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唱好一首歌,能真正打动观众、听众,必须爱祖国、爱人民。心中不装着祖国、人民,怎么有真实的情感唱好作品,又怎么打动亿万群众呢?
当年我唱《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时,强烈感受到了农奴翻身得解放的喜悦和对共产党的感激之情。演唱者可以不是政治家,但要唱好一首歌,一定要爱党、爱祖国、爱人民。有些事情年轻人虽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一定要学习、要了解。
中国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民歌旋律优美,有着浓厚的生活气息,我们民族的音乐文化既是传统的,也是发展的,我们应该好好研究,与时俱进。生活、生活,还是生活,这不是一句空话。毛泽东同志说,生活是文艺创作的唯一源泉;邓小平同志说,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这些最根本地说明文艺工作者要深入生活、爱祖国,从生活中吸取营养,最终落实到“为人民服务”,要不然,就不能真正表现好作品。
传承和演绎经典老歌是我们这些艺术工作者们义不容辞的任务,也是身为新时代接班人的年轻一代的责任。
现在担任了许多行政工作,做行政工作肯定对专心艺术的探索、研究有一定的影响,有时一天处理行政事务下来,人已经很累了,真不想动,但为了保证状态,我还是坚持练声。我有一个信念,再苦、再累,也要训练基本功。人的时间是有限的,要学会抓住一切机会练功。
年轻人一开始都有一个模仿的过程,模仿也是一种追求,不是大错特错,只是这个模仿的过程不要太长,一定时候要能够跳出来,形成自己独特的声音表现特点,这样才能上一个层次;另一方面,年轻人不要急功近利,要多学习,不断丰富、提高自己,如果仅仅是模仿,“千人一声”,最终失去自己是没有前途的。
对年轻人,老师要因材施教,年轻人自己要掌握科学发声技巧,最终唱出自己的特点。科学发声是根,在这个基础上,花繁叶茂,各人有特点。如果千篇一律,就没有生命力了。
广州是一个窗口,也是革命的发源地,有革命的火种,就有革命的文艺,尤其是广州的群众文艺活动丰富多彩。另外,广州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接触西洋音乐较早,广州人的整体音乐素养较高。广州这座城市开放,包容性好,流行音乐发展的同时,高雅音乐依然受欢迎。广州的文艺团体也多,如广芭、战歌、广州乐团等等,音乐文化相当普及。他六十年代开始就来广州演出,从不担心没有观众。每次来广州演出,都充满了激情,要把最好的演唱、最好的音乐带给广州的父老乡亲。
我就玩一把,过把瘾,还真过上了,当时到济南招生的是喻宜萱先生和姜家祥先生,他们两个一听我唱,当时济南考区大概就是他了,我听喻先生和姜先生悄悄说了一句,看来济南考区也就这个孩子,我听见了,听见归听见,心里也没底,心里挺高兴,乐滋滋的,说下午你来考考,下午我就去了,实际上没有现在这么难,在钢琴上敲击两下,姜先生在钢琴上,中间有一个切分,我在中学的时候,我的老师就教过我,经常打打节奏什么,结果我还打出来了。另外用了一个简谱让我唱一唱,我基本上也都唱出来了,唱完之后于先生特高兴,说挺好,行了,回家等通知吧。
不做到“用心”,就会被淘汰。 蒋教授到现在我还记得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跟我说的,也是针对我来的,就是说吴雁泽,我告诉你一个感觉,你要特别记得,歌唱发声当你的声音面对观众给观众送过去的时候,一定要像天鹅绒一样那样柔美,这句话应该说是受用终身,到现在我才真正地体会到了所谓的天鹅绒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没有姜家祥从大三把我带出去,没有打开声音之门,恐怕就没有今天的吴雁泽,我非常感激我的先生。
这一年对我极大的帮助,松花江没人唱,有人病了我也唱,有时候景冈山,长徵没有唱了,我也唱,从头唱到尾,这一年对我帮助特别大,从娇嫩的嗓子变成铁嗓子,在这个当中有非常戏剧性的,也就是我终生难忘的恩人出现了。
周总理关心演出效果,特地赶到武汉看《东方红》,看我们演出《东方红》的时候,当我唱赞歌,其他人也赞赏过,唱赞歌的时候,后来听领导说,周总理问这个年轻歌手叫什么名字,就说他叫吴雁泽,讲得很详细,说他是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刚刚到湖北来,说这个小伙子不错,总理说我看他很有前途,他唱得很好,这个赞歌他唱得很有味道,而且还跟松华同志还不太一样,当然不太一样,人家是老师,我是学生,当时我初生之犊不畏虎,我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只要不违背长调风格,就说跟胡松华唱得不一样,明天上午还要听一次,这可是最高的褒奖。
在演唱《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的时候,为了表现出心潮澎湃的情绪,我就把这首歌的音调升高了。
夫人是一面镜子。多年来,她是我的第一个听众,也是第一个判定者。她为了我默默奉献,给我极大的支持。夫人承担一切家务,她监督我,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我有三大法宝,首先一条就是清心寡欲,不吸烟、不喝酒、按时作息;另外就是淡泊名利,如果说我为了赚钱,很快就完了;第三条就是要艰苦奋斗,天天练,现在我每天都在练,每天一个半到两个小时,踏踏实实地练。
