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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杨秉辉
 


  杨秉辉,男,1938年8月15日生,江苏省镇江市人,我国著名的健康教育学家。临床医疗专业、1962年毕业于上海第一医学院(现上海医科大学)医学系,1993年10月批准为博士生导师。任上海医科大学中山医院院长20年。内科学教授。中华医学会全科学会副主任委员、中华医学会肝病学会科学委员会委员、中国抗癌协会理事、上海市抗癌协会常务理事。

  杨秉辉现在是健康教育界的大忙人,他的防癌学说在民间广为流传。采访杨秉辉并不容易,因为他能空出的时间非常少。他现在工作的内容主要有五项:医生、健康教育学家、老师、电台DJ、写书。他的头上有着诸多的闪光头衔,记者提出专访请求时,他只是谦逊地说怕自己达不到记者要采访的精英层次,然后开始查阅自己的日程表,确定好采访时间后,对记者说:“我会下个星期一一点半给你打电话的。”星期一一点四十五的时候,记者的电话响起,电话那头的杨秉辉连连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刚处理完一件事,晚了十五分钟。”一个在任20年的三级甲等医院的院长,身居要职,学贯中西,全国著名的健康教育学家,记者从他为稍稍迟到15分钟的电话的道歉里,看到了一位平和、朴实、谦逊的人。一小时的对话开始。

  学医是因为理想崇拜

  记者:您是如何走上医学道路的?是医学世家吗?

  杨秉辉:我们家不是医学世家,父母皆不从医,他们从事的是工商业,解放的时候也都充公了。我走上医学的路,应该源于我的理想崇拜。

  1952年的时候,我读初中二年级,一次做肺部X光检查,检查出我有肺结核。肺结核在当时是死亡率很高的病,家人非常的害怕。小时候很喜欢文学,看了鲁迅先生写的《药》,里面的小孩就是因为得了肺结核,愚昧的父亲给他吃蘸着人血的血馒头……因为这个小说对自己得的病更恐惧了(说到这里他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刚好国内引进了一种新的有效的治疗肺结核的药,叫做“异烟肼”,商品名叫“雷米封”。现在这种药仍作为肺结核有效的治疗药在使用。因为这个药,我的病很快就好了,当时觉得医学好神奇,大家口中这么恐怖的要死人的病症,因为小小的药丸就轻松治愈了,我对医学产生了崇敬之情。

  其实我从小有很多的兴趣爱好,我特别喜欢研究历史,也喜欢画画(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和我讲起了甲午海战,甚至细致到当时中国军舰和日本军舰的吨位对比)。但是因为当时我们国家百废待兴,我觉得还是做一名医生更能直接地造福于民。

  高中毕业后就有了考医学院的想法,父母也认为医生是个很不错的职业,“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嘛,他们也都很支持。

  44年临床医生,肝病学专家

  记者:有当临床医生的经历吗?现在还在从事临床的工作吗?

  杨秉辉:老百姓是因为我开始大众的健康教育后开始认识我,他们可能以为我是一直在动嘴皮子说的人。其实我做了44年的临床医生,现在还在继续。

  从上海第一医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复旦医学院毕业后,我就被分到医科大的中山医院工作,成了一名内科医生。1984年的时候开始做院长,一直到2003年,做了20年的院长。医生是一直做到现在,并且还在继续,已经44年。我现在每星期有两个半天的门诊,一个半天的病房。一些疑难的病人还是会交到我的手上来诊治;年轻医生把握不准的病症,也会给予他们指导。

  在大家知道我是健康教育学家之前,毫不谦虚地说,我已经是我国肝病领域名列前茅的专家。所以我的根本还是一个医生,从事健康教育也是因为我是一个医生,我能每天看到不同的临床病人,有很多病是因为大家缺乏健康知识才造成的。所以我才想到不光坐在医院里看病,更要走出来告诉大众很多病我们是可以预防的。

  健康教育从公社大喇叭开始

  记者:什么时候开始从事对社会大众的健康教育的?源于什么样的机缘?

  杨秉辉:因为最早在内科工作,什么病人都会接触,内科领域里接触的癌症种类中,肝癌病人最多。癌症的早期是没有症状的,等有症状出现的时候已经不是早期了,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这几乎是所有癌症的规律。从科学的角度说,癌症到目前为止没有根本的特效的治疗方法,只有通过早期发现,早做手术才能有效。于是癌症早期的发现就成了治疗癌症最大的难题。

  1971年前苏联研究出了一个发现癌症早期的方法,就是检查血液中有无甲胎蛋白。当时正处于我们国家文革时期,在那个时候,是没有研究可做的。我们就打着“为贫下中农服务”的旗号,到农村去巡回医疗。在启东给农民做甲胎蛋白的检查,结果发现了很多例早期肝癌病人,劝他们尽快动手术,他们却不相信。因为在他们的概念里,肝癌病人都是眼睛发黄,腹腔积水这样症状的,而他们能吃能喝,能干活,不相信我们的检查结果。这更让我感到对民众医学科学知识普及教育的重要。他们不信我说的,我就用村里公社的大喇叭宣传,算是“强迫视听”吧,告诉他们一定要抓紧肝癌的早期治疗,给他们讲里面的医学知识。这是我最早的朴素的大众健康教育。

