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子导航 山林子自然智慧系列丛书 自然智慧教育书 自然智慧创新书
自然智慧自然书 自然智慧科学书 自然智慧社会书 自然智慧经济书
自然智慧生活书 自然智慧女性书 自然智慧养生书 自然智慧文化书
自然智慧美学书 自然智慧传媒书 自然智慧心语书 自然智慧诗歌书
时代呼唤雷锋精神 时代呼唤焦裕禄精神 自然智慧正气歌 自然智慧正气篇
智慧教育导航 《时代呼唤焦裕禄精神》诗歌 《时代呼唤好人精神》 《你是谁》  
 
《论语·尧曰第二十》1
 
《尧曰第二十》上讲:“谨权量,审法度,脩废官,四方之政行焉”。

这里面讲到一个政的问题,我们知道政有内有外。政的内是什么呢,政者正也。就是从事政治的人要把政治搞好,最重要,最核心的因素是心正,这是根本。但是这个心正是内,这个内必须形于外,这个外就是行政。所以经里说“政以行之”,就是治理教化民众这个事情的推行,要运行起来怎么办?行政就要落到制度层面,必须要有个制度,没有制度是行不开的。所以从治道这个角度讲,单有内不行,单有外也不行,必须内和外配合起来才行。

这里讲的:“谨权量,审法度,脩废官”,主要是偏于行政角度来讲的,讲这个外。

我们说内是本,外是末,并不是说这个末就不好,或者没有用,不是的。就像我们种这个树,有树根,有花朵,有果实,你说花朵果实是末,它就不好吗?我们种树恰恰是很大的目的落在这个末上,关键并不是说末不好,也不是不要末,而是这个末怎么让它好,你要追到那个根本上去用功,这叫根深才能叶茂,也就是在说物有本末,事有终始,这个本末和终始的关系不能乱。

所以一个人的修持也是如此,比如内外兼修,单有内、偏于内,偏于心,那么不能落到实处,它就虚了,飘了,落到顽空里面去了不行。单是有外,有末,没有本,那么我们就会被这个末累死,会失去根本,也不行。

所以我们这个文化在它整个流传的过程当中,慢慢失教以后就走向两端了。有一部分就进入宗教,进入宗教容易偏于内;有一部分就偏于世俗,偏于世俗,容易落到外,两边都是偏。

所以我们中国这个大道一脉,圣圣相传的就是讲中道的,就是要“内外兼修,本末并进”的,这个叫做大道,中庸之道,圣人所讲的就是这个道。但是我们感觉难,难在什么地方呢?就是我们人总是不同程度的偏,有些人偏于内,有些人偏于外,有些人偏于本,有些人偏于末。

所以诸子百家是怎么形成的?诸子百家就是因为他们偏离了圣人的中正之道,所以形成了各家学说。像老子就偏于天,荀子就偏于人。那么他们偏得还很小很小,一点点。到后来就越偏越大,有些家,像法家就偏得更厉害了。太实了就偏于实,太虚了就偏于虚。

所以这个道就是一个“中正”,所以解决人生最核心的问题,就是不断地往“中”上走,从“小中”一直走到“大中”。到“大中”的时候就是我们人的这个心,已经和整个天地之心完全相和了,这个就叫得大道了。所谓圣人只不过就是他这个心和天地之心,和万事万物之心全合上了。所以圣人他寿同天地,天地不尽,他的寿不尽,这就是从他的心完全合上道的角度来讲的。

我们修身如此,治国也是如此,这两边是不能偏的。偏了以后会产生什么呢?比如西方的这种政治它就偏于行政,我们现在谈叫法制,法制就是偏于行政了,以制度说话,人降到一个很次要的位置,这个制度是至高无上的,我们谁都要符合这个制度才行。这种做法就是从行政这个角度讲,他是非常有效率的,大家都奉行这个制度,行动很整齐划一,这是它的长处。可是这个制度是为什么制定的?它的目的何在呢?是不是还是为了这个人?可是你在执行这个制度的时候你不顾这个人情,你这个制度他能稳固吗?它还是不行的,所以完全用法制是走不通的。

所以这个里面还有从另外一个角度,我们讲人治嘛,人治就是充分考虑人情的一种因素,因为人是活的,制度是死的,物是死的。因此呢我们人呢,要把一件事情做好,它不外于人情物理两方面。制度解决物理的一面,人事是解决人情一方面。我们现在有不少人可能对我们政治有些不满,讲中国人没有人权,都是人治,觉得西方高明,我们有一批人是这么想的。但人治恰恰是中国文化的长处,因为它考虑到人在万事万物当中的一种主导的地位:“天、地、人”,人是的天地之心的。也就是人的主观能动性很强,所谓叫“人定胜天”,这个“人定胜天”就是我们的心非常定跟和的时候,那么这个时候我们人和自然的力量是相等的。也就是说我们不会被动的受制于自然,从这个意义它是胜天的,也就是在万物当中人是最有灵性的,人能够得道,悟道,就是我们这颗心它是得天地之中气。所以每个人都可以去得道,去成圣的啊,这种潜在的可能性而言如此。但从实际来说也并不是人人都能成圣,因为这个事情很难。

