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人生的那个选择常是在不经意间做出的,因一个微笑,一段文字,一个回眸,一个榜样……,有时,只是一部话剧——50年前,弥漫着浓重浪漫主义气息的话剧《年轻一代》就曾让无数青年立下了与地质相伴终生的志向。其中,就有年轻的吴淦国。 这是火红的岁月中传奇而又平常的故事。 岁月蹉跎,话剧早已淡出了时代的记忆,吴淦国的地质之路却越踏越实,考地质学院,做矿产系主任,当地质力学研究所所长,直至走上了地学领域最高学府、中国地质大学(北京)校长的岗位。他依旧会想起话剧中的那份浪漫,但在更多时间,吴淦国要直面的却是野外找矿、考察的艰苦和寂寞。几十年里,他走遍了宁夏、新疆、青海之外的祖国各地,几十年中,他的健康记录随着野外作业的累积也一再被涂改。 吴淦国说,我不后悔。 如今,一群群年轻人又踏上了当年他走过的路,这是地质人的传统。以地学专业的本科生为例,4年中要参与33周的野外实践教学和304个学时的实践课。在吴淦国看来,没有实践,就没有地质学科的今天和未来。 也正是在“大胆”的实践中,地质大学开掘了学科的新“矿藏”:开设珠宝专业、人居环境、人类与自然关系学科;打造强势的人文经管学院;在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与地学交叉融合中孵化新的课程;建立别无二致的地学哲学研究所。这一切,都来自吴淦和他的同仁对地学学科群的清醒认识,“一花独放”是优势,也是缺失。令地质人骄傲的是,以简驭繁的创造改变着地质大学,生成了一大批印着地学烙印的崭新课程,环境经济学、资源环境政策与法规、矿业权评估与管理、矿产资源法,皆从地学起,以需求终。 担任校长后,吴淦国每年仍要花不少时间去野外做科研,所以,当他讲述“要充分发挥校长的作用”和“实现真正意义的民主办学”的管理观时,我愿意相信,这些都是出自实践的真言。 李清川:你是怎样与地质结缘的,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吴淦国:今天仍会有很多人记得,在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有一部风靡全国的话剧——《年轻一代》,我是在读中学的时候看的。正是这部话剧,改变了我的人生选择,让我走上了地质研究之路。可以说,话剧《年轻一代》给了我一生最重要的影响。 李清川:现在还记得话剧的内容吗? 吴淦国:这部话剧主要歌颂的是地质工作者,年轻时有着崇高的理想和个人抱负,毕业时响应国家号召,离开优裕的家庭,离开都市繁华的生活环境,到边疆去艰苦创业。 李清川:这部话剧我没有看过,但能从您的话中体会那种浓郁的浪漫主义情怀。 吴淦国:当地质工作以话剧形式为媒介表现出来时,在当时决不仅仅是一两个人受此影响,客观的说,应该是整整一代人受该话剧影响从事了地质工作。 李清川:在我看来,这项工作不仅仅是浪漫,而且艰苦。 吴淦国:地质工作是很辛苦的,常年在外会给人的身体、生活带来诸多困难。可是我决不后悔干这行,相反的已经深深的爱上这份事业。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吃苦。 李清川:还有其他的影响吗? 吴淦国:除此以外,我本人受大学老师的教导和影响比较深刻,他们给了我一种内在的精神和品格,再加上自己比较好奇,对广博的自然资源有着无尽的探求和兴趣,所以多年来以苦为乐,对比我们为国家地矿事业所做的事情,我们受这点辛苦实在算不了什么。 李清川:我不知道,科学家的爱好是不是都和科学相关? 吴淦国:我爱看小说,这也是保留到今天的兴趣与爱好,在小说里,我最偏好人物传记。读小说的过程其实是与人交流的过程,也可以说是探究人物内心世界的过程,从中可以找到参照,以正己身。 李清川:今天,通过一部话剧来吸引青年的热情的事情似乎并不多见。 吴淦国:是的,这种吸引根本上来讲还是源于地质科学的魅力。地质大学培养了很多国内外知名的专家、院士,可谓桃李满天下。今天,从地质大学走出来的很多人走上了领导岗位,温家宝总理在地质学院学习8年后又从事了近20年的地质工作。 李清川:尽管今天的年轻人已经看不到你曾看过、并且影响了你人生选择的那部话剧《年轻一代》,但他们也一样想成为社会成功人士。 吴淦国:今天的年轻人要想成为社会成功人士,要具备三点:做人,做事,做学问。只有这三方面做好了才能无愧于自己的一生,这是最重要的,也是最简单的。 