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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志:随和做人 歌唱到老
 
程志把广州视为第二故乡:“我的家里人大都住在广州,这里还有我许多要好的朋友呢,每次来,那热闹劲真是别提了……”  

  程志的演唱音域宽广,尤其是高音区,华丽而轻松,具有金属般的穿透力,曾经获得国际演唱金奖。美国纽约时报评价他为“多年来难得听到的最新鲜、最干净的抒情兼英雄男高音”,认为是当今世界乐坛上“来自东方的威胁”。他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师承著名声乐教育家沈湘教授。“我算是沈湘老师的大弟子呢,郭淑珍是我的师姐,迪里拜尔还是我师妹呢。”说起沈湘对他声乐上的影响,程志感叹道:“像他这么渊博、自学成才的教育家真是太难得了,临终时还在病榻上辅导学生……”庆幸的是,中国第一个以个人名义命名的沈湘声乐比赛11月22日已经在北京拉开序幕,而程志也是其中的评委之一。  

  采访程志是件愉快的事情,他说话乐呵呵的,轻松而随意。他向记者透露了一个秘密,“其实我走上歌唱的道路还是无心插柳的结果呢。”程志15岁在广州军区当兵,从小喜欢体育的他一点没想到会因为“大嗓门”而“被迫”上声乐课。“我那时侯总觉得唱歌跳舞是女孩子的事,可我一唱歌战友们还挺爱听的,后来部队来了音乐教师,我就被领导派去受教育。没几年又被调往总政歌舞团,开始正式‘吃唱歌这碗饭’,一直到1980年考上中央音乐学院才正式系统地学声乐。”  

  程志的人生哲学是:随和做人,歌唱到老。他说,“1982年还在上学的时候,就有很多出国的机会。可我是个随意的人,总觉得出去太累了,很被动。有人说我胸无大志,但我总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追求,我觉得依照自己的性子生活很重要,我希望可以活到老唱到老,年纪大了唱起来还是很有激情和水准。”生活中的程志也是这样,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兴趣爱好也很广泛,作运动、旅游、摄影、美术,每天总是忙得不亦乐乎,“爱好广泛对唱歌绝对有帮助,总是可以捕捉到新鲜的感觉。”由于他的心态很年轻,身边的朋友也以年轻人为主,家里天天高朋满座的,他的学生阎维文和刘斌等还经常是座上客呢。

总政歌舞团著名男高音歌唱家程志,用他粗犷、豪放、透明、宛若金属般的嗓音,打破“民族文化的隔阂”,用歌声赢得了广大听众。不少中外权威人士称他是“中国的帕瓦罗蒂”。程志却说:“我并不以为自己就是帕瓦罗蒂,我只是中国的程志。”

一不留神成了连队歌手

程志与音乐并无“早恋”情结。他原籍湖北红安,父亲是1929年参加革命的老红军,母亲也是“三八式”干部。程志深受爱军习武的熏染,从小对音乐不仅没啥喜好,甚至抱有误解,认为唱歌跳舞是女孩子的小情调,我堂堂男儿之躯当志在军营,崇尚横刀立马、挎枪行军的威武雄风。他忽视甚至嫌弃音乐课,音乐成绩靠后,以至他跨入总政歌舞团的大门,小学音乐老师感叹:“哟,程志还能唱歌?我怎么没发现呢?”

1961年底,年方16岁的程志穿上军装,去了广西钦州一座山中军营,当了一名特务连骑兵侦察班战士。军营生活不仅磨练出程志过硬的军事素质,也歪打正着地开发了他略带些天分的歌喉。部队吃饭开会少不了唱歌,程志一张嘴就比别人多几分生动。他有着特殊的音乐记忆和模仿能力,爱看电影,看一部电影听一遍插曲,旋律就能熟练地挂在嘴边,老唱老唱就常常博得战友的好评,被业余宣传队看中。每遇连队开晚会或军地联欢,少不了给程志的节目,亮嗓子的机会越来越多。如此这般,一不留神成了连队歌手。