那么这里面并不是说法制错误,也不是说人治错误,错在什么地方呢?错在就是偏了。西方他太强调法治,不强调人治,那么它在处理人的关系上面,好多因为我们人要被动的去受制于法的时候,有时心情就是不畅。还有,有时事情是在变化的法制是死的,那么你非要人在完全不同条件下迁就这个法的时候,有时候这个法就害人了,它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们在军事上过去有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因为你是在外面打仗,对于具体的战争情况,它的地理位置,他的人物情况,你可能比那个遥远的国君要了解得多,他那个命令如果不符合实际情况那不毁了吗?所以这个时候这个将领就有主动的做决定的权利在,这就考虑到人情,这就跟人治有关。

所以圣人之道就是要告诉我们,我们修身也好,齐家也好,治国也好,必须把情与理两个问题解决了,就要找到一种平衡才行。这个情与理的平衡,反映出来是爱与敬的平衡。

这个敬的一面就是我们心得安静下来,静下来以后人就变得有理智了,有理智人能明白道理,做事情不冲动,这是敬。所以儒家这个“静存动察”,这个“静存”也叫做“持静”。就是时时刻刻处于一种静的状态,天地之理只有我们心静的时候才能明白,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太喜欢读经典,拿起一张小报却看得津津有味,半天不愿意放。拿起经典看没几行就头疼,经典的理是很深很深的。我们心很浮躁的时候根本进不去,看了等于白看。所以人如果进不去这种深层的道理啊,我们经典也进不去,对圣人也生不出敬意,圣人他伟大伟大在什么地方我心里不知道,所以容易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是单有静不行,人容易远离别人,所以他必须有动,动就是一种爱。这个爱就是亲合力,就是和万事万物还有一种一体的感觉,是靠爱来实现的,没有距离感。

所以从礼乐文化讲,静是理的一面,这个爱是属于乐的一面。那么人也是,人有静的一面,又有快乐的一面,这个叫幸福,很浮躁的时候,很痛苦的时候,没有幸福可言。

那么“四方之政”它怎样行得开?有几个很重要的地方,它只讲了“谨权量,审法度”。在“权量”和“法度”这两个地方要谨慎,不能乱来,要非常之细。

这个“权”,“权”是什么意思?“权”是秤锤,古人那个秤有没有见到过?有个秤锤,这个叫“权”。那个秤有锤,还有秤杆,秤杆就叫“衡”。所以我们平时要权衡权衡,就是这个东西要称一称,它的轻重。

我们整个从行政角度,这个制度啊,对老百姓最需要的,我们日常交往当中往中特别需要的是哪些方面呢?这个《尚书》有一句话叫“同律度量衡”。这个“同”是统一的意思;这个“律”是下面“审法度”的“法”。先儒有不同的理解,有一种把它当成泛指法度,就是指一切的礼乐制度,从广义讲也讲得通。如果前面是“权”跟“量”,“量”是什么?“量”是斗斛,就是测量容器的器具,用斗与斛去量一个东西,比如稻米、谷子多少,这个叫“量”;“度”是寸啊尺啊,就是量这个长度的;“衡”就是那个权,它是表轻重的,像斤和两。还有一种观点认为“法”他跟“律”是相通的,这个“法度”就是“律度”。我们知道五声:“宫、商、角、徵、羽”,这个五声是从哪里来的?那他就从十二律来的,音律。律是声之本,“宫、商、角、徵、羽”叫五声,像黄钟大吕等等这些叫十二律。那么这个“宫、商、角、徵、羽”它是怎么定出来的?它是来源这个律。我们中国古代是一个农业社会,因此在这些度量衡方面它跟农业也有关系。礼乐文化这个乐方面律又是根本,所这个度量衡考察它的出点,它的根据,都跟这个律有关的。

据说黄帝叫伶伦制律,伶伦到竹林里面砍了两节竹管。这个竹管的长短不同,它的音高是不一样的。那么这个音,确定的第一个音,就是一切音都是从它生发出来的那个音,我们叫它什么呢?黄钟,黄钟多长呢?这个管子是九寸,它的周围是多长呢?是九分,就这么一个管子,后来也有用铜管的。

