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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长喜曾改编过300多段笑话
 
第一次听相声竟乐得尿湿裤子

侯长喜: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人生观,他对人生的理解。我从事相声主要是热爱相声。小时候我们家里很贫困,我父亲拉洋车,蹬三轮,我母亲没有工作,我哥四个,我父亲从东单拉到西单一毛钱,邮局专门有人写信,我拿毛笔在那儿写,两毛钱。我当时在心里想,我一定要好好念书,在那儿写信,我不能拉洋车。我在念书的时候,我非常自觉。下大雨,我顶着棉衣夹着书跑着去上学,我要念书,我读书不错。而且家里七八平米的小房子,没有地方做作业怎么办?听语文的时候听明白了,就把算术课的作业做完。下课就是玩,而且我也很调皮,很淘气,经常听相声,咱们自然博物馆,原来我们学校就是自然博物馆,那儿有一个庙叫太阳宫,我就在那儿念书,对过就是天桥。我经常有时候听相声,听书。所以耳濡目染,因为那个平民娱乐场跟我贴得很近,而且那些人也不分高低贵贱,赵钱生,赵爷经常说靠后边,我第一次听他们说相声,抬杠,我把裤子都乐尿了。

主持人:那时候您多大?

侯长喜:七八岁,听相声,把裤子尿了,回家挨打。后来去赢秋曲艺团,我跟看门的大爷认识,就爱听相声,开始是听单弦,听风亭,岳飞就入耳,后来就听京运大鼓,后来就听到相声了,感觉这个相声是我听会的,菜单子都是听会的,你想我得听了多少遍了。没有厌的感觉。后来听着听着就不乐了,那时候老师们在那儿打着板元年,从那儿就开始听。那一段,天桥给了我一段教育。听会了,我就在学校,我在五十一中组织了一个相声团。初中了就找人借大褂,说黄鹤楼,几个同学联欢就演,有这点基础。

主持人:到部队您还继续说相声?

侯长喜:我到部队之后,我到那儿,那儿种稻子,发一个铁锨,一人要翻一亩地,我哪儿翻得了呢?后来我跟班长搞好团结,让他们协助我,我翻点,他们翻点。再后来是排八当,要拉一个大墙,我弄不了,我的战友都是农村来的,很有力气。我抬不了,我就鼓动宣传,我编小快板,后来师里有宣传队了,我正好小时候听的那些,什么化妆相声,看电影,我就给他们排,因为我都看会了。打那儿起我就当了文化干事,组织宣传队,我就得写相声,当然写的相声,就是配合部队,逐渐的和相声的距离越来越近。等我从部队转业的时候,我到了文化局,分管曲艺、杂技的创作。我这个人不太适应机关工作,第一,我坐不住。第二,我好瞎说,不适合。后来我自己请教,也就是我们机关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干部要求下基层说相声,到团里,我们跟王培元老师合作,王培元老师的底蕴很深,我们俩在一起创作了不少相声,创作了几十段,有些小段,还开了追悼会。我不是一个求生,我没有拿它作为谋生的手段。


相声人候长喜

主持人:等于是这么多年的兴趣、爱好。最早的时候甚至是一个梦想。好小的时候,别人觉得能在台上说相声,我要是有有朝一日有这一天,我应该知足了。

侯长喜:因为我当了干部以后,我没有吃饭的问题,我主要是爱相声。我们文联书记现在在我们天津文联当党组书记,他跟我是一辈人,他给我书写了一个序,融进生命之大爱。我就是爱这个东西,我看到这个题材或者是这个素材,这是个相声,我就有一股冲动,我就想弄出来,写出来。大家常说的一些小段,公交车上,拉索、让座、抢座,前天我把它连起来了,我写了一个公交车议事。通过这三个小段说明了我们和谐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互相帮助,帮倒忙,女同志拉索开了,他给人拉上了,人家不愿意,又拉开了。再一个是让座,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小伙子让座,老大姐问你哪儿下车,人家到头再下车。然后说让叔叔吃个小鸡鸡,然后说自己来吧。再一个是抢座,现在很多青年人车上有座抢。这样弄起来就有一定的意义。咱不是单纯逗笑,就是把我们的相声贬低了,终究是文艺。

人到60幽默也需注意分寸

网友:侯老师,刚才看了您的表演,我觉得,您是一个超级幽默家,请问您生活中也是这样吗?