而此时的程志还是个地道的音乐门外汉,连乐谱都不识,凡宣传队要他唱新歌,得需有人教虽才行。他还瞎自琢磨,以为唱歌就是要从男低音唱起,慢慢升高就成了男高音。他甚至不知道马玉涛是男是女。有一次,宣传队的毛干事要他唱《马儿啊你慢些走》。他说:“我看过歌本,这歌是女声唱的。”毛干事为了顺顺当当把活儿派下去便煞有介事地说:“怎么会是女声呢?这支歌是马玉涛同志唱的,马玉涛同志一唱这支歌就下不了台,你想想,马玉涛同志是男是女?”这一下程志心里没了底,听干事的口气兴许是男的吧,于是愉快地接受了任务。一唱,嘿,还真有点“男马玉涛”的味儿。

偶然而被动地和声乐结缘

“捡”了个连队歌手的名儿,程志却无意投奔艺术之门。 1965年4月,总政歌舞团派出一支小分队前往位于崇山峻岭中的某部队慰问演出。有一次小分队与连队联欢,战友们高喊:“程志来一个!”面对一帮吃专业饭的,他哪敢上台去“二百五”。可磨不过领导和战友的劝,道声“那就亮亮丑吧”,谁知歌喉一展,竟把那帮行家里手给震了,惹得小分队队长马旋赞叹不已。 马旋找到程志问:“小鬼,是谁教你唱歌的?”程志说:“跟电影里学的,唱得不好,瞎哼哼。”马旋说:“你的嗓子不错,就这么唱,挺好。”马旋并非只是对一个业余歌手的鼓励,而是以自己敏锐的艺术感觉,洞察到了程志身上巨大的声乐天赋。

程志是幸运的。马旋出于对一块璞玉的珍惜与垂爱,为给程志创造成才条件而费了半年多的奔波与周折。他甚至亲自到程志家里说服他父母准其改行唱歌。这一切均不为程志所知。当总政歌舞团的一纸调令飞来时,程志竟颇感意外。他想不到远在北京的马旋老师如此器重他。他毫无思想准备,不过,既然已成事实,那就服从组织的安排呗。于是,就这样偶然地被动地进入总政歌舞团合唱队,当了一名合唱演员,从此便与唱歌结下了不解之缘。

断而又续的艺术路

程志的一贯准则是不干则罢,要干就得干好。既然自己从大山里被“发掘”到京城唱歌,那就得唱他个无愧于自己。他的嗓门倒是比他1.82米的个头高,一唱震耳,可尚处于待修剪的原始状态,半路出家,丝毫不通乐理知识,不过是个专业队伍里的业余法儿。怎么办?不是有那么个“学”字的准备着吗?好在京城行家如云,凡是能找到的老师他都不放过,虚心请教,潜心钻研,用心修正,一番工夫,几番心血,很快就和连队歌手的水平拉开了档次。 然而,好景不长。“文革”浪潮风起云涌,全国一片混乱,处于波峰浪尖的首都更是混乱一片。程志却把“革命”的喧声关在窗外,依然练声唱歌。

四处张扬着伪革命者的暴力,声乐道路上求索的艰难与无望,令程志感到前途渺茫,内心极度苦楚。他向人讨教,得到的回答却是:“你咋这么不识时务?都什么时候了还学那个干吗?要革命啊!”他想:我程志调歌舞团为的就是唱歌,如今歌唱不了,学艺路不畅,还呆在这里虚图个啥?于是请调报告呈将上去,理由简单而充分:下部队接受锻炼。

程志就这样到了湖南某独立师,先是在业余宣传队,后又转达入篮球队,“移情别恋”改行打篮球了。 和声乐作短暂小别后,又一个奇迹般的偶然机会,使打了半年篮球的程志与艺术的红线断而又续。