李清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你的眼中,年轻一代在做人、做事、做学问上,与你们相比有明显不同? 吴淦国:社会进步了,生活环境与水平也随之得到了改善,当今的一部分年轻人表现出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特征:缺乏公民意识和责任感,更不用说成就事业了。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一个完整的修身过程,是一个对事业不断追求的过程。年轻人切忌只顾眼前利益,也不要随波逐流,要有自己的眼光和意识。取得事业成功不一定非得入仕途,只要自己具备了一定的素质和献身精神,你所从事的事业就一定会因你的品质和精神自然接纳你,引领你进入成功的大门。 李清川:在我们看来,地质工作和野外生活是密切关联的。 吴淦国:是的,地质工作没有野外生活是不健全的。毕竟这是个用实验说话的工作,必须勤奋,亲自动手实践每个环节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当时我们在设备质量差,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仍然扛着沉重的钻机,每天到山里找矿。 李清川:那你后来做科研工作,还能这样充分接触野外工作? 吴淦国:后来我调到地质大学地质研究所做科研工作,而后担任了领导工作,但是即使这样,每年8—9月仍然安排一些时间从事野外考察和收集实际资料,进行测试分析,到野外参与探矿工作,因此算下来一年大部分时间用来出差野外探矿和考察。 李清川:那你走遍中国了吗? 吴淦国:今天,除了新疆、青海、宁夏三个省区外,我踏遍了祖国的所有省份的山川大地。 李清川:这真是令人羡慕的事情,现在您的学生也要经受野外的考验吧? 吴淦国:是的。实践教学是必须坚持的传统。为此,学校地学专业本科4年中安排野外实践性教学16周,在744学时的专业基础课和专业主干课中,约有40%是实践课。其他专业,无论是理工科还是文管类学科,集中实践性教学不少于20周。经过这样的培养训练,“动手能力强”、“能吃苦”,已成为地大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上颇具竞争力的特色。 我们主要想造就学生两种能力:一是动手实践能力,一是观察与思考能力,这与地质工作对人的需要也是紧密相关的。地质大学有着一个优良的传统:艰苦奋斗,自强不息,团结协作。这个传统和地质工作性质——实践需要是密切相关的,没有实践,就没有地质学科的今天和未来。 李清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你的眼中,年轻一代在做人、做事、做学问上,与你们相比有明显不同? 吴淦国:社会进步了,生活环境与水平也随之得到了改善,当今的一部分年轻人表现出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特征:缺乏公民意识和责任感,更不用说成就事业了。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一个完整的修身过程,是一个对事业不断追求的过程。年轻人切忌只顾眼前利益,也不要随波逐流,要有自己的眼光和意识。取得事业成功不一定非得入仕途,只要自己具备了一定的素质和献身精神,你所从事的事业就一定会因你的品质和精神自然接纳你,引领你进入成功的大门。 李清川:在我们看来,地质工作和野外生活是密切关联的。 吴淦国:是的,地质工作没有野外生活是不健全的。毕竟这是个用实验说话的工作,必须勤奋,亲自动手实践每个环节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当时我们在设备质量差,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仍然扛着沉重的钻机,每天到山里找矿。 李清川:那你后来做科研工作,还能这样充分接触野外工作? 吴淦国:后来我调到地质大学地质研究所做科研工作,而后担任了领导工作,但是即使这样,每年8—9月仍然安排一些时间从事野外考察和收集实际资料,进行测试分析,到野外参与探矿工作,因此算下来一年大部分时间用来出差野外探矿和考察。 李清川:那你走遍中国了吗? 