二十四节气跟这个也有关,据说古人把这些不同长度的律管插在地上,有些记载也放在桌子上,然后在它的一头把芦苇烧成灰,非常轻的给它塞在里面的一端。那么黄钟什么起来呢?它是到冬至的时候,我们知道冬至的时候阴盛之极,然后开始阳出生了,这个时候地气含藏在地底下的的阳气。黄是土的颜色叫黄。钟者种也,就是这个阳气种在地的底下黄泉那个地方。阳出生的时候它的地气慢慢往上生发,所以为什么春天来了遍地就绿了,就是地底下的热气往上升腾了。这就是天地的生命力带动了万物的生长。

为什么这个黄钟它是十二律的根本,也是万物的根本。它是从这个地方来的,所以它的长度刚好是九寸,这个代表天统。古人制作律管长度它是用三分损益法,减去三分之一那就是六寸。六寸十二律里面叫林钟,所以这个林钟代表地统。律里面有天地了,有阴阳了。然后这个九跟六,九六相生形成了别的那个律。如果六寸要增三分之一那就变八寸了,这个八寸叫太簇,太簇代表人统。这个律里面天地人聚全了,三才都聚全了。其他十二律的管长都是带分数的,都不整啊,就这三个管是整的。

那么长度和这个律有关,周代啊尺跟寸呢,它跟人体有关,它是发于人体,比如手的这一节它是一尺,手指的中节一寸长。但是我们知道人有大小,他只是大致上的长度,它就没法准确。那么后来怎么定才能更准确些呢?我们古人就用一种粮食来确定,这个粮食五谷里面有一种叫黍。这个黍去皮以后北方叫黄米,那个黍有两种黍。一种是黏的一种是不黏的,其中黏的古人专门祭祀用来做酒,它叫巨黍,所谓巨黍它是黑的。还有一种不黏的它可以做饭,这种不黏的它也叫稷,所以我们的文化悠久有值得自豪的地方,但因为时间久了有一些概念到后来有一点模糊了,包括度量衡它的历代都有演变,所以我们现在要把这些东西把它讲清楚也不容易,都有不同的看法,所以这个文化在流传的过程当中他也在失落在变异。

那么这个律黄钟管长这个定,它是按黍粒,黍粒古人取它中等大小。它一棵纵长当一分,那么黄钟的长度是九十棵黍粒排起来叫九寸。一般从度讲十分一寸、十寸一尺、十尺一丈,这是五度的一个单位。所以这个个黍粒有关,因为它每一颗长得差不多,所以就比较标准了。

那么重量五权,这个重量也跟黍粒有关,跟律管有关,那个一管黍粒大约一千两百粒,它的重量古人叫他为铢。一管叫龠,一龠是十二铢,二十四铢就叫一两,十六两叫一斤,三十斤叫一钧,四钧叫一石,这个石我们后世读担字了,不在读石了,这个所谓重量单位。那么从容量来讲,刚才讲了一管叫一龠,有一种说法叫十龠叫一格,十格是一升,十升一斗,十斗一股,当然还有说法一龠一合。两龠一合。到宋代它十斗一股变成五斗一股,这些历代都不太统一。

刚才讲的五声是由律定的:宫、商、角、徵、羽,这些地方确定以后,人与人交往就方便了。我们想象一下假如说这个一个国家内,度量衡不统一的话,那简直就乱了套了,这个贸易活动没法进行。所以一个国家最要把度量衡要把它统一确定,这样人按照这个行事就不发生冲突。所以古人就为了定这个东西有特殊的官员还有个官职在那里,不能违背的,违背就出乱子。我们现在看商业活动里面,表面上还是比较统一的,但是一些不法商贩他会把里面调整一下使它不准。所以这一块在政治里面它都是当非常重要的地方来确立的,所以要“谨权量、审法度”,这个“审”是审定的意思,也是认真对待,要重视它不乱来。

“脩废官”,就是过去有官,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可能这个官没有了,或者这个官名誉上有,但这个官没有实际意义了,只是一个空的职。尤其在度量衡方面这个官到后代慢慢越来越欠缺了。所以凡是对行政特别重要的这些官没有的话一定要给它重新恢复。这几条如果都做到了,四方之政行焉,这个从天子的角度,天下也就是四方。只要这些大地方立好了,它自然就运行开来了,所以这整个是从制度层面来讲,所以制度不是可有可无,也不是随随便便,必须认真对待,否者政治是行不开的。我们现在社会要健全法制吗?从某种角度讲它就要在制度层面要强化它,这是没有错的。

