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洁实、谢莉斯合作于1978年,通过刻苦钻研后,努力创新形成了自己的演唱风格,他们用校园歌曲的方式首先向中国歌坛介绍并展示了“通俗”唱法,并演唱了许多优秀的创作歌曲,电影歌曲,中国民歌,以其强劲的演唱实力和独特的艺术风格而风靡歌坛,“昔日王榭窗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成为了百姓心中喜爱的明星。他们的演唱配合默契,台风端庄大方,风格亲切自然,能准确把握歌曲的特色和内涵,并注入鲜明的个性,艺术上独树一帜,二人的合唱部分尤其和谐、动听、更具魅力成为八十年代以来二人组合的黄金搭档,实属难得,他们演唱过的歌曲像《校园的早晨》、《笑比哭好》、《外婆的澎湖湾》、《乡间的小路》、《九九艳阳天》、《龙船调》、《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歌曲至今还在广为流传,深深影响了三代人,他们把人类对明天美好的期盼和憧憬,用歌声传颂世人。
25岁以上的朋友大都不会忘记王洁实、谢莉斯的二重唱在我国当代歌坛 上曾经有过的辉煌;他们演唱的《草原牧歌》、《校园的早晨》等歌曲以其清新、活泼、亲切的演唱风格给人们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从一九七八年起,他们的二重唱从东北唱遍全国,已出过10多盒录音带,合作歌曲达200多首之多。而今,面对举步维艰的歌唱艺术,他们不无忧虑。谢莉斯认为,现在国内艺术家的演出机会被冲击,许多文艺团体没有出路,缺乏观众,这无疑是文艺的倒退。但在经济腾飞时代,对文艺界、知识界重视不够,只是暂时的。因为一个国家要强盛,要走向世界,离不开文化。他们还是要执著追求自己的艺术,“因为从声音状态,风格的掌握以及熟练程度还有发展的余地,只是苦于没有好歌、适合我们唱的歌。”话题转到追星族,谢莉斯不免有些激动:“有些女孩子年轻,盲目地崇拜港台明星可以理解,但到了痴迷的程度,连自尊自爱都不要了,也挺可怜的。等她们过了这段年龄,成熟以后再回头想想,会觉得很可笑,可再想追回过去的时光、友情和自我,为时已晚。我们也被追星族追过,有时一天收到几百封信。当时我也和他们真心交谈过这个问题。应当把舞台上银幕上的形象和演员分开,歌星、影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况且港台追求包装效果,把明星吹得神乎其神,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如果把他们想象得太完美,一旦接触本人就会失望。”最后,她还以过来人的口吻、以演员的责任感,奉劝追星的少男少女们不要再沉迷于对明星的追祟上,而应振作起来:“在成才的道路上,只要肯执著地追求,每个人都会找到自己的位置,都会得到成功的喜悦”。
王洁实参加1982年新歌评选音乐会。我和谢莉斯在今年初又一次来到了上海。据记者同志告知,不少青年朋友,为了听我们的歌,竟通宵达旦地排队去买票。这使我们感到十分内疚,因为这说明我们为大家演出的太少了。这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就说我家住的那个北京大宅院吧,二十多户人家。有上早班的、中班的,也有上晚班的。我练唱就得避着他们。因为再好听的歌,听多了,也会觉得腻,整天在耳边演唱,你不厌才怪呢。 青年朋友们的来信象雪片那样飞来。谈到我和谢莉斯的合作,不少人不明情况,有的还有误会的呢。谢莉斯今年三十五岁,她是一九六四年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毕业后,分到新影乐团。别看她年轻,在声乐战线上已经度过了十几个春秋。她是我的“搭档”,而且还是我的老师呢,说个小故事吧----我是北京灯市口中学的“老三届”,今年三十岁。一九七三年部队复员后,分配到北京汽车运输公司当了一名修理工,一九七四年考进中央戏剧学院。我学的是表演,说句实话,我在表演上没有天赋,三年后到北影演员剧团,我在表演上最高的成就是在一部影片里扮演一个“大群众”。
大概是从小爱唱歌的缘故,故特别同音乐有缘。我得到领导的同意,去报考电影乐团(即原新影乐团),没想到主考人之一就是谢莉斯。说句笑话,假如谢莉斯当时说我两句“坏话”,也许我现在还在演群众演员哩。现在有些导演,选男演员尽挑大眼睛,双眼皮,白面人,瞧我----傻大个,眯缝眼,哪个导演瞧得上?我和谢莉斯的合作是从一九七八年开始的。当时乐团想出二个二重唱节目,就让我试试。没想到我们配唱《韶山翠竹万年青》,一试成功,彼此“自我感觉”良好,从此我们结成了对子。有人说我们的配合是“珠联璧合,这是过奖话,其实我们都有难言的苦衷。谢莉斯的爱人是个话剧演员,同样是个大忙人,为了艺术,他俩把五岁的小女孩送去全托了。我的爱人身体不太好,家务只好由我挑了,什么取奶、买菜,还得送饭。可幸的是我还有个退休的母亲,否则我家那个两岁半的孩子不知该怎么办。不过,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过来了。几年来,我们一直在摸索,在演唱风格上寻找一条自己的路子。我们对自己的要求是,演唱的歌曲健康向上,歌声要使人感到亲切,服装要端装大方,表演要简洁干净。根据广大青年人的爱好,我们演唱的歌曲大致可分为这几类:一是民歌。如《康定情歌》;二是新创作的歌曲。如《祝愿歌》;三是电影歌曲。我常想,我也是个青年人,我该为我的青年朋友做点什么呢?就在新歌评选音乐会演出期间,一位和我同龄的青年给我写信,随信还附上他家刚出世的一对双胞胎的照片。这位朋友告诉我,他曾去黑龙江插过队,回上海后做了胃切除手术,一度思想消沉,而听了我们的歌后,振作起来。他说,他要让自己的孩子从小爱音乐。读完这位素不相识的朋友的来信,我真被深深感动了。对青年朋友们的鼓励,我想不出用什么话来感谢,一句话,愿为你们的欢乐多歌唱。
当年,王洁实、谢莉斯的男女声二重唱一登台亮相,便深受观众的喜爱。他们的歌声,甜美中透着一种温润的亲切,他们的歌唱和表演配合得是那样默契,以致于很多观众都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儿”。时隔20多年后的今天,他们演唱的校园歌曲《外婆的澎湖湾》、《赤足走在田埂上》、《乡间小路》等仍然百唱不厌。20多年过去了,这对老搭档现状如何?
