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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起源》
 
《物种起源》的第一章说:“我看到一部中国古代的百科全书清楚记载着选择原理。”该书的第五章又说:“根据类推,以及根据农业著作甚至古代的中国百科全书的不断忠告,说把动物从此地运到彼地时必须十分小心,我必须相信习性或习惯是有一些影响的。”
有人认为,这里提到的“中国百科全书”,即《本草纲目》。
《物种起源》的第二章中说:“地质学明白地告诉我们:小属随着时间的推移常常会大事增大:而大属常常已经达到顶点,而衰落,而灭亡。我们所要阐明的仅仅是:在一个属的许多物种曾经形成的地方,一般说来,平均上有许多物种还在形成着;这肯定合乎实际情况。”
我觉得,用这段话来概括中国(甚至世界)历史,也是非常合适的,它可以解释宋明的衰落和元清的兴起,又可以解释满族的衰落和汉族的壮大。看起来,达尔文不但是博物学家,也是脚踏实地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他比黑格尔更了不起,比希特勒有着更加健全的心理。
《物种起源》的第三章中说:
“一切生物都有高速率增加的倾向,因此不可避免地就出现了生存斗争。各种生物在……它的生命的某一时期,……一定要遭到毁灭,否则按照几何比率增加的原理,它的数目就会很快地变得非常之多,以致没有地方能够容纳。因此,由于产生的个体比可能生存的多,在各种情况下一定要发生生存斗争,或者同种的这一个体同另一个体斗争,或者同异种的个体斗争,或者同物理的生活条件斗争。这是马尔萨斯的学说以数倍的力量应用于整个的动物界和植物界;困为在这种情形下,既不能人为地增加食物,也不能谨慎地限制交配。”
这段话是对马尔萨斯学说的发展,你甚至可以说,没有马尔萨斯的《人口论》,就不会有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但达尔文通过具体的观察和分析,把生存斗争理论推广到整个生物界。可在人性健全的达尔文看来,尽管事实如此,感情上却难以接受这个观点:
“至少我认为,口头上承认普遍的生存斗争这一真理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但是要在思想里时时刻刻记住这一结论,却没有比它更困难的。然而,除非在思想里彻底体会这一点,我们就会对包含着分布、稀少、繁盛、绝灭以及变异等万般事实的整个自然组成,认识模糊或完全误解。我们看见自然界的外貌焕发着喜悦的光辉,我们常常看见过剩的食物;我们却看不见或者竟忘记了安闲地在我们周围唱歌的鸟,多数是以昆虫或种籽为生的,因而它们经常地在毁灭生命;或者我们竟忘记了这些唱歌的鸟,或它们的蛋,或它们的小鸟,有多少被食肉鸟和食肉兽所毁灭;我们并非经常记得,食物虽然现在是过剩的,但并不见得每年的所有季节都是这样。”
要怎么样,才能尽量保留更多的物种,让生存斗争变得不那么残酷呢?达尔文发现:
“每个物种所能吃到的食物数量,当然为各物种的增加划了一个极限;但决定一个物种的平均数,往往不在于食物的获得,而在于被他种动物所捕食。因此,在任何大块领地上的鹧鸪、松鸡、野兔的数目主要决定于有害动物的毁灭,对此似乎很少疑问。如果今后的二十年中在英格兰不射杀一个猎物,同时也不毁灭一个有害的动物,那末,猎物绝对可能比现在还要来得少,虽然现在每年要射杀数十万只。”
那么,什么是“有害动物”呢?在富有人性的人看来,无疑是某些数量过多的猛兽,比如恐龙。于是,大自然为动物毁灭了恐龙。但大自然又不忍心彻底消灭她亲手创造的物种,所以就在毁灭恐龙之前,把它们改造为鸟类。与大自然相比,最残酷的是人类,具体的例子就不必我来列举了,想想希特勒和斯大林吧。
达尔文发现,不管“有害动物”还是“无害植物”,它们的生存往往都是非常微妙的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其实自然界里的各种关系决不会这样简单。战争之中还有战争,必定连绵反复,成败无常;然而从长远看,各种势力是如此协调地平衡,以致自然界可以长期保持一致的面貌;虽然最微细的一点差异肯定能使一种生物战胜另一种生物,其结果亦复如此。然而我们是何等极度的无知,又是何等喜作过度的推测,一听到一种生物的绝灭,就要大惊小怪;又固不知道它的原因,就祈求灾变来解释世界的毁灭,或者创造出一些法则来说明生物类型的寿命!”