侯长喜:我也是好说一些诙谐的话,但是不能像台上那样,终究62岁了,年轻的时候大家可以在一起开玩笑,现在都62岁了,我再那样,人家该说不稳重了。

主持人:我觉得幽默可能是越成熟,年纪越长,认识越高,反倒更幽默。

侯长喜:幽默的品位就要稍微高一点。

主持人:如果要在生活中释放幽默的话,还得相当谨慎了。

侯长喜:用我的话叫杂挂。

刘颖:相声的杂挂不太了解我们相声的这些人,您现在杂一个马上就杂。

侯长喜:我曾经跟不懂相声的人过一个相声挺有意思,我说完了,他问我后来呢?他说一下子拐弯你就看不见我了,就到家了,他也没乐。后来呢?我说没有后来,我都掉沟里了,他拿当真事听。

侯长喜:幽默需要文化。滑稽跟幽默有区别,滑稽比较浅层次的,幽默得需要统一话,得有内涵,让人听了以后,有回味。

主持人:您改编了那么多笑话段子,有网友要问你,相声和笑话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笑话:《郑板桥写对联》

侯长喜:我们相声从笑话当中来的,我们很多的相声都是从笑林广记,从古代笑话,从那儿演变过来,有很多的相声都是那么来的,但是相声单纯一种表演体,要求介乎于评书和相声,是一个有头有尾的小故事,它的叙述不像评书那么铺平垫稳,就是很随意。我给大家说一个小笑话,清朝末年有一位大画家叫郑板桥,每到春节的时候,他要给附近的乡亲邻居要写一批对联,分发给大家,对联的对子有很多。有梅开五福,这是对仗,不能瞎对。天对地,大对小,男对女,老对少。曾经因为改对联就耍笑了一个土财主。因为那个时候他给大家送对联,人家都以他的对联为荣,有一个土财主,他没文化,但是他也以贴郑板桥先生的对联为荣,郑板桥碍于朋友面子就写了一段,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写完了,他一看写得挺像的,一个字不认识。然后问他说,写得是什么?天增岁月,人增寿。然后土财主不乐意了,让他给我改,让我娘增寿,然后就说郑先生您给改改吧。郑先生一琢磨说,下联改,上联也得改。然后就改,改完了吗?改完了。贴上吧,路过的人没有不乐的。是天增岁月,娘增寿,春满乾坤,爹满门。

主持人:应该生活中您随便使出一个小笑话段子,您都逗乐得不行。

侯长喜:这还得有准备。作为我们这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报酬不一样。比如说砌砖盖房子,吃完饭躺在那儿就睡着了,脑力劳动不行,脑力劳动24小时,晚上睡觉突然想起来,这儿还短一句话,这时候一看,夜里三点了。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乐趣,也是苦恼。观众不乐是最大的痛苦,比打一顿还难受。

网友:许多明星都做过广告,我们没有看过您做的广告,您做过吗?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拒接二类广告:药品和化妆品

侯长喜:我做过天津家具街的一个广告,我有两个广告,人家要请我,我是绝对不做的,一个是药,一个是化妆品。药里面还包括吃的东西。因为我负不起责任,我拿那几个钱,人家吃出毛病了,最后找我,我没有能力去负担这个东西。

主持人:化妆品为什么不敢接?

侯长喜:因为化妆品篓子太多,有抹完口红嘴肿得跟猪似的。药更不能做,商家请明星做广告是要用咱们的明星效应,他要提高药品的档次。但是你就负担这个责任了,当然大广告也不会找我,小广告,卖醋,卖盐的我也不做。

刘颖:您还是觉得,比如说说相声,相声专业,相声本职工作,创作、研发的标准。其实我觉得,您要是愿意做,铺天盖地会找您。只是您对自己有一个要求,对自己从事的艺术有一个标准。所以您不去做这些。

侯长喜: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卖药,说吃那个东西长力气,找一个大胖子找我打拳击,那个胖子脑袋跟篮球那么大,要跟我打拳击,我说这不可能,您请别人吧。多给您钱,我说这不是钱的事。我得尊重我自己,我自己不拿我自己不当人,人家肯定拿我不当人。

网友:您的师傅是阎先生,您能不能讲讲马派相声的特点?

侯长喜:马三立先生和马正明先生他们是马氏相声,因为马三立先生是我的师爷,他们全面继承了马三立先生的艺术,我很欣赏马拍艺术,它的艺术细腻、真实,另外功底深。过去包袱不相,马三立先生都提高起来了,现在我们有很多的人说的相声,包括不是马正明先生的,也有一些马三立先生的在传弟子,也使用马三立先生的节目。但是由于我们的领会能力,由于我们的水平,诸多条件不能照搬马先生的表演,所以我不太赞成派。我认为,一人一拍。只要你能立起个来,你就是这个派。因为每人对节目的理解都不一样。你模仿人家,那就不是艺术了,你是在模仿。我感觉马三立老师给我们相声留下了很多宝贵的遗产,是我们从事相声艺术的人应该好好去崇拜,好好去学习,但是我不赞成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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