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有一些东西都挺纯粹的,比如说影像、电影、或者说音乐,或者说写东西,我其实还真特别传统的,觉得它们都是艺术和表达,所以这三种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虽然它们有很多外面的一些东西,特别娱乐,但是我觉得归根结底,它们的本质和写东西都是一样的。
比赛车要简单很多,因为赛车是不可逆的一个东西。
但它不能重来,有的时候你一下子失误你这场比赛甚至这个年度就没有机会了。录音棚你在那里一百轨一千轨就那里录吧,反正这些都可以事后去做,其实从小就开始拍照,我自己也很喜欢摄影,所以这方面对我来说并没有特别大的难度,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都是可逆的,你觉得这些地方有些问题,你可以通过后期的剪辑或者别的,对我来说,可以弥补的东西的度做起来就很宽松。
这样可以近一点,起床以后不用开很远的路,而且对我来说,每个地方都有它很漂亮的地方,可能这个地方不是那种景点,但是我相信这些漂亮的地方都得你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才能发现到,去国外的话,我不相信你刚去维也纳或者刚去巴黎,你就能找到巴黎真正好的地方,大不了就还是那些地方,什么街什么塔,还是那些,我觉得如果我真要这些做背景,我还可以找,我宁愿找一八十年代的挂历,我觉得还有点意思。我很喜欢一些中国的东西,就比如说我不喜欢新诗,就是因为它就是西方来的东西,丢失了中文的最大的美妙的地方。
我其实一点都不叛逆,我觉得我做的很多事情都特普通,可能我接受的教育比较的少,当你跟我说一个观点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一定,比如说前阵子人家一说到徐志摩,可能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大才子,我就会去想不一定,为什么,然后我就会去看他的东西,看了以后我觉得一般,我觉得他也不算什么大才子,泡妞只是一种才能不是一种才华,不能把这两个结合起来,可能就是因为比较多的这方面大家会觉得这叫一种叛逆,我其实并不这么觉得。
我爸爸一开始的笔名就叫韩寒,他当时我估计正追我妈妈或者是我妈妈之前的谁,然后他老写一些诗,也不知道是情诗还是什么,可能有时候会发表在《解放日报》,当时有类似文学版农村版之类的,当时那个笔名就是韩寒,所以在我负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有情诗出现,这是我父亲的笔名,他已经想好无论男的女的都叫这个名字,因为这名字男的女的都能用。
所以我还没识字的时候,我就认识“马桶”,我先知道两个字就是“韩寒”,因为我的名字,然后就是“马桶”。
我初中的时候其实都已经不大喜欢了。特别是数学老师是最喜欢拖的,因为语文其实没有什么好教的,当时好像五点多了,我们学校就我们一个班没有放,我爸就在楼下大喊我的名字,我老师觉得实在不好了,就把我给放了,那是数学老师,我觉得可能数学老师不是特别喜欢我。
我是属于特别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你喜欢我我就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喜欢你。
当时我的选票是全班最高的,高得有一点点不好意思,当时有另外一个同学,好像当时我们全班有四十几个人,这个同学是全票缺一票通过的,但是没想到我是全票通过的,说明我还自己投了自己一票,我没想到我能全票通过,老师可能觉得我不谦虚,后来我做的就是学习委员,他做的是班长。本身就我很粗心,我还做过数学课代表,我做数学课代表的时候,有一次是数学老师可能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没干,然后想半天想起来今天没批数学作业,那作业还在我的抽屉里,四叠四个小组的作业我忘了。
我觉得我父亲肯定功不可没。当时参加区里的比赛,我记得长跑应该总是第一第二名吧,我的距离越长,我的成绩就会越好,我平时都不去训练,其实体育老师挺恨我的。首先我对长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觉得长跑这事挺无聊的,一个人在那跑。
我父亲在《新民晚报》上看到了这个消息,然后帮我把文章寄出去。
可能因为在郊区,他们寄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后来《萌芽》的一个编辑胡伟莳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因为可能评委觉得挺那个的,觉得可能不是他写的,不敢过来复赛,然后我当时就过去了。
就像这么一个杯子,然后扔了一团餐巾纸,扔到那个杯子里,让我写一篇文章,其实我当时觉得这个太缺心眼了。于是我就写了一个特别装的一篇文章,特别假特别装,还假装从这个里边看到了人性,其实完全没有说真的,我当时是特想显得自己特成熟的那个时候。而且当时对我来说,可能这些奖还觉得挺有意思,不像现在,现在我是彻底地不喜欢各种奖,都不去领各种奖,当时肯定觉得需要一种承认。
那时候刻意要那么做,因为我是从小模仿能力都挺强的,当时刻意模仿一些我比较喜欢的人的文笔。我喜欢看比如说林语堂、梁实秋、钱钟书、鲁迅这些人的东西,因为他们时不时有些特别智慧的东西,特别幽默的东西。我之所以不喜欢看朱自清或者现在的好多散文小说家,是因为他们的文字特别的平淡,太淡了,我不喜欢很淡的文字,所以我会觉得看这种东西特别无聊。我也特别害怕别人在看我的东西的时候会觉得特别的无聊,哪怕无论你在讲一个多么深的事,但是我觉得总能有更加智慧的方式把它表达出来。
课余时间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有用的时间,得玩,所以基本上我就认为是没用的时间比如说课内时间,我在那写。
老师老觉得这学生老在记笔记,这学生好认真,可能是这学生天资有些愚笨,每堂课都记笔记,考试还考那么差?