但是仅仅如此是不够的,所以后面就将另外一方面:“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

如果上面是讲外,下面就是讲内的。上面如果是讲制度,下面就是讲人事的。讲人事从大的角度讲,有三个方面要注意。第一个就是“兴灭国”,我们知道从黄帝到尧啊、舜啊,然后到夏、商、周啊,等于是后面的取代前面的天下,前面的这个被取代的等于是被灭国了。好了对被推翻的那个国家,我们对他们这个后代,你采取什么态度?不是赶尽杀绝,这是中国文化他是讲仁爱么。这个东西他一定要分开,比如说夏桀、商纣那时,那个天子他德不配位了,他不能替天去治理了,他不能给百姓带来利益了,那么老天自然安排另外一个有德之人取代他。所以有汤武革命这是自然的,可是夏代、商代他的这些臣民,他们有什么罪?跟他们一样的罪吗?所以不能说把它推翻了,把他底下的人也赶紧杀绝了,这个不行的,这就违背了人道了不行。所以那这个商代把商纣推翻以后,他的儿子五更王分封的时候就是很好的领地分给他,至于他后来又叛乱了,那又的诛伐他。所以这个在过去啊我们的传统就是如此,所以要兴灭国。

“继绝世”啊,一个卿大夫他自己有可能会犯错误,犯错以后我们也许搁现在给他罢免了不让他继续做了。把它削为平民了,甚至有些把他杀了,如果把他杀了那么底下的人把他的后代也杀了,这个就不人道了。所以如果他底下没有后代,因为这个有后代很重要,我们说香火不能断,所以中国文化特别强调传宗接代的问题,就是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必须有后代来接续这个香火,否者都没有人祭嗣了,所以碰到这种情况也要给他立一个后代,接续它的香火,这是“继绝世”。

还有一个是“举逸民”,这个“逸民”那种散逸在朝野外的,比如说他是很有水平的,不管他的道德也好,他的能力也好,但是由于某种特殊的因素这些人没有得到重用。对这部分人要荐举他,让他到合适的位置上来帮助治理。有时候那是前朝留下来的,比如孔子赞叹的“殷有三仁”啊。那个比干第一个去谏被商纣王杀了,那么微子一看势头不对,再去谏也可能被杀,所以他就逃走。他逃走了孔子还是认为他和比干一样,是一个能人,他不是贪生怕死的,因为比干被杀,他知道商纣王是听不进去正面的道理的,你去等于白白的送死,何必呢?那就没有智慧了那叫愚忠。

所以中国古人对侍奉君主他也是有原则的,这条原则就是“以道侍君,不可则止”,就是你怎么去侍君呢?你不是仅仅为自己有口饭吃,为个人争名争利。你要以道辅助这个君主,只有你帮助君主走在道上,才对万民有好处,对万民有好处才对君主真正有好处。但是这个君主他也许不是一个圣人,他也会犯错误,可能君主犯的错误恰恰是臣下所不犯的,臣下刚好也许是他的长处呢,所以这个时候需要辅佐。这个辅佐是要以道去侍君,但是人家是在上位,你是在下位,“君为臣纲”,君为臣纲他的位置就在那个位置上,在那个位置上就并不能一切都听底下的,听听什么?一个明君必须听臣下有道理的,假如说底下的人说得没有道理你也去听,那人叫昏君,那也出大问题。所以底下的人他怎么能尽到自己的责任?当你听到君主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不符合道理的时候,你要去谏。至于你去谏的时候你的话怎么样让君主爱听,又能实现你的目的,这个是要水平的。所以这个做丞相是很难很难的,实在你看清楚了,实在不行了那你就走,就像孔子离开鲁国也是一样。你看人家对这个道不感兴趣,走,就走了。那么还有一个是箕子,这个箕子他倒没有跑,他就装疯了,装疯了,精神有问题的人不追究刑事责任,古代估计也是如此,所以他不用逃跑也能生存。后来到周代以后他贤人把他当囚犯那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这样做的目得是得天下之民心。所以这一点我们一定要注意到,就是作为我们刚才讲的人治,人治并不是坏事,人治时要懂人情而制,顺民心而治,才真正叫人治,并不是上面的人有贪欲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管法律制度,那叫人治吗?那不叫治吗,不叫人治,叫人乱,这个要分清楚。



所以我们这个经典他之所以称为经典,他这个一切问题都能找到一个中,不偏的这个才叫经。所以我们人所有的问题都是出在偏上,阴阳偏了身体就生病,好恶偏了这个家就不能齐。这个父母偏向小儿子,厌恶大儿子,这个家肯定齐不了,他所有的政治你看那么复杂它的根本非常简单的,但是我们要做到这个根本。