“又如,红三叶草(T.pratense)的100个头状花序结了2700粒种籽,但被遮盖起来的同样数目的头状花序,却不结一粒种籽。只有土蜂才访红三叶草,因为别的蜂类都不能触到它的蜜腺。……因此,我们可以很确定地推论,如果英格兰的整个土蜂属都绝灭了或变得极稀少,三色堇和红三叶草也会变得极稀少或全部灭亡。任何地方的土蜂数量大部是由野鼠的多少来决定的,因为野鼠毁灭它们的蜜房和蜂窝。……至于鼠的数量,众所周知,大部分是由猫的数量来决定的……因此,完全可以相信,如果一处地方有多数的猫类动物,首先通过鼠再通过蜂的干预,就可以决定那地区内某些花的多少!”
猫影响鼠的数量,鼠影响土蜂的数量,土蜂影响红三叶草的力量——这是怎样的现象呢?许多年之后,有人说,蝴蝶扇动一下翅膀,可以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异地的天气变化。我们知道,这就是著名的“蝴蝶效应”理论。但从达尔文的这些话来看,他早就发现了“蝴蝶效应”,只不过是没有采用这种说法而已。再往远看,古老的《五卷书》里有个《老鼠嫁女》的故事:魔法师要给老鼠女儿找个好对象,就去向太阳提亲,而太阳怕云,云怕风,风怕山,山怕老鼠,于是老鼠女儿就嫁给了一只老鼠。你可以把《老鼠嫁女》当作故事或者笑话,但也可以用达尔文的话来总结它,因为它形象地说明了不同物种之间的相互制约和依存的关系:
“其实自然界里的各种关系决不会这样简单。战争之中还有战争,必定连绵反复,成败无常;然而从长远看,各种势力是如此协调地平衡。”
遗憾的是,不同物种之间可以做到相互依存,同种之间却往往要进行誓不两立的残酷斗争,即“远交近攻”。为什么会这样呢?达尔文解释说:
“生物彼此的依存关系,有如寄生物之于寄主,一般是在系统颇远的生物之间发生的。有时候系统远的生物,严格地说,彼此之间也有生存斗争,例如飞蝗类和食草兽之间的情形便是这样。不过同种的个体之间的所进行的斗争几乎必然是最剧烈的,因为它们居住在同一区域内,需要同样的食物,并且还遭遇同样的危险。”
  “因为同属的物种通常在习性和体质方面,并且永远在构造方面,是很相似的(虽然不是绝对如此),所以它们之间的斗争,一般要比异属的物种之间的斗争更为剧烈。”
  对这些内容,我们深有体会,只要看看身边的人就可以明白。所以,陈胜在当年这样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项羽则做出了这样的正确判断:“彼可取而代也。”而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同种的个体之间的所进行的斗争几乎必然是最剧烈的”。
  《物种起源》的第四章中说:
  “在自然状况下,构造上或体质上的一些极微细的差异,便能改变生活斗争的微妙的平衡。因此它就被保存下来了。人类的愿望和努力只是片刻的事啊!人类的生涯又是何等短暂啊!因而,如与‘自然’在全部地质时代的累积结果相比较,人类所得的结果是何等贫乏啊!这样,‘自然’的产物比人类的产物必然具有更‘真实’得多的性状,更能无限地适应极其复杂的生活条件,并且明显地表现出更加高级的技巧,对此还有什么值得我们惊奇的呢?”
