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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抗抗:写作的人首先是要把自己的作品写好
 
作为一个写作的人,首先是要把自己的作品写好。一个写作者永远的追求,是创作出优秀的文学作品,那才是高于一切的荣誉,才能不负读者与文友的众望。另一方面,一个文艺工作者,首先应当成为自己的灵魂工程师。时时检省自己的言行,在表现生活的同时,冶炼、煅造、完善自我的品德心性。严于律己,善待他人,遵守职业道德。半生以来,我始终认为,做人是比为文更重要的事情。我会一如既往地关注现实生活,关注人的精神世界。对于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的工作、文化活动和文化公益事业,我将尽力而为。

记者: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文艺作品的功用很大。您认为作家在建设和谐社会中该如何发挥作用?

张抗抗:中国传统文化中历来有“天时、地利、人和”,以及“君子和而不同”、“和为贵”等等之说,实际上讲的就是天地宇宙,人与自然、社会,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平衡”关系。和谐社会的建立应当产生出和谐的文化,而和谐文化将有助于推进和谐社会的建立。构建“和谐文化”,将彻底摈弃以“阶级斗争”作为文化艺术的政治使命,但也绝不等于粉饰太平、和稀泥,一派“歌功颂德”、“歌舞升平”之声。我认为,解决并处理好社会责任与创作自由的关系,让“主旋律”与“文学多样性”的作品并存,是“文学和谐”的关键。文学作品必须深刻揭示社会生活中的矛盾冲突,表现人生、生活、人性中“真善美”与“假丑恶”的激烈较量,批判并反省人类的私欲、专制、邪恶的本质。但这种批判是为了最终消除那些“不和谐”因素,体现人类的大爱与走向世界和平。

记者:中国的当代文学发展一方面貌似繁荣,作品数量和作家群在扩大,另一方面私人化写作、快餐媚俗写作流行,泥沙俱下,能够传世的好作品不多。您对当下文学作品的总体看法?您认为当代文学该如何发展?

张抗抗:可以说,文学作品在全世界都呈现出衰退的迹象。科技的发展,使得文化的外延和触角朝着各个方面伸展,形式和手段越来越多样化,文学不再是惟一的精神寄托。像17、18世纪那样文学大师辈出的时代,似乎已经过去。20世纪下半叶,不仅是中国,西方国家也没有产生“众口一词”被认为是最优秀的当代“纯文学”作品。而与此同时,网络小说正方兴未艾,全球的热门畅销书作者,大多是名不见经传的“非专业人士”。这便是21世纪的特征——知识与文化不再集中在很少一部分“精英”手中,大众的文化素养普遍上升,精神财富越来越趋向于被更多的人直接占有并“使用”,变成一片漫漶无极的文化“湿地”。另一方面,商业经济使得文化快餐流行,又显露出大众的文化追求日趋“走低”,形成一部分被称为“文化沙漠”的那种状态。于是,一边是湿地,一边是沙漠,就是这样矛盾的现象。至于中国文学,我倒觉得不算太糟糕,因为所有应该出现的,应该尝试的,到如今终于都轮番出现过了。已经没有什么理论、流派、个人权威,可以“凌驾”于文学之上,我认为这就是最好的。众多的人顶礼膜拜一个偶像,莫不如每个人都“立地成佛”。
所以,文学没有什么“应该”怎样发展的问题。它是顺其“自然”的,就像西部雪山上有千万年积雪,慢慢融化就成为三江之源。可全球气候变暖,等雪山的雪化完了,长江黄河都面临断流。大气候是不可逆转的。没有人能说文学应该怎样发展,它是行星,无法摆脱整个星系的运行规则自己发展。


记者:“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把握方向、繁荣创作是文艺工作者的重要使命与责任。但目前都市文学流行,私人化写作流行,鲜见重大的现实题材的原创文艺作品诞生?您对当代作家的创作与现实较为分离的现象如何看?

张抗抗:不能简单说是与“现实分离”吧。我看到当下的许多作品都用不同的方式在关注现实。只是每个人的视角不同罢了。都市文学和私人写作都是“现实一种”啊。即便是苏童新近的“重述神话”——《碧奴》,也有他对现代人的观照在其中。

记者:商业化及快餐化写作在全球都存在,这种影响并非中国社会独具,日本乃至大部分西方社会亦如是。难道他们就不必逢迎读者及市场?为何在中国,就少有各个层面上真正为作品而创作的作家?作家与这个社会应该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张抗抗:首先,不能断言“中国少有各个层面上真正为作品而创作的作家”。我就知道好几位这样的作者。无论是在偏远的底层和喧嚣的都市,都有。以文学作为情感和精神的寄托,是文学得以存在的最基本的理由。但中国过去很多年没有文化和图书市场,21世纪末渐渐形成了,情况和计划经济时代有了很大反差,所以会有不少人感到惊恐。何况,逢迎读者未必就“商业化”。没有读者你写书给谁看呢?在我看来,内心和精神世界,都是没有边界的,它不应该受到任何束缚。作家与社会的关系,说到底,是来自社会,再回归社会。只是,每个人的“来自”和“回归”的切入点不同。

记者:现在文坛的剽窃现象比较严重,您如何看待当下的创作原创匮乏的现象?如何看待作家的剽窃问题?

张抗抗:现代社会的资源匮乏和枯竭,是一个总体趋势。文学的生活资源和表现形式也同样遇到危机和挑战。写作的人最不可原谅的“罪过”就是剽窃。每个从事写作的人,应当遵守起码的职业操守,否则早晚会出局。一个人的原创能力是写作的生命,如果才尽,趁早放弃也不可剽窃。我们需要识别的是怎样是剽窃,怎样是“借鉴”。


记者:有人说文学与影视联姻,是文学的堕落和媚俗,会毁掉纯文学。石钟山就对其作品《男人的天堂》改编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您如何看文学与影视的联姻问题?

张抗抗:恐怕不同类型的作者会有不同的答复。有好编剧和好导演的改编会使小说原作得到广泛的传播。也有把原作改编得面目全非。比如我就很不幸地遭遇了多次损害原作精神的改编,所以我已经害怕影视改编了。小说本质上是语言的艺术,如果小说作者直接从事影视创作,语言会受影响。但有的作者就可以在影视与文学之间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所以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是谁,郎才女貌并非一定就是好姻缘。

记者:2005年被称为中国“博客元年”,开博客成为不少文化人最时尚的选择。2006年,网络博客的流行语一下子变成了“你关了没有”。你如何看待博客写作?

张抗抗:我现在很得意自己在2005年的表现,从一开始就坚定地拒绝开博,所以如今没有“关闭”的问题。因为我确实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与别人交流。再说,在我看来,日记具有很强的私密性,怎么可以公开与人分享?读者与作者的沟通,主要是通过阅读作品来进行的。当然我一点儿也不反对精力充沛或是极其孤独的人开博,毕竟现代人彼此越来越疏离和隔膜了,需要倾诉和交谈。但也许人人开博之后,人人都生活在网上,现实中人与人倒反而更加难以相处了。

记者:请推荐一下你最喜欢的几部作品?为什么?

张抗抗:我读书很杂,我喜欢的不一定别人就喜欢。要说清楚很麻烦,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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