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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春秋》及养生说
 

  《技记·目不韦传》载不韦为阳翟大贾,秦太子政立,尊他为相国,号称仲父。当时魏有信陵君,楚有着申君,赵有平原君,齐有孟尝君,都以下士纳客相倾。吕不韦以秦底强而不能礼贤下士为耻,于是也招致食客三千人。又因为当时诸侯所养底士多著书布于天下,不韦便使他底客人各著所闻,以为八览、六论、十二纪二十余万言,包罗天地万物古今底事情,名曰《吕氏春秋》。书成,不韦把它陈列在咸阳市上,悬千金于其上,说如有增损书中一字者给千金,至终没有人能够改易它。太史公亦称这书为相览》。事实上,这书是当时知识学说底总述,有些只是前人著作底节录,故《艺文志》把它列人杂家。书中记德墨道三家底学说特多,具道家思想底为《先识览》底《蔡微》,《审分览》底《君守》、《知度》、《不二人《执一》,《审应览》底《精谕》,《似顺论》底《有度人《分职》等篇。这书底编纂时期,在十二纪末篇《序意》里有“维秦八年,岁在帮滩”厢记载,注说“八年,秦始是即位八年也,岁在申,名沼滩”,可知现在的本子与目不韦当时所江底本子差不多。十二月组恐怕比《礼记》底《月令》还要早。卢文强说:“《玉海》云《书目》是书凡百六十篇。今书篇数与书目同,然《序意》旧不人数,则尚少一篇。此书分篇极为整齐:十二纪,纪各五篇;六论,论各六篇;八览,览当各八篇。今第一览止七篇,正少一。考《序意》本明十二纪之义,乃本忽载豫让一事,与序意不类。且旧校云,一作《廉孝》,与此篇更无涉,即豫让亦难专有其名,因疑《序意》之后半篇俄空焉。别有所谓《廉孝》者,其前半篇亦简脱,后人遂强相附合,并《序意》为一篇,以补总数之缺。然《序意》篇首无‘六日’二字,后人于目中专辄加之,以求合其数,而不知其迹有难掩也。”这书底脱漏在这一点上最显。其次如《有始览·应同》说五德恐怕是汉人所增改。此外改窜底痕迹极微,可以看为吕氏原本。
  儒、墨、法都是经世底法术,道只在自己生活底调护,所以在战国时代道家有“养生”、“贵生”、“全生”、“卫生”等名词,对于自己生活底调护至终分出两条路,一是纵性,一是尊生。如杨朱一流底思想是纵性底一条路。这是要人反到禽兽式的生活,肯定满足肉体的和感官的欲求是人生底自然状态。生活无它,享乐而已。这种风气在战国时代最盛。当时以这说法为“全生之说”。这当然与伦理和法治思想相违,故为儒、墨。法诸家所攻击。如《管子·立政论》说:“全生之说胜,则廉耻不立。”是怕人人纵欲妄行,男女无别,反于禽兽,以致礼义廉耻不能存立,人君无以自守。尊生底思想却不主张放纵性情,是对于既得底生命加意调护,使得尽其天年。当时以尽天年为寿,即如病死也是横死,故人当尽力调摄身体,享乐不可过度,然后可以免除病患。尊生底意义,简单地说便是长生主义。《孟春纪·重已》说:“世之人主,责人,无贤不肖,莫不欲长生久视,而日逆其生,欲之何益?凡生之长也,顺之也。使生木顺者,欲也。故圣人必先适欲。室大则多阴,台商则多阳,多阴则蹑,多阳则瘦,此阴阳不适之患也。是故先王不处大室,不为高台,味不众珍,衣不件热。蝉热则理塞,理塞则气不达。味众珍则胃充,胃充则中大勒,中大轨而气不达。以此长生,可得乎?昔先王之为苑困园池也,足以观望劳形而已矣;其为宫室台树也,足以辟燥湿而已矣;其为舆马衣裘也,足以追身暖滚而已矣;其为饮食甜酸也,足以适味充虚而已矣;其为声色音乐也,足以安性自娱而已矣。五者,圣王之所以养性也。非好检而恶费也,节平性也。”死是不可免的事实,圣人所要底是“终其寿,全其天”,使身心舒适,情欲有节,然后可以得寿。《孟春纪·本生》说:“人之性寿,物者拍之,故不得寿。物也者,所以养性也,非所以性养也。今世之人惑者多以性养物,则不知轻重也。……是故圣人之于声色滋味也,利于性则取之,害于性则舍之,此全性之道也。世之责富者,其于声色滋味也,多惑者日夜求幸而得之则遁焉。遁焉,性恶得不伤?万人操弓,其射一招,招无不中;万物章章,以害一生,生无不伤,以便一生,生无不长。故圣人之制万物也,以全其天也。天全则神和矣,目明矣,耳聪矣,鼻臭矣,口敏矣,三百六十节皆通利矣。此人者,不言而信,不谋而当,不虚而得,精通乎天地,神覆乎宇宙。其于物,无不受也,无不裹也,若天地然。上为天子而不骄,下为匹夫而不惜,此之谓全德之人。资富而不知道,适足以为患,不如贫贱。贫贱之致物也难,虽欲过之奚由?