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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在青艺舞台上
 



远征的艺术人生始自一个又一个艺术培训班,各区文化馆的表演班,无论离家多远,他都有班必报。可不幸的是,报名时他总受到老师额外地“盘问”和规劝:“你是干什么的?”“噢,做拉锁的……我建议你还是专心搞好本职工作。”没有听出“弦外之音”的远征很真诚地表白着:“做拉锁只是我的工作,但我真正的爱好是表演。”无奈的老师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些:“你这个小伙子,一看就很勤奋,也有激情,就是外形比较吃亏。”

在云南拍第一部电影《青春祭》时,远征收到了北京电影学院寄来的高考通知书。这意味着他已经通过了专业考试,事实上他的专业成绩在北京地区位列前三名。7月底,高考发榜,他的文化成绩也达到了艺术类院校的录取线。很快,他得知自己的档案已经被电影学院调走了,上电影学院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就连张暖忻导演都很有把握地说:“不用再去考其他院团了,电影学院肯定要你,你一心一意在这儿拍戏吧。”可是,如同当年的跳伞梦一样,煮熟的鸭子真的又飞了——档案被电影学院退了回来。“多数老师觉得你形象太一般了,不过只要再多一票,你就能被录取,实在是很遗憾。”冯远征再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生活中的沟沟坎坎还有很多,比如30岁在外景地出水痘,差点把命丢在海南。他和丹妮的恋爱也是好事多磨,就连婚姻登记所都去了三次才领到结婚证。

3.

有北京户口的“北漂”

有人说远征的名字起错了,以致他需要历经太多的挫折,一路远征。换了有的人,一定觉得自己太背了。远征却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苦命的孩子”,在他看来,这些都挺自然。

对于相貌,他早有“自知之明”:“那时衡量男演员有两大标准:要么像阿兰·德龙一样帅,要么像高仓健一样深沉。而我又瘦又高,五官还没长开,穿着绿上衣蓝裤子,整个一个十三不靠。”然而,屡遭打击的远征没有放弃表演,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特别的东西,“我的悟性好,老师讲的能很快反应出来。所以我不服气。”

在拉链厂干满一年后,远征谢绝了转正的机会,没有走上当车间主任的道路,而是向眼中“更广阔的世界”开始“远征”——他离开了拉链厂,把那一年攒下的三百多元钱毫不吝惜地交给了林林总总的表演培训班。没钱了就干一段临时工,挣够了学费再去上课。他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当起了群众演员,甭管演什么,心里就两字:“乐意”。

远征在青艺舞台上的第一个角色是《泥人常》中的匪兵甲,台词只有一个字:“走”,还是在后台喊的。“第一次演出时,喊完‘走’我心里就狂跳,押着‘老乡’上了台,整整20分钟站在台角上哪儿都不敢看,眼睛就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枪尖——那枪尖一直在哆嗦——就觉得台下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我看呢。”下了台,远征这叫一个后悔,紧张什么呀,怎么说咱也是练过的啊。从第二天开始,不再紧张的冯远征开始了“创作”,化妆上今天点几颗麻子,明天画个三角眼,尽管只有一个字的台词,声调也不时做些调整,比如拐个弯儿,以突出匪气。“每天我都很兴奋,陶醉于自己的‘才华横溢’、‘如鱼得水’。”

在此后的两年多里,远征一面继续自己的表演学习之路,一面满腔热情地继续跑龙套。“我从不把自己看成龙套演员,而是天将降大任的晚成大器。”除了不放过每一个小角色,他还利用各种机会去看精彩的戏剧演出,要求自己每周至少看两个剧本。他对自己那一段的评价是“著名业余演员”。今天看来,那时的他其实就是一个有北京户口的“北漂”。

4.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一个“北漂”想混进组织,从来不是件容易事。一路“远征”的冯远征却说自己抄了近道——反响很好的几部戏都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远征的第一个“馅饼”是电影《青春祭》。他是导演张暖忻从电影学院的考场上捡回来的男一号。而张导的代表作是被誉为“开中国电影纪实美学之先河”的电影《沙鸥》。拍摄之初,远征为了准备高考,拍摄间隙常常躲在房间里复习,为此还挨过张导的批。当得到报考电影学院落榜之后,远征没有垂头丧气,反而进入状态了——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投入拍摄了。尽管《青春祭》没能帮助远征圆了远征的电影学院梦,却成了他生命中一个重要契机,为他日后的表演艺术生涯打下了基础,更给他留下永远的梦想和思考。“它让22岁的我明白,似水流年,一个个春天都将一去不返。”

拍完《青春祭》回到北京后不久,远征接到了迟到了半年的“录取通知”:北京电影学院愿意把他插回84班。据说是因为《青春祭》而引发了院里老师的争论,表演系三次开会最终做出了重新录取的决定。然而,冯远征最终没有成为王志文、孙松的同班同学。他抱歉地告诉电影学院的老师:我已经考入了人艺了。

1985年4月,远征进入北京人艺85级学员班,班主任是林连昆和童弟。此时距离他从拉链厂辞职,发誓“我要学表演”,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在追求艺术的征途上漂了三年之后,他终于成了一个有组织的人。“三年中的一切挫折、成就,从此都从我心中归零。我的人生有了一个崭新的开始。”

回头去看,挫折是磨砺也是机会。在良好心态的支撑下,冯远征平静而坚定地继续他的远征。而每一个坎坷都在他的生命中积淀聚积下来,成为他日后爆发的动力。

5.