原来,在湖南省军区宣传队有个队员叫陈国强,曾就一些声乐问题常向程志请教。后来他到了广州军区“海上文化工作队”,歌喉很得团里赞赏。问他师从何人,答曰:“程志就是这么教唱的。”对方一听,陈国强唱得已有些火候,那个程志一定差不了。“海上文化工队”需要人才,遂对程志动了“挖”念。该队早先由陶铸同志组建,随后黄永胜、林彪看好相继插手,轰轰烈烈名噪一时,被誉为“海上文化轻骑兵”。程志又这般离奇地去了广州,并幸遇了他真正的启蒙恩师岑冰,迎来了他声乐艺术上的转达折期。 岑冰是我国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和教育家,带出过韦唯、牟玄甫、朱明瑛等一批明星弟子。程志有幸得了他科学的点化和智慧的雕琢,开始运用科学的技法去控制和挖掘自己玄妙难调的嗓音,从自然王国进入艺术王国。 恩师虽难得,相处却不长。1971年,林彪折戟沉沙,曾被他树为“红旗”的“文化轻骑兵”,转眼成了“黑旗”。旗倒人散,程志何去何从,再度茫然。

万幸的是,总政歌舞团此时恢复了正常演出,程志的名字被再度填入歌舞团合唱队的花名册。 凭程志现在的功力,已不安于把一大堆人的嗓子捆在一起的合唱方式。他不断“装修”自己的嗓子,使其更加鲜活透亮。工资仅60多元的他,省吃俭用,将积蓄倾囊而出,并东凑西借购买上千元的录音机,自唱自录,再与唱片反复比较,从中细细品味咀嚼,慢慢摸索修正。为了追求更佳的录音效果,他干瘪的钱包还死死追随录音机的更新换代,尽照最新产品一台又一台地买,以至成了“欠帐大户”。录音机,程志至今依然保存完好,这些无言的老师,记录了他的演唱水平跃上一个个新台阶的轨迹。

程志还有个翻墙拜师的佳话

他与岑冰挥泪作别时,岑冰叮嘱他:“要多听真人的演唱,尤其是施鸿鄂的,他代表了我国目前最漂亮的男高音。”施鸿鄂每次来京演出,程志必去求教。施老师住当时门禁森严的西苑旅社,进门的手续繁琐不说,被求见者还必须到门口迎接。程志哪愿劳驾施老师出来相迎,又不肯坐失聆听教诲的良机,煞是难为了这一米有八的大汉。而也恰恰是这个高“海拔”为他提供了“歪门邪道”的方便。他徘徊在旅社高高的围墙外,忽然急中生智,选择在午休人稀的时间,高个儿加侦察兵的绝招,手脚并用,一个纵身上墙,再跳入旅社内来回踱步,苦熬时间。挨到了3点多钟,估计施老师已经起床,才敲门求教。

声乐大师的礼赞:来自东方的威胁

程志终于从合唱队脱颖而出,成为总政歌舞团一名出色的独唱演员。在他的演唱实践中,建立了自己完整的艺术观和美学体系,既磅礴大气,又朴素无华,一副嗓子既把西洋歌剧唱得很“西洋”又把民族歌曲唱得很“民族”,风格清新独到,富于创造。

1980年,中央音乐学院恢复招生,程志以优异成绩考入歌剧系,成为我国著名的声乐教育家沈湘的学生。在沈湘教授的潜心授教下,他接受了有生以来最为全面、严格、系统和科学的声乐训练。沈湘培养了像郭淑珍、金铁林、殷秀梅、关牧村、彭丽媛等一批著名声乐教授和优秀歌唱家。程志极高的悟性和肯于钻研的精神,很快成为沈湘培养的众星中耀眼的一颗。

1982年,美国纽约歌剧院院长、世界十大女高音歌唱家之一的贝菲雷.希尔斯女士亲耳感受到程志歌声的震撼力之后,在《纽约时报》发表了题为《来自东方的威胁》的文章,文称:“这是一个罕见的男高音,是多年难得听到的最新鲜、最干净、抒情兼英雄的男高音。”“希望帕瓦罗蒂和多明戈也来听听程志的演唱。“她还铿锵有力地对”巨型级”大师们发出警告:因为程志的存在,当心你们头上的桂冠!

