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的唱法不在于是什么,而是你怎么唱的,你是不是用心唱的,你是不是把心抛给了观众,毫无保留地为这个时代讴歌。无论哪种唱法,都需要去表现歌中人物的情感、主题,尽善尽美地唱,而不是光表现自己,唱完了以后是空架子。要有情感、燃烧感,这时你的理念、你的情感就会到位,就是我们喜爱的歌唱家。另外,时代创造艺术、时代造就人才。我想起文化大革命以后,我所唱的《北京颂歌》、《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红星照我去战斗》,都是在那个历史时期,人们精神、情感反映出来的一种追求、一种理念。
把自己的根植在老百姓当中,把自己的根植在战士中间,战士喜欢的东西我要学会喜欢,专家喜欢的东西我可以不去喜欢,但是专家要学会喜欢战士喜欢的东西。我全身心扑在为兵服务的怀里,想战时所想,急部队所急,用我们培养的军队人才、科研为军队战斗力服务。所以每次到边防、海防,到很艰苦的地方,和战士们在一起,在高原4、5千公尺搂着战士唱歌,非常有感情激发自己为兵服务的热情和激情。
反过来,同样是为百姓服务,为人民工厂,为工人、士兵、农民也是真挚的。所以这种情感应该说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积累了。我们所有解放军艺术学院的师生总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有军旅音乐研究所,把我们所走过的路,为兵服务的成果,所出的人才,加上我们自己评述,把它记录下来留给后人。我们还有一个军旅音乐研究所,这个研究所是团结全军几千位在职、不在职、休息的军旅音乐家,把他们所有的成果所有心里所想到的,我们集中在一起进行认真研究和梳理,形成一种魅力、形成一种力量。同时在部队中选择最好的苗子巩固我们这支队伍。
那个时候是非常有激情的,不知道累,也不知道苦,很快乐。所以我今天看到我们有些成功歌手,谭晶也好、韩红也好、李宏伟,这些人都在努力,天天琢磨怎么为兵服务,和词曲作家成为朋友,到生活中去,对公益活动也非常热心。艺术家要有燃烧感。
1957年7岁还不太懂事时,我就在哈尔滨迎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我有两个哥哥都参军了。那时和国民党争夺长春战争,东北战役当中,我经常听见炮声在响,那时解放军的宣传队经常教给我们唱歌。所以我深深的情怀里,我觉得长大要做他们那样的人。后来我沐浴到新中国的阳光,从小学到中学都在哈尔滨,所以我对军队的情感特别深刻。
中国是文艺大国,在中国音乐的历史超越了任何一个国家的历史,所以我们有信心把它搞得更好。2008火炬照亮的时候,歌声就会起来,那是一种震撼,这点我确信无疑。
奥运歌曲就是老百姓的歌、全世界的歌,它应该能够被不同的人群所接受,包括国外的人们,应该上口、流畅,涵盖的内容应该是丰富多彩的。希望它是中国的,上口、易懂、易记、流畅、好听,主要还是好听。
教育方面,尤其是农村的孩子们,国家在教育上倾注了非常多的感情,很多数字我们都是含着眼泪听的,非常感动。因为我们历史上走过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感觉中国像今天这样的富有,这样的有魅力。中国燃烧着一种情感,各方面都兴旺发达,亮点非常多,让我们更加充满了力量、充满了信心。
中国的经济建设应该说史无前例,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方面的建设,包括人们的情感、思维等方方面面的活动,揭示得特别清晰,语言非常朴素。这两个亮点应该说是这次“两会”最大的特点。
一个成功的歌手,做人、做事、做学问,都要做一个真诚的人。凡是老实人不吃亏,本份的艺术家不吃亏。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我春节就在学校值了好几天班,搞教学评荐的时候,一弄就到夜里。中午如果有时间我会和学生们吃饭,我是有名的“李盒饭”,和学生们聊聊天,和他们在一起是非常快乐的。