吴淦国:今天,除了新疆、青海、宁夏三个省区外,我踏遍了祖国的所有省份的山川大地。 李清川:这真是令人羡慕的事情,现在您的学生也要经受野外的考验吧? 吴淦国:是的。实践教学是必须坚持的传统。为此,学校地学专业本科4年中安排野外实践性教学16周,在744学时的专业基础课和专业主干课中,约有40%是实践课。其他专业,无论是理工科还是文管类学科,集中实践性教学不少于20周。经过这样的培养训练,“动手能力强”、“能吃苦”,已成为地大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上颇具竞争力的特色。 我们主要想造就学生两种能力:一是动手实践能力,一是观察与思考能力,这与地质工作对人的需要也是紧密相关的。地质大学有着一个优良的传统:艰苦奋斗,自强不息,团结协作。这个传统和地质工作性质——实践需要是密切相关的,没有实践,就没有地质学科的今天和未来。 李清川:地质仿佛离我们很远,但又好像就在我们身边。 吴淦国:现实中非常重要,我国大部分的工业原料和农业原料均来自于地矿资源。 李清川:经历了五、六十年代的辉煌后,地质类专业今天其实遇到了严峻的挑战。尤其是近几年的高校调整,许多地质类院校纷纷改名,中国地质大学几乎成了最后的守望者。我不知道,地质大学的吸引力有没有受到影响? 吴淦国:由于地质类专业的特殊性和艰苦性,考生在选择专业时对其存有一定程度的偏见。但这两年与过去十年相比,学校录取分数却在大幅提高,许多新生对这所听上去传统色彩浓重的高等学府表示了他们的向往和青睐。 学校招生行情见涨主要归功于学科专业结构调整。在地质灾害、环境、能源问题日益突出的今天,只要我们瞄准市场,并善于用高新理论和技术改造传统学科,使之融合交叉,甚至敢于树立为人类的生存做出应有贡献的决心,地质类院校完全大有可为。 李清川:这种改造有哪些具体体现? 吴淦国:高新技术的引入是传统地学保持生命力的关键。我们在引入遥感技术、地理信息系统、全球定位系统以及DNA技术等方面做了很多工作,使得监测地球板块移动、地质灾害以及揭示生命早期发展史方面连连取得新的突破。 李清川:你如何看待地质大学在高校序列中的地位和特色? 吴淦国:在中国高等教育界,地质大学属于具有地学特色的高等学府。在今天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与改革发展的时期,地质大学依然要在特色上下功夫,要发挥地学优势,借助中国地大物博的地域条件和北京国际化城市的便利,把地质大学建设成为中国地学教育和科研基地。 事实上,今天的大学无论地域,也无论规模,都要在特色上下功夫,出精品,要创造自己的学校品牌。中国地质大学根据学校传统优势与当代教育发展趋势,确定了未来发展目标:用10年左右的时间,把中国地质大学建设成为以理工为主,具有地质地学特色的理、工、管、文相结合的中等规模多科性综合大学。 李清川:这种目标的实现最终是要由人来体现的,你对地质大学的人才培养模式有什么新的设想? 吴淦国:人才培养模式是高校经常讨论的话题,在我国从精英教育向大众化教育过渡时期尤其如此。文革前为培养急需的专门人才,学科专业划分过细,毛入学率过低,属于精英教育,培养的是专才;改革开放后,教育国际化趋势加强,我国开始走向大众化教育,学生需要拓宽基础,增强发展后劲,此外毕业生就业政策发生重大变化,就业压力大,很多学校实行通识教育;扩招又使相当多的高校新办了不少专业,从而使高校的专业设置有趋同倾向。对于象地质大学这类文革前的单科性院校来讲,最近10年来,由于专业数、在校生数的增长速度远远大于师资的增长速度和教育经费投入的增长速度,如果不重视人才培育的特色和质量,搞不好将影响原本相对较强的学科专业的发展,而使自身优势弱化,培养模式趋同,有可能导致出现千校一面的状况。 大学人才培养模式原则上取决于该大学的培养目标和所处的地位。我认为,现阶段地质大学走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相结合的道路比较适合。以地质大学理工科专业为例,就大学本科而言,四年学制,前两年以通识教育为主,按学科门类构建一级平台,课程设置基本相同,重点加强外语、数学、计算机、地球科学概论、哲学社会科学等课程学习。第三学年则按一级学科构建二级平台,在安排专业基础和专业课学习的同时继续学习外语和计算机等通用课程。第四学年则是专业课程和适应社会需求而有针对性地开设应用课程,扩大学生就业所需的专业知识。 地质大学培养的人才要有自己的标准和特色,这就是温家宝总理对地质大学所提出的品德优良、基础厚实、知识广博、专业精深的要求。 