语文成绩跟一个人的语文能力是不挂钩的,现在的语文课其实大家也知道,现在让我去考初中高中的语文,肯定都拿不了那种特别高的成绩。//我始终觉得语文的好多答案是不应该有标准答案的。其实我说实话,我真的觉得连语文课都是没有必要的,教大家把字识全了,大家就去看书就得了,还上什么语文课,我觉得语文课完全都是没有必要的,像以前的那种,有些是在那里统一给你一个标准答案,有些都是在曲解作者的意思。
可以及格我觉得。我爸爸妈妈一开始肯定觉得我的高中生活怎么这么堕落,但是其实我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一件事,但必须得付出一点代价,因为时间和精力一共就那么点。最终还是留了一级。
主要是学校对其他学生更关心,觉得我不能害了人。
当时班级的好多分数都是我扣的,那种班级的评分又可能是跟班主任的奖金是挂钩的,其实这种都不合理,这就导致很多被扣分的那些学生成为众矢之的,或者会刻意地有一些孤立。当时我就老被扣分,我父亲也老到学校来,这种理由都特别地牵强,毛巾没挂好,我爸每次都以为我杀人了,老师经常打电话说又出事了,你马上得到学校来一次,我爸每次都到学校来,问什么事,班主任就说毛巾没挂好,寝室又扣分了,然后我爸当时他就会打我,我理解我爸爸,我爸爸当时只是想打人而已。
他肯定只能打我,我也不特别赞成动不动就叫家长,因为既然你把这个当作教育,那在学校里的教育都应该是老师来完成,我能够理解他们也想打我,但他们不好意思亲手打我,他们要借人之刀,所以就把我爸爸叫过来了。
很多事情都是在赌气,包括我现在做很多事情也是在赌气,因为当时从学校里面出来,很多人,包括很多讨论就是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偏科的一个学生,但是我只是在赌气证明给大家看我其实是最全面发展的,我只是我唯一不会的就是考试。
我很喜欢看见一些很技术的东西,比如我看见人家写诗或者写什么,我会觉得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但如果我看见人家做剪辑,觉得这个东西做得很快,我就会由衷地挺佩服。但是太多的老师让我感觉到他们没有任何的能力和才华,或者说技能,当然这本身就是一个职业,但是他们往往把这些东西说得太高深。
其实我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我都是在屏幕后面笑,我没有任何的愤怒,但是因人而异,对一些那种特别拉不下脸的那种伪文人需要用刻薄一点的文字,这次通过博客我是真认识到中国现代的那些诗人真是挺不堪的。
我一来没骂他,二来我也支持他这件事,因为我在书里面只是写的当时引用的高晓松的歌词,我说这首歌写得真不错,然后一个主人公说这首歌是谁写的,另一个主人公说这首不错的歌歌词就是高晓松写的,然后我再把歌词引用了一下。高晓松要因为这个来告我,无论是放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各个国家,我觉得都是一个挺自己挨打、自己挨揍的一件事。
余秋雨其实说实话,我一开始很喜欢他的文章,我当时还模仿来着,我初中的时候,老是写文章的时候经常有好几千年的文化在我的胸中吐纳,但是关键是到后来,他老在电视里出现的那些形象跟我想象的有一些不符,包括他老是面对着那些只穿着三点式的模特,问她们一些特别无厘头的问题,一和二有什么区别之类的,我觉得这我挺不能理解的,因为可能在我的印象当中,像他那样的文人其实还是就应该挺传统的,因为我对文人的看法都应该挺传统的。陈凯歌呢,反正他新婚以后,我觉得他的好多话都挺没脑子的。陈逸飞我不是特别喜欢他最后的那部电影。我觉得他们都挺不真诚,每个人都在那里做一个很大的很空泛的一个概念,反正我挺不喜欢那点,但是最关键的我还是真觉得这三人长得挺像的。
关键她字写得好看,我对字写得好看的人都比较有好感。当时我写了一篇文章,可能说陈凯歌的《无极》的,有一个她的留言,大致意思就是说我说得对,所以后来就链接了她。
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非常率真的一个人,然后也是很有才华,因为我还是欣赏有能力有本事的人,而且关键也都没有化妆,不是说单见我的时候没有化妆,我见到的场合都没有,可能我对那些出来要化好多妆的那些女的天生也都比较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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