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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墨:大海是我最好的画板
 
翟墨,曾是影视行业成功的商人,因骨子里有对艺术的热爱,弃商从艺,“移情别恋”于绘画,做起画廊的老板和西方美术史的研究者。

  他终归不是一个安份的人,在绘画行业做得红火之时,他发现了一件更值得去做的事情——帆船环球航海。从此,一年中,他有半年是地道的船长、渔民,另半年是为出海而赚钱的艺术商人。

“只要有一条船,就能带你到世界的任何地方。”翟墨说,“但关键的一步是,你一定要上船去。”很难说清,这个长在泰山下的中国人是怎么和大海结缘的。从2000年突发奇想到现在,他花费了一百来万的积蓄,前后买了三条帆船,航行近三万海里。在他的眼中,陆地的作用只限于码头,而他的理想,是将地球环行3圈。在2006年年底他将再度启航。 每天出海、升降帆、洗船、捞鱼做饭,自己动手修东补西,这就是翟墨的生活。 生活在海上才自由

  和很多人一样,在还没有见过海洋的时候,翟墨就曾梦想,如果有一条船,自己就能沿着这个圆形的充满水的星球,到世界上任何想去的地方。

  2000年9月,正游历在欧洲的翟墨接到来自新西兰的邀请,请他到奥特兰举办个人画展。在那里,翟墨见到了无数的白帆。一天,他问一个来自挪威的老头:“您去过多少个国家?”航海者略微沉思了一下,说:“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已经绕地球一圈半了。”

  那个早已忘却的梦想突然被激活了。

  很快,翟墨在一个海岛上买下了一条产于70年代末期的旧帆船。这条有20岁年龄的船外壳为玻璃钢,内为木制,看上去状态很好。办完过户手续后,翟墨请卖家帮他把船开到奥克兰,顺便教教他怎么操控帆船。

  5小时的航程后,翟墨的帆船培训课就完成了。

  船到奥克兰,翟墨把他岸上的房子退租,搬到了船上住。

  从此,翟墨成为了一名船员,他觉得自己真正变成一个自由的人了。每天出海、升降帆、洗船、捞鱼做饭,自己动手修东补西,这就是翟墨的生活。

  危险不是没有发生过。在一次遇到11级大风时,翟墨让风刮到了海里,他抓住绳子,又艰难地爬回自己的领地上。

  孤独、风暴和鲨鱼

  在世界各地的海港,翟墨见过许许多多的老头老太太,他们在退休后,把家搬到了海上,悠闲地环游列国。但在素无海洋运动传统的中国,无动力帆船被看成是一项耗费大量体力,需要高技术并承担高风险的运动。而事实上,无动力帆船让翟墨感受到的,就只有“自由”两个字:“在公海,一艘船就是一个漂浮的领土,如果你不乐意,你可以拒绝其他国家的人到船上搜查。在陆地上,去一个国家必须办理复杂的签证手续,而在海洋里,这些繁复的手续都与你无关,你所要做的就是让风带着你走,如此而已。”

  2001年9月,翟墨开始向大海深处进发。驾着他的8米无动力帆船,翟墨从奥克兰起航,跨越南太平洋马德克和汤加两大海沟,游览了太平洋群岛的风光,并从这里回国。

  这是一次真正具有挑战性的航行,他尝到了长时间航海的孤独,还有被风暴刮到海上的滋味。“在海上,6到8级的风是最让人心驰神往的,这时你的帆船跑得很快,和快艇的速度差不多,而且很平稳,到了10级以上的风时,你只能感到晕眩,并祈祷风赶紧小一点。”翟墨说。 “在风暴里,这么小的帆船一定很危险吧?”

  “不不不,”翟墨急忙摇手,“在风暴中的大海,再大的船也只是海上的一片叶子。帆船的构造独特,能够像一个不倒翁那样保证永远在海平面上保持平衡,它实际上比万吨货轮还安全。”

  危险不是没有发生过。在一次遇到11级大风时,翟墨让风刮到了海里,他抓住绳子,又艰难地爬回自己的领地上。

  “如果这时鲨鱼跑过来怎么办?”

  翟墨笑了:“鲨鱼和风暴,是不会同时出现在海面上的。”

  翟墨看到过鲨鱼,有一次甚至遇到了一条比他的船还大的鲸,那个大家伙突然出现在船前面,不过,喷了一次水又下潜了。翟墨觉得,它们对他和他的船并不感兴趣。他认为,“在深海航行是最安全的,人们所听说过的航海事故,什么搁浅,触礁,撞船了,都发生在浅海。”

  然而绝大部分的时间里,海上既没有鲨鱼,也没有风暴,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海上,周围只有一种颜色和浪涛的单一节拍。这种感觉,相信大部分的国人不会习惯。

  “闲着的时候你做什么呢?”

  “在海上除了驾船,还是驾船,你没有空闲的时间。当然你的大脑是有空的,在海上能让你想到许多陆地上所想不到问题。” 在这欢呼声中,翟墨充分感受到了中国人对于海洋的热情,但这种热情,却仅仅限于站在岸上的欢呼。 生命和船是一体的

  2003年3月18日,翟墨从大连启航,沿着中国近海,去完成他的“帆船环球航海行”的第一部分“中国海疆万里行”。这次历时54天的航行总的来说还算平稳,只有一次,他的船漂离了既定航线,和岸上失去了联络,让他在岸上的朋友受了一次惊吓。

  让翟墨意想不到的是,沿途的媒体记者和各地民众对他这次航行是如此的热情——到岸之处,行人夹道,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了不起的英雄。在这欢呼声中,翟墨充分感受到了中国人对于海洋的热情,但这种热情,却仅仅限于站在岸上的欢呼。

  “他们在岸上跃跃欲试,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把他们带到船上的机会。” 翟墨深有感触。“和我一样,绝大部分的中国人都是山民,对海总存有望洋兴叹的遥远感。如果我能够证明,只身环游世界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相信很多人会迅速扑向大海的怀抱。” 翟墨感慨。

  “但是,许多中国人还连游泳都不会呢!”