出则以车,入则以辇,务以自佚,命之口招慨之机;肥肉厚酒,务以自强,命之日烂肠之食;靡曼皓齿,郑卫之音,务以自乐,命之日伐性之斧。三患者,资富之所致也,故古之人有不肯贵富者矣,由重生故也。”又《仲春纪·贵生》引子华子说:“全生为上,亏生次之,死次之,迫生为下。故所谓尊生者,全生之谓。所谓全生者,六欲皆得其宜也。所谓亏生者,六欲分得其宜也。亏生则于其尊之者薄矣。其亏弥甚者也,其尊弥薄。所谓死者,无有所以知复其本生也。所谓迫生者,六欲莫得其宜也,皆获其所甚恶者,服是也,辱是也。辱莫大于不义,故不义,迫生也。而迫生非独不义也。放日迫生不若死。”这里分生活底等为四。六欲,注解作生死耳目口鼻之欲。生固然是欲;感官底享受也是欲;死有为义底死,有为生无乐趣而自杀底死,亦可以看为一种欲。故六欲皆得其直,是不贪死,不慕死,不纵情于声色滋味。尊生须舍去功名富贵,因为这些给人伤生底机缘很大。在战国时代上流社会底物质享受很丰富,所以有这种反响。
  由于等生底理想,进而求生命在身体里所托底根本。知养生底必然要知道怎样保护生命底元素。《季春纪·尽数》说:“天生阴阳,寒暑燥湿,四时之化,万物之变,莫不为利,莫不为害。圣人察阴阳之宜,辨万物之利以便生,故精神安乎形,而年寿得长焉。长也者,非短而续之也,毕其数也。毕数之务,在乎去害。何谓去害?大甘、大酸、大苦、大辛、大威,五者充形,则生害矣。大喜、大怒、大忧、大恐、大哀,五者接神,则生害矣。大寒、大热、大燥、大湿、大风、大霖、大雾,七者动精,则生害矣。故凡养生,莫若知本。知本则疾无由至矣。”中国古代所推想底生命元素是形、神、精。形是肉体,神是情感,精是环境。生命底维持在乎精气与形气底流动,故说“形不动则精不流,精不流则气郁”。《待君览·达郁》也说:“病之留,恶之生也,精气郁也。”气是合形神精而成底生命体。古人常以气息为生命,《庄子·秋水》以气为从阴阳受得。分开可以说形气。神气、精气。人受阴阳底气才能生存,故《管子·枢言》说:“有气则生,无气则死。”《季春纪·先已》说:“精气日新,邪气尽去,及其天年,此之谓真人。”当时底儒家好像不讲气,而讲神、命。心或性。《苟子·无论》说:“形具而神生,好恶喜怒哀乐藏焉。”在《苟子·正名》里底心与神同意。心有两个意义:一是官感底主宰,一是情感底元首,也称为神。从心生出性情,如《正名》说:“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生之和所生,情合感应,不事而自然,谓之性。性之好恶喜怒哀乐,谓之情。”此“生之所以然’便是《中庸》底“天命”。在《苟子·修身》虽有“扁善之度,以治气养生,则后彭祖”底文句,但这是用道家底辞和思想,不能看为纯儒家的话。儒家所重底是养心,存心养性,或治心底方法,与养生底思想没有什么因缘。
  养生底方法,总一句话说,便是避免情底激动和气底受害。由此一变而为调和身心,使生活安适底全生长寿思想。榆县纪·适音》说:“乐之务在于和心。和心在于行适。夫乐有适,心亦有适。人之情欲寿而恶夭,欲安而恶危,欲荣而恶辱,欲逸而恶劳。四欲得,四恶除,则心适矣。四欲之得也,在于胜理。胜理以治身,则生全,生全则寿长矣。”田骄与庄子底齐物论到这时变为不害自然的身心,生命延长到得着知能如天地底理想。《仲春纪·情欲》说:“古人得道者,生以长寿,声色滋味,能久乐之”,人能体道、无欲,像天一样,故能长寿,寿长然后可以久乐。《季春纪·论人》说:“适耳目,节嗜欲,释智谋,去巧故,而游意乎无穷之欢,事心乎自然之涂。若此,则无以害其天矣。无以害其天则知精。知精则知神。知神之谓得一。凡被万物,得一后成。故知一,则应物变化,阔大渊深,不可测也;德行昭美,比于日月,不可息也;豪土时之,远方来宾,不可塞也;意气宣通,无所束缚,不可收也。故知知一则复归于朴:嗜欲易足,取养节薄,不可得也;离世自乐,中情洁白,不可量也;成不能惧,严不能恐,不可眼也。故知知一则可动作当务,与时周旋,不可极也;举错以数,取与遵理,不可惑也;言无遗者,集肌肤,不可革也;谗人困穷,贤者遂兴,不可匿也。故知知一则若天地然,则何事之不胜,何物之不应?”能够得一,就可以应任一切,什么欲、什么病都不能侵害,寿命自然也可以长久得像天地一样。从长寿思想生出彭祖、乔松底放事冲进而为不死药底寻求,唱不死之道底结果便助长了神仙底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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