众所周知,音乐作品的受众是听众。只有作者的劳动而没有表演者的诠释即二度创作,这部音乐作品只能停留在纸面上,而不能在人民的社会生活中产生影响。延伸之,如果一部音乐作品没有表演者的劳动,也就不能生成供广播电视、公共场所和普通百姓播放和欣赏的音像制品。
由此可见,音乐表演者的表演对于一部音乐作品的传播所起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当前,在音乐著作者的权益得到一定的保障之后,音乐表演者的精神权利和经济权利的保障已经提上了议事日程。他们应像音乐著作人一样,理所当然地、理直气壮地得到自己早就应该拥有的权利。具体地说,是需要解决收取“二次使用费”的问题。
需特别指出的是,音乐表演者比起其他艺术门类的表演者,为数最多,占有极大的比例。在1961年的《罗马公约》第12条中和1996年的《WPPT公约》的第15条中,对于表演者和录音制作者获得公平报酬的权利均有所阐述和规定:在广播电台使用已经发行了的商业性录音制品,需要向表演者和录音制作者支付报酬。
广播电台、电视台和歌厅等公共场所由于使用商业性的录音制品,可以获取下列好处:不必支付雇佣表演者在节目中的演奏、演唱的费用(直播和现场表演不在此列);在使用他人的精神创作和劳动的同时,电台、电视台可以获得巨额的广告收入;公共场所(如歌厅、商场)可以以此招来音乐爱好者及顾客,从而增加不菲的收入。
对于表演者来说,由于广播电台、电视台及许多公共场所大量播放他们的录音制品而对他们产生了下述负面的影响:失去了许多现场表演的机会,致使收入骤减,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了直接的、巨大的影响;有劳却不获的结果,影响了他们从事音乐艺术工作的热情,对于国家的音乐艺术的发展是不利的。
毫无疑问,表演者的表演及录音制作是受知识产权保护的对象,使用了上述录音制品而获得的利益,理应分配给音乐表演者和音乐制作者。即电台、电视台及公共场所在二次使用之后,必须分配二次使用费给表演者和录音制作者。很多人以为,一旦立法对表演者加以保护,二次使用费的大部分都将支付给外国表演者。其实,中国当前完全可以采取加以规避的办法。即在中国还没有加入邻接权条约的情况下,在国内立法只保护中国的表演者,暂时只赋予中国的表演者获得二次使用费的权利。这是有先例可循的,日本在1971年立法时和现在的韩国、马来西亚都是如此。
为表演者收取二次使用费,必须由相应的表演者集体管理组织或表演者和录音制作者集体管理组织来完成。这在国际上都是如此。中国音乐家协会在2002年10月成立了音乐表演者权益保障中心,完全可以以其所拥有的几千中国音协会员中的音乐表演者为基础,得到他们以及更为广大的音乐表演者的授权,将此项工作开展起来。
如何重新分配因使用录音制品而获得利益是其根本的问题。为极大地激发中国音乐表演者的创作热情,更好地促进我国音乐事业的发展,应打破多年一贯的不合理体制,我们呼吁,国家版权局应制定规范的、健康有序的、符合艺术规律的保障音乐表演者权益和发展繁荣文艺事业的法律法规,尽早成立具有实际可操作性的音乐表演者权集体管理组织。
胡松华:草原生活拓展音乐境界
我希望这首《高唱酒歌》能够化作一杯浓郁芳香的美酒,为了党的十七大胜利召开而干杯。
这些年我深入40多个民族地区,用歌声答谢用生活和艺术的乳汁抚育我的人民。这首《赞歌》的歌词含义随着草原生活的不断深入,音乐上都作了不断的拓展。相信这首歌会给大家带来美好壮丽的回忆,我们回忆过去是为了更好地开创今天,展望未来。
艺多不压身,功到自然成,我是在用书画之气补歌唱之气啊!
如果想唱好马背歌曲,只坐沙发不骑马是唱不好的,要去寻找马背的感觉。
我刚去的时候穿“二尺半”,因为没有蒙古族的味道,所以被狗追,后来,为了不被狗追,我穿了一件旧的蒙古袍,因为旧袍子有蒙古族的味。此后,我就和哈扎布一起放牧,一起唱歌,如果哈扎布出去探访,我就跟当地的牧民一起放牧。
每次到云南,他们都喊我:阿黑哥又来啦。
扎根大边疆、面向大中华、走向全世界。
我要克服各种困难才能真正感受和领略它的美,要过语言关、饮食关、生活关,当时没有录音机,只能反复地唱。那时都没有几个蒙古人能像我那样痴迷啊!
广学古今中外法,扎根边疆保元真。 所有这些孩子的生活、学习费用都是一个侠客提供的,当然不是武侠小说中的侠客,而是我的一个多年挚友。我是一个满族歌手,曾到过祖国大多数少数民族地区,结交了很多少数民族朋友。是中华民族人民的艺术养育了我,使我成为了一名人民歌唱家。我一直有一个愿望,把那些有演唱天赋的少数民族孩子进行系统的音乐教育,这位大侠听说了我的想法,毅然为我提供了全部资金,让我去草原里、大山处挑选了这些孩子,所有生活、学习的费用则是由他提供,他惟一的一个愿望就是不被透露姓名!
我是一个民族歌手,我的艺术生命是人民给的,我要把我的艺术生命延续下去——由这些孩子们。
有神圣的事业,就有神圣的信仰和情爱。
如果没有这50年的各民族生活体验,我或许至今还是个单薄的歌手。在边疆多年,我发现了许多“金种子”,特别是拍《长歌万里情》时,更亲眼看到过这些很有天赋、从小爱唱爱跳的孩子们,因为生在边疆家庭贫困,走不出来。我就是要亲临第一线去发现实实在在的苗子,培养他们成长!
我有幸得到知音企业家们给予的资助支持,由此在晚年能再做些乐在其中的艺术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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