  “我们可以比喻他说,自然选择在世界上每日每时都在仔细检查着最微细的变异,把坏的排斥掉,把好的保存下来加以积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方,只要有机会,它就静静地、极其缓慢地进行工作,把各种生物同有机的和无机的生活条件的关系加以改进。这种缓慢变化的进行,我们无法觉察出来,除非有时间流逝的标志。然而我们对于过去的悠久地质时代所知有限,我们能看出的也只是现在的生物类型和先前的并不相同罢了。”
  因此,并非德国人的希特勒是可笑的,那个德国大胡子也是如此。自然的选择,要永远胜过人为的,因为“人类的愿望和努力只是片刻的事”。所以说,秦始皇是最大的笑话之一,因为他不知道,秦二世这个词,已经与灭亡变成了同义词。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只不过是东方不败的梦想,而我们已经看到,东方不败终究不免失败的下场。
  可是,在自然界里,有没有不那么残酷的生存竞争呢?有。达尔文发现:
  “一般地说,最强壮的雄性,最适于它们在自然界中的位置,它们留下的后代也最多。……有人描述雄性鳄鱼(alligator)当要占有雌性的时候,它战斗、叫嚣、环走,就像印第安人的战争舞蹈一样;有人观察雄性鲑鱼(salmon)整日在战斗;雄性锹形甲虫(stag-beetle)常常带着伤痕,这是别的雄虫用巨型大颚咬伤的;无与伦比的观察者法布尔(M。Fabre)屡屡看到某些膜翅类的雄虫专门为了一个雌虫而战,她停留在旁边,好像漠不关心地看着,然后与战胜者一同走开。”
  “在鸟类里,这种斗争的性质,常常比较和缓。一切对这问题有过研究的人都相信,许多种鸟的雄性之间的最剧烈竞争是用歌唱去引诱雌鸟,圭亚那的岩鸫、极乐鸟以及其他一些鸟类,聚集在一处,雄鸟一个个地把美丽的羽毛极其精心地展开,并且用最好的风度显示出来;它们还在雌鸟面前做出奇形怪状,而雌鸟作为观察者站在旁边,最后选择最有吸引力的做配偶,……”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向鸟类学习呢?
  中午出去散步,回来时开始飘雪。它们似乎只是来和我打招呼的,几分钟之后,阳光遍地,雪花不见了。
  
《物种起源》的第五章说:
“正如欧文教授所说的,在自然界里,没有比鸟不能飞更为异常的了;然而有若干鸟却是这样的。……鸵鸟的确是栖息在大陆上的,它暴露在它不能用飞翔来逃脱的危险下,但是它能够像四足兽那样有效地以踢它的敌人来保护自己。我们可以相信,鸵鸟一属的祖先的习性原是和野雁相像的,但因为它的身体的大小和重量在连续的世代里增加了,它就更多地使用它的腿,而更少地使用它的翅膀了,终于变得不能飞翔。”
“因此我相信,身体的任何部分,一经通过习性的改变,而成为多余时,自然选择终会使它缩小,而毫不需要相应程度地使其他某一部分发达增大。相反地,自然选择可能完全成功地使一个器官发达增大,而不需要某一连接部分的缩小,以作为必要的补偿。”
类似的例子,在《物种起源》里还有许多,一般的读者都认为,它们是在解释达尔文的进化论,这个想法自然不错。但达尔文之所以一再提到这些现象,恐怕是想告诉读者——除了进化论,还有“退化论”。《水孩子》的作者便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他在《水孩子》中,让那些好吃懒做的人退化为大猩猩,形象地解释了达尔文的“退化论”。
《物种起源》的第七章说:
“关于叶柄、花柄和卷须的感应性,几乎同样可以用来说明缠绕植物的旋转运动。属于大不相同的群的许许多多物种,都被赋予了这种感应性,因此在许多还没有变为攀缘植物的物种里,也应该可以看到这种性质的初生状态,事实是这样的:我观察到上述毛籽草的幼小花梗,自己能向所接触的那一边微微弯曲。莫伦(Mor-ren)在酢浆草属(Oxalis)的若干物种里,发见了如果叶和叶柄被轻轻地、反复地触碰着,或者植株被摇动着,叶和叶柄便发生运动,特别是暴露在烈日之下以后更加如此。我对其他几个酢浆草属的物种反复地进行了观察,结果是一样的;其中有些物种的运动是很明显的,但在幼叶里看得最清楚……。”
以前,我以为只有跳舞草才会运动(据说,你对它唱歌或拍手,它就会跳舞。我在西栓版纳的植物园见过跳舞草,但不论我怎么喊叫和拍手,它都不搭理我,大约是跳累了),如今我知道,某些酢浆草也会运动。