下面讲“所重:民、食、丧、祭”。

所谓“所重”就是说你这个政治呢,他任何事情有个轻重缓慢,这个轻重缓慢如果不分,胡子眉毛一把抓,执行起来容易没有没有效果。所以这里作为一个君主,你这个政治重点必须落在下面四个地方:第一个重点落在民上,民是天下之本,如果没有民还有君吗?所以这个君是以民的生存作为自己的生存,假如这个民不喜欢了,你能舒服吗?现在我们当家长的很清楚,你有一大堆儿女,那一大堆儿女看到你都讨厌你,你当父母能当得高兴吗?不可能是吧。那么怎么样让老百姓拥护你,你的一切政策法令全部是为了民众的利益,说白了你出发点必须为百姓好,这一条就行了,所以做君主的要以百姓之心为心。

《大学》里面引用古书讲“如保赤子”吗,赤子就是(婴儿)刚生下来的时候,刚生下来他什么都不懂。他肚子饿了也不会说我肚子饿了,哪里疼了他也不会告诉你我哪里疼了,哪里痒了也说不出来,所以这个时候要靠父母啊。这个父母啊,《大学》里面有句话叫“未有学养而后嫁者”,一个女人不可能说像我们现在上岗先培训,我们开汽车还得先培训一下,合格了才能上路呢。但女人先培训带孩子,除了当保姆被动的啊,主动培训的好像没有。所以这样年轻妈妈嫁人了以后,生了孩子以后,她怎么带孩子毫无经验。最近我们一个朋友他爱人生孩子以后,她连洗澡都不敢,不知怎么办,没有经验,就怕把他弄坏了。但是我们普天下的人差不多这些女子作为妈妈,也有当得不成功的,但是绝大多数都把孩子带大了,可以说都成功了,她凭什么成功了?《大学》里面讲:“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也就是这个母亲她特别爱这个孩子,她就以孩子之心为自己之心,虽然孩子不会说话,但是因为她心里非常愿意关怀他,爱护她,所以孩子这个哭是什么原因,她往往猜得十不离九,不见得完全猜准了,但是差不多,为什么?因为她心诚。

所以这个君主也是一样,所以我们过去这个当君主叫父母官啊,你真的要像父母一样对待百姓。百姓需要什么?甚至(百姓)事先他还不知道需要什么,你预先就得想到。你要到了这孩子已经饿得不行了,哭得不行了,都说不出话来了,你再给他做饭就晚了。他没有饿你就要想到他什么时候要饿,这个时候给他你才能把他养好。那百姓也是他需要,但他可能往往有些人眼光比较短浅,他眼前需要什么,他长远需要什么,他是不知道的。可是你是君子,你是有智慧的,你应该看得更远。百姓需要这个,你近期要满足他,但是他远期更需要一个东西拿呢?他现在还不知道,你不预先做准备行吗?这个就是政治离不开养教之道。养教之道就是说孩子小的时候,你的第一个最大的重点放在养上面,因为她饿得在哭,你死劲给他讲做人的道理,让他不要哭,那不管用,一口奶就解决问题了,是吧?所以呢,这个时候的重点解决他生命延续问题,你不要把它冻死,你不要把它饿死,这是工作的重点。



治理民众也是如此啊,百姓首先“民以食为天”嘛。这个“重”第一个就体现在食上面,要吃饭。你是君子像朱自清宁愿饿死也不吃美国救济粮,你说能让天下所有的百姓都饿死去拥护你吗?做不到。所以首先要解决吃饭问题,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党的政策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讲是正确的,就是要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这是第一个重要,这个重要就像刚才讲的孩子小的时候,你要让他有吃的,有穿的,这是第一位重要的事情。可是作为一个政治来说你这一点要做到都是极其不容易的,这个四海那么,大百姓那么多,要让人人免于饥寒啊!我们自古以来都很少,难见到真正的四海无饿殍的那种盛世啊,很难。可见单是在一个养字上面,你要把国家统治好都是很难很难的。

可是富了以后第一个目标实现以后,接着一个很核心的问题就是教育问题。这个教育你要等到百姓都富了以后,他不知道该干什么,然后在那边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惹是生非了,你到那个时候在教啊就晚了。所以这个教育一定是在他还没有发作的时候,他以后就不会出大问题。就像一个孩子他在还没有逆反的时候,你去教育他,让他不逆反,不好办。可是他已经逆反了,你越教育他越逆反,那时候不好办。所以“禁于未发谓之豫”,这个在《大学·知法》里面,《礼记》里面那个《学记》里面,讲的禁与未发的问题。就是情欲还没有发做你就给他禁止了,这也就是儒家这个礼的重要。礼实际起到的作用也就是禁与未发的作用,现在第三者为什么那么多?就是他没有做到禁与未发嘛,容易产生这样的一种条件,我们不注意他,随随便便的交往,然后自己道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的时候,人就犯错误了,犯了错误以后就有一种不好的惯性,带动他继续去犯错误,那这个时候回头多难啊,要克服多大的阻力呀。当然物极必反等到他痛苦得已经不行了,身心都到毁灭的边缘了,这个时候他可能幡然大悟。