声乐艺术的进步和发展来不得任何虚的东西,你怎样认真严肃的对待音乐,你就会有怎样的生活。当然这里有一个得法不得法的问题。在整个的学习中,如果讲方法恐怕在网上很难,必须在琴房里,我只讲两个概念。第一,做人。一个有成就的音乐家都很会做人,会做事,扶老携幼,知道当今的一切来之不易,非常珍惜。如同一个人拿到一首歌,我怎么理解歌词,怎么把歌词背下来,怎么和旋律结合在一起,用自己的感官表现出来,加上自己的形体,还要和乐队指挥、乐手协调好关系。
包括站在舞台上,和灯光师、音像师,所有的演员,都应该有一种非常会做人的意识。包括观众,怎么把自己的心抛出去,把观众的心拿过来,要有这种本事。要会爱人,关心人。所以一个成功的歌手,应该懂得如何做人、做事、做学问。做一个真诚的人不简单。凡是老实人不吃亏,本份的艺术家不吃亏。真诚的艺术家总是荣誉、美好的情怀伴随着他。
把自己的根植在老百姓当中,把自己的根植在战士中间,战士喜欢的东西我要学会喜欢,专家喜欢的东西我可以不去喜欢,但是专家要学会喜欢战士喜欢的东西。我全身心扑在为兵服务的怀里,想战时所想,急部队所急,用我们培养的军队人才、科研为军队战斗力服务。所以每次到边防、海防,到很艰苦的地方,和战士们在一起,在高原4、5千公尺搂着战士唱歌,非常有感情激发自己为兵服务的热情和激情。
反过来,同样是为百姓服务,为人民工厂,为工人、士兵、农民也是真挚的。所以这种情感应该说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积累了。我们所有解放军艺术学院的师生总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有军旅音乐研究所,把我们所走过的路,为兵服务的成果,所出的人才,加上我们自己评述,把它记录下来留给后人。我们还有一个军旅音乐研究所,这个研究所是团结全军几千位在职、不在职、休息的军旅音乐家,把他们所有的成果所有心里所想到的,我们集中在一起进行认真研究和梳理,形成一种魅力、形成一种力量。同时在部队中选择最好的苗子巩固我们这支队伍。 像我们唱《红军照我去战斗》的时候那是经过了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就是看十个样板戏,看三个电影。突然有那么一个电影,一下子又很有情节,小冬子很可爱,一下给人一股春风。
《红星照我去战斗》,开始并没想给我唱,不知道想找谁,但是拿来以后这首歌比较简单,儿歌的感觉,但是我们并没有把它唱成儿歌,那时候我已经三十多岁了,所以当时也有人建议我说,双江这个不容易,十多年第一个电影,你要把男高音的感觉唱出来,这要那么唱就坏了,砸锅了,而我完全是调动一切情感,一切办法去表现潘冬子的情感,而不是去表现自己。
蓝天、白云,青翠的竹林,小小竹排顺流而下。老爷爷送潘冬子到茂名米店做卧底,咱们就开船了。就开始了。这个歌就是常青,不管什么人唱,都能唱出一种豪情来。
用自己的理解、自己的真诚,用火一样的热情去讴歌军队的歌曲,就行了。
一首歌你得真爱它,把它变成自己身上的肉,变成自己的灵魂深处的一种东西,唱出来就那么自信。一个成功的歌唱家在台上绝不是喊口号,那真是含着热泪把自己的心掏给观众,观众敞开心接受你的心,再把观众的心掏给你,融在一起,燃起熊熊大火,那是一种幸福感。有时候唱一首好歌以后,那个信会铺天盖地而来。
因为有一个重大的事件,比如说抗洪来了,你唱的《为了谁》,比如在战争当中为了祖国的安宁,告别母亲上前线,《再见吧妈妈》,含着眼泪再见吧,妈妈,妈妈,激昂得不得了。有时候在前方一唱,每天都唱五六十遍,嗓子都唱哑了,唱出血了。
因为要送战友上前线,所以几辆卡车一停唱一遍,挥手掉一把眼泪,卡车一动再见妈妈的歌声就在卡车上响起来了,它是一种需要,就像雄赳赳、气昂昂,没有人来教歌,就是志愿军文工团同志们在马路上,站在公路上一唱,就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为和平,保祖国。