从安嘉和到寿王爷

与其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是落在远征头上的另一个大“馅饼”,不如说是他捡漏授命捡来的美玉。远征是制片方最早找到的男主角人选,但导演从剧情考虑希望找一个高大英俊的演员,以突出角色外形和内心的反差。面对众多高大帅气的候选明星,远征的排名并不靠前,但他喜欢这个角色,觉得安嘉和不是坏人,只是一个病人,不仅可恨,而且可怜——他爱妻子,但他的爱却以一种畸形的方式表达着。起初,远征推了别的戏等着,后来觉得确定自己没有机会了才接了别的戏。结果,排在前面的帅哥们没人愿意接下这个变态的、有损形象的角色,安嘉和最终还是落在了冯远征头上。这部戏在全国各地引起的反响,是人们包括远征自己都始料未及的,许多人正是通过安嘉和认识了冯远征。

《天下无贼》中那个“打劫的”是和范伟飙戏飙出来的。本来,电影开拍前,那场打劫的戏已经从剧本里删掉了,因为显得有点“跳”。但拍摄即将结束时,冯导临时决定:趁着布景还在,拍,最后剪不剪再说。副导演把电话打给了远征:“最后还有一场戏特别出彩儿,就等您了。我们的布景还专门为您留着呢。”冯远征八年前和冯小刚合作过一部《月亮背面》,虽然因为各种原因,那部戏没有正式播出,但却使远征的演技在业界得到了肯定。冲着冯小刚,远征心甘情愿地被“忽悠”到了剧组。拍摄那天,拿着台词远征抓住现场的工作人员问:“咱们拍的是喜剧吗?”众人摇头。远征又问葛优,葛大爷摸着后脑勺慢悠悠地说:“喜剧?不是吧。我没觉得我演的是喜剧。”远征越看葛大爷越觉得有诈,转而去问和自己不熟的刘德华,他觉得所有的人都可能跟自己开玩笑,只有刘德华不会。刘天王被问愣了,反应了一下才说:“不四(是)吧?”呀?远征心里嘀咕,“打劫呢!严肃点儿,不许笑!……”这词儿往严肃了怎么演?开始试戏了,范伟台词本来就多,还越演越尽兴,越结巴越起劲,“枪”不说“枪”,都说成Kiang了,“等……等……我先劫个色”说得一车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瞅着范伟越演越来劲,被“逼”无奈的远征奋起飙戏——他向一车前仰后合的乘客伸出了“兰花指”,女里女气地大叫:“严肃点儿,不许笑,我们这儿打劫呢。”这几分钟的“打劫”,在《天下无贼》这部不是喜剧的冯氏作品中成为广为流传的经典段落。

《非诚勿扰》中茉莉也是无心插柳。虽然有《天下无贼》中的“娘娘腔”在前,《非诚勿扰》中茉莉的首选依然不是冯远征。据说前面有几个演员试过都不理想。远征并不想以夸张的手法去讽刺、嘲笑茉莉,而是希望正面展现这样一类人。他给茉莉设计的造型让许多圈中人看后会心一笑,但最传神的还在于表情和台词的处理。拍头两个镜头,葛优忍不住地笑,刚演完刚强的王爷,猛然要诠释这样一份阴柔,远征自己也觉着别扭,有点起鸡皮疙瘩。这时,恰好有一位时尚杂志的女主编前来探班,趁着调整灯光的空隙,她悄悄告诉远征:“你看上去还真像……”这一句话给了远征自信。令许多人觉得有点眼熟又充满惊喜的茉莉令远征在“最佳冯女郎”的网络投票中一举夺魁。“这段戏没被删说明我们真是开放了。”在远征看来,茉莉与为辛·潘赢得奥斯卡影帝的同性恋角色有点遥相呼应的味道。

问远征演过那么多千差万别的角色,哪个更接近真实的自己,他说,其实每个角色都渗入了自己对生活的理解。比如,他有意让“最后的王爷”有点“二”,因为那是“寿元”的性情使然——他是皇帝的叔叔,从小的生活圈子一定很小,懂得的生活常识也不多,走进民间势必倒惹出许多笑话。而在《阳光普照大地》里,远征又找到了兄长们的影子,寻找着他们那个时代的幸福与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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