那么从教育的角度讲我们就是:“禁止未发谓之豫”,就是这个“豫”医学上对健康上也要讲这个“预”,要预防、预防为主嘛。就是我们医疗什么时候把大量的时间金钱和精力都放在预防上,我们全国人民的健康就大有保障。我们不把时间、金钱、精力放在预防上,而是放在治疗上的话,那效果就会差得远了,所以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现在就是当百姓富裕到一定地步的时候,这个时候教育一定要跟上,还要必须走在前面才行。因为怎么养得好他也离不开这个教育,所以从我们文化这个角度来讲,这个教育可以说是文化的一个核心,也是做人的一个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我们怎么去成圣成贤,这些经典的道理我们怎么明白,如果没有名师给我们一点一点的指引,把这些道理剖析,我们自己确实是不容易明白的,有时候是执迷不悟,有的时候我们已经为此丧生了,我们都悟不过来,就是缺乏这种教育,这是讲民以食为重。

下面讲的是丧祭的问题了。人固有一死,那这个死呢,你看一般动物死了就死了,根本就不太管它。可是我们作为人,在人死的时候,我们看《礼记》里面,可以发现大量的篇章就是讲丧礼,讲的最繁复了,我们现在简直有些看不下,哎呀太复杂了!为什么把一件容易一般人觉得没有意义了,他把它在我们这个文化里面弄得这么重视呢?这里面就有一种慎终,所谓慎终追远啊。我们这个人啊做任何一个事情都是有始有终的,所以《诗经》里面讲:“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一切事情都是有个开始,但是真正能坚持到最后的很少。所以所做一些事情善始不容易,善终更难。因此我们人要得一个善终的话,这个善终从哪里去求?我们考察真正的人能得一个善终,古人说“寿终正寝”,这样的比例并不高,尤其是在现在社会,不是在路上死,就是在医院死,就是很少真正的寿终正寝。那么这个“终”我们怎么去“慎”它?也只有在我们活着的时候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我们得有个意识,开始、中间、结果一以贯之,就是有一个慎终的意识。每一件事你都有一种慎终的意识,那你生命的最后他也可能是好的,完满的,我们活着的时候,做每一件事情都会后悔,又怎么期望他有好的结果。

还有一个东西我们人很容易把它看成是生命的结束,而我们这个生命,看得见这个有形的身体,它只是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他更实质更内在的生命呢,不会随着这个肉身的消亡,否者的话讲道德就没有意义了,一死百了了,讲什么道德,是吧。所以这种生命的延续,宗教里面有三世之说,但是我们一般人他不太容易相信看不见的东西,尤其在现在社会,真正相信三世之说的并不太多。但我们中国的传统他把三世因果放到现实层面里面,我们的祖辈就是我们的上代,前世。我们的下一代子孙,就是我们的来世。就是这种个体他的一种轮回,这种内在的衔接,我们把它转化成群体的时候,实际是一个理念。因为我们外面我们的生命是父母给的,父母是祖父母给的,这一个一个下来我们看得见摸得着,而且我们身体的形状,甚至某一部分性格、脾气等等,发现跟上代是有连带关系的,所以从这里面就可以看出生命的延续性,所以古人为什么这么重视后代,子女要让他有出息,子女没出息了,就是来世不好了,你没有希望了,是吧?这是看得见的一个东西。实际上两者是不矛盾的。

所以在丧这一块,我们的古文化这么重视,就是他们对生命的解读要比我们深刻得多。因为我们现在是越来越务实化了,越来越务实化了,我们的智慧越来越肤浅了,他看生命也只看到很表面的这一层,那么长远的到底是什么,他已经没有这种概念了,所以我们的丧跟祭啊比较不认真了。

还有一个祭的问题,那么人死了以后,古人把鬼的定义是什么?人死就叫鬼。所以祭祀时候就是祭祀鬼,所谓这个鬼就是我们祖宗的的神灵。所以《论语》里面有句话:“非其鬼而祭之,谄也”,就是不是你的祖宗你去祭嗣他就是讨好的表现。那么这个祭,我们父母、祖宗当他们走了以后,他只是走了,是他这个形体我们再见不着了,可是祖宗留下来的这种信息,我们科学现在叫信息,他这种精神仍然存在,因为他们的一些做人的品德等等,我们哪怕过了多少年都是会对我们产生影响的。我们能够思念他,说明他确实是有个东西存在的,并不是什么都没了。所以通过这种祭祀我们仍去怀念他,去崇敬他,使我们的心变得更加诚敬,在这过程当中,恰恰是来作为修身的一种特别好的一个方式。

