一任院长常书鸿,曾经留学十几年。可在敦煌住土屋,心甘情愿地过着西北农牧民一样的生活。还有段文杰院长,为敦煌呕心沥血到80多岁高龄时,还说‘离不开这里’。我是国家培养的大学生,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爱的守护中只有敦煌一个家

“自己家里的事我可以不想,但文物损毁了不可修复,洞窟坏了我们就是千古罪人。”樊锦诗这番话,已成为研究院工作者们相约敦煌奉献青春的座右铭。

1967年,樊锦诗与大学同学彭金章结了婚,当时彭金章已在武汉大学筹建考古专业。他们过着劳燕分飞的日子,一家4口长年分散居住。寂寞艰苦的生活中,丈夫和孩子使她多了一份牵挂和一份思念的痛苦。

人们常说,“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个默默奉献的女人”,在樊锦诗那儿却恰恰相反。在她守望敦煌40余年的背后,彭金章教授做出了巨大的牺牲。用彭教授的话来说,“人家说樊锦诗是‘敦煌的女儿’,那我就顺便做了‘敦煌的女婿’。”

1963年,彭金章和樊锦诗从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毕业。“毕业时,樊锦诗的第一分配方案是北京,第二是敦煌。当时很多人都希望留在北京,可她却选择了去敦煌。有人说她傻,我说没有傻人行吗?苦地方总得有人去。她去了,我支持。我们说好,她在敦煌干3年后就回武汉来,好好生活。”

然而,彭金章没有想到的是,樊锦诗一下子就被敦煌征服了,并且变得“跟大西北一样粗犷”。两人的约定也被埋入茫茫大漠中,而这一分开就是23年。很多人问过彭金章:“20多年的分居生活,你又当爸又当妈的,有没有让你坚持不下去过?”每当这时,彭教授总会笑着回答:“她爱上敦煌了,说敦煌的事业就是我家的事业,所以我也爱上敦煌了。最后我不是也跟着她来了嘛?”

1986年彭金章调到敦煌后,樊锦诗与敦煌研究院考古研究所交给他两块“骨头”,其中之一是研究被当时学界称为“敦煌荒漠”的北区洞窟。由于洞窟积尘都是成百上千年积下来的,发掘完一个洞窟后,彭金章就成了泥人。8年里,他几乎用筛子筛遍了北区的每一寸沙土,研究发掘出大批珍贵文物,证实完整的莫高窟石窟寺院是由南北石窟共同构成的,从而使莫高窟有编号记录的洞窟由492个增加至735个。世界为之震惊了,而最兴奋的是樊锦诗,她乐得像个孩子。

让敦煌光华永驻是她最大的心愿

樊锦诗总是风风火火地忙碌在莫高窟的各个洞窟,很难“捉”到她的影子。亲眼看到樊锦诗工作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她那瘦弱的身躯里怎么会蕴藏那么大的能量和精力呢?樊锦诗说,她只有一个心愿:“真实、完整、可持续地将敦煌传给子子孙孙。”

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起,樊锦诗就坚持走国际化合作之路。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有关人士的帮助下,敦煌研究院先后与日本东京国立文化研究所、美国梅隆基金会以及澳大利亚、英国的文物保护和研究机构合作,在莫高窟环境与风沙治理、莫高窟壁画颜料分析、壁画病虫害治理、壁画数字化等方面,取得了系列研究成果,也培养了一批自己的科技力量。

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地处戈壁的敦煌研究院竟拥有全国文物保护界12位博士中的6位!可见樊锦诗多年来为吸引和留住人才做过多少努力。

她引领这些人才,在6年时间里,摸索出一套壁画典型病虫害的修护措施:从工程学中借鉴来灌浆技术,再用物理方法进行脱盐工序,这些措施不仅把修复过程中对壁画的损伤降到最小程度,且使根治壁画病虫害成为现实。2004年6月,中外专家聚集曾经“病入膏肓”的第85窟,成功完成了修复工作。以此为标志,中国的文物保护进入科学而规范的保护阶段,而敦煌研究院也有了与世界发达国家文物保护机构平等对话的权利。日本著名敦煌学家池田温教授感慨地说:“我们必须承认,敦煌研究院已成为现今世界上当之无愧的敦煌学研究中心!”

樊锦诗在保护敦煌艺术上可谓煞费苦心。她以全国政协委员、甘肃省政协委员的身份,多次向甘肃省及全国政协会议提交有关提案,并带领有关人员,做了大量的准备及论证工作。2002年12月7日,甘肃省第九届人大常委会第31次会议审议并通过了《甘肃省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于2003年3月1日起施行。

与大漠风沙相比,更难抵挡的是对敦煌艺术的侵蚀,是汹涌的商业开发潮。1988年,樊锦诗担任敦煌研究院院长伊始,就遇到了一个最为棘手的难题。为发展地方经济,相关部门计划将敦煌与某旅游公司捆绑上市,全面商业化的操作与保护的矛盾让樊锦诗忧心忡忡。她明确表示,“洞子不能卖,我不能成为千古罪人。”

为此,樊锦诗四处奔走,讲解敦煌石窟脆弱的现状,反复强调保护的重要。她对当时的国家文物局局长说:“如果敦煌也捆绑上市,国家文物局就关门吧,我这个院长的帽子也还给你们。”

经过樊锦诗的努力,这场风波终于平息了,日渐消瘦的樊锦诗却有了新的思考。她开始进行游客承载量的研究,希望在满足游客需要和文物保护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2003年,樊锦诗向全国政协提交议案,详细描述了“数字化敦煌”的设想。

2004年,部分游客领略到了数字敦煌的神奇,高科技使观者身临其境地欣赏到更丰富、清晰、全面的莫高窟,这一概念的提出与尝试无疑是史无前例的,无疑是保护敦煌遗产的最佳手段。

在2004年的全国政协会议上,樊锦诗等委员提出了《关于建设敦煌莫高窟游客服务中心的建议》。“借鉴了国外保护和开发文化遗产的先进经验,不仅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敦煌莫高窟保护与开放的矛盾,而且对于全国类似问题具有先导和示范作用。”

去年,莫高窟迎来43万名游客,创历史新高。敦煌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向往。

在敦煌研究院有这样一尊雕塑,取名为《青春》,塑造于上个世纪60年代,它的原形就是如今已是满头华发的樊锦诗。如今,在樊锦诗的感召下,一批学有所成的年轻人来到敦煌,以学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与自然抗争,为人类留下一份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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