同时,为适应国际化的趋势,学校正积极探索与俄罗斯国立莫斯科大学、国立伊尔库茨克技术大学、美国得克萨斯A&M大学等国外高校分别开展“2+3”、“4+1”联合办学,以此带动学校教育和管理观念的转变,拓展人才培养的途径。 李清川:我注意到,你讲话中多次提到特色与精品这两个词。 吴淦国:地质大学的办学理念就是“特色+精品”,特色是精品的基础,精品是质量的标志。没有特色难以形成优势,不强调精品就更没有优势。地质大学的特色就是脚踏实地,做足“地”的文章,就是要在地质、资源、环境及地学工程技术方面处于国内领先地位。塑造精品就是要有一流的特色学科专业,一流的师资队伍,培养高素质一流人才,从而打造出地质大学的地学品牌。 结合学校的特色和发展目标,我们分为三步: 一是出精品。保持并发展传统学科优势,以此为基础发展与自然环境紧密相关的新兴专业学科,如珠宝专业、地球物理专业、人居环境、人类与自然关系学科、地区地域气候与变化学科、水利工程等等。这些都是与人类生活息息相关、并对人类有着越发重要影响的学科方向,对改善人类未来的生存和生活具有现实意义。 二是围绕精品发展外延学科。我们拥有第一手的实践资料和数据,可以为政府机构进行决策提供最客观的理论支撑。事实上,自然科学的基础工作多数来自地质学科的统计和计算,因此,我们将利用这部分天然优势,将人文学科、法律、外语等对我们学校而言仍属新兴专业的学科与地质学结合起来,培养我们的地质人才。我想,这种有着鲜明特色和实践基础的人才将极具市场潜力和竞争力。这种培养方式也是地质大学绝无仅有的特色之一。 三是人才培养与学校改革结合起来。地质大学是我国高校体制改革较早的院校之一,早期学校就实行聘任制,今天的很多校领导都是那个时期竞聘上岗的。因此,我们对学生的培养也要如此,对学生进行管理方面的教育也是为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打基础。 李清川:你提到把人文学科、法律、外语等学科与地质学结合起来? 吴淦国:按照钱学森先生的观点,地学是六大自然基础学科之一,我们拥有国内甚至国际知名的地学学科群,所欠缺的是社会学科和人文学科的同步繁荣。我们的重点在地学,但也要努力建好人文学院,使地质大学各专业在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三大部类鼎足而立。但我们作为一个理工类院校,要真正办好人文学院,就必须把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与地学学科及其延伸学科结合起来,形成一个互动的有机体。 地质大学人文经管学院目前有本科专业8个,专科专业1个,硕士学科点11个,涉及经济、管理、法学、教育等四个学科门类。学院共开设了59门课程,除了经济管理、财会、心理学、美学、逻辑等熟知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类学科外,还开设了一批令人瞩目的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与地学相交叉融合的课程:人口资源环境经济学、旅游学、中国旅游地理等交叉学科等,同时在教学中积极引入“地球科学概论”、“资源经济”、“地勘单位财务管理”、“土地法”、“矿产资源法”等特色课程,受到了强烈关注,发展势头迅猛。在学院为硕士所开设的课程中,这种交叉融合体现得更为明显:资源经济学、环境经济学、发展经济学或产业经济学、资源环境政策与法规、矿业权评估与管理、区域经济学等。此外,学院还有两个研究所,一个是资源经济管理研究所、一个是地学哲学研究所,这两个研究所本身就是交叉科学的产物,是地质学与经济学和哲学的结合。 许多著名的综合性大学都设有哲学、艺术、法学、管理学、经济学等人文社科类学科,我们如果按部就班按照传统模式发展,只能亦步亦趋,很难赶上。但如果我们能够很好地把法学与资源、环境结合起来,把经济学、管理学和资源产业结合起来,把哲学和地学结合起来,我们就能形成自己的特色,拥有自己的优势。 李清川:您在校长的岗位上工作多年了,对高校的管理也一定有很多自己的想法,能谈谈这个方面的情况吗? 吴淦国:值得欣慰的是通过高等学校管理体制改革和高校内部管理体制改革,我国高等教育发展势头良好,改革成果巨大,地质大学在这场改革中也取得了长足进步。但这仍是地质大学目前存在问题较多,改革难度较大的问题。