我们知道人,人作为这个人因为有这个仁爱之心,所有的仁爱之心都出来了,人就成为一个全人了,也叫圣人了。我们一般人有时在某些特殊场合这个仁心能出得来。但是时刻刻都生活在仁心之中,那一般人根本做不到。颜回是孔子的大弟子啊,那也只是“其心三月不违仁”啊,有时它还要跑出。只有圣人是时时刻刻在仁爱里面的,这个人也就诚了。

所以我们人要解决自己人生的问题,实际上最关键的就是把我们心里的诚全部开发出来的时候,他也就解决了,所以这个叫什么?叫复性了。所谓复性就是恢复我们善良的本性,所以我们人活着到底为什么,这个意义何在?这个经典讲的很到位,很简单,就是我们每个人本身都具有这种善良的本性,有至善的本性,只不过我们在后天的生活当中,慢慢的伤害他了,这个性杂进个人的私欲了,流为情了,这个情不正,就流为欲了,然后这个欲给我们带来了痛苦,消耗我们的生命。所以人越痛苦说明这个欲越重,他离开善良的本性就越远。

那么我们人生的这些痛苦靠谁来解决。靠信上帝,靠信佛,单是表面的信仰能解决问题吗?不能解决。就是你信上帝,你信佛,如果你不只是把它当成一种信仰的力量,而是当成一种修持的力量的时候就对了。那么这种力量要落入到我们日常生活当中去,行这个道。所谓行这个道就是用孔子的话讲就是克己复礼嘛。克己这个己就是私欲。克制这私欲怎么克得来,这个复性这个路怎么走。在我们圣道里面很简单,就是一句话就是“静存动察”。静存就是我们在静的时候,没有事情的时候,心很安静的时候,我们的心不到处跑来跑去,把它止在至善之地,所以那也就是静存天理。那么动的时候,我们在交往当中,我们思想在动的时候干什么?这个叫动察嘛,你就要查找,要反省,我这个事情这样想法对不对,我这样做法对不对,如果不对要给他克制了。所以要静存天理再加上动克人欲,这个复性走的就快了。只不过就是我们学了这经典如果不得名师的指点,这个静存怎么个存法我们不知道,这个动察怎么察不知道。我们一辈子活的稀里糊涂就是应付这些日常的吃喝玩乐而已,这样生命就在流逝,我么想得到幸福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这个生命他怎么给他扭转古来,在我们一生当中我们能够有幸的,不管什么机缘,能够对这个经典本身生起一种敬意,而且真正拿这些道理,指导我们日常生活当中,能够给我们带来快乐,行了,这个时候就开始上路了。然后不断地修持,我们善良的本性越来越开发,到一定的时候这个时候,人得到天地正气的时候,他一些负面的情绪就会越来越少,痛苦烦恼会越来越少,身心会越来越健康,这个叫乐(le)、这个叫乐(yue)。所以这个“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这句话不是那么简单明白的。这些如果没有长期的修习,尤其没有得名师指点的长期的修习。这句话有可能我们活一辈子都不懂。

下面“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説(yue)”。

这里面讲的几个大原则,就是你在上面的人怎么能得到众人的这种拥护呢?一个宽字。这个宽字首先是心要宽,心要宽是你的心量能够包容所有的百姓,也就是没有一个百姓是你的敌人。你的爱心能够及到每一个人身上,这个叫宽。所以我们说心胸狭窄,什么叫心胸狭窄?你有敌人你就心胸狭窄,敌人越多心胸越狭窄然后你天天和人斗,斗当中不断地损耗自己也伤害别人,那我们就在堕落。所所以这个斗啊你要把矛头调过来和自己斗,跟自己的恶习去斗、跟自己的恶念去斗。所以宽以待人才能严于律己,它是一个问题的两面,我们对别人特别严格,这个严格也不是错,就是如果是一种苛责,对人求全责备,这个原因是什么?就是我们在这个地方对自己宽,对自己的过错宽了,就是我们对自己的过错不能宽了。这样的话你把精力都对付自己的问题上面的时候,哪有余力去强求别人呢,所以我们在苛责别人的时候一定是原谅自己错误了。所以这个错误也改不了,