当兵的生活是人性化很典型的那么一种,因为他要统一思想,统一步调,而且他要有牺牲精神,为了战友,为了一个巨大的胜利,为了自己的祖国,他要离开这个世界,他很崇高,所以人们一旦到了部队以后,再离开军队以后,就觉得这是一个灵魂的家,我是这样体会的。
身体要健康,思想也要健康。
我和梦鸽都很认真、很严肃的对待爱情,作为一个男人,要无条件把自己的妻子照顾好。
身体是革命力量的支撑,如果没有身体,就没有声音了,没有声音就会萎缩。作为歌唱家就没有生命了,生命在于抒发情感,没有生命就没有一切。我在学校做了13、14年的音乐系主任。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我每年希望我们的音乐系运动会上得第一,要求我们的老师都参加,因为老师参加就加分,这是集体主义思想。
无论是老政委、新政委都特别提倡运动。因为生命在于运动、艺术也需要运动。平时我也喜欢游泳,今年寒假我带着我儿子去滑雪,连着去了4、5次,带他打冰球。我希望所有的朋友们在运动当中寻找自己事业的起点,在健康当中寻找自己理想追求的爆发点。没有健康就没有一切!尤其现在生活越来越好,要选择健康的活动,选择最健康的思维。
现在社会五花八门,思想要很纯、很健康,你才能健康。如果无端的把自己的精力、情感耗费掉了,干正事的时候不行了,上台没有力量,“上台像绵羊、下台像老虎”,这不行。
我们是很认真、很严肃的对待爱情,当然并不是说别人不认真。我想既然能够走到一起,就非常不容易。千千万万人每年和异性都在碰撞之中,怎么没有走到一起?所以我相信这个缘分。
梦鸽有很多追求,有很多理想。这代年轻歌手很不容易,这代歌手特别多,但舞台空间又特别小。我最感动的是她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她自己基础比较薄弱,考上了研究生和在读研究生的过程中,她付出很大。无论是学外语还是专业基础理论、声乐课,她好学的精神让我很感动。
我那时已经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教书了,我认为相爱就应该给她做点具体的事情,风花雪月、虚幻飘渺的事情都过去了,应该实打实为自己钟爱的人做点事。那时她还为我怀了一个儿子,所以我觉得她非常不容易,又学生,又要生孩子,为了生小孩还休学了一年。作为一个男人,要无条件把自己的妻子照顾好,这点上我问心无愧,我身体力行,所以现在我们还不错。
梦鸽在总政歌舞团也是很好的独唱演员,她很热爱这个舞台,对电视艺术也非常钟爱。她和朋友在一起搞了一个栏目《如梦如鸽》,非常不错。追求在硝烟、战争年代的歌,甚至封存起来的歌,赋予它新的生命,让当今21世纪的年轻人,如何用新的情感、新的生命诠释老歌,赋予了它很新的情感,燃烧了很多情感,节目很动人。
一个好的唱法不在于是什么,而在于你是怎么唱的,你是不是用心唱的,你是不是把心抛给了观众,毫无保留地为这个时代讴歌。
我很怕说选秀这个词。我为什么欣赏中央电视台的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因为它是歌手在台上唱歌,我在底下公开给他打分,当场亮分、当场评分、当场公布成绩,没有暗箱操作,去除了很多弊端,相对是公平、合理的。中央电视台的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某种程度上注重歌手全面素质的提高,综合素质的提高,还有团队比赛,体现一种团队精神。
任何一种艺术,都不是单一走自己的路,都应该在自己轨道的运行中吸引其他兄弟姊妹艺术的营养,不断滋养自己。谭晶、韩红也是流行歌手,韩红唱的《天幕》、《穿行》都非常富有生命力,直接为我们国家的很多大事服务。青藏铁路的通车,这首歌的演唱和这首作品把青藏铁路通车的意义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一首电影插曲,在我们国家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经历了十年,大家只有三部电影,《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还有九个样板戏,那《闪闪的红星》这个电影出来了之后,确实是给人们带来了很多温馨的情怀,它很有情节、很有内容。这首插曲本身,它很有特点,是一个江西的音调,非常符合潘冬子主人公的这一个情感。至今已经三十多年过去了,还是那样被不同年龄段的人们喜爱。