主要问题是,学校办“社会”没有根本改变;“人治”往往取代“法治”,缺少大学章程,规章制度尚不完善配套,执行制度不严肃;教师地位不突出;“以人为本”常被忽视,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不平等;管理层次、管理机构设置欠科学,管理人员偏多,存在职责交叉和责任空白;监督机制不完善;民主办学任重道远以及外部因素对学校发展的干扰和制约等。 在这方面我认为,第一大学必须“立法”。设立大学应有大学章程,大学章程是大学的“宪法”,它明确规定大学的办学目标,性质,办学方针,任务,人才培养模式,业务范围,学科专业设置,机构设置,经费筹措,规范学校内各类人员的职责和行为。在大学章程的制约下,制定完善的规章制度。大学章程必须符合国家、部门的有关法规的要求,通过合法的程序确立,一旦实施,大学所有成员(全体师生员工)都要遵照执行,任何人都无权违“宪”。 第二,充分发挥校长的作用。校长作为大学的法人代表负有把握学校发展全局的重要使命,要对所在大学的建设承担领导责任。我国目前实行的是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如何在党委集体领导下充分发挥校长的作用,特别是校长在学科建设、人才培养方面的主导作用是十分重要的。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充分发挥行政班子其他成员的作用,广泛调动大学所有成员的积极性,共同为学校的建设和发展献计出力。 第三,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民主办学。大学应具有较大的办学自主权,依法治校。在民主办学的过程中,要注意充分发挥教师,特别是教授的主要作用,成立教授委员会,对办学中的重大问题进行咨询,参与教学、科研、学科建设、人才培养等重要问题的决策。同时要发挥各类学生的作用,了解他们的想法,听取他们的意见,改进学校教学、管理、服务工作。实现校务公开,建立公示制度,学校重要决策出台之前,要广泛听取大家的意见。 第四,学校的各项管理工作和制度建设要做到以人为本。要使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处于平等地位,管理者要做好服务,为教学、科研服务,为师生服务。学校应营造宽松的科研环境,充分调动大学成员从事科研和教学的积极性。在科学研究上要注意支持少数教师具有前瞻性的认识,要宽容失败。教师要教书育人,为人师表,教学相长,教育学生要以引导、规劝为主,重责、处罚为辅。 第五,加强和改进学校党的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要重视党建和思政工作队伍的建设,同时教职员工在完成本职工作时言传身教促进学生健康成长。党的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要落到实处,要紧紧围绕学校的中心工作来开展,党政协调、通力合作促进学校的建设和发展。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作用,注重发展在教学、科研和学习上作出重要成绩的、条件成熟的师生入党。共产党员要在做人做事做学问上下功夫,要在教学、科研和服务上发挥模范带头作用,忠诚党的教育事业,要成为学科建设、人才培养和管理服务等方面的可信赖的骨干。要把德育和思政工作作为学问来做,加强这方面学科建设。多做事少作“秀”。加强学风建设和学校优秀传统教育,使艰苦奋斗、自强不息、求真务实的校风深入人心。 第六,实行校、院两级管理,适度下移管理重心,做到民主监督。建立校院两级管理的责任制,真正做到责权利相协调。学校要加强发展战略规划和形势政策研究,做好评估和监督。建立有效的监督机制,采取切实可行的监督措施,完善监督程序和相关制度。要大力提高管理人员的素质,开拓管理新思路,积极支持人品好,有思路,爱学校,有研究生学历的青年进入校院管理层。要培养造就一批管理骨干,他们政治上靠得住,有素养,善创新,肯奉献,懂得知识分子政策,熟谙高等教育规律,忠于职守,乐于助人,不断创造卓有成效的管理方法和管理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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