  《物种起源》的第八章说:
  “我知道有一个极其有力的事例,表明一种动物的活动从表面看来完全是为了别种动物的利益,如于贝尔最初观察的,这就是蚜虫自愿地把甜的分泌物供给蚂蚁:它们这样做之出于自愿可由下列事实来说明。我把一株酸模植物(dock-plant)上的所有蚂蚁全部捕去,并且在数小时内不让它们回来,此外留下了约十二只蚜虫。过了这一段时间,我确实觉得蚜虫要进行分泌了。我用放大镜观察了一些时候,但没有一个分泌的,于是,我尽力模仿蚂蚁用触角触动它们那样地,用一根毛轻轻地触动它们和拍打它们,但还没有一只分泌;随后我让一只蚂蚁去接近它们,从它那慌忙跑走的样子看来,它好像立刻觉得它发见了何等丰富的食物,于是它开始用触角去拨蚜虫的腹部,先是这一只,然后那一只;当各蚜虫一经觉到它的触角时,即刻举起腹部,分泌出一滴澄清的甜液,蚂蚁便慌忙地把这甜液吞食了。甚至十分幼小的蚜虫也有这样的动作,可见这种活动是本能的,而不是经验的结果。根据于贝尔的观察,蚜虫对于蚂蚁肯定没有厌恶的表示;如果没有蚂蚁,它们最后要被迫排出它们的分泌物。但是,因为排泄物极黏,如果被取去,无疑对于蚜虫是便利的,所以它们分泌大概不是专为蚂蚁的利益。”
  由此可见,蚜虫虽然自愿充当蚂蚁的“奶牛”,却也从蚂蚁那里得到了好处。这大约就象花朵愿意被蜜蜂等昆虫抚弄一样,因为这可以使植物得以繁衍后代。
  《物种起源》的第八章还说:  
  “养奴隶的本能——这种奇妙的本能,是由于贝尔最初在红褐蚁里发见的,他是一位甚至比他的著名的父亲更为优秀的观察者。这种蚂蚁绝对依靠奴隶而生活;如果没有奴隶的帮助,这个物种在一年之内就一定要绝灭。……它们不能营造自己的巢,也不能哺喂自己的幼虫。在老巢已不适用,势必迁徙的时候,是由奴蚁来决定迁徙的事情,并且实际上它们把主人们衔在颚间搬走,主人们是这样的不中用,当于贝尔捉了三十个把它们关起来,而没有一个奴蚁时,虽然那里放入它们最喜爱的丰富食物,而且为了刺激它们进行工作又放入它们自己的幼虫和蛹,它们还是一点也不工作;它们自己甚至不会吃东西,因而许多蚂蚁就此饿死了。于贝尔随后放进一个奴蚁——黑蚁(F.fusca),她即刻开始工作,哺喂和拯救那些生存者;并且营造了几间虫房,来照料幼虫,一切都整顿得井井有条。有什么比这等十分肯定的事实更为奇异的呢、如果我们不知道任何其他养奴隶的蚁类,大概就无法想像如此奇异的本能曾经是怎样完成的。”
  “另一个物种——血蚁(Formica sanguinea),同样也是养奴隶的蚁,也是由于贝尔最初发见的。……我曾掘开十四个血蚁的窠,并且在所有的集中都发见了少数的奴蚁。……当巢被微微扰动时,奴蚁偶尔跑出外边来,像它们主人一样地十分激动,并且保卫它们的巣……因此,奴蚁显然是很安于它们的现状的。”
  “有一次,我幸运地看到了血蚁从一个巢搬到另一个巢里去,主人们谨慎地把奴蚁带在颚间,并不像红褐蚁的情形,主人须由奴隶带走,这真是极有趣的奇观。另一天,大约有二十个养奴隶的蚁在同一地点猎取东西,而显然不是找寻食物,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们走近一种奴蚁——独立的黑蚁群,并且遭到猛烈的抵抗;有时候有三个奴蚁揪住养奴隶的血蚁的腿不放,养奴隶的蚁残忍地弄死了这些小抵抗者,并且把它们的尸体拖到二十九码远的巢中去当食物;但它们不能得到一个蛹来培养为奴隶。于是我从另一个巢里掘出一小团黑蚁的蛹,放在邻近战斗的一处空地上,于是这班暴君热切地把它们捉住并且拖走,它们大概以为毕竟是在最后的战役中获胜了。”
  “在同一个时候,我在同一个场所放下另一个物种——黄蚁(F.flava)的一小团蛹,其上还有几只攀附在案的破片上的这等小黄蚁。……当时我渴望确定血蚁是否能够辨别常被捉作奴隶的黑蚁的蛹与很少被捉的小形而猛烈的黄蚁的蛹,明显地它们确能立刻辨别它们;因为当它们遇到黑蚁的蛹时,即刻热切地去捉,当它们遇到黄蚁的蛹或甚至遇到它的巢的泥土时,便惊惶失措,赶紧跑开;但是,大约经过一刻钟,当这种小黄蚁都爬走之后,它们才鼓起勇气,把蛹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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