时过一年,程志又“制造”了一起辉煌。世界著名男中音歌唱家、被誉为“欧洲美男子”的吉诺.贝吉访华,临界回国的前一天到中央音乐学院作礼节性访问。在为大师的表演中,程志演唱了难度极高的“大歌”《今夜无人入睡》。贝吉先生听完激动不已,起身为程志热烈鼓掌,并冲上台去紧紧拥抱程志,说:“太好了!祝贺你”他又对台下观摩的中国歌坛行家明星们说:“你们刚才不是还问我意大利的美声究竟是怎么样的声音吗?这位男高音的歌唱就是标准的意大利美声!......他是你们国家最好的歌唱家,即使在国外也是很少见的。”他还对学院领导说:“你们赶快叫他去参加国际大赛,他一定能拿大奖。“他当场把西班牙巴塞罗那国际声乐大大赛的评委,他对程志充满为信心。然而,因为种种原因,使程志失去了这个绝妙的机会。 程志为此虽感遗憾但不后悔。凭他当时的影响,稍稍活动活动,他完全可以如愿以偿。但他不会也不愿去拉关系,为台前神圣的艺术,不屑去做台后丑陋的勾当。如今他的一些学生和朋友都在国外声乐大赛上获了奖,有人又为他感到惋惜。有个出国的学生写信给他:“你到意大利来吧,凭你的水平,你可以把意大利‘震’个跟头。”而程志说:“我既不热衷于参加国际大赛,也不想出国。”为此,他回绝了许多国家要他前去教学、演出的邀请。有人说他“是个大人物却安于藏在小地方”。

1983年,程志在毕业考试音乐会上,与同学殷秀梅联袂主演施光南的力作《伤逝》,他出演男高音(男主角)涓生,在中国歌坛掀起了强烈反响,也在国外深受注目。1990年4月28日,程志的个人独唱音乐会隆重而非同凡响,又在中国音乐界烧了一把熊熊大火,大为轰动。

程志说:声乐是一种科学 外国记者问程志:“你觉得你唱得好,还是帕瓦罗蒂唱得好?”程志坦率而客观地说:“帕瓦罗蒂令我敬佩和崇拜,应该说我们各有千秋。但他唱的歌曲我都能唱,而我唱的中国歌曲他却不会。”

程志先后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香港等地成功地举办了10多场个人音乐会,至今他参加各种演出已有上千场,然而却没有在演出中踊裂一个高音。目前国内任何一个歌唱家都不敢夸这个海口,但程志做到了,他以自己无可争辩的实力创造了当今中国声乐界之最。

他玩过几次这样的恶作剧:他先向人们放一段录音,问他们这声音如何,回答说:“好哇,这男声唱得多棒,咱们哪能和人家比。”他又问:“我的声音能跟他比吗?”对方客气而委婉地说:“哟,你的嗓子能和他相比,但音乐处理方面、咬字还差了些……”程志掩鼻而笑,道:“这本来就是我唱的。但要事先告诉你们,你们准得说这儿不行,那里不对,批个体无完肤。”如此屡试,笑料多多。 程志还认为一年一度的电视大奖赛把声乐分为美声、民族和通俗三种唱法缺乏科学性。要知道唱法只有一种:科学的正确的唱法。任何歌曲没有温暖法的不同,只有风格的差异。只有运用科学的发声法,才有可能按照其风格去演唱。唱歌剧,需要调整发声器官,使声音宽广明亮;唱中国某地民歌,就得根据当地语言特征唱出地方色彩。这便是歌唱的“技艺”,“技”是方法,而“艺”是对风格的把握、理解和表现,二者不能混为一谈。人为地搞三种唱法的划分是违背声乐科学性的,已经严重地阴碍了我国声乐事业的发展。首先使学生深受其害:老师总根据学生最初的嗓音条件来决定他们是唱西洋歌剧或是唱民歌,限制了他们的发展。再则,影响了我国民族声乐走向世界。我们过去一再强调“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此言极不严谨。应该是“只有民族性转化成了世界通用性才是世界的”。民族的东西若没有一座共同的桥梁,就无法达成广泛的交流。中国有56个民族,不同的民歌不同的语言和不同的地域特色,如果不经过规范、整理,并由真正的歌唱家去传播,是难以走出国门的。声乐是一种科学,只有用科学方法改良自我,架设“桥梁”,才能在世界之林弘扬中华民族声乐……