那时候我才三十岁,但是我努力把自己的歌声唱成潘冬子十一岁的那种感情。
我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把自己的年龄靠近十一岁,把自己的情感也靠近十一岁,歌唱时的状态也要变成十一岁的感觉。后来唱了这首歌之后,我自己也有了一个感受:一定要调动一切手段去表现歌中人物的情感,而不是表现自己,成功才属于你。如果是在台上刻意地表现自己的声音,自己的华丽的技巧,不从内容出发,将被历史所淘汰。所以说真实地表现歌曲中的内容和情感,这是我们唱好一首歌曲、被人们所接受的最基本的一点。
《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没有去过海南岛。我是按照我在新疆当兵的时候、按照对昆仑山的感觉、对塔里木河的感觉去唱的。所以这首歌很流行,人们喜欢这首歌,再去寻觅万泉河和五指山,后来他们发现万泉河也不是那么汹涌澎湃,五指山也不是高耸入云,他们就说,双江是一个骗子。结果我就跟他们解释,当时我唱歌要有一个依据,我就按照昆仑山和塔里木河来唱。
但我觉得五指山非常秀丽,非常有情趣,万泉河也非常美丽,两岸的风景是世界的绝景,有许多动人的地方。我想说,你们不要觉得我是骗人的,我也是在唱祖国的大好河山而已。
当时我在中央音乐学院兼课,有几位学生向我推荐说,李老师,有一个非常好的女高音,唱得好,人也很好。后来突然有一天,这几个人特别殷勤,到楼下接我去上课,说,李老师,今天无论如何你要满足我们的要求……到了课堂,推门一看,坐着一位女孩,梳了一个马尾头,很朴素。我听了一下,她唱得确实不错。当时我正在春节晚会做事,正好要找一个唱山东民歌大拜年的演员,听完后觉得她嗓音音准节奏、形象都不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民族唱法的女高音。当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节目,四年后怎么走到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两人走到一块就是那么自然而然。 其实我要是刻意想认识他的话,可能提前三五年就会认识他。当年我到北京上学的时候,就有一个作曲家朋友给我写了条,叫我去找李双江老师,说他这人特别好,特别热情。我1984年到北京,举目无亲,住着农民的房子,那个时候,我没有登过他家的门,也没有找过他。 不可否认,他在事业上对我帮助很大。
那时候我家境不好,我上音乐学院父亲不同意,但是母亲支持。妈妈跟我说,儿子,要记吃不记打。我上大学几年都不懂,但常常想起。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分到新疆,当了一名解放军文工团的独唱演员,又经过“文化大革命”,受过很多苦,但还是不懂妈妈的话。后来,调到北京,唱红了,掌声、鲜花、赞誉有了,这时候突然觉得,妈妈的话很有道理。那就是曾经在你困难的时候给你一口饭吃的人,永远不要忘记他。打你一顿,在后面整你的人,就把他忘了吧,因为掌声、鲜花、赞誉都在你这儿了,你就不要计较了,天天计较这些,你的事业就没了。所以老母亲的这句话在我有了一定成就以后,我觉得很重要。 夫妻相处也是这样,老婆给你做好吃的,你就记一辈子,不愉快的事就忘了。
不可否认,他在事业上对我帮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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