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上电视,自余秋雨开始好像最是热闹,引起喝彩,也引来批评甚至攻击。我想,余秋雨写散文《苏东坡突围》的时候,对此应该是感同身受吧。 学者,历来认为是应该安静地呆在学术殿堂之中做学问的人,如今现身荧屏,到底效应如何?记得余秋雨在《杨澜访谈录》中说,人们现在对学者上电视不再感到愤怒了,他对此有贡献。这确实是贡献。 但是如果人们只是习惯了学者上电视,认为平常,就像每天每晚看明星娱乐一样,而学者上电视不过是给人们带来了另外一套娱乐大餐,那这种贡献还是交给明星们去完成吧。当然,如果学者愿意当娱乐明星,那也罢了。因此,如果是这种贡献,不要也罢。 如果,学者上电视真正传播了思想,人们认真在关注,在思考,而且社会因此受益而进步,那么这种贡献确是可以载入史册的。不过,这种贡献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作为一个有社会良知,社会责任感的学者,当然是要关注苍生社会的,也要关注自己的灵魂的,不仅如此,他们更要深入社会,体悟社会,从心灵出发,从自己的研究出发,发出声音。因此,电视是一个很好的传播媒介。然而,媒体的一些特性使这种效果大打折扣,当我们看到余秋雨的所谓历史问题和读错字问题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这个时候,教授就和娱乐明星一样,就只是八卦新闻的娱资了。因此,学者上电视就冒着成为娱乐,成为谈资的风险,也许,这可能是要付出的代价,但这个代价值不值?会不会最后是自己给自己戴枷锁呢? 套用鲁迅的一句话,既然已经上了电视,如果学者也不是因为耐不住寂寞而凑凑热闹,而是想真真正正认认真真地关注苍生社会,发出声音,发出呐喊,发出呼吁,纵使别人当其为娱乐,也是坚持不懈,锲而不舍,那么即使现在没有效果,或者说效果很小,但在我们的将来效果可能会显现出来。这可能也就够了。即使没有效果,也当是付出的代价了,当是探索了,邓小平老人家早就说过,“摸着石头过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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