  “你不需要会游泳。”翟墨咧嘴一笑,“无动力帆船不需要驾照,你甚至不需要学会游泳,航海者在船上永远系在一条绳子上,通过这条绳子,你的生命和这条船系在一起。如果船毁了,你也别指望游回去。”

  在航海史上,也真有不会游泳的水手。1895年, 一个不会游泳的美国人Joshua Slocum从美国麻州出发,南下合恩角,西进太平洋逆风而行,用了三年多的时间,终于环绕地球一圈。他根据这三年的经历写成的游记《一个人的环球航行》,是航海史上的经典之作。

  “法国著名航海家探险家保罗•埃米耶•维克多说过,唯一注定失败的事,就是不去尝试的事,我希望以我的尝试让所有的人意识到,我们与大海的距离,主要是我们的心与大海的距离。”翟墨说。 发呆是在海上消磨时间的方法之一,另一个方法是自语,在你的船驶过五千米深海域时,需要不时地轻声安慰自己,在平静的海面下,并没有藏着什么怪异。

  环球航海即将起航

  刚下过雨,翟墨开始清洗“子午线”号。他先习惯性地用手推帆布篷顶,让雨水越过障碍,从头顶灌到海里。船上没有淋浴设施,每次拧动底舱的水龙头,水泵便发出费力的轰轰声。淡水在远航中相当珍贵,按时刷牙、洗脸,都属于耗水的奢侈行为。想要洗澡,每一场大雨就是一段天赐的沐浴,因此,翟墨制造了一句名言:“在船上不能行陆上的规矩。”

  清洁活动结束后,翟墨搬了一把帆布椅子,坐在码头上发呆,预演又一次的独自航行。发呆是在海上消磨时间的方法之一,另一个方法是自语,在你的船驶过五千米深海域时,需要不时地轻声安慰自己,在平静的海面下,并没有藏着什么怪异。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日照世帆赛基地训练,准备接下来的航行。这一次,他要由东向西,随着季风穿越马六甲海峡,掠过斯里兰卡,从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经过佛得角和安地列群岛,穿越大西洋,经过巴拿马运河,进入太平洋,然后穿过南太平洋诸岛回到中国,这是翟墨给自己设定的单人环球旅程。

  曾有无数人挑战过这条经典航程,1970年,英国人Chay Blyth乘无动力帆船挑战成功,他总共用了292天完成全部航程,此后,他的这个纪录被不断改写,2004年法国人Uean Luc Van Den Heede仅用了122天就航完该线路。

  翟墨准备在年底起航,如果航行顺利完成,他将挑战环绕南极之旅,最后冲刺无动力航海最难的环绕北极圈之旅,完成他的环航世界之梦。

  帆船的力之美,似乎必须经过冒险来证明,而翟墨希望以自己的环球航海行来向公众证明,帆船与海洋,是每个中国人都可以拥有的梦想。

  【对话翟墨】

  中国商人:我想先请你解释一下帆船的概念。

  翟墨:帆船没有任何动力,完全靠帆航行。它不需要燃料,基本上除了吃和喝的东西,是最好最省钱的娱乐方式。一条船的价格有低有高,几万块钱有,几十万有,几百万的也有。我买的第一条船花了40多万。国外很多人为了度假专门租一条船,几个朋友搭伴去,而且船可以到一个地方抛下锚,做饭。跟陆地上坐汽车的概念是不一样的。

  中国商人:船上是否有很多先进的仪器?

  翟墨:基本的装备有指南针、海图、GPS全球定位仪,这是导航系统,必须具备的。

  中国商人:你为什么喜欢驾船呢?

  翟墨:我把航海作为我的交通工具,我需要驾船去研究我的艺术,比如非洲、印第安、马雅的艺术,所以驾这个船可以去那些坐飞机去不了的岛屿。我希望通过航海实现我在艺术方面的理想。

  中国商人:你是喜欢挑战自然的人吗?

  翟墨:我觉得谈不上挑战自然,自然太庞大了,不管是登山还是航海,人对自然来说太渺小了,应该是挑战自我。

  中国商人:在你的航海旅程中,最危险的一次经历是怎样的?

  翟墨:就是有次遇到11级风的时候,当时船舱进水,帆都刮成一条一条了,脚还划了一个口子,自己打麻药,自己打针。当时海峡地震,我看海都是黑灰色,天都发黄。我尽可能什么都不想。

  中国商人:当时有没有想过如果能回去,再也不航海了。

  翟墨:有。我当时想船沉了,能漂到哪儿活过来,我就再也不航海了。我曾经想过漂到一个岛国上,跟一个我喜欢的女孩结婚、生孩子,再也不航海了。但到了下一个目的地时这个想法就不存在了。虽然遇到困难,但我都把它想的简单化了。

  中国商人: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有可能因此而丧命?

  翟墨:我航海从来没有考虑过结果。遇到风浪时,我在2平米的甲板上不可能考虑自己的未来,我还不如一个囚犯,囚犯知道他能活多少年,而我不知道我能活多长时间,我不能刻意想我的结果,如果整天考虑那些事情的话,我就不敢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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