9月18日,看上去仍然年轻的王洁实、谢莉斯随《同一首歌》来沈阳演出,本报记者在 化妆间对他们进行了独家专访——
难忘26年前的初次合作
对王洁实和谢莉斯最深刻的印象,莫过于二人在春节晚会上的精彩表演。《校园的早晨》、《外婆的澎湖湾》、《笑比哭好》,这些耳熟能详的歌曲让人们再次回到了上世纪80年代。当年的王洁实和谢莉斯如今已是两鬓斑白,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歌唱事业的执著。王洁实说:“我们是从1978年开始合作的,到现在已经有26年了。当时我调到中国电影乐团时,团里想搞一个新的演唱形式,现在叫组合,我们那时叫二重唱。领导就让我和谢莉斯合作。也许是我们有缘吧,一开始训练就很顺利,无论是对歌词的理解,还是对一首歌的感情表达都配合得很好。训练了没多长时间,10月2日就在大庆首次登台演出了。我记得我们唱的第一首歌是《油田的夜晚》,然后又唱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歌曲。由于当时男女声二重唱这种形式还很少,所以我们第一次登台演出就赢得了观众们的喜爱,掌声经久不衰,准备的几首歌唱完之后,接连谢了好几次幕……”已经过去了26个年头,王洁实的记忆依旧那样清晰。
我们与炒作不沾边
当年,二人的亮相让观众非常欣喜。一直有观众给他们写信,问他们是不是“一对儿”,两人每次都耐心地解释:“你们误会了。”不过谢莉斯说,她和王洁实永远都是好朋友、好搭档。记者在这次采访中还了解到一件趣事:王洁实和谢莉斯前不久在一部电视剧中首次扮演了一对夫妻,圆了很多观众的一个梦。对于目前歌坛、影视界的炒作现象,王洁实坦言:“我们的歌是老百姓从心底接受的,与现在的炒作无关。很多朋友都说我们的歌曲是对那个年代的反映,听到熟悉的歌曲就会想到从前的记忆,非常亲切。”但是面对“炒作成风”的娱乐圈,王洁实也有自己的看法,他说:“如果说过去的歌手需要勤奋+机会+天赋的话,那么现在要培养一个歌手就要适应市场经济的发展了。没有人出钱包装就会很困难,所以炒作也是宣传的一种方式,适应时代的发展吧。但是老百姓总是有自己喜欢的品牌,有自己喜欢的演唱形式。”
刀郎很特别
改编老歌要把握好分寸
目前歌坛新人辈出,像周杰伦、刀郎这样有代表性的歌手,老一代歌唱家又是如何看待的呢?王洁实说:“我们那时讲究字正腔圆,一定要把歌曲唱清楚。现在的时代发展很快,很多有个性的歌手相继出炉,我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当时我们刚出来也曾被看作新生事物。”对于刀郎,王洁实和谢莉斯认为刀郎的作品风格是老作品+新元素,声音很特别,不能预测会持续多久,一切都由时间来证明吧。但王洁实和谢莉斯表示,改编老歌切记不要脱离老歌本身的东西。王洁实说:“千万不要把一些作品改歪了,有些作品的艺术性很强,改动太大,就会看不出本来面目。我们认为,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一些新的元素可以,但一定要把握好分寸。”
王洁实谈起女儿感慨万千
王洁实和谢莉斯目前的主要工作还是到各地演出,而王洁实的女儿已经长大并成为一名优秀的英语教师。在谢莉斯化妆的空当,记者向王洁实询问他的宝贝女儿。过去因为演出而不能经常回家的王洁实谈起女儿感慨万千:“过去总出门,一年半载才能回来,一回去看到女儿的变化简直太大了。而女儿有的时候甚至都不记得还有我这个爸爸了。现在不用愁了,女儿已经长大。我在外面工作也不用担心她把我忘记了。”记者向王洁实询问为什么不让女儿向歌坛发展,王洁实说:“我还是尊重她本人的意愿,她自己并不喜欢文艺,也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所以一切顺其自然。我希望让孩子自由地生活,有自己的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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