还有制度也要宽,这个制度宽是你把教育跟上去以后,把人的自觉性给他启发起来,那个力量是无穷的。你看秦始皇他在用严刑峻法的时候,也许一时是管用的,好像说什么人家听什么,人家都不敢反抗他,可是他能坚持多就呢?这个刘邦开始得天下的时候,他就认清了这一点,所以呢,简简单单约法三章就行了,百姓就拥护他了。所以任何企业单位都是如此,就是你想加强这种规章制度,一点小事你都要去处罚别人,那他心情不高兴,积极性发挥不出来,那不行。所以这个里面有宽的道理在里面,唯有仁者这个心能够宽,所以我们的心越修克己,克私欲,越克,克充分了的话,我们的心就会和宇宙一样大。所以孟子说“万物皆备于我”么。“万物皆备于我”就是宇宙间的万物我都能装下,我这个身也就这么一点大,他哪里装的下呢?就是我们的心,没有私念,没有私欲的心,就跟宇宙一样宽,这个宇宙怎么大大不过这个道,所以心要比宇宙还要大,所以这是宽的道理。

“信则民任焉”,这里面讲对百姓要有一种信赖,包括我们做事业也好,对部下、员工也好,你不要像防贼一样去防他,你越防他倒把他的偷心给激起来了,你防的本领很高,他一想反而把他偷的乐趣激发出来了,他觉得他比你成功,这个就麻烦了。就是当我们特别信任别人的时候,把他内在的这种责任感给他激发出来,所以人就乐意尽职尽责了。

“敏则有功”,这个“敏”有勤敏的意思。人不能懒惰,古人也有万恶懒为首(天道酬勤)之说,无所事事,饱食终日,他就要惹是生非。所以一个国家游民太多了,他肯定是不可能安定的。所以这里面那就是在上面的人,你像周公:“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他多忙啊!这是真正的日理万机啊。我们后来人对“无为而治”有很多误解,以为吃饱饭在那端坐什么都不管,在那恍兮惚兮的,他就叫无为而治,不对。所谓无为就是你一切的政令,你的一言一行,他不是从私欲发出来的,都是合乎道的,这个叫无为。所以境界越高的人越比较忙,观音菩萨多忙呢,哪有求哪里应,天下都让人呼他啊,她比我们忙啊!所以从功这个角度,要从勤劳当中建立。

最后谈:“公则説(yue)”,这个公把私的东西去了,无我了就公了。所以这个公正,这是东西方共同认同的法则。公正,因为他跟私欲是相反的,那你想你也有私,我也有私,那我们两个人要想要一个东西,那肯定就要争,要打,不高兴了。如果无我,都想着对方,两边不就高兴了嘛,那个东西不就利用得更好了嘛。都口渴得快要死了,一杯水,两个人都要全部自己喝,两个人打起来了,结果水倒了,谁都喝不上了,都渴死了。那么分一分,你一半我一半,两个人都好。

所以政治也是如此,尤其在上位的人,你的心越是无私的,越是为整个的天下百姓着想,所有被你着想到的民众,他们有一种感应嘛,他得到利益他能不感激你吗?老百姓高兴了你能不高兴嘛?所以真正的君和臣、君和民、父和子等等,都是同样的一个道理。一个人的幸福怎么样可以得到?单是自己想求幸福是很难达得到的。就是你怎么样能够让别人更幸福,就是因为你的存在,别人得到的快乐越多,自己就越幸福,这是一个天理。所以人的痛苦是什么呢?人的痛苦就是我们给别人带来痛苦,天道好还啊,还到我们这里,就是我们自己痛苦。可是我们自己在痛苦的时候,反而是觉得别人错误,怨天尤人,所以我们这个痛苦就没完没了。所以当一个统治者被民众推翻的时候,他还怨民众的时候,他也容易逃不出这个困境,所以这个东西呢,你真正在那个位置的时候,把这些道理都的搞清楚,你在那个位子才没有危险。

所以这个世界从危险的角度讲,哪一个地方都危险。靠海的有海啸,内陆有地震,某一些地方还有陨石掉下来,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活不成了,你到哪里去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找不着,这叫杞人忧天,这杞人想这天塌下来,更没地方跑。所以从危险角度讲,我们时时刻刻处处都是危险,那怎么去去掉这些恐惧?也就是当我们人啊,在这纷纭复杂的万事当中悟到那个理的时候,这叫立于不败之地,就是我们做人、做事永远站在理上,那个地方就是没有危险的地方。因为天理在保护你,这个叫老天保佑。这个老天保佑他能够随随便便保佑一个人吗?他只保佑那些合乎天理的人。不是说你信宗教了,给他买一点水果,请一请他就保护你,不是那样的。说起来真正保护自己的还是我们自己,还有谁能保护你?只有我们自己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并且去做到了,行到了,才能真正保护自己了。所以一个人到这个层面的时候,他就远离恐惧了,远离颠倒梦想了。哪怕地震发生了,海啸在边上了,他没有恐惧的,这就是孔子那个“朝闻道,夕死可矣”。

 
【关闭】
版权所有 山东昆仑山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山林子网站 昆仑山网站© 鲁ICP备05032341号
联系电话:13853597301 18754159301建议您将显示器设为1024×768像素