  回到上海以后,我又到各个工厂去,用黑板报的方式来宣传医学科普知识,连写带画,刚好把我小时候对绘画的爱好发挥了。

  1993年的时候,我在中山医院建立了全科医学科,迄今为止,它也是全国唯一的。因为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们已经渐渐意识到我们的健康状况和生活习惯有着密切的关系,人们对如何生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有了更多的疑问,健康保健成了最为关注的问题。全科医学就是告诉大家该如何预防疾病,我真正从那时候起从全科医学引申到了健康教育领域。

  全科医生在很多西方国家被称为“家庭医生”,在我们国家其实社区医生应该是一个全科医生的角色。中山医院是一家集医疗、研究、教育于一身的医院,有这个责任与义务培养更多为基层服务的医生。现在都说“看病难、看病贵”,如果我们的社区医生都是很好的全科医生,你打个电话或者走三五步路就可以在里弄里看病,看病还难吗?大医院里的医生多是专科医生,你一个肚子痛之类的症状,他不知道病因是出自哪里,必须作各种各样复杂的检查,比如CT之类,这些都是昂贵的。如果你是一个全科医生,对肚子痛这一症状的病因有基础的认识,知道可能是哪些病引起,就免去了做各种复杂的检查,这样看病还会贵吗?

  医学的最终目标不是治病,而是促进健康。这就是全科医学的重要性。中国在医学专科领域有很多的专家,但是我们少了“肚子痛专家”、“感冒发烧专家”。防微杜渐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到一发不可收拾了,才扔给专家。

  “我不是名人”

  记者:现在健康教育界有着“北有洪昭光,南有梁浩材,东有杨秉辉,西有万承奎”一说,您对自己这个“四大天王”之一的身份怎么看?

  杨秉辉:我不喜欢这么比,我们都不是什么歌星影星,这样的说法像娱乐圈。我们只是走在了健康教育的前列而以,现在从事健康教育的人很多,有很多不为大众所知的默默奉献的人,远远不只我们四个。

  我充其量就是一个愿意做健康教育的专家,不是什么“天王”。可能我跟媒体打交道比较多,大众认识我,但这绝不代表我就是一个名人了,我也不想除名。和媒体交道,是因为我做的这份事业必须这样。我不可能一个人闷在家做健康教育,教育谁。与媒体合作是为了把健康理念传递给民众,传媒是我和大众之间的桥梁。

  外表内敛,内心坚定

  记者:在别人的眼里您是一个谦逊没有架子的人,这是您的人生态度吗?在做人方面有什么样的心得?

  杨秉辉:我的外表不是锋芒毕露的,做院长的时候我也不是一个严厉的院长,但是我的内心是坚定的,我认定的事一定会努力做到。我不喜欢与人争辩,万事留给别人余地。因为经历吧,它是可以锤炼人的,可以把你的棱角都磨掉,留下内核的东西就够了。我的性格很坚韧,不易被打倒,可能别人觉得我的一生遇到过很多困难,但我不觉得我经历过十分严重的坎坷,一切问题我都有信心解决。

  主动争取健康

  记者:您的防癌理论中很注重生活方式的培养,您自身的生活方式是什么样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向读者推荐的?

  杨秉辉:我的养生方法就是积极健康的饮食和运动。健康是要主动争取的,不是等身体亮红灯了,才思考该如何补救。我从来不喝酒、不抽烟,我的社会活动也很多,但是我一直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很多事只需要一点点毅力,做起来就没那么难了。

  我最喜欢的运动是跑步和游泳,现在经常进行。我的生活里唯一要给健康打点欠条的是睡眠,实在没有时间。我晚上写东西到12点,但这时候一定睡觉了,早上6点半起床,睡眠稍微少点,但是也形成了我的规律。

  没有过劳,只有不适应

  记者:这么忙碌,还有业余时间吗,会不会压力很大?

  杨秉辉:确实没什么闲暇时间了,任何事都是有得必有失嘛。因为工作放弃了一些兴趣爱好,但我觉得还是值得的,我只能选择自己认为最有意义的事做。

  虽然我很辛苦,但是也很享受,没有压力,因为是我能完成的事情,而且在积极发展。现在很多白领说“过劳”的问题,甚至“过劳死”。我认为不存在过劳,过劳是因为不能适应,能力不够。如果真觉得压力压得喘不过气,那应该进一步学习,提高自己的能力,或者干脆辞职,这份工作可能不适合你,而不是工作本身过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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