程志始终如一地推行他独到的见地,并陆续得到一些同行和学者的认同。他的理论和实践,曾使他的不少学生诸如阎维文、刘斌等受益匪浅。他还出版了一套由自己讲解示范的录像带《歌唱的技巧》,为声乐教学做出了贡献。 程志做人诚恳,为艺正直。他声明不出国,不做生意,不为挣钱所累。他讨厌伪艺术,反对欺骗观众的假唱。他也有生病遇上演出的时候,但他诚恳地向观众说明病情,解释因为嗓子不好可能会对演唱效果有影响,赢得了观众的理解和尊重。他以一个艺术家的率真和执着,书写了他艺术履历的一个又一个丰碑。

中国名牌男高音,程志了不起!
程志住的是两个二居室。一间做客厅兼练声房,一间辟为音响室,一间为书房,一间为卧室。看着功能各异的居室,我真钦佩程志有能耐。“为什么要自己动手装修呢?不怕麻烦,不怕累吗?”我问道。“这是乐趣呀,我喜欢自己动手。自己的家自己装修,舒适自在,哪里需要怎么装,怎么改,全部按我使用它们的功能来定。”“您学过设计,学过木工?”“谈不上学过,完全是爱好。我感觉这是对生活情趣的一种培养,也算是我的一种休闲。如果把它看做休闲,也就谈不上麻烦和累了。其实在欧美一些国家,人们都是自己动手装修房子的,甚至包括盖房子都是自己做。有的家庭还辟有专门的工作室,工具很齐全。我觉得什么事只要肯动脑筋、肯琢磨,就能够做好。我不但会装修,我的摄影、烹饪手艺也不错的。”

程志说他的装修原则就是:实用、舒适、雅致。

临走时程志告诉我,如果是现在装,会更好些,有许多新材料、新工艺可以利用。要是现在分到一套新居,他还是要自己动手装修,他会乐此不疲。 
昨日,总政著名男高音程志在南京怒揭假唱“老底”。他认为,假唱导致完整的舞台艺术被扼杀。

程志说:“假唱的流行,根子在电视。国外电视台根本不允许假唱。歌唱家的演出,电视台录之前必经签订严格的商业合同。而我国的一些电视台无偿使用艺术团体的演员和作品,这和进入市场经济运作的文化活动格格不入。因为天天在电视上播放这些演员的面孔,还有多少人愿花钱来看他们的舞台表演呢?”

在内地,电视台大都以“保证晚会质量”等理由允许假唱。而程志很不客气地指出:任何一位艺术家的演出,谁也不能保证十全十美。世界顶尖级的歌唱家有时也会唱破音,但观众认为他尽力了也会尊重他的。而电视台的所谓“完美”,是以牺牲真正的声乐艺术为代价的。程志接着说:“一些世界级的歌唱家来中国演出,就是不让电视台全程录相。舞台上的歌声和电视播出时掐头去尾后的歌声不是一回事。不久前,我去香港演出,主办者要请一个大乐队伴奏,可演员都有伴奏带。但对方坚持请乐队,人家说假唱是内地歌手的‘专利’,香港观众不希望听假唱。”程志认为,一味保护假唱,会导致舞台艺术支离破碎。

假唱还波及商业演出。现在文艺团体一些坚持练嗓的人常被讽刺、挖苦。程志说:“都搞假唱,谁还有心思练功。演员天天赶场走穴,下了飞机直奔体育馆,对上口型摆几个动作,拿钱走人,谈何艺术?简直是欺骗观众。”程志感概地说:“年轻演员搞假唱是贪图名利,可有些嗓子都坏了20多年的人,如今也敢在电视晚会中假唱,蒙在鼓里的观众还惊叹他们‘歌声依旧,美不胜收’。假唱这个病症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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